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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初涉职场被人蓄意抢走业绩的时候?”
“……”
“还是在我第一次用正经的商业手段打击得对方恨不得朝我跪下来的时候?”
“……”
他微微用了力按住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认真又嗔怪地说:“怎么办?我真的不记得了。”
他笑得那么轻蔑,仿佛她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傻瓜。
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变得那么彻底?脾性没有变,为人处世却变了那么多。以前他可以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拔刀相助,现在呢?唯利是图,狡诈阴狠。
也许是她的眼神真的逗乐了他,他拍了拍她的脸:“梓宁,只有你还是这么天真可爱。”
她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颤抖的双唇贴在他的唇上。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流进彼此的唇间。
一触即分。
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不要把我送人。我……我可以陪你睡觉。”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微微扯了扯,在她猝不及防的那一刻抱了她扔到床上。几乎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抬起她的脚,把那双拖鞋给扔了出去。又依样脱下了她另一只拖鞋,微微分开了她的腿。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她的脸涨地通红,但是咬紧牙关,不敢反抗。
“我想看看。”
周梓宁大脑当即了会儿。
……
这一晚很尽兴。
晚上醒来的时候,周梓宁发现自己一只手还搭在他光裸的胸膛上,不由收了回来,转了个身背对他。
谁知他从后面贴上来,揽住了她的腰,把唇贴在她的后颈处:“睡不着?”
周梓宁不想说话。
“还生气?”他信手拨弄她的头发。
周梓宁吸了吸鼻子,转身靠入他怀里:“没有。”
他却翻身把她压入软软的床垫里,按住她的手。那两只手很纤细,轻轻一栓,仿佛就能折断一样,让人有种控制不住想要施虐的冲动。
黑暗里,看不清她的面孔,不过分明感觉她的身体颤了颤:“我……我想睡觉。”被折腾了大半夜,其实她很不舒服,身体疲累地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头也昏昏沉沉的,不过意识清醒而已。
其实她内心深处是害怕的,怕他不顾一切对她施暴。
以前总觉得他很克制,总是很照顾她,不会把她往死里折腾,今天却很反常。她是真的怕了。
其实之前手腕也被他捏地肿痛,好像要断了一样。
但是她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出声抗议。
沈泽棠终于发现她不对劲,松开了她的手,低头抱住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想睡觉。”
这一次真的昏睡了过去。
沈泽棠连忙打开了床头灯,愕然发现——她的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手腕都红了一圈。更要命的是,白色的床单上还有星点的血迹。虽然不大,不过肯定是流血了。
他把手贴到她额头,入手就是一阵滚烫。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其实是这章的,所以,是上一章放错了,33章已经改过了,你们再回去看看吧
被自己的智商醉了
_(:зゝ∠)_
第32章
女医师艾薇尔是中法混血; 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出海前带了两个助手受雇服务于这些以华泰为主的贵人。她初步检查了一下女孩身上的伤痕就让助手备药去了——虽然看着可怖,其实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淤青,而看起来这么恐怖; 完全是她皮肤太白太嫩的缘故。
腿间的伤倒也不严重; 只是擦伤而已。
上了药后,女医师帮她掖好了被子,退到了门外。
沈泽棠靠在门边的位置抽烟; 听到开门声就转过头来。
“大夫; 她怎么样?”
出乎意料的年轻、英俊,一身裁剪修身的高定西装,腕表简约,但是非常精致; 价值不菲,说话时很斯文; 似乎很有涵养。但是; 艾薇尔作为上流社会知名的私人医师; 见过太多这种道貌岸然的家伙了。
她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公式化地说:“只是小伤; 没有大碍,好好已经上了药; 好好休息就可以复原。”
“谢谢。”沈泽棠把手按在门把上,就要进去。
也许是出于悲悯之心,艾薇尔叫住了他:“沈先生。”
沈泽棠回头; 眼中露出询问。
艾薇尔想了想说:“周小姐体质偏弱,免疫力差,皮肤角质层也较一般人薄,沈先生这些天,还是注意一下吧。”
沈泽棠怔了一怔,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艾薇尔没等他开口就走了。
房间里只合着窗纱,光线是明朗的。周梓宁已经醒过来了,靠在床头发呆。她生得白,一双水润的大眼睛,发蒙的时候露出迷惘的表情,抱着膝盖,特别安静,远远望去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沈泽棠放轻了脚步才走过去。
周梓宁也抬起头看到他了。一时相顾无言。后来还是他弯腰把掌心贴到了她的额头上:“好些了?”
“医生说,是低烧,没有大碍。”
“多休息。”
她点点头。
渐渐的,竟然就这样冷场了。沈泽棠只好在床上坐下,等了很久:“……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周梓宁扯了一下嘴角。和他的所作所为比起来,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能比得上她心里面的伤痕?
沈泽棠说:“我知道你心里面怨我,但有些事儿,我不能不去做。”
“我没拦着你,那和我没有关系,我也管不了。我只是,瞧不上你。”
听了这么孩子气的话,沈泽棠微笑摇头,然后看定她,握住了她的手:“梓宁,这个世界不是直来直去的,我做事,有我的理由。”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低头默然,终究不敢太过触怒他。
又过了一天,船终于在新港码头靠岸。从镇上开车沿着公路直接入城,有段白签署的通行证,一路畅通。
这是个壁垒分明的怪异城市,西城区高度现代化,高楼鳞次栉比、车水马龙,经济发展丝毫不亚于香港、巴黎等国际一线城市,东城区则大多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生活水平,清一色的黑瓦土房。所以,经常可以看到穿着褴褛布衣的东城区难民排着队到市政府领了个人临时安全证,然后到西城区从事一些体力劳动活。
西城区地域面积占全城的三分之一,人口却只有全城的十分之一,居住的大多是达官显贵和富豪巨贾。
而那些领着安全证来西城区干活的贫民,都得戴上边防站派发的一条黄色臂章。
用以区分。
新法里有规定,戴黄色臂章的人到西城区必须缴纳一定保证金,必须领取安全证,夜间10点之后不准随意行走,公车上需给西城区本地居民让座……很多匪夷所思明显带着歧视性的条款,起初有人反对过,也经常周期性爆发过一些□□活动,但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现状如此,无力改变。
黑色的房车抵达了两区分界的站台,天上正好下起了雨。站台有三个入口,靠左边的位置都是普通通道,挤满了领了安全证从东城区过来的贫民,检查得异常缓慢,端着警棍的巡警不时恐吓威胁着维持秩序。最右边的小型通道则畅通无阻。
都是一些豪车。
雨越下越大,冰冷的水滴模糊了一张张黝黑枯黄的脸,有不少人朝这边巴巴望来,眼中露出艳羡的光芒。
前面的林肯车过了,司机加了点油门,把房车开过黄色的警戒线,将车窗降下了一点。
旁边站台的深蓝色窗户圆洞里伸出一个脑袋,笑容非常客气:“先生,请出示一下您的证件,如果是本地居民,请出示身份证,外地人员请出示签证。”说着不忘打量了一下车牌和车牌号。
这车不是本地号牌。但是,绝对价值不菲。能开着上千万坐骑在边站往来的,平日也不是很多。房车后面还跟着一辆轿车,都是荷枪实弹的迷彩,手里端着微冲。看打扮和武器装备,绝对是一流的雇佣兵。
他们这样查岗的人,早就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
等待的时候,周梓宁百无聊赖地靠在皮椅上休息,又咳了两声。
“还不舒服?”沈泽棠转过脸来,打开了手边车内内置的小型储物柜,取出一瓶药水。
周梓宁把头躲开:“我没事儿。”
“生病就要吃药。”他又拿出了一瓶矿泉水。
周梓宁看看他,见事情没有转圜余地,只好接了过来。那药水一入口,她就皱起眉头,刻度还没到就拿开了,一副要吐的表情。矿泉水直接被她灌下去一大半。
沈泽棠接过来,放在眼前看了看刻度,重新递给她:“还有半格,喝完吧。”
她没有伸手去接,很明显不想喝。
沈泽棠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人,就这么看着她。对峙了会儿,周梓宁只好妥协,捏着鼻子将那半格的药水灌了下去。这药水疗效不错,是中药配置的,虽然不是很迅速,基本没有别的副作用,只是喝了之后会有点瞌睡。
她喝完以后,眼皮就沉沉地垂了下来。
沈泽棠回头一看,人已经睡着了。
周梓宁睡着的样子很安静,睡姿却和一般人不一样,两只脚架起来踩在座椅上,像只袋鼠一样窝在角落里,半个身子是歪着的。也好在房车大,不至于让她掉下座位去。
沈泽棠看着就笑了,按了底座的按钮,身后的皮椅自动放平了,和后面的储备箱连通,成了可以睡觉的床。她脑袋一歪就要掉下去去,幸亏他伸手拨住了她的头,半跪着抱了她到怀里,用从储物箱里取了毛毯给她盖上。
盘城的海拔比较高,西城区在半山腰以上,是全城最高的地方,气温平日只有10~25°之间,和东南亚其他地区很不相同。
尤其夜间和暴雨天,降温极快。
司机见状,不用他吩咐,很乖觉地开了暖气。
房车很快通过了站台,前往他在西城区最西面靠近山顶的一幢独栋别墅。那里以前是某位高官的府邸,后来那人在政变中失败自戕,这栋宅子就空了下来,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叶时由政府决定进行公开拍卖,被一位美国佬购得,几经转手,到了他这里。
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个大型的花园,除了主宅和旁边两幢紧挨着的较小别墅外,球场、游泳池、假山群、露天咖啡厅等设施一应俱全。
不算保镖,光仆人就有二十几人。
管家得知他会来,一早就带着人守在大门口了。进了那扇铁门,车在主宅前的喷池旁停下来。在仆人和保安诧异的目光里,沈泽棠抱着周梓宁径直进了屋。
柯宇随后下来,吩咐司机把车子停去底下停车场。
管家见人进门了,才好奇地问柯宇:“那是先生的……”
柯宇笑得滴水不漏,两手下垂,自然地交叠在了一起,轻嗽一声笑道:“您可以当面问先生。”
管家:“……”
惊讶的不止是管家,还有山庄的女仆,打扫卫生的也放下了手里的布巾看过来了。当然不敢看得太明显,只敢窥伺。
一种有些怪异的气氛在山庄里蔓延。
第二日,周梓宁醒来时发现床边靠着一个人。她眯了眯眼睛,看清了这人的脸庞,微微愣怔。
沈泽棠衣服都没有换,抱着肩膀坐在床边,头歪着搁在铁床的栏杆上,眉宇间很疲惫。她撑起身子,发现头不痛了,身上也不痛了,整个人精神都好了不少。
听到动静,他也睁开了眼睛:“醒了?”
周梓宁点点头。
他伸手就贴住了她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才收回来。见她愣愣地看着自己,那一刻呆滞的表情很是可爱,忍不住揉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