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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寒香说着:“世子爷忘了,我就是大夫。”
傅嘉善听着一愣,倒忘了这件事了。
“世子爷不用请大夫,你让丫鬟取了纸笔来,我写两幅方子,让她们照方子抓来便是。”寒香说着。
傅嘉善想这里是平城,只怕大夫都还不如寒香的医术精湛,再说了,伤在她身上,没人比她自己更了解伤势了,所以点了点头,喊了丫鬟取了纸笔来。
寒香开方子的时候,将避子的几味药材参到了治伤的药里面,如果有同行看到这方子,定然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方子开的不妥,但是丫鬟和傅嘉善都看不出来。
她开好后嘱咐丫鬟说着:“如果药店老板说这方子不妥,你只管说这方子是名医开的,自有道理。”
傅嘉善在一旁听着,心中并没有怀疑。
寒香的医术他还是信得过的,加上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傅嘉善并没有多想,之后就让丫鬟去抓药了。
随后不一会,就有底下的人将傅嘉善叫了走,等着丫鬟抓药回来,寒香让丫鬟将药取了来,之后将避子的几味药挑出,随后分开递给丫鬟道:“这个先煎了端来给我。”
☆、第248章 去哪儿?
丫鬟照着寒香说的做了,等着那碗药喝下,寒香的心才算放回了肚子里。
如今这境况,这泥潭,她一个人就足够了,若是真的有了孩子,那才真是两个人的万劫不复。
寒香躺在床上整整养了一个月,才能撑着东西下地,傅嘉善那日之后又留了两日,之后就回京了。
他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带寒香回去,一是寒香的腿不方便,二是京中太乱,傅嘉善无暇分心,倒不如将她留在平城,至少没人知道此处。
傅嘉善这一去就是一个月,此时天气已经十分的炎热,伤口长新肉的时候异常的疼痒难忍,加上下了场雨,那种痛痒的感觉就更重了。
进入七月的时候,不用下人搀扶,寒香已经可以下床了,又是一场雷雨天气,她调制了药膏,伤口处不如以前那般痛了,但是她也知道,这两年之内,湿潮的天气难免会疼一些。
这日寒香一早醒来,就有丫鬟来报:“姑娘,余副将奉世子之命接姑娘回去。”
寒香点了点头,由着丫鬟收拾东西,之后走到床榻前的柜子边上,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方盒交给丫鬟装进了自己的贴身衣物里。
丫鬟知道那是寒香前些日子调制的药丸,以为是治腿伤的,就收了起来。
寒香看着她收回才撇开了眼,她之前想到了,平城不是久居之地,如果一旦回了傅嘉善身边,想再借着腿伤去拿药只怕不能了,便趁着现在多做了些,这些丫鬟们不懂药理,也不用担心她们发现。
等着寒香上了马车后,走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并不是去往京城的方向,最开始她以为走的是近路,没有走官道,可是后来发现不是。
寒香想着来接她的那个副将,是傅嘉善身边一直跟着的,在京中的时候住在那个宅子的时候,就是他全程看着,心想这个人必定是傅嘉善最心腹的。
可是现在傅嘉善不接自己回京,这是去哪儿?
寒香没有问,等着马车走了三四天寒香才发现,原来他们饶了个圈,还是在京城附近,此时所在的地方是京城西南的一个小驿站里。
在这里停了一天也没有离开的打算,等到过了两天,寒香才知道余副将为何在这里停着了。
他在等傅嘉善。
傅嘉善是第三天来到这个驿馆的,他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队伍来的。
寒香看着他一身戎装,心中想着,莫非他是去打仗不成?
随后就听傅嘉善吩咐着众人收拾东西,随着大部队一起走。
寒香不知道傅嘉善要做什么,就算真的是去打仗,也不该带着自己一个女人上路。
“这是去哪儿?”寒香开口问着。
“爷去哪儿你跟着去就是。”没有告诉她是哪儿,只看了看她的腿,见她稳稳的站着,想来是没事了,就拉着她出去了。
大部队开拔后,寒香乘坐着马车,傅嘉善在部队的最前面,直到晚上安营的时候,寒香才被领着去了傅嘉善的帐篷。
露营的帐篷都是非常简陋,加上这是夏季,荒野中蚊虫特别多,傅嘉善还没有回来,寒香出了帐篷去不远处的草地上寻一些驱蚊的草,身后有傅嘉善安排的那个丫鬟一直跟着。
寒香知道,这些人个个都是有些武艺的,逃是逃不了的。
这样的荒野,驱蚊虫的草随处可见,寒香寻了几株之后,想着以后安营还不知道在哪儿,便多摘了些,防止以后用。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等着她找了足够的分量后,刚要回去的时候,就见不远处一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这人自然是傅嘉善。
傅嘉善安顿后兵将之后,回到帐篷看着里面空空如也,寒香并不在那里,心猛地一下就沉到了底儿。
那时候脑中是空白的,没有什么理智,完全想不到寒香身边跟着的丫鬟功夫是顶好的,寒香根本没机会逃脱。
就这样匆匆的寻了来,等着来到寒香跟前的时候,大手一把扯过她,握得紧紧的,眉峰紧紧的皱着,声音沉冷:“又想逃?”
傅嘉善此时的力道很大,寒香的胳膊险些被他捏碎了,不由的皱着眉说着:“你松手,我只是出来寻些药草。”
傅嘉善随后看到了她手中拿着的草以及不远处站着的丫鬟,理智才回来了,想到自己现在被她上次的出逃气的有点狠了,仿佛惊弓之鸟一般。
随后他松开了手,意识到自己的力道过重,之后问着:“弄疼你了?”
寒香垂下头,之后说着:“没有。”
她的嘴犟傅嘉善知道,自己的力道自己知道,之前取蛊和腿伤的时候,有多疼她都忍着不吭声,这点疼她自然更不会说。
“寻这些药草做什么?”傅嘉善开口问着。
“驱蚊虫,营帐中蚊虫很多。”寒香如实的说着。
这倒是傅嘉善没有想到的,之后接过她手中的药草递给了一旁的丫鬟,往后走着,一边走一边说着:“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爷之前行军打仗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蚊虫,就是毒蛇猛兽都照样忍着。”
皮糙肉厚,猛兽咬着都硌牙,寒香心里腹诽着。
之后一路无话回了营帐,丫鬟们都去了一旁的小帐子里休息,帐篷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寒香就觉得不自在了。
她将药草用火熏干,制成粉末后在帐篷四处撒着。
傅嘉善此时脱了战铠,靠在临时撑起的席榻上看着她的动作,问着:“这些东西有用?不过是些野草而已。”
那些东西随处可见,傅嘉善不知道它们还有驱蚊虫的功效。
“自然有用,有些草长得不起眼,却是很有用的药材。”寒香说着。
傅嘉善听了之后,随口无心的说着:“那爷可要好好提防着了,万一哪天你寻来有毒的药草,将爷给毒死了可怎么办。”
傅嘉善说完,只见寒香撒灰粉的动作一顿,之后怕傅嘉善发现自己的异状,接着说着:
“若真是那样,只怕世子爷做鬼也要将我拉了去。”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傅嘉善说完招了招手,继续说着:“过来爷这儿,两个月没见了,今儿让爷好好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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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有病,得治
傅嘉善抬头看着躺在席榻上的她,玉|体横陈,如牛|乳|般|乳|白的肌肤,如明珠生辉,似美玉荧光,掌中峰峦凸起,身置其中能让人分不清天上人间。
此时她双眸紧闭着,一头乌发如云披散开来,她双眉之间那带着痛苦之色的轻颦,睫毛颤|抖,只是本该红晕的脸颊,此时有些泛白,如若不然,傅嘉善也能装作她是快乐的。
只是她的反应无不在告诉傅嘉善,她很痛苦,一点也没有享受到男女燕好带来的快乐。
女人最直观的反应是她的身子,此时本该湿润温热的身子,依旧干涩如初,傅嘉善撑着身子,忍着没有动,想着她许是初识人事,俯下身吻住她,双手覆在峰峦之上,轻轻的逗弄,慢慢的引导。
寒香没有拒绝,也没有躲避,由着他主导,直到她的双唇都有些微肿了,才见傅嘉善抬起头,脸色有些不好看,阴沉的骂了一声:
“靠,真他|妈的有病!”
哪有女人在经过他这一番调弄后没有丝毫反应的?依旧那么干涩!
寒香没有睁开眼,想伸手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被傅嘉善用力的扯开,之后也忍不得了,抱着她开始攻城伐地。
傅嘉善还没见过如此冷淡的女人,任凭他如何耐心的轻哄逗弄,身子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拗劲儿上来,动作越发的重起来,还不时的凑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看着她皱眉,傅嘉善抱着她坐起,寒香虽说前世有过欢好的经历,只是经验有限,跟太子更像是为了交差的人,这方面的事情她知之甚少。
此时傅嘉善抱着她坐在床边,她就这样坐在他身上,双|腿还圈着他的腰。
这样的场景只让她感觉到了无尽的羞|耻和疼痛,想离开,刚一动就被傅嘉善紧紧的摁住,随后是更深的顶|弄。
“你这是病,爷今儿给你好好治治。”
寒香撇过头去,傅嘉善不理会她,峰峦此时就在眼前,他越发用力的抚弄起来。
寒香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这事怎么会有这般多的花样,她只觉得全身似被弄得散架了一般。
床榻这一一方天地仿佛就是她的海角天涯,她避不开,逃不了。
直到身上的人喘着粗气,低吼着,动作一阵发狂之后,一切归于平静了。
寒香心想,自己这样无趣,想来不用多久,便如同那个豹子一样,被他抛之脑后了。
等着清理干净后,傅嘉善坐在床榻边上,裸着上身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寒香则是拉过被子,将落在一旁的小衣拿了回来,小心的穿着。
过了一会,傅嘉善躺回了床上,一把搂过她,在她头顶上方气呼呼的骂着:“真他娘的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骂完之后也不说话了,寒香也不敢动,就由着他这样抱着。
一个男人不能让女人火|热起来,心中自然有说不出的挫败感。
他低头,看着寒香闭着眼睛不动弹的样子,傅嘉善抬头点着她的胸|前,沉声说着:“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个什么东西做成的!”
傅嘉善这句话,莫名的让寒香想起了之前做的一个梦,梦中傅嘉善说要她的心,毫不犹豫的将刀子插|入自己的胸腔。
她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傅嘉善能感觉得到,愣了一下之后脸色阴沉了下来,道:“你抖什么,爷在你心中那样不堪?只是说说,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往跟爷犟的时候,倒没见你怕过。”
寒香心想,以往是不知他这般的禽|兽,不然说什么也不会去招惹他,早早的划清关系。
傅嘉善见她没有说话,想着刚才行那事的时候,那么长时间,她也着实受了一番苦,方才清理的时候,她的下身红肿,她硬是忍着一声没出。
“你这么着,最后吃苦的是你自己,爷无所谓,反正怎样都痛快,你要是想天天都这么受疼,你就这么犟着吧。”傅嘉善难得温和的哄着她。
寒香一听他说天天,吓了一跳,之后岔开话问着:“世子爷如今带军是去打仗吗,这样带着我,不怕军中将士有微词吗?”
傅嘉善说起这个,嘴角翘起,带着笑意说着:“打仗是假象,蜀中逆王作乱只是爷放出去的风声,为了从京中脱身,不是真的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