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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也别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你今日让人叫我们过来说是有要事相商,眼下我和三弟都来了半晌了,你还尽说废话,难不成这就是你的要事?”容祉不耐道。
容澜也是侧眼看着容洵:“你今日让我和大哥一起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容洵见两人神色脸上终于收敛了笑容。他抬头看了身旁之人一眼,那人连忙退了开去,容澜和容祉见状知道容洵有话要说,也看了眼身旁之人让他们退到一旁,等到此处只剩他们三人之后,容洵才看着容祉和容澜说道:“我也不瞒你们,我今日让人请你们过来,的确是有一事与你们相商。”
“何事?”
“我想与你们合作。”
容祉和容澜同时皱眉,一个不解一个嘲讽的看着容洵,容祉开口道:“合作?我们能有什么合作的?”
容洵正色说道:“大哥。不知道你知道了没有,都察院左都御史和吏部右侍郎的空缺已经有人顶了上去,那两人都是新臣,他们不是我的人。想必也不是大哥和三哥的人吧?”
“那又如何,你和三弟之前为了左都御史的人选争得不可开交,父皇见你们斗的太过厉害所以干脆弄了个不是任何人臣属之人,这有有什么奇怪的,至于吏部,我虽不明白父皇是何意。但安排个属意的人来当侍郎也没什么奇怪的。”容祉皱眉道。
容洵闻言却没反驳,他只是继续道:“那这次万寿节的差事呢,原本我以为大哥受伤之后,不是三哥就是我来顶替,可是为什么后来偏偏落在了十三的头上?他一无功勋政绩,二对楚国毫无建设,哪怕是九弟也比他强的多,更何况他这些年纨绔放肆更是人人皆知,父皇为何会突然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他来办?”
容祉皱眉看着容洵,不明白这两件事到底有何关系。
而容澜则是看着他淡淡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容洵郑重道:“难道大哥和三哥没有发现,父皇已经开始忌惮我们,反而对十三弟越发重视了吗?这几次你我三人相斗,各有损伤,朝中许多职缺尽都空缺下来,但是父皇却根本未经三司六部提议,就直接下命提拔了不少外臣入朝,根本不给我们三人安排人手的机会。父皇本就偏宠十三弟,这次他把万寿节的差事交给十三弟,十三弟又办的毫无错漏,若是父皇借此机会允了十三入朝的事情,我怕父皇之前所行之事都是在替十三弟铺路,若真的如此,等到十三弟入朝,以父皇对十三弟的恩宠,他必定会成为我们三人最大的劲敌。”
容祉听着容洵的话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可还是下意识问道:“那四弟觉得我们该如何?”
“放下仇怨,一致对外,先合力将十三弟排除在外,只要不让十三弟入朝,这南楚天下最后还是在你我三人之间定数。”容洵毫不犹豫的说道。
谁知道他的话刚刚说完,容澜就忍不住嗤笑出声。
容洵皱眉:“三哥你笑什么?”
“我笑你打的好算盘!”容澜冷眼看着容洵。
“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我倒要问你是什么意思,你刚拔掉了我大半势力,又差点将我害死在牢中,之前还纵容手中那些人对我落井下石恨不得置我于死地,如今我脱身出来你却突然告诉我你要放下仇怨和我合作,一致对外,你不觉得好笑吗?”
容澜冷声说道,他阴恻恻的看着容洵满脸嘲讽:“你若真有意对付十三大可自己动手,以你和萧家的权势难道还拿不下一个容十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这般鼓动我和大哥不就是想让我们替你当挡箭牌吗!”(未完待续。)
☆、373 自欺欺人
容澜说的毫不客气,脸上的嘲讽之色更含不屑。
哪怕以容洵心思也忍不住气闷。
他深吸口气看着冷色的容澜皱眉道:“我说的句句是真言,三哥你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句句是真?我看你危言耸听吧!”
容澜满是讽意道:“父皇这些年有多宠爱十三弟谁人不知,这京中皇子亲王有谁能比得过他的恩宠?父皇若有意传位十三弟早就做了,又怎会任由我们三人势力成形之日为十三平添敌手?”
他顿了顿继续道:“更何况此次的事情到底如何别人不知道难道你也不清楚?若不是你在我入狱之后落井下石,想要踩得我无法翻身,还让那蔡安邑上书想要将我罢黜驱逐出京,又何至于会惹恼父皇?父皇将差事交给十三弟不过是给你我一个警告,你却想借此生事鼓动我和大哥出手对付十三,你真当这世上就只有你一个聪明人?”
容澜冷眼看着容洵字字冷厉,双眼之中更满是嘲讽之意。
楚皇若真有意让容璟继位,又怎会从不允他插手朝政,更不曾赐给他过一点半点的实权,容璟没有母族,没有亲厚之臣,更与朝中官员不相往来,他如今身上所有的荣宠和地位全是因为他是楚皇最宠爱的儿子,却绝非他是将来的储君天子,朝中只要是长眼之人都很清楚,楚皇分明只是想把容璟养成一个逍遥王爷,让他安稳富贵,而绝不是让他成为绝世帝王。
而容璟呢,他虽然将薛柔弄进了府中,可除此之外,他这些年所行所做的有哪一样是一个有野心之人会做的,更何况……
容澜不知想到了什么紧紧握了握拳头,无论怎样,容璟是注定成不了南楚皇帝的!
容祉听到容洵的冷言冷语顿时心中一震,他原本有些被容洵的话说动。心中也起了忌惮,容璟深受皇宠,若他有朝一日一旦入朝得势势必会成为他最大的绊脚石,可是容澜一番话却彻底将他浇醒。
的确如容澜所说。楚皇若真有意立容璟为太子,这朝中又哪还有他们的事情,早在几年前容璟就已是南楚太子,这储君之位又怎会空悬多年,更何况容璟那身子羸弱多病。风一吹就倒,以楚皇对容璟的看重,若是他真的贸贸然向容璟出手,一旦容璟出了事情,楚皇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狠狠瞪着容洵说道:“你倒是好算计,让我和三弟出手对付十三,你坐收渔翁之利!”
“大哥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解释你怎么把蔡安邑送去吏部的?我倒是没想到那蔡安邑居然是你的人,难怪三弟一落难他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落井下石,你算计了三弟又来算计我,你可真是厉害!”
说道这里容祉心中就对容洵有些咬牙切齿。那吏部上下都是他的人,程阳云更是他岳父,容洵将蔡安邑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进吏部隐藏这么长时间,所要对付的人是谁简直昭然若揭,若非这一次因为容澜的事情把蔡安邑牵连进来,让他被楚皇贬去做了闲职,任由蔡安邑继续留在吏部,而程阳云又对他毫无防备之下,迟早有一日会落进容洵的算计!
到时候蔡安邑替代了程阳云,而他丢了吏部。那他还拿什么去跟容洵和容澜争储君之位?!
更何况这一次要不是容澜已经知道蔡安邑是庆王府的人,恐怕他会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到福王府头上,到时候他平白替容洵担了黑锅,福王府和宣王府斗的不可开交。却平白便宜了容洵这个卑鄙小人!
想到这里容祉怒不可遏,他瞪着容洵怒道:“还有我告诉你,你要算计十三弟那是你的事情,别想着让我来给你当挡箭牌,今天就当我没来过,走了!”说完他看了容澜一眼。朝着他点点头就直接转身朝着城墙下走。
走到拐弯处之时,之前跟着容洵的那人连忙上前行礼道:“福王殿下……”
“滚开!”
容祉看到容洵的人就不顺眼,伸手就想推开,谁知道却扯动了肩上的伤势疼的倒吸口冷气,他抬头见那人低垂着脑袋还不知趣让开,不由心生怒意,抬脚就朝着那人踹了过去,等到把那人踹开之后这才骂了句“狗奴才”继续然后朝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对着身旁的随从怒声道:“命人去把那个邱大夫请到府里,本王这肩膀伤了也有大半个月了怎么还不见好,一动就疼的要命,让邱大夫给本王弄些止疼的药草来……”
“王爷你小心些,太傅吩咐了您不能乱动,那个邱大夫去戟城给韩老太爷诊病去了,眼下不在城中,不然属下另外去寻个大夫?”
“不在?那算了,把他开的止疼的药丸子给本王拿来…”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很快就消失在耳边。
容洵刚才一听到容澜说起蔡安邑的事情就心中暗叫要遭,谁知道还没等他辩解容祉就直接怒骂之后转身离开,毫不留情面,他看着拐角处从地上爬起来狼狈不堪的护卫,顿时也气不打一处来,他扭头看着容澜带着暗怒道:
“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今日让你们前来是诚心相邀,也是真意想与你和大哥合作,你却故意激怒大哥,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
容澜冷笑着看着容洵:“那蔡安邑是你的人,我只是告诉大哥免得那蔡安邑都离开了他还被蒙在谷中,至于你……”容澜冷哼道:“早在你我为那个位置相争,你欲置我于死地之时,你我早已经没有任何合作的可能,容洵你又何必自欺欺人,这南楚储君从来就只有一个,皇位也只有一尊,我们之间注定只有一人能站到最后。”
说完他也紧接着站起来,直接朝外走去,临到门前之时才回过头来看着容洵说道:“哦,对了,我听说萧忻录有个妹妹叫萧媚,长得倾城绝色,过几日我会入宫请旨,让父皇同意我娶她为侧妃,想必四弟不会介意的,对吧?”(未完待续。)
☆、374 茶寮老妇
容澜说完似笑非笑地睨了容洵一眼,见他脸色瞬间铁青,再没了之前的镇定,这才“哈哈”大笑着大步离开了钟楼。
“蠢货!”
容洵看着容澜的背影,气得拳心紧握,狠狠一脚踹在身前的木栏处,那木栏瞬间哗哗作响。
容澜大步离开钟楼后,面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
他虽然没有看到自己走后钟楼上的情形,但是他也能想象的出此时的容洵有多暴跳如雷,今日容洵将他和容祉约出来虽然存有私心,可他忌惮容璟崛起的事情应是真的,而他想要联合他们两人一同对付容璟也应该是真的,但是他就是不愿!正如他刚才在钟楼上说的那样,他和容洵早在为了那个位置不折手段的时候起,就注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钟楼下热闹依旧,容澜在人群中寻觅许久,都没有看到那道白色身影,他暗自摇摇头就转头离开,等到他从街市之中脱身而出后,容澜并未乘车,也没回宣王府,他只是寻了一条看似清静的巷子走了进去,漫无目的的在京中逛了起来。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多的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此时他只想好好找个地方静静。
周围越走越偏僻,眼前的屋舍也从富贵堂华变得矮小破败,容澜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处茶寮前,看着那茶寮冷清周遭无人的样子,容澜摇摇头正准备返回,却不想一抬头就见到了茶寮中坐着的一白一红两名女子。
他面露惊愕之色,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惊喜。
薛柔坐在茶寮之中,芹兮站在一旁替她斟茶。听到响动时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容澜,芹兮略微挑挑眉,对着薛柔轻声道:“姑娘,是宣王。”
薛柔略显诧异的抬头,就见到容澜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宣王殿下怎会来了这里?”薛柔只是惊讶了片刻就浅笑起来。
容澜淡淡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只是心情烦乱随便走走就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