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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瑜收拾这么精神时候很少,只有两件事值得他这么费心思,一是去参加比赛,二是去裴生家。
真的,要是不穿身贵的,苏瑾瑜都不好意思踏进他家大门。
那叫一个奢华,雕塑喷泉大铁门,就跟偶像剧里男主角他家似的。
苏瑾瑜也怀疑过裴生是不是和陈年一样,是哪部小说里的男主角,他身上是不是也会发生什么狗血事件。
可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看过一本主角叫裴生的狗血小说。
苏瑾瑜笑自己神经质,要真是的话,他的人生就狗血了。
苏瑾瑜到裴生家门口的时候,门卫急忙过来打开了大门,态度恭敬极了,苏瑾瑜来了挺多次了,回回看他这样都不好意思。
“苏少爷,您来了。”
多稀罕啊,他一个乡下孩子还有一天能被称为少爷。
苏瑾瑜知道这是裴生家的规矩,也不和他犟了,说了也没用。
苏瑾瑜绕过雕塑,绕过喷泉,一抬头,裴生正站在二楼阳台上看着他。
他带着金丝眼镜,身上穿着一件暗色的衬衫,面无表情的那么盯着他,活脱一个变态。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苏瑾瑜指了指还在东边挂着的太阳,“凉快。”
“上来吧。”
嗬。
苏瑾瑜被他这副颐指气使的样子镇住了,就像门口的门卫一样,只要进入了这栋房子,每个人都像是回到了几十年前的资本家家庭里,每个人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叫裴生小地主,委屈了他。
“裴少爷,我说你真是人类历史上最清新脱俗的宅男了,一个星期不出门在家学俄语,可以的。”苏瑾瑜漫不经心的翻着他桌子上的那些俄语书籍,一丢丢他都看不懂。
“什么是宅男。”裴生蹙着眉想了半天,显然没从他的知识库里查询到这两个字。
“就是不出门成天在家里待着,不说这个了,你叫我来干嘛啊。”
“我没叫你来,你自己要来的。”裴生多无辜。
……
苏瑾瑜无言以对,“我饿了,还没吃饭呢。”
吃饭是苏瑾瑜来裴生家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在裴生家吃饭可以说是幸福又痛苦。
一张三米长的桌子,一桌子的早餐,就裴生和他两个人吃,旁边还得有两个人看着,时不时的把菜换一下位置。
苏瑾瑜第一次来就明白了,裴生生活不能自理纯是这么惯的。
“给我倒杯水,再倒杯牛奶。”
“是,少爷。”
女佣人领命而去,不一会送上来了水和牛奶。
苏瑾瑜低着头,不好意思看,恨不得闭上眼睛封上耳朵,只留一张嘴吃饭就好了。
看他这样裴生便明白了,他挥了挥手,两个佣人便离开了餐厅。
苏瑾瑜这才抬头,长舒了一口气,“富贵是天生的,一般人承受不起。”
“你说过了。”裴生记得,苏瑾瑜第一次来就说过这话。
其实,若不是那时苏瑾瑜好奇,非要来这里,他是不想让苏瑾瑜来的。
他也觉得这种生活状态不合常理,可他一直如此生活,这些年从未改变。
“少爷。”
苏瑾瑜转头,是宋承扬,他穿着一身灰色西装,微微低着头,态度谦卑,和在学校里也是不同的。
就如苏瑾瑜所想,进了这里,每个人都像回到了几十年前。
尊卑有别。
这个词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苏瑾瑜的脑海里。
第51章
宋承扬大学还没毕业就进入了裴氏集团实习,再过两年裴生毕业会一点一点的接手裴家的生意,而宋承扬则会成为他的左右手。
可以说宋承扬从出生开始,到人生结束一直都为裴家工作,小时候和裴生玩是他的工作,大一点和裴生一起上学是他的工作,毕业后辅佐裴生是他的工作。
宋承扬可怜吗。
其实并不,大学一毕业他就会成为大企业的经理,开车几十万的车,拿着十万的年薪,说他赢在了起跑线上也不为过。
大概是因为这个,即便这里没有人权这东西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满。
宋承扬打了个招呼,便往里面走去,那里有一张佣人吃饭的桌子。
苏瑾瑜看着他,一米八的身高,长相清秀,身材有些消瘦,每一步都走的很沉稳,一点也不像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瑾瑜……”
“恩?”苏瑾瑜因为专注于看宋承扬一时走了神,“怎么了?”
“你衣服脏了。”
啥。
苏瑾瑜低头一看,雪白的衬衫上沾了一块黄色的油渍,极其显眼。
“吃饭别到处乱看。”明明和他坐在一起,苏瑾瑜却在看别人,这令他很不舒服。
“你还管起我了!”苏瑾瑜瞪他,小屁孩越来越不可爱。
想一想他刚认识裴生的时候,在看看现在,啧,岁月不饶人啊。
苏瑾瑜这个暑假过的是万分充实,上午去裴生家报道,顺便解决一下早饭和午饭,下午去做家教,小朋友很可爱,很听话,他妈做饭很好吃……苏瑾瑜顺便把晚饭也解决了。
而晚上,沧老师又开始了他的魔鬼训练。
属实是因为苏瑾瑜上次与恶魔男的事吃了亏,沧老师觉得脸红,他是这么说的。
“再发生这种事,别说你是我教的。”
苏瑾瑜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对于沧老师布置的作业也更加卖力,不敢偷懒。
跑步地点从公园转移到了山上,苏瑾瑜每天晚上从山脚出发,跑到山顶,然后从小路绕一圈下来,累的跟狗似的。
让苏瑾瑜哭笑不得的是,天天看他这么跑,楼下的老大爷居然让他帮忙遛狗,苏瑾瑜本想拒绝,毕竟那狗真没法遛,一到外面跟疯了似的,苏瑾瑜哪能拉住它。
主要是因为老大爷身体不好,不经常带它出去,出去一次它就浪的不行,老大爷承受不了,就更不带它出去了,如此恶性循环,那狗已经憋的胖了一圈。
讲真,苏瑾瑜看到过一次那狗发疯,活脱就像农村栓了一辈子的狗突然放开,可吓人了。
苏瑾瑜怕他一时没牵住绳子,狗跑了他就美了。
奈何老大爷天天把狗拴在楼道里等他,苏瑾瑜实在躲不过去,也没法拒绝。
于是每天晚上去山上遛弯的人们都能看到这样的一幕,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帅气男孩,手腕上绑着一根绳子,绳子那端栓着一只狗,狗疯狂的往前跑,男孩踉跄的跟在后面,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冷不丁一看,还以为是狗遛人。
“等……等一下……”苏瑾瑜一把搂住旁边的树,那狗终于停了下来,伸着舌头直喘粗气,和苏瑾瑜现在的模样也差不了多少。
苏瑾瑜歇了半天,在起身时小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两旁的树枝张牙舞爪的伸了出来,微风吹过树叶沙沙做响,还挺吓人的。
“汪汪汪!”
“吓我一跳!你叫什么叫!”苏瑾瑜捂着胸口,瞪了一眼地上那只大狗。
它是一只普通的中华田园犬,名为大狗,没错,他就叫大狗,此狗长的极为健壮,咧着嘴淌着口水很凶的样子。
可苏瑾瑜知道,这狗就是个怂包,看到小区里巴掌大的小奶猫都怕的不行,嗷嗷直跑。
这狗被骂了,又跟疯了似的拉着他往前跑,“臭狗!回去就给你炖了!”
你还别说,这回还真老实了,看来不止人会察颜观色,狗也会。
苏瑾瑜拍拍它的脑袋,“这多好,下山的路我们溜达溜达。”
到了山脚下的公园,苏瑾瑜老远就看到好多人围在小湖畔那,耳边还能听见女人和孩子的哭闹声,还有时不时的咒骂声。
“走,看看去。”苏瑾瑜扯着那只看似很凶的大狗,轻而易举的穿过了人群。
可走到了中间他也没看明白这乱七八糟的关系线,一个女人抱着一个不大点小孩,一脸惊恐的站在一个男人身边,脸上满是泪水,另一边一个男人带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
男人说女人是他老婆,抱孩子跟野男人跑了,那七八岁的男孩也可怜兮兮喊着,“妈妈,咱们回家吧。”
那个老太太更是哭闹不休,说自己想孙子,说家门不幸,嘴里还咒骂着那个女人和她身旁所谓的野男人。
而那个女人则痛哭着说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们,他身边那个“野男人”一脸懵逼,完全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围观群众显然是站在男人那边的,几个大妈还劝她,“赶紧回家吧,为了孩子也不能说走就走啊。”
老太太一听,一把抢过孩子,女人哭着想抢回来,却被男人一把拦住。
老太太抱着孩子,眼泪也直淌,“哎呦,我的孙子啊,谢谢各位姐姐,这女人爱去哪去哪,她看不起我家儿子我们也不捆着她,可我这大孙子可不能给她啊!”
女人已经哭的快要断气了,而老太太抱着小孩领着那个稍大一点的转身就要上车离开。
男人看着女人,“你还知道哭!走的时候想什么了!”
到这苏瑾瑜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那小孩口口声声的叫着妈,现在要走了,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他妈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有点兴奋的意思。
“等一下!你们抱着我侄子要去哪!”苏瑾瑜站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十分感谢白萌萌,要不是白萌萌的密集培训,他不可能练就一身好演技。
苏瑾瑜猛地抓住那老太太,“我看你敢走!”
苏瑾瑜虽然长的无害,可他牵着的那只狗还是很吓人的,老太太明显一愣,没敢动弹。
那男人倒是有几分胆识,“你谁啊!有病吧你!”
苏瑾瑜紧紧抓着老太太衣服,转头对女人说道,“姐!你能不能别哭了!还真想看着孩子这几个人贩子抱走啊!”
这女人,看着苏瑾瑜竟说了一句,“我不认识你!呜呜呜!你们到底是谁啊!”
估计是被吓傻了,苏瑾瑜无奈,“那你倒是报警啊!”
一说报警,男人慌了神,“你特么是不是也和这娘们有一腿!赶紧滚!”
苏瑾瑜送了狗链子,猛的踩了老太太一脚,毫不留情,对于这种害人家破人亡的王八蛋,真的不用讲什么道义。
这老太太够执着的,被踩的龇牙咧嘴的也不放开抱着孩子的手,嘴里还嚷嚷着,“这是我孙子!”
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有人已经掏出了电话打给派出所。
男人干脆从车里拿出一把三十厘米长的西瓜刀,指着苏瑾瑜,“放开,别多管闲事!”
你还掏刀!
苏瑾瑜还真不怕这个,狗他不要了。
苏瑾瑜狗链一松,周围的人迅速散开了,虽说大狗不咬人,但是以防外一,苏瑾瑜干脆拍了一把大狗的屁股,“大狗!上车!”
大狗还挺听话,一下子蹦到了人贩子的面包车上。
苏瑾瑜看着那把刀,“我这小暴脾气,整不死你!”
事实上苏瑾瑜的功夫没白练,上次……纯属大意……
这次他不会在失误了。
男人握着刀狠狠地冲着苏瑾瑜的面门砍了过来,苏瑾瑜微微一闪身,捉住他的手往前面轻轻一扔,男人一个踉跄,差点趴在地上。
苏瑾瑜趁机而上,踢了一脚男人的脚后跟,那地方踢一下可是钻心的疼。
就那么不起眼的几脚,男人便倒在地上,疼的蜷缩了起来。
人群发出一阵响亮的鼓掌声。
苏瑾瑜也说不清这些人是什么心理,也许有些人到现在都没看出来怎么回事,也许有些人已经看了出来,却唯恐自己惹祸上身,所以选择了旁观。
苏瑾瑜无心想那么多,他踩住男人的手夺过刀,扔进了人群里,把男人死死的按在地上。
老太太见势不妙,儿子孙子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