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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临终前只是让我接手,却没说我要世代相传,为你做牛做马吧?”夏敉提起这件事情一下子就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南瑾冷冷道,“父皇确实没说,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我本以为那是极大的荣誉与权力,没想到对你而言却是负担。”毛小鱼的话他是听进去了,若是这在他们这里是负担的话,他自然不会去强求他们,他只是觉得夏敉放弃了王爷的身份,他只想给他一些补偿和安慰而已,没想到却是激怒了他。
夏敉不在说话,转过眼去不再看南瑾。
南瑾知道自己在这里不讨喜,于是往屋外走去,离开了。
“夏敉,你真的是有些过激了。”毛小鱼柔声道,她觉得夏敉的反应有些过于激动了,有些不像他的脾气。
夏敉此时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刚才有些过激了,但是他真的不能容忍别人打他孩子的注意。掌握着经济感觉是光鲜,但是被皇帝防贼一般防着,说到底只是皇帝的管财挣钱的奴隶罢了。身份见不着光,自己挣的钱最后都会流入隐藏的国库,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挣钱的机器一般。
“我只是不想初九覆我的后尘罢了。相信我,那样的日子绝不是你希望初九过的,也绝不是初九想过的。初九那么聪明,他以后完全可以去过自己想过的更精彩的日子。而不是被一个身份绑住脚步。”夏敉对毛小鱼沉声说道,“所以只要是关于初九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去打他的注意。”
毛小鱼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毛小鱼声音柔柔的,哪有父不为自己孩子好的。夏敉虽嘴上说要将夏念扔的远远的,但是他对夏念的爱不是那种溢于言表爱,而是深沉如山的父爱。
“小鱼儿,我只想我们一家人能平平静静地享受着属于我们的幸福,权利身份什么的,对我而言真没什么意义。我只想要平平淡淡的幸福,每天看着你,看着初九,看你们笑,看你们闹,我觉得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候。”夏敉说着嘴角就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浓浓的笑,脸上都是满满的幸福。
毛小鱼上前猛地抱住夏敉,这就是她爱的人,她没有爱错人,他说的这些何尝不是她想说的,她只想一家人安安稳稳的在一起。
“夏敉,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想带着初九到处看看。”毛小鱼突然说道,“人生短短,我希望能和你们一起去看看万水千山,看天上云卷云舒,去看沙漠,大海,草原,去感受不同的风俗人情。”
夏敉揽着毛小鱼的腰道,“好啊。说不定路上还能再种一个小宝宝。说走就走,我们后天就动身吧。明天我把手下的事安排一下。”
“好。”毛小鱼点头道。
素衣知道他们要出去旅游的时候,羡慕不已,“真好,我也想去呢。”
“那一起吧!”毛小鱼欢喜道,“有你和梦儿,一路一定不会无聊的。初九也有个玩伴,多好。”
素衣和毛小鱼一拍即合,“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起。我今晚就收拾东西!”
于是,第二天一早,他们便上路了,走到哪里想停下来了就停下来住上一段日子,日子过的恣意且潇洒,而且小小的夏念和如梦自小就见识了许多大人都没见识过的东西,也算是一种收获。
出行半年后,毛小鱼怀上了第二胎,害喜的时候特别喜吃辣,素衣说一定是个女孩儿,这倒是让夏敉听着期待不已。夏念知道他娘亲的肚子里有了小宝宝后,也很懂事地乖了下来,竟还知道了贴心的照顾他娘亲。
此时他们刚走到一个滨海的小渔村,由于毛小鱼怀孕了,便打算在此住下了,也算是圆了毛小鱼一直以来的梦想,在大海边有一处小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夏敉在海边的渔村中建了一处简单的宅子,打算安定下来时,便给刘氏写了信,报了毛小鱼有喜了的喜事,并说打算在这住下来,直到生下孩子后再慢慢回来。
毛小鱼和夏敉晚饭后都会在海边走走,有时候会和素衣一起带着孩子去沙滩捡贝壳,夏念和梦儿虽然被晒的有些黑,但是两孩子脸上却时常挂着欢快的笑容,两个生在不寻常的家里的孩子,却因为父母的坚持,而得以过着寻常孩子的快乐生活。
这天,毛小鱼和夏敉携手走在海边,毛小鱼的肚子已经慢慢凸起,行动有些缓慢。
西沉的红日将海水映红了一片,雄美壮丽。
毛小鱼靠在夏敉肩上,喃喃道,“夏敉,有你真好。”她相信,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有安排的,她真不知道上辈子积攒了多少善果,才能今生跨越时间空间与他站在一起看这夕阳似火。
夏敉揽住毛小鱼的肩膀,这句话何曾不是他想说的。从看到毛小鱼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是他想要的,这么多年,从未有一天怀疑过。能与她一起白头到老,是他的荣幸。
既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爹爹~娘亲~”夏念从远处的沙滩上跑了来,身后印下一长串小脚印,他手里拿着一个大贝壳,笑的眼睛弯弯的,“你们看,我捡了一个好大的贝壳!我要留着等妹妹出来时,送给她做见面礼。”
毛小鱼和夏敉看着儿子朝他们跑来,两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毛小鱼的手轻轻地抚上微微凸起的肚子,海风吹起他们的发丝,衣衫,一切美的像画一般。
所谓的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不过如此吧。
------题外话------
完啦完啦完啦!接下来上番外!
☆、【番外】小尼姑,还俗吧!(一)
毛小鹤,今年十三岁,是云空庵的一个代发修行的小尼姑。因为师父说她命中有一劫,需跟她修行才能避过此劫。于是七岁时,她便来到了这里,开始了她的尼姑生涯。
小时候毛小鹤还觉得没什么,随着慢慢长大,就发现师姐们看她的眼神有些敌意。这使她不得不暗自思量,是不是她伤口能自愈的事情被她们给发现了?或者是师父对她过于和蔼而使她们心生嫉妒?
但是今天,师姐们却对她热情的有些怪异。
因为她抱回来了一直狐狸,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师姐们一个个嗲着嗓子惊呼好可爱,能不能摸摸。
虽说这是一个与师姐们打好关系的极好的机会,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不想让她们碰小狐狸。
自小的时候开始,毛小鹤就会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是一片烂漫花海里,一个看不清模样有些涣散的白衣少年喃喃地不停息地叫着她的名字。他声音似是很痛苦,每每她听着都会心里难受的厉害,然后哭着醒来。
自从来云空庵后,倒是感觉那少年慢慢的身形似是凝聚了一般,声音也不似之前痛苦了,毛小鹤因此便也不会从梦中哭醒了。只是依旧看不清那少年的模样。
但是奇怪的是毛小鹤第一眼看到那小狐狸时,她脑子里就只有梦中那个白衣少年的身影。
毛小鹤在众师姐的愤恨与不屑的注视下,抱着小狐狸慢慢悠悠地回了她的屋子。
这般不屑,你们也去山上捡只狐狸回来呀!反正她满十六岁就可以下山了,她也不打算委曲求全去讨好师姐们了,她们爱怎么就怎么样吧。
进了屋子后,窗前今天早上刚摘的插在花瓶里的桃花,此时只剩下桃树枝了,上面的桃花全都零落在地上。
小狐狸也是看见了。
毛小鹤却是像没看见一样,转身将小狐狸放在桌上,她趴在桌边,看着小狐狸道,“我叫你豆包好不好?因为……因为我最喜欢吃豆包。”为什么刚刚说的那句话好像很久以前说过一样?
小狐狸一愣,接着缓缓地点头,然后转头看向那零落的桃花那里。
毛小鹤惊讶不已,“你成精了啊,竟然能听懂我说话!”然后她顺着小狐狸的目光看过去,“哦,你是想问那桃花怎么成那样了吧?”
小狐狸继续点头。
“看得出来是被人故意将花打掉的吧?其实没关系,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以后不摘桃花就是了。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全是女人,每天简直是比戏园子还热闹呢。”毛小鹤说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小狐狸的皮毛,“其实我也挺没意思的。你就留下来陪陪我吧。”
小狐狸又点了点头。
这可把毛小鹤给乐坏了,她一把提起小狐狸,在屋子里转了好几个圈才停了下来,这是她第一次养小动物,而且还是这么可爱聪明的小狐狸!
晚上,毛小鹤更是将小狐狸放在了床上和她一起睡。
毛小鹤睡着后,床帐内突然白雾萦绕,等白雾散去,只见床上一个一身白色衣衫的俊美少年斜倚在毛小鹤身边,一双狐狸眼魅惑不已,只是此时眼中全是疑惑不解,他抬起纤细的手指挑开毛小鹤脸上的发丝,“你是谁?为什么看见你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什么听你说那些话时,我会觉得心疼?”
回应他的只有毛小鹤匀称的呼吸声。
少年斜倚在毛小鹤身边,不久后也悠悠睡去。
第二天,毛小鹤起来时,见豆包安静地睡在她身边,她抬手顺了顺豆包的皮毛,然后匆匆起床准备去上早课了。
“豆包,你乖乖在屋子等我哦,中午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毛小鹤笑着就跑出了屋子。
毛小鹤修过早课后,本就该回来的,却被师父叫了去。
而下了早课的末一师姐和慈一师姐便悄悄的趁着这个机会走到了毛小鹤的屋子外,两人相视一眼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本是在床上的豆包以为是毛小鹤回来了,结果抬眼就看见了偷偷摸摸的她们两人,豆包倒是想要看看她们要做什么,于是便动也没动地看着她们两个。
“竟将畜生放在床上,看来是心疼的很呢。”末一道,她说着就抓住了豆包。
身后的慈一便将准备好的布口袋给张开了,末一提着豆包往口袋内装去。
豆包本是完全可以挣脱的,开什么玩笑,他可是狐族的王,已经修出了仙体,怎么可能连两个凡人都收拾不了?但是他没有挣扎,就是想看看这两人能坏到什么地步,想来平时就是以她们为主来欺负毛小鹤的吧。
豆包感觉一阵颠簸,然后就被抓了出来。
这个的地方他认识,是云空庵的后山,前面是一处悬崖,他和毛小鹤就是在这里碰见的。
“小畜生,不要怪贫尼心狠,怪只怪你不该投生畜生道。贫尼送你去早些超生,来生好投胎人道。也算是贫尼做了一桩善事。”末一阴笑着抓起豆包说道。
慈一却是有些不忍道,“师姐,将它放了就是了,这么做实在不是我们出家人所为。”
出家人?她要不是孤儿,被师父收养在这云空庵里的话,她怎会愿意做这尼姑!清心寡欲的有什么好的!末一这般想着更加的愤恨,抬手就将豆包毫不犹豫地给丢下了悬崖。
慈一心里虽是不忍,但是看到末一已经将小狐狸给丢下去了,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一声不吭地跟着末一往回走去。
毛小鹤从她师父那里出来后,便兴冲冲地往回跑去。
“豆包?”毛小鹤笑嘻嘻地叫道。
却不见有回应,然后又四下找了找,“豆包?和我做迷藏呢吗?不乖哦。”毛小鹤找了一会儿就觉得不对劲儿了,然后飞快地冲了出去。
却迎面撞上了刚回来的末一和慈一,慈一看见毛小鹤就神色有些心虚。
“你们将豆包藏哪里去了?”毛小鹤冷声道,她一看慈一的表情就知道她们两人准没干好事!
末一笑了起来,“我说师妹,你见了师姐不问好,满口豆包什么的是什么意思?”末一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