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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钟子沐的脸上浮现出犹豫的焦急神色,他暗淡地说:“梁先生,不瞒您说,我这次来确实有要事相求!”
“什么事情,您尽管说!我欠你一条命,虽然我已金盆洗手,可您的要求我一定会尽力而为!”梁仁铜目光坚毅。
“谢谢!”钟子沐感激地点点头,然后从口袋拿出手机,打开一张相片,“我的女朋友被这个人掳走了,我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他把她带去了哪里!”
梁仁铜看了看照片,皱紧了眉头,“他是巴颂金屋的人,名字叫‘飞子’!”
“巴颂金屋?!”钟子沐手一抖,手机摔落到凹凸不平的地上,发出震天巨响!
钟子沐脸色剧变,如坠深渊!在美国时,他听闻过太多巴颂金屋的恶劣行径!而且,蒋婉就是为了保洁自身,被巴颂金屋给逼死的!
第十章 再入江湖
“子沐!”梁仁铜握住钟子沐的手,他深刻理解钟子沐眼中的惊痛,当年,可惜自己去晚了一步,只看到被巴颂金屋囚禁在废弃集装箱、钟子沐前女友蒋婉已经冰冷的身体!
“子沐,你先不要急,我现在立即给你联系那边,问问情况!”梁仁铜拿出了电话,上面已经落了一层灰尘,看上去已经久未启用了。
钟子沐感激地看了一眼梁仁铜,他现在别无他求,只希望梓琪能够平安回来!
梁仁铜迅速拨了一长串号码,许久,电话接通了,听到对方一声“喂”,梁仁铜和钟子沐脸上都现出欣喜的表情。
“喂,是谁?是阿常吗?”梁仁铜的声音铿锵厚重,字如弹珠,粒粒精深!
对方闻听这声音,激动地说道:“义哥?是义哥吗?我是阿常!”
“阿常啊,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你竟然一句就听出了我的声音!”梁仁铜也有些激动,这曾是他最亲近的部下,只是当年决定金盆洗手时,为了断绝和道上的一切往来,梁仁铜也断绝了和所有兄弟的往来。
“义哥,我怎么能忘了您呢?只可惜您走后,再也没有给我们兄弟机会见面!”阿常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对不起,阿常,是我义哥对不住你们,既然我离开了这条道,就不想再牵扯进去,所以,我和兄弟们再也没有联系过……”一向硬汉如铁的梁仁铜也几乎流下泪来,回想起以前和兄弟们在一起的日子,他几乎有些失语。
“义哥,别这么说,是我们没出息,在这条道上混久了,我也累了,真想也洗手不干了,找你去!”
“唉,我现在也给不了你们什么了……”梁仁铜一阵叹息。
“义哥,您这次给我电话是……”阿常知道梁仁铜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这么突兀地打这个电话。
“阿常,不瞒你说,这一次,是我有一个朋友,他要找一个人,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人的下落,这个朋友是我欠了一条命的朋友,所以……”
梁仁铜不消多说,阿常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义哥,我懂,不用您说,我知道这个电话不是万不得已您不会打的,说吧,您要找什么人,只要我能帮得了忙,定不容辞!”
梁仁铜拿着电话点了点头,“谢谢你,阿常!”
“义哥,没有您就没有我阿常,我是你从死人堆里拉出来的,您和我说什么谢?说吧,要找什么人?”阿常很知恩图报。
“我要找一个女人!”梁仁铜知道阿常极其可靠。
“女人?什么女人?”
“这个女人昨天被巴颂金屋手下的飞子从香港给掳走了,现在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是泰国、日本、阿拉伯,还是美国、欧洲,还是就留在了香港,我想要一个确切地答复!”梁仁铜简要说明了大致的情况和要求。
“哦!义哥,我前一阵是听说我们的一个大客户找到了巴颂金屋,说是要找上乘的女人,这个大客户据说是巴颂金屋的老客户,还是巴颂那边的人介绍给我们这边的人买卖粉货的!”阿常若有所悟地想起多天前几个兄弟的谈话。
“阿常,你是说这个大客户还和你们买卖粉货?”梁仁铜仍按规矩把毒品称为粉货。
“对,是的。”阿常回答。
“那你认识这人吗?知道他是谁吗?”梁仁铜连忙问道。
“义哥,说实话,我真不认识这个大客户。这个客户不是我手里的资源,我没有问,所以也不知道,您知道的,这个不太好问。”阿常显露难色。
梁仁铜很清楚道上的规律,自己一帮的客户自己维护,并对其他人保密,一是避免集团内为了争抢生意内杠,二是避免一条线走了火,被警察查到,连萝卜带泥土连根拔出!
可是多年来,不管是贩毒集团,还是卖淫集团,还是其他犯罪集团,只要是道上的黑帮,没有不内杠的,能够好好地守着黑帮的规矩,也是难得!
守规矩,做不大,不守规矩,可能就是没命的买卖!
“我懂,我不为难你,你看看能不能给我问问巴颂金屋那边的消息,看看他们是要把人带到哪去。”梁仁铜并不逼迫阿常破坏规矩。
“好的,义哥,我现在就去打听,尽快给您回电话!”
电话挂断,梁仁铜看向钟子沐,“子沐,刚刚你也听到了吧,我的兄弟去打听情况了,你别着急,我想一定会有办法的!”
钟子沐点点头,他的脸色深沉地如漆漆的黑夜,他现在坐在这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他不知道被掳走的梓琪现在境况如何,有没有因恐惧浑身瑟缩,有没有因饥寒身体不适,有没有恶徒欺负她,有没有绝望地想要……
一想到自杀的蒋婉,钟子沐浑身便战栗不止,他不要梓琪也走上同样的道路,他一定要去救她!
梁仁铜看出钟子沐的焦急和恐惧,他又为钟子沐斟了些茶,“子沐,再喝些茶,茶凉不拘人、茶热香气散,我想事情一定不会太糟糕,一定会有办法的!他们走的是水路,水路慢,不管去哪里,都需要时间,我相信你女朋友现在一定不会受到什么伤害的。”
“另外,刚刚阿常说是大客户和巴颂金屋要女人,以我的了解,这一次他们不止掳走了你女朋友一个人,他们是找了很多女人回去给大客户交差的,一般他们为大客户找人都要求‘完璧’!所以暂时,她们都不会有危险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快点找到她们!”
钟子沐点点头,随后拿出手机,给梁仁铜看了苏梓琪的照片,“梁先生,这就是我的女朋友!”
梁仁铜接过手机,先是不住地点头,“钟先生的女朋友真是绝色,怪不得被他们盯上了!放心吧,她现在一定是安全的!”
梁仁铜看着苏梓琪的照片,突然微笑转成了严峻,他戴起老花镜仔仔细细又端详了苏梓琪的照片,随后皱紧了眉头!
“怎么了?梁先生?”钟子沐看出梁仁铜表情的变化,十分不解。
“子沐,不瞒你说,我觉得你女朋友好像一个人!”
“像一个人?像谁?”钟子沐问道。
“像……”梁仁铜使劲拍了拍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唉,我这脑袋实在是不行了,记性差了,眼睛也花了,总而言之,这张脸,我觉得曾经在哪里见过,可是现在暂时想不起来了!”
钟子沐有些好奇,有什么人能够如此像梓琪。
这时,梁仁铜的电话响了起来,钟子沐打了一个激灵,看向电话,梁仁铜立即接通了电话,并按下免提键。
“义哥,我问到了,问到了巴颂金屋这批货的消息!”电话里传出的是阿常的声音。
“怎么说?”梁仁铜十分激动,钟子沐也焦急地凑到电话跟前,仔细听着。
“巴颂金屋是应一个大客户的要求,搜罗亚洲的女人,最好是说中国话的女人,然后带回去任客户挑选!挑中的就在客户指定的地点做‘金屋藏娇’!”
“地点是哪里?”梁仁铜问道。
“地点在泰国!”阿常回到。
“他们大概什么时间能到?”梁仁铜又问。
“一天以后吧!”
“好的,阿常,我和我的这个朋友马上飞泰国,到了泰国再和你联系,你先帮我打听一下他们到岸的码头,和要去给这些女人做体检的地方!”梁仁铜当机立断决定即刻和钟子沐前往泰国。
“义哥,你真的要回来?”阿常显得十分兴奋。
“是啊,为了把这次的事情办成,我必须亲自回去!回去以后,我还能和几个兄弟见见面,也许这次见面过后,我再回香港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梁仁铜的言语中既有要和兄弟见面的兴奋又有长此离别的伤感。
“好啊,义哥,你能回来太好了,我们等你!现在别说伤感的话,我们见面再说,等您来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您尽管说,现在我马上就去给您办您刚才提到的事情!”阿常很是开心。
“好的,见面说!谢谢你,阿常!”梁仁铜挂下电话,转头对钟子沐说“子沐,我们现在立即飞去泰国!”
“梁先生,可是您已经金盆洗手……”钟子沐听到阿常打来的电话也异常兴奋,他知道了能够找到梓琪的地方,心里已经半个石头落地。虽然他很想梁仁铜能够继续帮他,可是钟子沐知道梁仁铜已经金盆洗手,他不想因为此事再把梁仁铜卷入江湖,而且是黑道。
“子沐,我知道你的顾虑,虽然我们相处时间非常短,但可以说我们的缘分很深!如果当初不是你,我就不会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这次为了你的女人,说什么我也要再回一次泰国,也是上天给我这个报答你的机会!”梁仁铜决心已定。
“梁先生……”钟子沐感动地握住梁仁铜的手,为了救苏梓琪,钟子沐也只有作此决定。
“别犹豫了,我去了,你才有机会接触到巴颂金屋的人,才能有机会救出你的女人!我回去拿些东西!”梁仁铜转身走进内室。
钟子沐则拿起电话,立即预定随后将要在机场起飞去泰国的机票!
第十一章 义结金兰
钟子沐和梁仁铜已经飞赴泰国,而巴颂金屋的船仍在茫茫的大海上行驶。
巴颂金屋阻止了飞子想要收了苏梓琪的想法,他知道苏梓琪如果是个“处”,那么他这次一定能够赚得盆满钵满!
飞子十分不情愿地把苏梓琪送到了船舱最底部关女人的暗室。内心一阵酸胀难耐,他第一次面对女人有难以自持的感觉。
可是,大哥的命令他不得不从!
苏梓琪刚刚被飞子推进暗室,暗室的门就被重重地关上,随后是上锁的声音。
苏梓琪一阵黯然,她知道,在这机关层层的船艇里,想要逃出去是几乎不可能,更何况他们现在行驶在茫茫的大海上,就是逃到了甲板,难道能跳海吗?
现在能做的事情只有坐下来,好好冷静!
苏梓琪借助昏暗的灯光环视了一圈暗室,就在这十几平方的暗室里,或坐或站或趟着十几个女人,大部分女人都是眉头紧蹙,神色黯然,只略微有几个神态自若的女人。
这女人中,有一个年纪很轻的女孩,看上去弱小淡薄,她坐在房间的一角,环抱着自己的两个膝盖,低声哭泣着,十分虚弱可怜。
旁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眉眼妖冶,虽是半躺半卧,却是看得出的身段妖娆。她翘起一只雪白的大腿,摇摇晃晃着裸着的脚,向那哭泣的女孩说:“哭什么哭啊,到了泰国,遍地都是黄金,就怕你乐还乐不够呢!”
“我……我不要去,我要在家陪姆妈阿爸……”女孩哭泣的更厉害了,把头埋在膝盖处,长长的头发全部散落在膝盖上。
“陪什么陪啊,你能陪一辈子啊?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