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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鱼没有多问,只是说道,“好,那你等下就让人去请大夫来,记得要匆匆忙忙的,闹出的动静越大越好。”
胡风点头,看来主母又是要行动了,之前这茶园这一仗就打的及其的完美呢。
于是半夜时分,本是寂静下来的夏府,突然灯火通明,人声喧哗,不一会儿,府中就跑出来一个小厮,跑的极快地跑出了府门,似是慌张的脚下有些踩不稳,没跑几步就摔倒在了地上,随即连滚带爬地起来又朝东方跑了去。
暗中的一批人,派了一个人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那小厮就带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人跑进了夏府。那模样看起来及其的紧张。
刚派出去跟着小厮的那人,回来对暗中的人说道,“夏敉病情突然加重,这小厮是去请大夫的。”
“好,你们守着,我回去禀报公子。”
夏府内。
毛小鱼撑着下巴和满意地看着胡风的安排,既然风声都放出去了,明天就看她的了。
☆、第二十二章 演戏
第二天,毛小鱼稍作收拾了一番,便去了毛宅,然后让潇潇去于蓝府上,将一封信交给于蓝。
于府。
于蓝斜倚在太师椅里,看着手中的信,上面清秀干净的字迹只写了一句,‘午时一刻,和源茶馆甲字号雅阁见。’于蓝将眼睛从纸上移到潇潇脸上。
潇潇垂着眸,面无表情。
“回去告诉你家小姐,我定是会去的。”夏敉挥着信,淡笑道。
看来夏敉是真的病情严重的不行了,不然,前两日还义正言辞的毛小鱼,今日就来信相邀了。女人啊……还真是墙头草,哪个不是随风倒。
于蓝笑的有些讽刺,他就说了会让毛小鱼求着来往他怀里钻的。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午时一刻,河源茶馆,甲字号雅阁内。
毛小鱼站在窗旁,看着玉兰你进了茶馆,于是赶紧伸手将眼睛用力的揉了揉,知道有些红肿,这才收回手,有些脆弱地倚在窗旁,看着窗外。
等毛小鱼刚摆好姿势,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于蓝推开雅间的门,就看见靠在窗旁的毛小鱼转身看向他,“来了。”本是皱着眉头的毛小鱼看见夏敉进来,赶紧扬出一丝淡淡的笑,笑容虽淡,但是却恰到其份地演绎了她心情从愁眉不展到看到于蓝时的一丝欢喜,那模样就像是怕于蓝不来,现在来了突然放下心了一般。
毛小鱼心里都暗自佩服自己,可以去拿最佳演技奖了!
于蓝反手关住门,看着毛小鱼那让人怜爱的模样,丝毫没了那天的霸气,有的只有隐隐的讨好。
于蓝嘴角荡出丝笑意,“真没想到我于蓝还有一天能有幸让你等我。以往,我以为这只是夏敉的专利呢。”
话里的讽刺之味显而易见,毛小鱼却是笑的不以为意,一点也没生气,反而笑着走上前去,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倒了一杯酒,笑意盈盈地递上前去,“以前是我不好,这杯酒就当是赔不是了。允之哥哥若是喝了,就是不生我的气了。”
这话先不说于蓝听着是什么感觉,但是毛小鱼自己先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毛小鱼语气娇嗔,眉眼含羞带怯,加之一声‘允之哥哥’,于蓝早就飘飘忽忽了,他笑着指尖轻轻划过毛小鱼端着酒的手,然后缓缓握住毛小鱼的手将酒杯往他嘴边送去,“这赔罪的酒,自是得美人来喂才显得更情真意切一些。”
毛小鱼强忍住心头的恶心和满身的鸡皮疙瘩,见于蓝喝完酒后,还没有放手的打算,反而轻轻摸着她的手心,毛小鱼恶心地抽出手,眼眸一垂,转过身去低泣起来,“允之哥哥不原谅人家就不原谅,何苦这般……这酥手喂酒,向来是青楼女子的待客之道……”
毛小鱼捏着手帕沾着眼角的泪,委屈的样子让于蓝一下子手忙脚乱,伸手想去帮毛小鱼拭泪,但是毛小鱼却是一个转身,转过身去。
于蓝赶紧跟着转到她面前,好声相劝道,“我怎么会不原谅你呢?是我不好,刚刚失了分寸。你就不要生气了,你这一哭,我心里跟猫儿抓一般的难受。”
毛小鱼红着眼睛道,“虽说我是嫁过人的,但是也是清清白白的正经人家的女子,你这么羞辱我……我还不如就此死去算了。反正夫君病来如山倒,怕是已经为时不多,你还这般的羞辱我……”
于蓝一听毛小鱼说夏敉时日不多,也明白了毛小鱼这般来找自己的原因,女人嘛,男人靠不住了,还是得为自己打算,任那夏敉有千万家产,可是没夏敉撑着,这家产是不是能落到毛小鱼手里还两说呢。毛小鱼是个聪明的女子,自是知道这道理,前来找他,他倒是可以帮她将这财产不至于让外人拿去。
“小鱼儿,我这哪是羞辱你,这是闺房之乐,在你这怎么就成羞辱了。”于蓝好笑道,毛小鱼这般不解风情,看来夏敉平时也是不解什么风情,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妙人儿。
毛小鱼在心里暗骂一声,闺你的个头,闺房之乐!心里虽是厌恶万分,但是还是来住性子,继续道,“你说不是,那就不是了。”
“那你此番来是?”于蓝故意问道,“刚才听你说夏敉时日不多?”
毛小鱼点点头,很是凄苦的模样,“昨晚病情突重,大夫说没几天日子了。我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女人,能力有限,事到如今,我也得为自己打算了,择良木而栖,这终究是本性。”
于蓝看着夏敉,示意让她继续说。
毛小鱼继续道,“昨日贺老板的茶庄失火,就让我知道你是一个我不能抗衡的人,但却是一个我可以靠得住的人。不知我能否再入得了允之哥哥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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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我决定请假码大结局了,本月十六号,几万字的大结局奉上,一次看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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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大结局(一)
于蓝看毛小鱼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笑道,“我对女人一向比较宽容,特别是像你这般知道为自己考虑的聪明女人。我更是宽容的很。”
毛小鱼笑靥如花,“论起聪明,女人总归也不过是有些小心思罢了,哪像你们男人,有的都是大智谋。”
于蓝若有所思道,“只是你前后转变之大,可真是令我不解呢。”于蓝刚才也思量了一番,心想若单单是因为夏敉病重的话,那似乎真是有些小看夏敉和她之间的感情了。
毛小鱼闻言心里暗道还好想到了他定是会怀疑,早就想好了对策,如今还真是用到了。
毛小鱼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蓦然落了下来,“允之哥哥所言极是,若是我不知道这件事,我自是也不会这么打算的。允之哥哥也是知道的,夏敉曾将他名下的钱庄送与我做嫁妆,并改了名字叫‘沈月钱庄’。”毛小鱼说着抬眼满眼凄然地看向于蓝。
于蓝看着毛小鱼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一阵怜惜,“嗯,我是知道,只是这有什么问题吗?”于蓝听她这么说,更是有些不解了。
“我也是昨日才知,沈月竟然是碧海书阁的一名女作者的名字,当初……当初夏敉还为了她将京城第一美人慕容筱给赶出了雅阁。他既是送我的聘礼,为何又要这般羞辱我。我真真是想不通。”毛小鱼说着就哭的更加的厉害了,“他更加过分的是,竟将碧海书阁暗地里的老板也换成了沈月!你可知这碧海书阁每年要给夏敉带来多少利润吗?他竟将这都给了那女人!”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呢。”于蓝眉毛轻挑,夏敉之前对他书阁的作者沈月青睐无比,他是知道的,只是那女子过于神秘,从来没亮过身份,后来也没什么动静,便慢慢被人忘记了她和夏敉的事情,只知道是一位极有才华的女子。
所以当夏敉将钱庄改名为沈月钱庄送给毛小鱼做嫁妆时,他就有些怀疑沈月可能就是毛小鱼,但是他转念一想,毛小鱼虽读过书,但自小就在镇子上,后来又回了村子,沈月书中的那种奢侈富丽的东西,那气势磅礴的大气,都是毛小鱼写不出来的。毕竟毛小鱼那时是没有见识过的,她自然写不出来。
但是他没想到夏敉会将碧海书阁都偷偷送与了沈月,而且对此,他也有些不信,“你这是听人说来的?”
毛小鱼咬唇摇了摇头,“我有证据。”她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了于蓝。“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的,我昨日给夏敉收拾东西时,在箱底发现的。上面时间是常德四年,也就是说三年前就将铺子给沈月了!”
毛小鱼因为愤怒,所以说起来有些咬牙切齿的。
于蓝看过字据后,也是暗自佩服夏敉果真是视金钱如流水啊,那么大的个金疙瘩也就那么送给女人了,不过他有些好奇沈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让夏敉对她做到这般。不过,他也明白了毛小鱼前后间隔一天,为何转变这么大了。
于蓝笑道,“这夏敉没看出来也是个情种呢。”
毛小鱼冷笑,“情种?对我而言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负心汉!所以现在我只想为自己的打算而已,自古以来,女人都得依附着男人过活。我也自是不能例外。夏敉如今病重,若是哪天走了,那些铺子还不一定能落到我手里呢,与其这般,倒还不如找棵大树依附,我相信允之哥哥定也会帮我拿回一些铺子。到时,夏敉的这些铺子不都是我们的了吗?”
于蓝听着毛小鱼的打算,果然和自己猜的差不多,他笑着坐在椅子上,摸着下巴道,“我自是能帮你将那些铺子收回来,就算是全部收回来也不成问题,只是……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于蓝明知故问。
毛小鱼闻言小脸一红,低声道,“允之哥哥明知故问,我都来找你了,自是由着你了,只要允之哥哥不嫌弃……”
“那可就由着我了。”于蓝笑的轻挑,眼里的**裸的打量,让毛小鱼很不舒服。
毛小鱼强忍住恶心,见于蓝不再怀疑她了,于是娇嗔地看了于蓝一眼,打算将话题转入正题。
“不过你也真是狠得下心放那火,贺老板旁边烧着的铺子中有两间是你的呢。据我所知那两件铺子一间是古董店,一间首饰店,可是京城名媛最喜欢去的地方。给你带来的收益可不少呢。你就不心疼?”毛小鱼说着倒了杯酒递给于蓝,她顺势也就坐了下来。
“心疼?我的那些古玩字画烧没了,这具体烧了多少还不是我说了算?贺老头怕是要赔的倾家荡产了。”于蓝阴笑着接过毛小鱼递来的酒,“何况,我早在动手前就让人将字画给收了。你放心,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于蓝说着拍了拍毛小鱼的手背。
这话倒是不假,他一向精打细算,用夏敉的话来说就是抠门,就连毛小鱼,他都是算计好毛小鱼身后的夏敉的财产。但是他绝没想到他此时已经被毛小鱼算计着呢。
‘动手’这一词不就是间接地承认了是他纵的火吗?
毛小鱼笑着抽回自己的手,为了掩饰,便将手伸向酒壶,给于蓝酒盅中又添了一杯酒,“贺老板这下有得苦果子吃了。那么爱贪便宜抠门的人,此次若是赔的倾家荡产,对他而言还不如死了呢,你做的是不是有些过了?”
“过了?小鱼儿,你还是太善良。贺老板算个什么的东西,竟敢玩弄我?此番对他已经是够仁慈的了,小惩小戒罢了。”于蓝冷笑道,在他眼里,和他作对的都没什么好下场,此番对贺老板,已经是念及赔偿的钱财而放他性命了,自是不会觉得自己做的狠毒。
但是毛小鱼却对他是愈加的厌恶,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人,留在世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