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谷的武功不一定比笑笑生高,可他缠人的功夫却是一流,并且身法变化多端,像只泥鳅,很难有人能抓得住他。
上官翎走过去抱起了展灵修,因为这孩子比较乖,不哭不闹,谁抱都跟,而且他望着人的乌黑大眼睛,更是漂亮的让人喜欢极了。
展瑶华还是那德行,吃饱就不要娘,除了唐晏,她就让展君魅抱。
展君魅刚开始不会抱孩子,一个手抱着她在屋里溜达,可是吓坏了一众人。
后来展君魅学会抱孩子了,唐晏也就不整日的抱着展瑶华了,而是抱他自家的外孙唐信修。
说来也怪,展瑶华刚满月,小手露出来,初次见着唐信修,便抓伤了对方的手。
花镜月可是心疼坏了,差点没和展君魅抱着孩子打一架,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孩子一丁点儿就这么坏。
唐信修也是个安静的孩子,被抓伤了也就哼唧了两声,之后就瞪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那伤他的小奶娃。
这回花镜月带着儿子来长安,可是再不敢靠近展君魅家的小丫头了,这丫头可是太凶残了。
上官翎抱着展灵修在一旁坐着,伸手戳戳他肉乎乎的脸颊,碰碰他红润润的小嘴巴,然后他就被咬了。
上官浅韵在这边正和洛妃舞说话呢,忽然听到上官翎一声惨叫,她一回头就看到上官翎甩着鲜血直流的……手指。
上官翎是知道展灵修这小子生来有四颗牙的,可也没想到他这小奶牙如此厉害,竟然张口就咬的他手指直流血。
花镜月在一旁抱着他儿子正和展君魅父女暗斗,可上官翎这一声太惨烈了,他们转头看去,就看到上官翎手指流血疼的龇牙咧嘴。
上官浅韵忙从上官翎怀里抱过她坏透的大儿子,吩咐道:“飞鸢,快取药给十七抹上。”
“是!”飞鸢应声后,便忙取找药。
花镜月望着那嘴角染血的小奶花娃,他勾唇冷讽道:“展君魅,你这儿子可比你凶残多了。”
展君魅倒觉得这样很好,至少,以后谁也别想欺负他儿子了。
上官浅韵拿着手帕擦去她儿子嘴角的血,头疼的叹气道:“这么小就惯会欺负人的,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得了哦。”
上官翎是很疼这两个孩子的,见他皇姐点孩子鼻尖,他便在一旁忙说道:“皇姐,不管小灵修的事,是我先戳他的,他被我戳的不耐烦了,才会失嘴咬伤我的,他只是无心之失。”
上官浅韵转头望着上官翎这孩子,伸手怜惜的摸着他脸颊,柔声问了句:“翎儿,会不会很苦?”
“我不苦。”上官翎知道他皇姐这话所指何意,他的确不苦,只要还有机会见到他皇姐和皇祖母,他就不觉得苦。
上官浅韵拍拍他的肩,此离别近一年,他的确壮实了不少。
结果,众人都注意着上官翎的伤时,意外发生了。
唐信修被抓伤了脸,正在哼唧的掉眼泪,这回是真疼了。
花镜月一瞧他漂亮的儿子破了相,当下就怒吼一声:“展君魅,你瞧你女儿干的好事。”
展瑶华很无辜看着她家美人爹爹,她又长长的指甲上还有血丝,那是她旁边唐信修的血。
展君魅捏了捏他宝贝女儿的小肉脸,这孩子真是甚得他心,太会替她老子出气了。
洛妃舞也起身跑了过去,果然,她宝贝儿子白嫩嫩的脸颊上,有两道血痕,虽然不深,也不至于留疤,可这样鲜血直流的样子,看着还是让她心疼极了。
上官浅韵瞧着唐信修脸上那触目惊心的血痕,她转头瞪了抱孩子的展君魅一眼:“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明知道这丫头出手凶残,你还让她和信儿靠的那么近。瞧瞧,她把信儿的脸都弄成什么样了?”
她一直把唐信修当未来女婿疼,就怕他磕着碰着伤着了。
这下倒好,人家是没出意外伤过,倒是被她女儿辣手摧花了好几次。
展君魅抱着女儿,也是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这事能怪他吗?他不也是一眼没看好,就让这丫头得手吗?
飞鸢这边还没为上官翎上好药,那边又瞧见花镜月家小子受伤了。
唉!他们家这俩小主子,可真是恶魔转世,忒会捉弄人了。
花镜月的儿子这样一受伤,人家就不愿意久留长安了,展家的这丫头也忒凶残了。
花镜月和洛妃舞一走,唐晏自然也要一起走。
展瑶华可舍不得唐晏走,虽然她很喜欢她美人爹爹,可对唐晏却更依恋,她觉得这位叔叔真的很美很温柔。
至少她娘亲一点都不温柔,总是吼她惧内的美人爹爹。
至于她美人爹爹……他的温柔只给她娘亲,其他人谁也别想得他一眼温柔,包括他们兄妹。
唐晏虽然很舍不得这粘他的小丫头,可他更放心不下自己的亲外孙,故此,他一狠心头也不回的走了。
展瑶华可有得哭闹了,可这会她的干打雷不下雨不管用了,那位美人叔叔根本不理她了,呜呜呜……
展君魅低头淡定的望着他怀里干嚎嚎的女儿,他勾唇一笑说了句:“该!谁让你伤了人家亲外孙的。”
展瑶华也不扯着嗓子干嚎了,而是睁着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她的美人爹爹瞅,嘴里咿咿呀呀,忽然伸手就要攻击她亲老子。
展君魅可不是花镜月家的那个傻小子,会老老实实的任她抓挠。
上官浅韵转头看向那对父女,又感到很是头疼,这两个孩子到底像谁?怎么脾气都如此古怪呢?
正月初九,到了两个孩子满月时,大将军府自然是要大摆宴席的。
可这帖子一张没发出,客人到来了不少。
内里人是知道上官羿和上官浅韵姐弟面和心不合,可明里人却不知道。
故此,只看到表面姐弟和睦的人,就想借着这个机会巴结上上官浅韵,好等以后求这位长公主为他们美言几句。
花镜月一家三口是没离开多久,便又来到了长安,这回是为了喝满月酒。
而他们儿子脸上的伤也好了,一点疤痕都没留,还是那个白白胖胖的可爱娃娃。
花镜月抱着孩子,带着媳妇儿,见到展君魅就来句:“你们父女离我们父子远点,我可不想看到我儿子再受伤。”
他不说还好,一说,展君魅还就抱着他一双儿女走过去,笑得很不怀好意道:“表哥这话说的,孩子们年幼无知一时失手也是常有之事,你又何必对此多计较呢?来,你们兄妹给你们表舅表哥拜个晚年。”
花镜月抱着孩子后退两步,防备着靠的太近,他儿子又会无故受伤。
展灵修懒洋洋的眯着眼不爱搭理人,可展瑶华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转动着,瞅瞅这看看那,似乎对外面的人或事都充满了好奇。
上官浅韵与洛妃舞到一旁说话,无非是问候彼此近来可好之类的话。
而洛妃舞却面有愁容低声道:“凝香,这些日子无忧仙谷有些不安宁,我总觉得四叔怪怪的,看我父亲的眼神有些躲闪,而父亲他似乎也待四叔的态度很奇怪。”
上官浅韵对于唐景的印象不算好,那人给人的感觉很阴冷,哪怕他表面一副温雅君子的样子,可当对上他的眼睛看久了,却会觉得这人阴冷的可怕。
洛妃舞偏头看向远处的夫君和孩子,叹了一声气道:“阿月和他父亲一直也不睦,连信儿这孩子,他父亲也一点都不喜亲近。”
上官浅韵望着远处花镜月怀中的孩子,她淡笑道:“信儿并不缺疼爱他的长辈,没了祖父祖母的疼爱,他还有曾祖母,曾外祖父,外祖父,和我们这些亲朋好友,都很疼爱他这个乖巧的孩子。”
“凝香……”洛妃舞转头看向上官浅韵,双手握着她的手微笑道:“我此生最大的幸事,便是遇上了你,是你改变了我的人生,让我找到了属于我的家。”
“表姐,你是个很好的女子,该得到世上最温馨的幸福。”上官浅韵笑望着面前美丽如初的洛妃舞,她今世阻止了悲剧发生,为人世间留住了一位美丽的好女。
至于前世……所有不幸的人,今生都该因她而幸福,这便是她归来的缘由吧!
南露华派遣琴瑟送来一块麒麟玉佩和一个玉项圈,送给他们这对龙凤呈祥当贺礼。
太皇太后命人打了一对长命锁,送给两个孩子,愿他们长命岁岁安康。
上官弈让人送了一对玉如意,那翡翠的颜色鲜艳欲滴,一瞧便知是难得的稀世之宝。
其他的王爷公主,凡是在长安的,就没有不到场来一观这对龙凤呈祥兄妹的。
而礼物嘛?
他们这些个做舅舅姨母的,自然都是个个出手阔绰,天南地北的稀世珍宝,变着花样的送,就没有送重样的。
温晴岚这位皇后娘娘,自然也与后宫嫔妃一起送了一批礼物过去,宫里娘娘出手,自然也是件件都是好东西。
而当这些人的东西送完后,那些官员便一个个的没脸说话了,因为比不过人家的礼物啊!
唐氏听闻他们的凤女生了一对龙凤呈祥,最高兴的便是十大长老了。
一个个的老头老太太,全是跑到自家库房里翻箱倒柜的,把最最最好的东西找出来,打包让人快马加鞭送来了长安。
唐旭送的东西虽然不算十分的珍贵,可却很是罕见,一把重达百斤的玄铁长剑,剑身上雕刻着古老的图腾,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物,通体乌黑,寒气逼人。
还有一把红玉雕刻而成的折扇,上面雕刻的牡丹花,乃是他亲手雕刻的,牡丹花栩栩如生,彩蝶活灵活现,是一件极其精美有心意的礼物。
而在收完礼物,准备开席时……
忽然自天外来了一群神秘的红衣人,个个蒙着脸,他们带着一个很大的紫檀木柜而来。
唐明负手飞身落地,抬手拍了拍。
后面的八名红衣女子,便一挥袖红绫纱飞舞而出,打在那紫檀木雕柜子上,木柜散开如花绽放,其中是一株三尺多高的血色珊瑚。
如红玉的珊瑚在阳光下璀璨生辉,美丽夺目,根本不像是凡尘之物。
唐明看着上官浅韵,皱了下眉头,而后没好气道:“你义父送给你儿女的满月贺礼。”
上官浅韵倒是没想到唐肜会送贺礼来,还是这样大张旗鼓的送来,还送了这样一株稀世罕见的红珊瑚。
“义父?长公主有义父?”一人低声与身边人说话。
对方摇头道:“没听说过此事啊!”
这位长公主的爹可是帝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当她的义父啊?
上官浅韵举步上前,望着唐明没有感谢,而是浅笑问了句:“小舅舅,你给你外甥外甥女的礼物呢?不会是忘了带了吧?”
唐明就知道这丫头不会放过他,哼!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只小白狐,瞧着也就两三个月大小,红红的眼睛,雪白的皮毛,一瞧就是珍贵的雪狐。
上官浅韵瞧唐明只拿出一只雪狐,她略有不满摇头道:“小舅舅,我这可是两个孩子,你拿一只狐狸当礼物,是准备炖一锅汤让他们兄妹分食吗?”
唐明就知道她会这样斤斤计较,他从袖子里又拿出一只白雕,也没有多大。
上官浅韵这下是真无话可说了,她这小舅舅的确有有意思,竟然送两只活物来送给她儿子女儿。
唐明是送完礼物,便带着人走了。
展君魅挥袖抛出一坛酒,神情淡淡道:“谢谢你们的贺礼。”
唐明伸手接住那坛喜酒,一刻未停顿的带人离开了大将军府,得!那么重的大礼,就换了这么一小坛酒,真是亏大了。
白雪跑过去围着那株红珊瑚看,伸手想去触摸,却被上官珝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上官珝对她温柔一笑道:“等宴席过后再好好欣赏它,它很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