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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人们奇怪的是,虽然他看起来没有什么经验,但是他养的鸡鸭鹅个顶个地健康活泼,长得比起别人的还快上许多。
看来他还真的是有一点本事,这是村民们最后对岑佳华下的结论。
但是正处于村民们的议论中心的岑佳华无暇在考虑村民们对他的感官,因为他现在碰上了一件麻烦事。
在岑佳华即将承包的那些荒山上有一些坟墓,这些墓穴的主人基本上都是附近的村民,也有一两个无主的弃坟。
岑佳华即将从村委会手中承包大坝边上的荒山的消息一经传出,这些坟墓的主人就一个一个地主动出现了。
这些村民的感情都很朴质,就是不愿意打扰先人的安宁,不同意岑佳华把墓穴所在的山头给承包了。
岑佳华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在和老陈他们商量了以后,同意把那些有墓穴的山头给单独划出来,继续留在村委会手中,自己就承包那一整片没有墓穴的山头。
原本事情这样就可以轻易的结束了,但是在昨天村委会的人在老陈的带领下,在山头上规划承包的地域,丈量土地时,却意外地在最中间的区域发现了一座坟墓。
这个岑佳华原本以为只是无主的坟墓却是给岑佳华引来了一个大麻烦。
负责丈量土地的村干在回家之后把在山上发现了一个无主的坟墓的消息说了出去之后,就有人盯上了岑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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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精明鬼
更新时间:20091029 10:36:08 本章字数:2792
黄境铭,外号‘精明鬼’,原本算是榕树村的一个致富领路人,在榕树村不大不小也算是一个人物。80年代就开始做起了野生动物的二道贩子,从莲花山附近的山民手中收购野物,然后转手卖到县城、省城。
就这样,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很快就搬进了县城,住起了三层小洋楼。只可惜,这个家伙在发家致富之后开始沉迷于赌博、**还有**彩,最后甚至是染上了毒品。偌大的家业很快的就如同是阳光之下的冰雪,只是短短的几年,苦心积攒下的家当都全部扔进了水里。
负债累累的他只好卖掉在县城的小洋楼,灰溜溜地回到二流榕树村重操旧业。只可惜现在的野味不像以前那么容易抓了,再加上村民们也都精明起来,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有着数倍的利润了。
收入的锐减再加上毒资巨大,黄境铭开始和社会上的那一些闲散人等混在一起,做一些无本的买卖,好弄到钱让他们有毒资继续挥霍。
鸡鸭、电线、单车……,凡是他们所能偷到的东西都不能逃过他们的毒手,他们一群人已经变成了附近村镇的一个毒瘤。
但是他们一群人只是偷鸡摸狗,并没有犯下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政府和派出所自然也就没有办法拿他们怎么样。顶多就是把他们关上十天半个月,出来以后他们还是一样我行我素,实在是令地方政府无比头疼。
这伙人倒还是懂得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并不会将榕树村的村民作为行动的对象,因此榕树村的村民虽然对他们是避之不及,但也太过于讨厌他们。毕竟也是乡里乡亲的,也没有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更何况有一些都还是没有出五服的亲戚。
但是,对于外来的人口而言,这群家伙可是不会管什么面子了,对于外来者,他们总是会想尽办法从别人那里弄到一些好处才肯罢休。
对于那些不肯乖乖地奉上所谓的‘保护费’的人,他们也不会采取什么强硬的措施,就是搞点小动作,比如晚上砸了你家的玻璃、扔个死猫紧院子之类的事情。不吓死你也要恶心死你,这就是地痞流氓的行事方式。
当初,来承包莲花水库的黄老板也就是被恶心够了,才不得不主动给了一些好处给这些流氓。
原本岑佳华孤身来到榕树村就已经变成了他们的目标之一的,但是由于他们还没有摸清岑佳华的底细,就一直没有动手。就连岑佳华回省城的那几天,无人看管的院子都没有丢一样东西。
现在。他们自认为摸清了岑佳华地底细。认为他只是一个城里来地富公子而已。身后并没有什么强横地官方势力。
在‘精明鬼’地想法里:“到了榕树村。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自认为是地头蛇地‘精明鬼’现在就想着利用那个荒山上出现地墓穴做点文章。挣点外快!
于是。岑佳华来到榕树村以后地第一个麻烦来了。
第二天。‘精明鬼’径直到大坝上找到了岑佳华。开始就那座坟墓地问题开始向岑佳华提出了条件。
当岑佳华在自己地院子外面看到来访地‘精明鬼’地时候。看着对方一副人不人鬼不鬼地样子。他被吓了一大跳!
‘精明鬼’长得高高瘦瘦地。身上地肌肉仿佛是已经完全不见了。只剩下了一张皮包着一副骨架。偌大地西装穿在他地身上就好像是一直猴子套上了一件大地衣服一般滑稽可笑。被酒色和毒品把身体掏光了地他走起路来晃晃悠悠地。好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来一样。
岑佳华都有些担心这大坝上的山风太过强烈,会把他给吹倒,那自己就麻烦大了。
“你就是岑老板哈?”精明鬼拱手打了一个不怎么规范的稽首,笑着说:“本人黄境铭,久仰岑老板大名,一直想来和岑老板见上一面,却是未能成行。”
岑佳华看着这个一看就知道是大烟鬼的家伙,操着一口带着浓浓地本地口音的普通话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话,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
“我就是,至于老板什么的就不敢当了”
岑佳华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和这等人有过任何交集,看着精明鬼的眼神自然就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警觉。
“岑老板不用紧张,兄弟今天过来,是为了一笔生意而来的。”看着岑佳华眼中的警觉,善于察言观色的精明鬼哪儿还不明白岑佳华的心思呢。
“不知道黄先生要谈什么生意呢?”人家喊自己兄弟,但是岑佳华才不会那么白痴地让人家打蛇随棍上,还是拉开点距离为好。
“听说岑老板要承包那片山头?”精明鬼用手指了指对面的山头,笑嘻嘻地说道:“我的生意就是和那片山头有关了。”
这个又干又瘦的家伙笑起来也是干巴巴地,就如同是锯片划过钢板发出的刺耳声音一般。
岑佳华抱着‘豆豆’稍稍挪开了两步,以免对方刺耳的声音惊扰了正在美梦的‘豆豆’。
“生意?据我所知,这山头是属于村委会的,要谈生意也应该不是黄先生你吧?”岑佳华眼睛撇了撇精明鬼,嘴里却是淡淡地说道。
“嘿嘿,山头的事情确实是村委会的事情,但是山头上的墓穴,那就由我说了算。”精明鬼很是猥亵地笑了笑,这才接着说道:“那墓穴是我们黄家的祖坟,但是如果岑老板能够出一个好价钱,我当然是会配合岑老板的工作的。”
岑佳华先是被对方猥亵的笑声吓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接着又听到了山头里面的墓穴的事情,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对方一定是有备而来的。
看着对方一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在盯着自己,即使岑佳华已经是‘养生功’大成,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发毛。
“嗯,关于这个问题,你最好是通过村委会来磋商,我对一些情况并不是很了解。”岑佳华在心里思量了一下,决定先用太极推手,先把他推到老陈那里。至于怎么解决,还是等自己把事情都了解清楚之后再说了。
“没有关系,我今天只是来知会您一声,我们以后还要打交道的。”精明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草熏黄的牙齿,说道:“具体的事情,我会让村长来告诉你的。”
“那就好,我就等着村长的消息了。”岑佳华现在自然也知道对方是来者不善,当然是不会和他废话太多了。
“好,那就回见了您!”精明鬼装模作样地拱拱手,学着电视里面北京人的腔调,转身就走了。
等到精明鬼和他的跟班快走出院子的时候,他阴测测地回头说了一句:“晚上大坝上太过冷清,还请您注意关好门窗哦。”
等到精明鬼的摩托车下了大坝,岑佳华看着他们的背影,眉头渐渐的皱成了一个‘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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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敲诈门
更新时间:20091029 10:36:12 本章字数:2404
岑佳华在院子里面站着想了一会,掏出手机给老陈同志挂了一个电话。
“小岑啊,那个承包的事情村委会昨天晚上已经开会决定了,回头你来村公所这边签字就行了。”还没等岑佳华开口,老陈的声音就立马传了出来,总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
“陈叔,不是这个事情,我跟你打听一个人。”岑佳华等着老陈说完,赶紧地接上一句,说道:“你们村里是不是有一个叫黄境铭的人?”
“精明鬼!他找你干什么了?”老陈的声音陡然地拔高了3度,有些吃惊的感觉。
“他刚才来我这里,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说什么山头里面的墓穴和他有关系。”岑佳华顿了顿才接着说道:“我借口让他去找你们村委会磋商,先把他打发走了,我还摸不清他的底细,可是不会胡乱开口。”
“嗯,小岑,你做得对,看样子这兔崽子又开始不安分了。”电话那边的老陈感觉很头痛的样子,他接着说道:“你先不要慌,一会你来村公所,我们好好商量一下。”
“陈叔,这个黄境铭是不是有些麻烦?”岑佳华自然也是听出了老陈同志话语之中的无奈,连忙问道。
“嗯,有一些,但是问题应该不会很大,你先来我这里,我们见面再详谈。”说完,老陈就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听筒里面的‘嘟嘟’声,岑佳华感觉到有些异样,平时沉稳的老陈在听到黄境铭的名字以后,似乎就有一些失态了,看来这个黄境铭不简单。
从表面上看,这个黄境铭看来就是一个榕树村的地痞流氓之类的人物,但是不知道他和山头中间的那个墓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也不知道他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这个黄境铭是什么人呢?”带着这个疑问,岑佳华骑上自行车,向着村公所行去。
沿路上和岑佳华打招呼地村民倒还是不少。岑佳华虽然住在大坝上。但是每一天总还是会骑着自行车来到集市上买菜。再加上最近他在次成为了榕树村舆论地焦点。当然有更多地人认得他了。
沿途村民们纯真地笑脸和真诚地问候。倒是让岑佳华本来有点郁闷地心情好了起来。
在这个宁静地山村。虽然有一些不和谐地因素。但是主体还是很好地。自己大可不必就此失望嘛。
来到村公所。就发现老陈同志就在门口来回踱步。手上地烟已经是快要烧到手指了。他却依旧浑然不知。
一看到岑佳华来了。老陈就连忙迎上去。连拉带拽地把岑佳华拖进了会议室。
“陈叔。你这么着急干嘛?我车子都还没有放好呢。”岑佳华看着老陈这么紧张。不免开口抱怨了一下。
“你的自行车放在门口不会丢的,你先把黄境铭在大坝上和你见面的细节和我说一遍。”老陈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了。
看到老陈同志是真的紧张起来了,岑佳华也就失去了玩闹的心思,当下就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细节都说了出来。
听完了岑佳华的讲述,老陈额头上的皱纹越来越皱,简直能与台湾音乐人叶佳修相媲美了。
“看样子,精明鬼盯上你了!”老陈的手指有节奏地在办公桌上不断地敲打,说道:“原本这段时间以来他没有找你的麻烦,我还以为他安守本分、偃旗息鼓了呢。”
“陈叔,你说得我越来越糊涂了,这个黄境铭到底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