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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换了个身份地位,白莲知道,自己所要操心的事情就是嫁人,嫁个好人。
可是,当有一天她知道了,上辈子亲人还陷在那场权利的漩涡里,是拨云见月,还是继续嫁人?
某人:姑娘,这两者冲突么?(未完待续。)
☆、479 官兵来了(四更)
那大夫点点头,也不迟疑,连忙开好了药方递给薛柔,又吩咐了用药的时辰和剂量后,这才领了赏钱出了厢房,等到他走之后,薛柔唤了小二进来,将方子连同十两银子一起交给了小二,而小二则是欢天喜地的跑出了酒楼前去拿药。
不过小半个时辰,那小二就拿着取回的药包返回了厢房,随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个身材矮瘦的中年婆子。
“这位姑娘,这药小的已经拿回来了,您要找的婆子小的也已经替您找来了。她是小人家中亲戚,性格老实不爱说话,手脚又干净勤快,姑娘有事可以放心用着。”那小二殷勤道。
薛柔闻言再出几两碎银抛给了小二,便让他退了出去。等到他走之后,薛柔才抬头打量着眼前的中年婆子,见她神情局促,干瘦的手指紧紧的搅着衣角,低垂着头不敢看她,不由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回姑娘,小的名叫秋娘。”
“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只有两个儿子。”
薛柔微微皱眉,“那你丈夫呢?”
秋娘紧紧捏着衣角,低声道:“小的不是这宁北郡人,而是邨坝人,前几年家中闹了饥荒,粮食缺收,丈夫为了给孩子弄口吃的被人活活打死,小的带着两个儿子无依无靠,所以只能来宁北郡投奔亲戚,求一条活路。”
“那你平日都做些什么?”
“小人会替人缝补浆洗,或是去一些富贵人家帮工,闲暇时也会做些绣活换些银钱,后来大儿子长大后,寻了差事。每月也能领些月俸银子,日子才好过了些。”
薛柔闻言点点头,眼前的秋娘身份干净,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她不由开口问道:“秋娘,我初来宁北郡,路上又遇了劫匪受了伤。不知道你可愿来我身边照顾我?我每月给你十两银子。你只需要在这段时间替我煎药上药,或者是帮我买些东西就好,别的事情不需要你帮忙。也不用你****在身边伺候。”
秋娘听到十两银子,顿时眼前一亮,她往日替那些富贵人家帮工,或是替人浆洗缝补。每月赚来的银钱不足二两,而大儿子辛辛苦苦当差。一月的月俸也只有三两,可是眼前这女子不过是让她照顾一下,就一下子给她十两银子,相当于她和大儿子两个月的辛苦钱。
她忍不住抬头道:“姑娘当真给我十两?”
薛柔轻笑道:“自然当真。我身上的伤势不轻,需要个人从旁照顾,你若担心银钱的问题。我可以先将十两给你,如果这段时间里你做的好的话。我离开宁北郡时,还会再给你十两当作赏钱。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秋娘连忙点头。
薛柔便从怀中将兑散的银钱给了秋娘十两,秋娘小心翼翼的接过银钱贴身收好,这才抬头看了眼桌上的伤药和药包,转头目光落在薛柔脸上的伤痕上,低声道:“姑娘,那小的去打盆温水来,先替您清洁了伤口再上药,这伤势耽搁不得。”
薛柔点点头,秋娘便快速走了出去,片刻后,便端着盆温热水走了进来,等她关好房门之后,放下了厅前的纱帘,薛柔才转身褪下了衣裳,露出了满是伤口的后背。
秋娘见状顿时忍不住倒吸口冷气,实在是那伤口太多,除了右肩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之外,在她白皙的后背上,还有许多像是被刮破的伤口,此时那些伤口都有些发炎,让得她整个后背都布满了红肿之色。秋娘靠近之后,忍不住颤声道:“姑娘,您身后的伤口实在太多,清洗时恐怕会很疼,您若是忍不住的话,小的替您寻个牙塞咬着?”
“不必了,你来吧。”
秋娘听着薛柔低沉的话语,迟疑了片刻,这才将伤药倒了些在温水之中,然后拧了干净的白布替薛柔清洗起伤口来,那水渍碰到伤口之后,薛柔顿时疼脸色发白,可她却只是紧紧抓着床沿,抿着嘴角一声不吭。秋娘手脚麻利的替薛柔清洗好伤口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把伤药敷在了伤口之上,然后替薛柔披好了脱掉的外衫,转头之时,却发现她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姑娘,您没事吧?”
薛柔靠坐在软垫上,轻吁口浊气,感觉着几乎已经麻木掉的伤口,哑着声音道:“我没事,秋娘,你去替我弄些吃的来,顺便将这些调理的药去厨房煎好。”
“那姑娘脸上的伤……”
“我自己处理。”
秋娘闻言满是惋惜的看了眼薛柔脸上的伤痕,拿着包好的药材转身出了厢房,等到她走之后,薛柔才缓缓起身,就着房中的铜镜,伸手抚摸着自己脸颊上狰狞的伤口,白皙的手指掠过伤口之上,那里顿时传来一阵刺痛,她顿时忍不住苦笑出声。
当初呼延宜凌被毁容时,她曾亲眼见过那等惨状,却不想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也会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
那日从悬崖上落下之时,她匆忙躲避廖山等人的追踪,后来更是为了保命,躲入了泥水潭中,当时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她身上的伤口就已经因为泥水的浸泡而发炎红肿,更别提脸上的伤口了。后来出了山谷,为了掩饰身份,她更是刻意留下了这道伤痕,一路上几经盘查,处处都是官兵,她根本没时间好好处理伤口,如今伤口已经开始化脓,留疤甚至治不好早已经在她预料之中。
薛柔叹了口气,用药水擦拭了脸上的伤口,然后才把伤药倒在了上面,等到处理好了伤口后许久,却仍旧没见到秋娘回来,薛柔皱眉将身上衣衫穿好,又将面纱带上之后,这才转身出了厢房,一到外面,就听到楼梯上传来一阵喧哗声,不过片刻,一群官兵就冲了上来。
薛柔一惊,紧握着手心眼露阴沉,正想着是不是她入城的消息被泄漏了,谁知道那群官兵却是对直从她身边穿过,直接走到了她隔壁的厢房之前,几名官兵直接将房门前堵住。
其中一人指着上面的“天字甲号”,朝着身旁一个看似普通的老头儿厉声问道:“你说的那几个可疑的人就住在这里?”
………………
ps:坑爹的小黑屋,随机锁了一发,居然直接锁了八千八……这是预示老娘今年要大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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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辣妈一定会让你们明白:一婚更比一婚高(未完待续。)
☆、480 呼延宜凌?
那老头儿闻言连忙点点头。
“小的亲眼瞧见那几个人住进这里的,其中有个女子长得很是美貌,而她身边也跟着几个护卫,看样子身手不凡,而且他们住进这里之后,行踪也有些鬼祟。”
那领头的官兵闻言顿时脸色一沉。
“你们几个,守住外面。你,去把门撞开!”
被他指着的那人连忙上前,将佩刀往腰间一插,搓了搓手掌,深吸了口气就朝着门上撞了过去,却不想就在这时,那紧闭的房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那个官兵神情一慌,一时收不住脚,直直地就朝着里面冲了进去,而里面的人见状吓了一跳,身形一转就连忙朝着旁边闪开。
那是个年轻男人,穿着一袭湛蓝色劲装,看到冲进房来的居然是个官兵,顿时忍不住变了脸色:“几位官爷,你们这是干什么?!”
门外的官兵头领见到那男人的容貌之后顿时皱眉,那几个逃犯是什么身份他一清二楚,他们的容貌他也记得清楚,眼前这人容貌虽然不错,却绝不是他们要捉拿的人。他不由看了眼身旁那个负责盯梢的老头儿,皱眉想了想才沉声道:“本官奉命捉拿朝廷逃犯,有人举报你们这里窝藏犯人,本官带兵前来搜查,让里面的人都出来。”
“这位官爷,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生意人,哪里会有什么逃犯,您是不是弄错了?”
那官兵顿时沉声一喝:“有没有逃犯是本官说了算,你啰嗦什么,让你去把里面的人都叫出来你就去,再敢啰嗦,小心本官将你当逃犯同伙。一并抓回去!”
那个年轻男人面色微变刚想回话,却不想身后屋中就已经传来一阵十分嚣张的娇喝声。
“逃犯同伙?你们瞎了狗眼了,本公……本夫人的下人怎么可能是逃犯,你们没本事抓到人就胡乱栽赃,信不信本夫人对你们不客气?!”
周围的人纷纷朝着那胆敢辱骂官兵的人身上看去,就见到一道纤细的紫色身影从房里走了出来。那人穿着富贵至极的金丝牡丹长裙,长发挽成了妇人髻。容颜还算出色。只是她明明带着怒气说话,可脸上却故意的没有半丝表情,就像是石头面像似得。满是诡异。
薛柔站于官兵不远处,原本发现他们错把别人当成了自己,并不知道她已经入城的事情之后,正松了口气准备转身离开。谁知道在听到那房中传出的女子声音之后,却是神色猛地一变。
她下意识地拉着面纱遮住了完好的半张脸颊。而身形更是不着痕迹的朝后退了几步,整个人隐于那些因为刚才的响动而出来看热闹的人群之中,借着身前几人的身体,遮挡住了整个身形。然后才抬头朝着那厢房之中走出来的女子看了过去,当看清楚那人的容貌之时,她猛的一捏拳头。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面,而眼底满是阴霾之色。
呼延宜凌!
她怎么会在这里?!
当初容璟伤了呼延宜凌。毁了她的容,她又因林楚楚之死,设计让呼延宜凌与霍景瑞行苟且之事被破了身子,不仅毁了北戎和周国之间的联姻,更是让得呼延宜凌声名狼藉。后来狄焕将她和呼延贺带回北戎之后,曾经在来信中提起过,呼延宜凌和呼延贺回到北戎之后,过的十分狼狈,可如今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楚国?
呼延宜凌的嚣张姿态,丝毫不弱于当初在周国之时,她这样子哪有半点过的不如意的意思?
薛柔神色阴沉,面纱下的脸色隐隐泛着铁青,死死看着呼延宜凌和她身旁那两人,却没想到因为目光太过炽烈,瞬间惊动了呼延宜凌身后跟出来的那个中年男人。那人身形高大,蓄着一脸胡须,一双眼睛大如铜铃,感觉到暗中有人打量他们那边之时,那中年男人顿时双眼瞬间泛着锐利之色,猛地朝着人群中看了过去。
薛柔连忙垂下眼帘,稍稍侧身,便躲过了那人的探视。
那男人在人群之中扫视了片刻,却发现刚才那道视线消失无踪,而人群中的人全无异色,不由微微皱眉:难道是他感觉错了?
他收回目光,皱眉看了眼身边嚣张的呼延宜凌,这才转身对着门外因为呼延宜凌一番话而直接黑了脸的官兵赔笑道:“这位官爷,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媳妇儿没见过市面,头发长见识短,这才会言语冲撞了各位,还请各位官爷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呼延宜凌眼睛一瞪就想说话,那中年男人便满是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呼延宜凌不知想到了什么,紧抿着嘴唇阴沉着脸,没再出声。
那官兵头领被呼延宜凌的话气的面色铁青,此时听到那中年男人的赔礼,狠狠的瞪了眼呼延宜凌,这才阴着脸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宁北郡是干什么的?”
那络腮胡男人连忙笑道:“我们是北边来的商人,听说南楚富庶,楚人又向来好客,所以来这边做皮草生意的。小人名叫巴兰克,这是我媳妇儿,其他几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