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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你还敢狡辩?!你入宫六年,承宠无数,却从未曾有孕,就连太医也曾断定你是不易受孕之人,如今为何会这么巧就坏了孩子,还偏偏是在陛下病重之时,而你宫里还发现了个男人!?你居然敢借这下贱之人生子,用此手段来魅惑圣听,意图混淆皇室血脉,你简直罪大恶极!!”萧太后怒声道。
宁贵妃吓得嘴唇颤抖,“我没有,我没有……陛下,你要相信我……”
她惶急之下,甚至忘了用臣妾自称,只知道如果坐实了萧太后口中的罪名,无论是她也好,宜柳也好,还是整个谢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她手脚并用地爬到楚皇身前,抱着他的大腿哭诉道:“陛下,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与他厮混……这孩子是你的,是你的…!”
“是朕的?!”
楚皇幽幽出声,宁贵妃眼底露出希冀之色,谁知道还不等仰着头解释,楚皇就猛地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将她整张脸都抬了起来,满脸阴鸷道:“你若没与他厮混,他脖子上的东西是哪来的?!你别告诉朕,是谢宜柳偷了你贴身之物,送给他的!”
那玉佩乃是当初元梁国送上的那块灵玉,取出其中的玉灵之心后,以最靠近玉灵之心周围的宝玉雕琢而成。当时这玉佩雕成之后,全数被楚皇收了起来,唯独宁贵妃因为睡不安稳,时常难以入睡,所以楚皇特地赏给她了一块,而宁贵妃得了这玉佩之后,为了彰显陛下隆宠,便****将这玉佩挂在颈间,从不离身!
可是如今,那枚本该是宁贵妃贴身之物的东西,居然挂在了那个秽乱后宫的男人脖子上,她居然还敢口口声声的喊叫和那男人没有关系!
宁贵妃大惊失色,连忙一把摸向脖子之间,才发现原本挂在那里的玉佩当真没了踪影,她慌乱间回头,就见那个男人脖子上挂的真是她的玉佩,她顿时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却被楚皇死死卡着下颚动弹不得。
她只觉得自己的下巴已经开始麻木的没了知觉,艰难开口道:“陛下,那玉佩是我不小心弄丢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楚皇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原本让他觉得怜惜的泪眼迷蒙此时只让他觉得恶心,一想到自己居然宠了这个女人这么久,一想到他在临死之前,以为是上天恩赐才得来的孩子,结果居然是别人的种,而他却守着别人的种心心念念的替他安排了所有的退路,就只觉得气冲上头。
这个孽种!!
这个贱人!!!
他狠狠一把甩开宁贵妃的下颚,抬脚就朝着她肚子上踹了过去,楚皇本该虚弱无力的身体,在这一瞬间却是爆发出惊人的力气,那一脚直直地踹在宁贵妃肚子上后,周围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那仿佛踹到硬物上面一样传来的声音,只觉得腹部一阵撕疼,就见到宁贵妃惨叫一声,整个人朝着身后倒了过去,蜷缩着小腹倒在地上,而在她双腿之下,一股暗红色顺着明黄色的宫裙渗了出来。
宁贵妃自觉得自己被撕裂了一样,疼得满脸是汗,她紧紧捂着小腹,嘴里喃喃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谢宜柳看着倒在地上的宁贵妃,双眼瞬间通红,她一把推开压着她跪在地上的侍卫,爬过去抱着宁贵妃焦急叫道:“姐姐,姐姐!!”
她看着宁贵妃裙下不断流淌的血迹,感受着她不断叫着孩子,而逐渐微弱的气息,谢宜柳双眼通红的抬头怒视着楚皇,撕心裂肺的吼道:“陛下!!姐姐腹中是你的孩子,是你和她的孩子,她的确是想要借这人生子,可那日将他送进宫来后第二日,姐姐就诊出了有孕,她腹中的,是你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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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的人生只有两个阶段:
一是受尽欺凌,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悲惨死去的弱小绝望,
二是母亲死后,那带着血与恨崛起的坚韧辉煌!
幸运的是,还有个人不离不弃,陪她经历完整的人生。
如此好的人遇都遇上了,那就——嫁了吧!(未完待续。)
☆、510 让你尝尝子孙尽绝的滋味
——是你的孩子……
——是你的孩子!
楚皇耳边满满都是谢宜柳的声音,他一股血气涌上头来,咬着牙看着谢宜柳怒声道:“你胡说什么!?”
谢宜柳看着楚皇的样子,双眼通红道:“陛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姐姐想要保住她如今的地位,想要在陛下驾崩之后有个依靠,所以才想办法弄了这男宠入宫,想要借子!可是陛下,她腹中的孩子却是你的!她还没与这男宠亲密,就已经被太医诊断怀了孩子。”
“当时姐姐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之后,立刻就将这男宠送出了宫外,甚至下令将他诛杀,姐姐她从来就没有背叛过陛下,从来就没有!”
“她腹中的孩子,是你的!是你的啊!”
楚皇脑中“轰”的一声,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前炸开,整个人瞬间摇摇欲坠,他看着宁贵妃宫裙下大片大片的血迹,嘴唇颤抖。
那是他的孩子,是老天赐给他的孩子……
他突然甩开彭德的手,声音急促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彭德连忙命人下去,不过一会儿,小太监就领着温季玄快速走了进来,温季玄还没行礼,楚皇就直接道:“温爱卿,快看看宁贵妃!”
温季玄看了眼宁贵妃,眼底划过抹精色,随即直接走过去,单膝跪在宁贵妃身旁,看着她已经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庞,还有那大片滑落的血迹,诊脉之后将宁贵妃微微抬起,就见到她后脑磕在了台阶之上,也流出了血。
“孩子怎么样?”楚皇急声道。
温季玄对着楚皇摇摇头。低声道:“陛下,孩子保不住了……”
楚皇身子一晃,彭德连忙扶着他。
谢宜柳闻言顿时脸色发表,身上摇晃着温季玄道:“我姐姐呢,我姐姐呢?!”
温季玄手指在谢宜柳手腕上轻弹了一下,神色疯狂的谢宜柳就松开手来,温季玄站起身来退开半步。满脸嫌恶地看着被谢宜柳的手沾染在他衣衫上的血迹。紧皱着眉头扯了扯衣角,这才沉声道:“贵妃娘娘腹部因受撞击,失了孩子。跌倒时后脑撞在地上,再加上又大量失血,心气俱衰,如今只是一口气吊着……陛下恕罪。臣无能,保不住贵妃娘娘和她腹中龙子。”
楚皇脸上的青灰色更添一分。他看着倒在血泊中脸色惨白,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弱的宁贵妃,只觉得那血迹红的刺眼,甚至比他当年看到的那染满京城。差点要了他性命的颜色还要鲜红。
他颤抖着嘴唇,脸上容颜瞬间好似老去了几岁,就连身形也佝偻下来。
谢宜柳听到温季玄的话后。摇摇晃晃跌坐在宁贵妃身旁,毫不顾忌她身下的血迹。将她抱着靠在自己怀里,用手紧紧抓着宁贵妃的手,哭泣道:“阿姐,阿姐你告诉我,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
“你说过要保护我的,你说过要看着我嫁人生子,你说过你会像娘亲一样照顾我……”
“你怎能死,你怎么可以去死…”
谢宜柳哭的像个孩子,脸上哪还有半点当初的精明算计之色,她双眼通红,眼底全是惊慌无措,紧紧抓着宁贵妃的手,生怕她离开。
宁贵妃听着耳边的哭声,感受着自己体内的生机不断流逝,就像她腹中的孩子一样,逐渐离她远去。她不由困难地扬起嘴角,笑的嘲讽而又凄凉,她笑自己算计了半辈子,到头来,没了孩子,丢了命,却还连累了唯一的妹妹。
她是讨厌楚皇的,从谢忱将她送进宫中的那一天起,无论她伪装的多好,伪装的人人都以为她对楚皇情根深种,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从来都没有爱过,这个从未爱过她,只把她当猫儿狗儿般宠着的男人。
他欢喜时,便笑着逗逗她,他恼怒时,便将她弃于一旁。
她恼他,恨他,厌他、憎他,却又不得不笑脸相迎,曲意承欢,多少个夜里,她看着伏在她身上,叫着别人的名字,疯狂折腾她的男人,心中的怨恨几乎掩藏不住,她以为她不爱楚皇,所以也不爱他的孩子,她以为她要这个孩子,只是因为想要在楚皇死后,有一个保障,可是当这个孩子真的没了的时候,她却开始懊恼,懊恼她当初没有多疼他一点,多爱他一点……
“宜柳,我好后悔…”
后悔当初顺了父亲的意愿,进了这冷冰冰的深宫,后悔她为了荣华富贵,辜负了那个曾经朝着她温柔浅笑,叫着她“宜欢”的男子。
如果当初她没进宫,没有踏入这个牢笼,那该有多好?
看着宁贵妃双眼渐渐无神,而紧握着的手上也渐渐冰凉,缓缓从她手心中滑落,谢宜柳如遭雷击,原本的哭泣声全部断在了喉间,可眼中的泪水却早已经将眼前模糊一片。
不可能……不可能……
阿姐怎么会死!
阿姐不会死的?!
她明明答应过她,只要她能帮她,就会保阿姐周全,让阿姐腹中孩子顺利生出来,让阿姐成为将来的太后,他们骗她?!
谢宜柳猛的抬头,目光瞪向萧太后所在的方向,眼底全是嗜血的疯狂,而原本站在萧太后身旁的一个嬷嬷见状,神色不由微变,还没等她后退开来,谢宜柳就已经猛地冲上前来,嘶声道:“容浣绰,我替你陷害宣王,陷害渝王,我替你做下所有你想做的事情!!你说过会保我姐姐安然无恙,你说过会让我姐姐成为这南楚最尊贵的女人!!你骗我!”
萧太后原本以为谢宜柳冲上前来,是想要伤她,她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就连萧擎苍等人都已经准备冲上前来保护萧太后不被伤害,谁知道谢宜柳的话音落下之后。整个大殿外顿时寂静无声。
萧太后僵硬着脸死死看着谢宜柳,而楚皇也是猛地抬头。
容浣绰!
怎么可能是容浣绰?!
萧太后惊觉到谢宜柳所看的方向之后,慌忙就想转身抛开,却不想还没等她有所动弹,原本立于她身后的一个宫女就已经手如闪电地一把抓住她,然后直接卡在她的脖子,将她拽了回去。萧太后吃痛之下惨呼出声。楚皇大惊失色。一向阴沉的容颜之上头一次露出慌乱之色,他身旁的彭德仿佛被惊呆了一样,被一股巨力推倒跌坐在地上。而楚皇仓皇间朝着前方跑去,却不想刚跑了一步,腿腕里就被猛地踹了一脚,整个人吃痛之下就朝着地上扑了过去。
还没等他倒地。就有人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拽了起来,却是原本在他身前保护他侍卫。直接拿剑放在了他脖子上,将他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谁也没想到。太后和皇帝居然会被人劫持,更没想到,居然有人敢在金殿之上就朝着太后和楚皇动手。花王大惊失色之下就想冲上前去,却不想还没动弹。就已经被身旁的花允萧紧紧按住,而另外一边的胳膊,则是被不着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旁的豫国公死死拉着。
“你们干什么?!”花王暴怒。
花允萧和豫国公却都只是抿着嘴唇不吭一声,花王挣脱了半晌,没有挣开两人,正想怒斥出声,却不想原本紧紧抓着他的两人就已经同时松开了手,他一得自由就想立刻上前,却不想刚才那一耽误,楚皇和萧太后都已经被人挟持在手,刀剑加身。
他转头朝着花允萧怒目而视,花允萧却只是低垂着眉眼,装作没看到他的怒容。
正当他想开口怒喝,让那几人放过陛下和太后之时,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