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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皇神情冷漠,阴沉着脸道:“只要朕还活着一天,他们就不敢对朕如何,更何况朕身边还有影子,你们两人只需要照朕的命令去做即可。跟在凌王身边,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若他有反心,不必回禀,直接,杀了他。”
屠义和史林对视一眼,半晌后双双低头道:“臣。遵旨。”
两人沉声回完之后。便直接站起来,闪身出了御书房。等到两人都离开之后,彭德才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您为何要这般防备凌王殿下?”
楚皇闻言抬头扫了彭德一眼,那目光仿若实质一样,刺得彭德头皮发麻。彭德心中一紧,手心不由僵直。面上却只是带着不解和恭谨,硬着头皮一动不敢动。深怕引起楚皇的怀疑。许久之后,楚皇才收回目光,眼中的厉色逐渐散去,他伸手隔着龙袍抚摸着右腿上的伤痕。嘴里沉声道:“他是司马雯城的儿子,骨子里流着和她一样桀骜不驯的血,在朕众多儿子当中。若论手段,恐怕没一个能比得上他。”
彭德心中一凛。“陛下是说,凌王殿下,会反?”
楚皇微垂着眼帘,并未回话,只是脸上神色莫名。若在之前,他不敢肯定容璟会不会反,可是今日这番对话之后,他却很清楚的感觉到,那个往日在他眼中,只知道肆意玩乐,横行无忌的儿子,从来就不像他想像中的那么简单,他身上的肃杀之意毫不遮掩,那种杀意和煞气,绝非是个纨绔子弟会有的。
他,终究是小瞧了他。
“传旨下去,让花王、言侯和豫国公,立刻入宫来见朕。”
彭德见楚皇说完之后就微闭着眼,靠坐在龙椅之上不再开口,他虽然有心打探,却也不敢再多问,只得领命走了出去,将旨意传了下去。看着奉了旨的小太监前往宫外传旨,彭德立于御书房外,灿金色的阳光透过宫墙檐梁落在他身上,却带不来半丝暖意。他抬头看着骄阳高悬的天空,却仿佛已经看到了余晖落尽之后的阴冷夜色。
这京城,大乱将临了……
容璟从宫中出来后不久,就接到了暗三回府的消息,他马不停蹄的赶回府中,却只看到浑身带伤无比狼狈的暗三,和那枚通体暗绿的玉佩。
容璟紧紧握着玉佩,满脸阴沉的听着暗三将他们去郾城之后发生的事情,和遇到南门烈后,薛柔推测出的北戎的事情一一说完,一直说到他与薛柔分开之际,暗三才“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满脸惨白道:“是属下没有保护好姑娘,求王爷赐罪!”
容璟眼中全是杀意,他怒哼一声,挥手一掌打在他身上,直将他打的倒飞出去,撞在了不远处的墙上然后才跌落下来。看着倒在地上疼得面色扭曲,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暗三,容璟满脸阴戾道:“连主子都保护不了,本王要你何用?!”
“姑娘她……”
“坠崖了!生死不知。”
暗三面上浮现死意,想起那个女子温柔浅笑着说要许他芹言的样子,还有她手拿簪子逼他离开的决绝,暗三眼底全是悔意,他一咬牙抬手就想朝着自己头顶拍去,却不想就在这时,一枚银针却从远处疾射而来,直接插在他手腕之上,让得他手中动作一顿,而下一瞬,门外传来女子冷清寒厉的声音:“你休想这么容易就死!”
“芹兮……”暗三抬头看着从屋外走进来的红衣女子,眼底满是痛悔:“是我害死了姑娘,我曾发誓,姑娘若死,我便自绝为她陪葬!”
“闭嘴!我家姑娘绝不会死!”芹兮冷厉道,说完她转眼看着容璟,眼底再没了之前的温和,秀气娇美的脸颊之上全是寒霜:“凌王,请你把姑娘的玉佩交还给我!”
“芹兮,那玉佩是姑娘给王爷的,她说是商行的信物……”
“那又如何?”芹兮闻言冷声打断了暗三的话,毫不客气地说道:“就算是信物,没有我帮忙,王爷拿了它也毫无用处。宁氏商行永远都只能是姑娘的,也只会是姑娘的!任何人,都休想染指分毫!”
容璟阴沉着眼看着芹兮,眼中凝聚着风暴,半晌后才冷声道:“本王不会动商行一分一毫,但这玉佩,只能在本王手上!”
芹兮眼底寒芒闪烁,而容璟同样冷颜,许久之后,芹兮才沉声道:“希望凌王能够记得你今日之言,否则……”否则什么她并没说出口,可房中几人却都听看清了她眼底的狠绝。
容璟丝毫不为所动,他从未想过要夺取宁氏商行,自然没有半点心虚之色。
…………
世淨光和氏璧加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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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 盘查
芹兮见状紧抿着嘴唇移开了目光,对着容璟开口道:“我要立刻出京,去郾城接应姑娘。”
她相信姑娘会死,当年殷家尽灭,她都能死而复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栽在了郾城。
容璟闻言瞬间沉默,半晌后才底声道:“本王派人送你出城。”
芹兮豁然抬头,眼底带着隐怒。
她以为容璟会说和她一同前去,她以为姑娘冒死换来的,至少是容璟同等相付的情谊,却不想他为了皇位权势,却只是冷淡至极地说让人送她出城。芹兮冷笑出声,对着容璟冷声道:“不劳凌王费心,我自己会出城。”说完之后她直接转身朝外走去,临到门前时,她却也忍不住转头看着容璟开口道:“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替姑娘觉得不值!”
她冷漠地看了眼容璟和暗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凌王府。
看着那一袭红衣离开,暗三紧握着拳头,他抬头看着拿着玉佩,神情阴沉至极的容璟,低声道:“王爷,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去郾城,为什么不肯去救姑娘?他的话还没问出口,就已经噎在了喉间。
他自幼跟随容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王爷这些年为了等到今日局面到底付出了什么,如今京中的形势根本不容他离开,一步错,满盘皆输,王爷一旦出城,京中就彻底失控,也就代表,他与皇位从此彻底绝缘。
可是,明知道王爷这么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他心理面却还是觉得王爷对不起那个女子。
容璟冷眼看着暗三,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只是紧握着手中的玉佩。面无表情道:“柔柔舍命让你送出的消息,不是为了让本王冲动前去郾城,将她这些日子费心经营出来的局面毁于一旦。本王相信她不会死,更相信她不会舍弃本王。我只有尽快夺了这南楚天下,让这南楚每一处都刻上我容璟的名字,才能保她周全。柔柔若无事,天下亦无事。柔柔若身亡。本王就用这整个天下,为她陪葬!”
……
宁北郡,官道之上。
绿荫遮住了耀眼的阳光。散去了秋日的余热。宽敞的官道上,每隔数里,便会设一道关卡,关卡前都有官兵严加把守着去路。每人手中都拿着一叠画像,仔细对比着来往的行人。待到看清容貌不似之后,方才放行。
不远处,几辆拉着货的马车缓缓的朝着关卡处行来。
马车前方引路的是个面容方正的五十来岁的男人,他穿着石青色双层夹衣。粗糙的手牵着马车的缰绳,面貌看上去十分老实,身后的车队里还跟着几个年轻伙计。不时护着车上的货物。而在他们身后其中的一辆马车之上,高高堆积的货物上坐着个粗布麻衣的年轻女子。那女子长发用木簪挽起,些许垂落在耳边,而她面上覆着一层白纱,遮住了她所有的容貌,只露出一双格外清冷的眸子,不时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临到关卡前时,马车被拦了下来,一个官兵沉声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男人连忙陪着笑道:“这位官爷,小的是南郡的走脚商人,准备送些货送去京城交易的。”
那官兵闻言走近了几步,拿着手中的画像对比了一下,看着车队中人与画像不同,而车上也不能藏人之后,这才抬头看着屈膝坐在货物上的年轻女子,沉声道:“她是什么人?为什么带着面纱?”
“回官爷,她是小人的侄女儿,跟着小人一同去京城探亲的。”说话间,那男人偷偷递了些碎银子给那官兵,低声道:“我这侄女儿前些日子脸上受了伤,毁了面容,因为怕吓着旁人,所以才带着面纱遮掩。女孩儿家家的,都好脸面,还望官爷通融几分。”
谁知道那官兵闻言却是直接挥手打开了那递上来的银子,冷声道:“管你男的女的,我们奉命捉拿朝廷要犯,任何可疑人等都不能放过!”说完他直接指着车上的女子沉声道:“把你的面纱摘下来!”
“官爷……”
“闭嘴,再废话信不信我把你当要犯一起抓起来?!”
那男人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几步,满脸犹豫地望着马车上安静坐着的女子,那女子见状轻柔开口道:“吉祥叔,你别为难这位官爷了,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说话间,她抬手取掉了脸上的面纱,露出面纱下的容颜来,而当那张脸露出来时,原本站在马车跟前的官兵却都是吓了一跳,倒吸口冷气后退了好几步。
只见那巴掌大的白皙容颜之上,右半边美的不可方物,然而左边脸颊之上,却有一道狰狞伤口从眼角处划下,直直的到了嘴角边上,那伤口还未愈合,上面仍旧带着红肿和淡淡的血腥,让得原本绝美的容颜如同被毁了的画卷一般,狰狞的吓人。
那女子淡淡地看着官兵轻声道:“这位官爷,可瞧清楚了?小女子可是你们要抓的人?”
那官兵看着女子如泉水般澄澈漂亮的眼睛,再看看她脸上狰狞的伤痕,只觉得无比,闻言皱着眉挥手道:“行了行了,赶紧走吧!”
女子闻言轻柔一笑,仿佛丝毫不在意那官兵对她脸上伤痕的厌恶和恐惧,她只是轻抬柔荑,将面纱重新覆在脸上,遮住了那狰狞伤口,然后才对着中年男人浅声道:“吉祥叔,我们走吧。”
叶吉祥连忙应了一声,将手中的碎银子塞进了怀里,命令着伙计赶车前行,等到过了关卡,远远的已经瞧不见那些官兵的时候,马车旁边的一个年轻伙计才轻吁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道:“吓死我了,往日里这一路上还从未有过这么多关卡,也没见过有这么多官兵盘查的,吉祥叔,他们说在抓捕逃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叶吉祥回答道:“听说前几日,郾城太守被人所杀,杀人者潜逃在外,所以各州府都在盘查,怕那人逃了出去。朝廷这次也损了大面子,看这架势,恐怕不抓到那凶手是不会罢休的。”
(未完待续。)
☆、477 天罗地网(二更)
“刺杀太守?那人可真是胆大包天的,连朝廷命官也敢去杀…”年轻伙计闻言抖了抖身子。
叶吉祥闻言低叹着摇头:“这乱世之中,胆大之人处处皆是,更何况,谁知道那太守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伙计闻言一怔,“吉祥叔,你是说那个郾城太守不是被人杀死的?难不成他是自己死的?”
“别胡说!”
叶吉祥毫不犹豫地低喝道,说完之后厉眼瞪了那开口的伙计一眼,低斥道:“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小心惹祸上身。”
官府的人既然敢设关卡沿路盘查,不论真假,那郾城太守肯定已经被认定是被人所杀。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