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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事。”宋安乔再次出声,“我以前还被菜刀切过呢,这点夹伤真的不碍事。”
“我让你看,你就看!”
楚非远目光冷凝,凌厉开口,私人医生吓得手里的碘酒掉到了地上。
宋安乔抿抿唇,心有不爽,却不敢反抗,乖乖接受了私人医生的检查。
“少夫人,您没有骨折,只是夹在了手筋上。”私人医生检查完,低声开口,“您现在是不是感觉手上没有知觉?”
宋安乔怔愣,咬了咬唇,没有答话。
私人医生猜测着宋安乔不太好张口,又继续说道,“我给您开点药,一个星期就会好的。”
说着,他就去写了一个单子,拿了两盒消炎药。
整个过程,楚非远都坐在她身旁,一言不发,脸色冷到了极点。
“楚乔,给她道歉!”
药开好以后,楚非远突然开口,声线冷如寒潭,冷沉沉的。
“哥?”楚乔不可思议的看向楚非远,向她道歉?他还是宠爱她的哥哥吗?
“我不道歉!”
给这女人道歉,还不如直接打她一顿。
“给她道歉!”
楚非远眼底起了一层阴鸷的危险,声音冷沉,楚乔身体僵了僵,他们家人都知道,这是楚非远欲发火的征兆。
可是,要她向这个讨人厌的女人道歉,对她来说简直是人生耻辱。
宋安乔吸了一口凉气,与楚非远接触几回,她掌握了他发火前的危险信号。
“别,我没……”
“我就不道歉。”楚乔胸口蹭地冒起无名火,“她是什么身份,要我向她道歉?”
沙发上,宋安乔向楚非远伸出的手僵在了那里,她本想息事宁人,然而,楚乔的话瞬间刺激到了她。
“她也不照照镜子。”楚乔瞪着宋安乔,言语尽是嘲讽,“一个平民女不知耍了多少下流作贱的手段才嫁到我们家。”
因为宋安乔的存在,她觉得自己楚家的脸面都被宋安乔搞脏,搞臭了。
宋安乔呼吸困难,唇瓣发白,她想争辩两句,声音却卡在嗓子里发不出。
“啪!”
清脆的巴掌声猛然响起,楚乔捂着脸,不敢相信的看向楚长明,一双水眸含了泪。
“爸,你……”
自她记事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挨打。
“谁教你的这种混账话!”楚长明脸色异常难看,“你一个小姑娘哪里学的这种词!”
楚家家教甚严,下流作贱等同于脏话,不,甚至比脏话还难以令人接受。
楚乔手捂脸,委屈的泪水流出眼眶,耳旁响起她那帮闺蜜好友的话,“听说你哥娶了贫穷女,他怎么娶了这种女人?”“不是她下作,就是她妈下作才哄了你爸让你哥娶她。”
她怒瞪了两眼宋安乔,气冲冲的跑上二楼,又骂了一句,“恶心!”
第15章 没人会怪你
“安乔,你别放在心上,楚乔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楚母心疼的望着楚乔离去的背影,向宋安乔解释着说。
唉,这才结婚一天,就搞出这么多事,这个女孩真的适合他们楚家吗?
宋安乔微抿唇,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没,没事。”
此刻,她只想离开这个地方,楚家对她来说就像一个牢笼,困她困得喘不上气。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楚非远拉着宋安乔未受伤的手,起身说,“我看最近一月我和安乔就不过来了。”
楚长明转眸看了两眼楚非远,最终什么都没有说,默认了楚非远的话。
乱七八糟的晚餐,不如不来。
微冷的晚风穿过车窗,吹开宋安乔的思绪,她趴在车窗上,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目光茫然无措。
“关上。”冷冰冰的,没有温度的声音。
宋安乔磨磨蹭蹭关上了车窗,车内的空气骤然沉闷,她心里存着事,就没在意楚非远瞧她的眼神有多复杂。
他手握方向盘,不冷不热,淡淡道,“你被菜刀切到过?”
宋安乔眉心微皱,垂着头,低“嗯”了声。
楚非远目光淡淡扫她一眼,“怎么切的?”
宋安乔沉默,现在她心情很糟糕,不想回答楚非远的问题,只是,他那句四不过三的话又在她耳边回响。
“有次在家做晚饭,切土豆丝时,刀滑了手。”
“什么时候?”
“小学五年级。”
“五年级?”楚非远有些吃惊,目光微怔地落在她身上,那么小的孩子竟会做饭?
宋安乔听着,“是啊,我家穷,我爸失踪多年找不到,我姐又瘫痪在床,我们这样平民家的孩子从小就得学会做饭洗衣分担家务,不像你们这种大少爷大小姐养尊处优,我们做这些没什么的。”
噼里啪啦一通说后,宋安乔感觉好受了些。
楚非远眉目沉了沉,勾了勾唇角,“心里舒服了?”
宋安乔扁扁嘴,没理他,她不舒服,她承认她平民配不上楚家,可是,是楚家硬和她家结亲,又不是她上竿子黏上去的,凭什么骂她下作?
“楚乔她从小被惯着养大的,性子难免娇气。”楚非远轻缓开口,“她说话不好听,是她缺了素养,但你要因此存了气,这不正是中了她的计,你生气她开心,你想你这气划算不划算。”
宋安乔怔怔看他,他又继续说,“她挨了打,也算受了教训。你若是不喜欢见公婆长辈,以后你可以不去,没人会怪你,我也会帮你拦着。”
宋安乔又呆了呆,心里暗自思付他说这些话的含义,思虑半天,也不知他话语是真情相述,还是假意试探。
唉,她好累,从前因为她们家,现在又因为这个婚姻,她揉捏着眉心,心想,她这辈子可能都要活在疲累中了吧。
“把消炎药吃了。”回到公寓,楚非远换好拖鞋,叮嘱她一句,“明天不用做早餐了。”
宋安乔跟着他换好拖鞋,“我的手虽然现在没知觉,但是不妨碍做事情。”
她言下之意就是,早餐她还是可以做的。
“不用。”楚非远脱掉外套,往沙发一丢,坐下身,“你受了伤,我不想被人误会是我虐待。”
宋安乔抿抿唇,忽觉口很渴,转身倒了一杯水,倒完,她才想起询问,“你渴吗?要喝水吗?”
楚非远头枕沙发背,仰面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他的喉结动了一下,轻“嗯”了一声。
宋安乔怔愣着倒好水,推到他面前,斟酌了会,轻声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楚非远闭着眼,“说。”
宋安乔在心里打好草稿,“你之前那么反对这婚姻,我和你离婚你不同意,是为什么?而且后来,你又为什么同意结婚呢?”
楚非远睁眸,目光淡淡扫向她,“这是一个问题?”
宋安乔先是一愣,随即讪讪的笑了笑,这是两个问题。
“我能问你两个吗?”
“不能。”楚非远揉了下脖子,“我只能回答你为什么不离婚。”
“那是为什么?”宋安乔问。
“我没结婚,为什么要离婚?”楚非远回答的理所当然,宋安乔却没有听明白。
不知是不是看在她手夹伤的份上,楚非远耐着心说,“离婚的前提是结婚,结婚之后才能离婚。”
宋安乔恍然,他的意思是他婚没结就离婚是不符合逻辑关系的,但是他们结婚不结婚没有任何意义啊?
“按照你的意思说,我们是不是过段时间就能离婚啊。”宋安乔天真的想。
楚非远坐在那里,脸色微冷,他听得出她对离婚这个话题很兴奋,她的兴奋,让他很不爽,他身边围绕着太多的女人,每个女人都盼着想和他发生点关系,可宋安乔就像是个异类,总想着躲他躲得远远的。
莫名的不爽令他心浮气躁起来,他站起身,径直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你同意结婚是不是就因为结婚才能离婚啊?”
宋安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又天真地问道。
“砰!”
回应她的是猛烈的关门声,宋安乔怔了一秒,楚非远的神经病又犯了。
“唉。”宋安乔叹了口气,摸摸自己的心口,脑海里回想着楚乔那句她妈和楚爸是不是从前情人的话。
“难道,楚伯父真的和我妈是从前恋人吗?”
深夜,宋安乔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双明眸在黑夜里格外明亮,这件事情她得调查调查。
睡到后半夜,宋安乔又醒了过来,心中哀怨,临睡前喝太多水了。
去过卫生间,宋安乔洗了手,准备推门睡觉,忽听客厅里有“沙沙”的声响。
宋安乔僵了住,以往所看的恐怖片一股脑的涌现在了她眼前,但一会后,她忽然想起楚非远梦游,这种毛骨悚然的声音会不会是他又梦游了?
轻手轻脚走到客厅,宋安乔一看,果然是楚非远又梦游了。
只见他站在冰箱前,打开了一瓶又一瓶的矿泉水,每打开一瓶他就喝一口,喝完拧上盖,又放回去,紧接着,他又拧开另外一瓶,喝一口又放回去,如此反复,直至冰箱里的水瓶被他拧了一遍,喝了一遍,他才关上冰箱门。
宋安乔无语极了,慢慢踱步走到楚非远的身边,上前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往他的卧室缓缓走去。
第16章 慢慢驯服
对待梦游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扶他回到自己的床上,让他平躺下睡觉。
宋安乔小心翼翼的牵引着楚非远回到他的卧房,替他脱了拖鞋,准备扶着他的头,让他平躺下,谁知,她的手方碰到他的后脑勺,楚非远突然醒了过来。
时间有那么两三秒的静止,朦胧的黑夜中,她望着他的眼睛,他盯着她的脸。
突如其来的苏醒,让宋安乔完全僵在了那里,她的手还抚着他的后脑勺,半晌,她咽了咽唾沫,不知如何向他解释她只是好心让他睡觉。
楚非远坐在床上,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幽幽开口,“深更半夜,又想勾引我?”
他一开口,宋安乔瞬间回了神,她尴尬地拿开自己的手,站直身体,“你梦游了,我怕你出事,所以,才……”
楚非远面色一沉,“编,继续编。”
宋安乔脸色一滞,扬声道,“我没编,是你自己梦游了。”这么一秒,宋安乔体会了百口莫辩的滋味,“你别不信,这是我第二次见你梦游……”
她的话没有说完,楚非远手一伸,拽着她拉上了床,翻身把她压在下身下。
“黑夜漫漫,孤男寡女,干柴遇烈火,你这么主动,我怎么能拒绝你。”
楚非远死死压着她,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宋安乔慌了神,胸口极度缺氧,憋得她脸蛋通红。
床上,宋安乔的手被摁住,动弹不得,只能保持冷静,与他言语谈判,“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形式婚姻,不碰我。”
楚非远微勾唇角,扬起一抹嘲弄,“我答应过你吗?我好像从没有答应过吧。”
“你不守诚信。”宋安乔气得身体发抖,他怎么能这样,明明同意他们形式婚姻,现在又不承认了。
“别这么说,我这个资本家最讲诚信。”楚非远冷着声说,空闲的长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宋安乔的脸颊。
她很白,皮肤细腻光滑,难得一张干净的脸,身上清香浅浅淡淡的,像是在寒冷空气里猛吸到的一股腊梅花,又像是竹林里吹起一抹清风。
“宋安乔,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答应过你。”
他吐气,指腹在她脸上缓缓游走,宋安乔全身僵硬,大脑卡壳的回想着他的话,的确,他只是问了她条件,并没有答应过她。
“楚非远,你不能这样做。”清醒过来,宋安乔不管不顾的挣扎,“你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俩逼不得已结婚,并没有爱情,这样发生关系,她宁死都不会接受。
“前些日子骂我恶魔。”见她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