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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肃会听世子爷的吗?”
“听有听得法子,不听有不听的法子。”傅嘉善说着。
原本寒香打算着问两句,套一下傅嘉善的话,只是傅嘉善这个人比泥鳅都滑,什么也问不出。
傅嘉善低头看着寒香,她微微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傅嘉善眯着眼,心想,不管她想着什么都没用,哪怕她不死心,现在也没用,到了自己嘴里的东西,便不会再吐出来。
“最近觉得身子好些了吗?”傅嘉善低语问着。
寒香心中警铃响起,在她心里,傅嘉善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问这样的话,寒香并没有觉得是关心,而是担心他会不会兽性大发,
“没有。”寒香瓮声瓮气的说着。
只见傅嘉善皱了皱眉,之后一副郑重的神色说着:“等明天爷给你换一个大夫。”
“嗯。”寒香应了一声。
傅嘉善搂着她,让寒香十分的不自在,屋中的炭盆烧的太旺,她想拉开些距离,刚一动,就被傅嘉善摁着,之后只听他说着:
“爷压着火儿呢,可经不起你撩拨。”
一句话,让寒香动也不敢动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世子爷不回去吗?”寒香问着。
傅嘉善不答反问:“你希望爷回去吗?”
“。。。。。。”寒香沉默了一下,想着傅嘉善的脾气,之后说着:“自然是不希望世子爷回去的。”
“口是心非的女人。”纵然傅嘉善知道寒香说的这话不是心里话,但是现在听着也觉得心里美滋滋的,把寒香往怀里楼了搂,之后说着:“府里都在等着爷回去,爷心里就想听你在这儿口是心非,心里还美滋滋的,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病,得治。”寒香说着,心里暗骂着他犯贱。
“呵,敢打趣爷了。。。。。。”傅嘉善眉眼含笑的看着寒香,似是颇为享受寒香的打趣,之后说着:“这要真是病,爷也不治了,等着病入膏肓。”
“嗯,病入膏肓。”贱的病入膏肓,寒香心里骂着。
傅嘉善的那张嘴里,给人说过多少的甜言蜜语,想都可以想得出来。
傅嘉善听着寒香的应承也不像是好话,不过没去跟她计较,难得现在气氛好,她一张小|嘴还回应几声,平时跟个锯嘴的闷葫芦一样,傅嘉善有心逗她说几句话,便跟她说起一些当初在战场上的事情。
“。。。。。。蜀道艰险,比平地作战难上千倍万倍,原本打算两年拿下的蜀中,整整耗费了五年时间,其中有一半的死伤,都是因为那边的地势和气候,最后那场战役,蜀王逃到了密林里,爷想着留着蜀王将来定然是个祸害,他在蜀中年深日久,日后若起祸乱,之前的一切都白费了,爷在不知敌情的情况下也跟着进了密林。那是爷从军十年以来犯的最大的错误,爷中了蜀王的计,等着行军到密林深处的时候,蜀王放火烧山。。。。。。”
傅嘉善一边说着,脸上的神色沉重,寒香看着他,可以想象当时傅嘉善一定是败得很惨。
“百年的老山林,火势如星火燎原,那次随我追过去的手下是全军的精兵,整整五千人,大火烧起来的时候,惨叫声不绝于耳,从那之后许多年,每天夜里那声音就从未停止过。本以为爷也会跟着他们一起葬身那火海,后来下了大雨,下了整整一天的大雨,才熄灭了山林里的大火,现在想想,当初爷能活着回来,也真是命大,原来的五千人,跟着爷出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千人不到。”
傅嘉善的脸色十分的沉重和哀伤,跟他以往的神色不一样,听着他的话,寒香可以想象得到当初惨烈的一幕。
四千人被活生生的烧死,傅嘉善说很多年他夜里都还能听到那些惨叫声,那是一种内心深处的自责,一种由他一个人的决断,让手下四千精兵丢了性命的一场最惨重的失误。
这种自责不是他后来取胜,攻占了蜀中所能弥补的,也不是他后来被授予多高的功勋所能平息的。
“胜败乃兵家常事,蜀王占着地势之优,你的想法没错,留着蜀王的确是祸害,只是过于冒进了,当时能再冷静的思虑周全,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寒香说着。
傅嘉善低头看着她,倒没想到寒香能这样说,抱着她的胳膊拢紧了一下,之后说着:“就那一次,犯过的错在爷这儿永远都不会再犯第二次。”
寒香看着他,他此时眼中神色坚毅,面部的线条冷硬。寒香想着,这个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而且不允许有人忤逆他的意思,该是多么自负刚愎自用的一个人。
寒香没有说话,这时傅嘉善低下头,声音算是温和,不过温和之中透着森冷的感觉,道:“所以,小丫头,你逃过一次,爷是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你最好乖乖的,不然。。。。。。”
傅嘉善没有说完,眼中的森冷已经说明了一切。
此时,他的怀抱尚算温暖,只是却没有了丝毫温暖的感觉。
眼中的那种森然让寒香打了个寒颤,傅嘉善看到她眼中的害怕后,之后一笑,轻拍了她两下说着:“只要你乖乖的,爷疼你还来不及呢。”
寒香垂下眼眸没有说话,傅嘉善看着她此时乖顺的样子,满意的笑了笑,之后坐起身,喊了丫鬟们服侍洗漱,这是打算留下不走了。
“世子爷不回去,这样好吗?”寒香问着。
“方才你说了希望爷留下,爷自然不能拂了你的意。”傅嘉善挑眉看着她。
“。。。。。。”那只是跟你客套一下。
傅嘉善看着她睁大眼睛的样子,捏了捏她的脸,进了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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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六点。(未完待续。)
☆、第213章 手快有手慢无的一章
傅嘉善倒也老实,一晚上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可能是因为之前想到了在蜀中的那场战役,他没什么心思。
他这段时间没有停歇过,加上上次取蛊,他精气神儿受损,也并未歇息一日,抱着寒香躺在床上后,温香软玉就在手边,捏了几下,在寒香颈间乱啃了一通,之后就睡去了。
他睡着了,寒香却睡不着。
且又不敢乱动,怕吵醒他,躺着异常的煎熬。
傅嘉善倒没有什么过分的鼾声,只是他此时抱着自己,脸离着自己的脖颈不远,每一次呼吸喷出的热气都打在自己的脖子上,热乎乎的感觉,让寒香十分的不自在。
寒香刚刚往外挪了挪,又被傅嘉善揽得更紧了,且他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寒香没有听清楚。
寒香吓了一跳,看着傅嘉善,只见他眉头深深的皱着,人并没有醒,只是无意识的动作,寒香放下心来,随后想,这家伙纵使是睡着了,也这般蛮横!
寒香也不知躺了多久,听着外面的更鼓声都已经是三更天了,才迷迷蒙蒙的有了睡意。
傅嘉善第二日醒的早,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醒来之后看着怀里的人此时窝在自己的臂弯儿里,小脸粉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其他,整个人蜷缩在自己怀里,双手无意识的抓着自己胸|前的里衣。
傅嘉善看着她这个样子唇角翘起,心想,平时傲娇的跟什么似的,到了床榻上这般的乖顺。
傅嘉善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她胸|前鼓鼓的,她醒着的时候,没当傅嘉善的手往上游移的时候她总是诸多的不愿,不肯配合,如今她睡着,傅嘉善伸手抚弄着。
等着感受到这触感后,心中一喜,心想,倒比去年的时候长大了许多,看着瘦巴巴的没有四两肉,倒是内有乾坤。
只听着寒香嘤咛了一声,眉头紧紧的皱着,却没有醒来。
寒香三更天才睡,此时正是睡意正浓的时候,就是傅嘉善此时胡闹的在她胸|前揉捏,她也没能醒来。
傅嘉善一看她没有醒,更大胆了起来,撩开了她的衣襟,将帷帐上方的轻纱扯下,夜明珠的光华洒落了下来,借着这光只看到寒香肌肤细腻如玉,泛着光泽,粉色的肚兜上绣着绣球花,两处尖尖的地方怎么看怎么可爱。
早上的男人,是一天中最为敏|感的时候,眼前这样的美景,早就心荡神怡,生龙活虎了。
隔着肚兜,含|住那尖尖的一处,啧啧有声的允弄着,小腹中的火游|走到了身体的各处。
寒香哪怕是再困,在他揉捏的时候没有醒,此时被他这样对待,也醒来了。
只是她不敢睁眼,因为她清楚的感觉了他身下的生龙活虎,他现在的动作小心翼翼的,万一知道自己醒来了,没了顾忌可怎么办!
这一刻,无疑是煎熬的,只盼着他赶紧收手才好。
只是寒香的期盼傅嘉善并没有听到,就是听到了,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收手。
火儿越来越旺,隔着肚兜傅嘉善已经不能满足,胳膊绕过寒香背后,挑开了系着肚兜的丝带,寒香只觉得身前一凉,肚兜已经被傅嘉善扯了下来,不知丢到了何处。
如果寒香此时是睁着眼睛的,便不难发现傅嘉善眼底炽烈燃烧的情(谷欠),没了肚兜的阻碍,傅嘉善更是贪婪的索取着一切,似乎心底已经不在乎是否会弄醒寒香了。
此时他忍得生疼,寒香胸|前的那对兔儿让他爱不释手,他抬头看着寒香的双目紧闭,但是此时气息却是不稳,原本粉扑扑的脸,此时灿若朝霞,红到了耳际。
傅嘉善狭长的眼睛眯起,闪着精光,笑的十分的邪魅,这装睡的样子老实巴交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傅嘉善也不说破,继续揉捏抚弄着,在知道她是醒着的时候,含着的时候还故意的轻咬一下,见她始终咬紧牙关不出声,傅嘉善也不管她,从她身侧牵过她的手,慢慢的来到自己的龙身上。
寒香刚开始不知道傅嘉善牵着自己的手是要做什么,等着摸到一处烫手的地方后,听着傅嘉善从喉咙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哼哼声,一下就明白了傅嘉善要做什么,当即脸色就红透了,更不敢睁开眼睛了。
傅嘉善握着她的手,大手包裹着她的手,引着她的手慢慢的滑动。
另一只手和嘴|巴也没有闲着,品尝着好不容易到嘴边的美味。
寒香的脸红的都欲滴血了,正常人在他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下哪有不醒的,寒香知道,傅嘉善分明是故意的,想要弄醒自己。
只是她此时没有任何勇气去睁开眼,她的手被傅嘉善握着,只觉得手心手背异常的灼热,那温度烫人,傅嘉善肯定知道她醒来了,不时的啃咬着自己,那种感觉简直就是酷刑一般的折磨。
她没睁开眼,傅嘉善此时抬起头,来到她的颈间,一如方才的动作,让她尤为难受。
“睁开眼,看着爷。”傅嘉善的声音低沉黯哑,命令着开口。
寒香无论如何也不会睁开眼,傅嘉善的话让她更难堪了,她用力的抽回手,却被傅嘉善握得更紧,随后伏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之后说着:“男人憋久了会病的,你是大夫,得给爷治治。”
这样露骨的话,是寒香两辈子都没听过的,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流|氓无赖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时在寒香心中的印象,更像是无耻的败类,穿着衣冠的禽|兽!
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寒香的手酸的厉害,傅嘉善始终附在她的耳边,时而说一些下流的话,一分一秒对于寒香来说都是煎熬,她闭着眼,任凭傅嘉善说什么都不睁眼。
不知过了多久,听着傅嘉善气息紊乱,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