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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医家-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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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严从煜起身,两个人退到屋檐内,他淡淡道:“母妃想让我去封地,父皇没有答应。”

沈贵妃想让儿子远离这场争斗,皇上却想把他留在这场争斗中,若非早就知道这些事,戚相思会以为皇上这是想把皇位传给他最宠爱的誉王爷。

“八哥让我帮他。”九哥明里说着要他支持他,暗里还想着怎么把他除之而后快。

戚相思了然:“那八皇子的病是不是不用治了。”

严从煜转头看她,这些天在宫中,八哥的咳嗽之症的确没有以前那么严重。

戚相思回望他,有些事不说穿,他其实已经查的很清楚,关于太和宫外放梯子扔枇杷叶绒的人,查到了亲军司,查到了霍家身上,并不能证明这是德妃指使别人所为,接连几年做这种事,太和宫内不会没有察觉,那原因仅有两个,一是的确德妃指使人所为,八皇子明知却装傻充楞,二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八皇子自己演的一处苦情戏。

戚相思相信第二个原因。

很快的,她的这个想法得到了佐证。

☆、第139章

几天之后戚相思就在誉王府内见到了八皇子,下小雪的天,八皇子身穿着白色狐裘披风站在前厅屋外,见她拎着药箱进来,脸上的笑格外随和亲切。

戚相思最初并不反感八皇子,在良妃派人抓她的时候他还曾帮过她,按理来说她应该感谢他,可他脸上的笑越来越像一个人。许多人笑的亲切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令人觉得舒服,而他们的亲切却是一张面具,谁知道面具底下的真面目会有多狰狞。

严从牧笑着和她打招呼:“齐姑娘,多日不见了。”

“八皇子殿下。”戚相思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外面天冷,请您跟我进去。”

厅堂内备了许多东西,暖盆都多添了一个,随行的宫女上前替严从牧解下披风,严从牧坐下,把手往戚相思放好的脉枕上轻轻一放,笑的谦恭:“麻烦齐姑娘了。”

“八皇子说笑了,奴婢是太医院的学生,还是安乐堂的医女,给您问诊是职责所在,何来麻烦一说。”戚相思笑了笑后收拢了神情一脸正色,认真给他搭脉,严从牧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温和的看着,甚至有些明目张胆。

戚相思仔细把脉后又查了舌苔,询问最近八皇子的饮食情况和咳嗽,最后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包,要替他施针。

一旁的宫女拦住了她不让她给八皇子施针,在严从牧眼神示意后又退了开去,戚相思权当没有看到,给八皇子施下针灸,半刻钟后拔起放入温水中:“八皇子殿下,好了。”

宫女替八皇子挽下袖子,对戚相思刚刚的做法还是有些不赞同,所以看她的眼神里满是警惕。戚相思也不在意她怎么看,认定她只是个半吊子太医又何必找她来给身子金贵的八皇子看病,除非这是闹着玩儿。

“齐姑娘,如何?”

“八皇子殿下您的咳嗽之症已无大碍,也许是天冷了季节更替的缘故,比初次给您看的时候好很多,只要平时多注意一些,无需再另外开药。”

那宫女听此呵斥道:“殿下的咳嗽之症已经有昊几年了,哪有你这样敷衍了事的,说季节更替的缘故就说没有什么大碍,简直是对殿下的大不敬。”

“按你这么说,非要治个几年才算是认真?”戚相思把银针捞起来放到针包中,笑的有些无奈,“这位姑姑,刚刚我问你时你说殿下这半月以来夜里都不曾咳嗽,白天也少见他难受,这难道不是康复的征兆?若是已经好起来了自然不必用药,是药三分毒,多吃不好。”

“之前殿下也是如此,但到了开春又会再犯,并不是你所说的康复。”

“不会再犯了。”戚相思合上药箱,笑着建议,“对了,记得把那些种在靠墙边的丹桂树挪一挪位置,那面墙正朝着司苑局种枇杷树的方向,风一吹沾染了那些枇杷叶绒就容易引起咳嗽,最好的办法是挪开那些丹桂树后把屋子的朝向也变动一下,这样任风怎么吹,司苑局中那些枇杷树的细绒都不会影响到八皇子殿下,之后八皇子也不必为这烦恼。”

“胡说八道,那些树的位置岂能随意变动,还有屋子的朝向。”

戚相思笑得真诚,建议也真诚:“那就把那些枇杷树砍了,它们可是罪魁祸首。”

严从牧没说话,只微笑地看着戚相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司苑局的枇杷叶绒怎么会吹这么远到太和宫来,她这般形容,是想告诉他咳嗽的事和别人无关,都是他自己作的。

“齐姑娘的建议在理,我会好好考虑。”严从牧抬手示意宫女不必再往下说,询问起这几天身子不适的缘故,“之前疼的还没有这么厉害,这几天有些严重。”

严从牧捂着腰,现在按压下去都还隐隐泛疼。

戚相思再度替他把了脉,可和之前一样,除了脉象虚浮之外,她始终诊不出别的来。

于是戚相思直接跪了下来:“小王爷曾说八皇子殿下有中毒的迹象,可我没能诊出来,是我才疏学浅查不清楚不能替殿下看病,还请殿下恕罪。”

严从牧脸上的笑意更甚,示意宫女扶她起来:“齐姑娘不必自责,这本就是陈年旧疾,若是能一下治好,那也不会困扰我多年了。”

“是我无能。”戚相思一脸正色,“多谢殿下宽恕。”

撇清的还真是快啊,严从牧扬着嘴角,让宫女拿上来给戚相思的赏赐:“咳嗽之症也多亏了你提醒,这个不急,齐姑娘慢慢想便是,我有的是时间,等得起。”

戚相思看着那锦盒没有接,还让她慢慢想,他到底生的什么病中的什么毒恐怕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了:“小女不能受此赏赐,还请八皇子殿下收回。”

“齐姑娘这么客气就不对了,我还是十一的哥哥,若是将来你进了誉王府,也得称我一声八哥。”严从牧把锦盒推向她,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沉甸甸的,戚相思不得不收下,八皇子的这番话非但没让她觉得高兴,反倒是有点毛骨悚然,他就是想让自己给他治这压根“治不好”的病。

“说起来十一人呢,刚刚就不见他。”严从牧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陆勤的声音,“回八皇子的话,王爷给您买爱吃的点心去了。”

“外面还下着雪呢,他出去做什么。”严从牧略带责备的看着走进来的严从煜,“不会派人去买,还亲自前去。”

“上回买错了。”严从煜放下三盒点心,都是上客居买的,他的身上还沾着雪粒子,严从牧抬手替他掸了掸,没掸两下就开始轻咳,严从煜从他身旁走开,宫女端了热茶上来喝了几口后他才觉得舒服。

那宫女看戚相思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庸医,戚相思不以为然,体质羸弱的人遭遇寒气引起呛声很正常,若是觉得她诊错了,不信她便是。

“下次这样的事不要自己出门,你是个王爷。”严从牧拍拍他肩示意他出去,“去你书房。”

。。。。。。

前厅空了,戚相思抱起药箱出去,发现陆勤还在外面,低声问:“你怎么不跟去?”

“八皇子和王爷商量事情不喜欢有人在。”

戚相思握着八皇子赏赐的锦盒嘀咕,醉翁之意不在酒,说到底请她看诊不过是个借口,八皇子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咳嗽之症,真的照顾妥帖,身边的宫女不会不替他准备出门时的围脖,尤其是在这样的天气,作为常年咳嗽的病人,怎么会不懂得要保护好喉咙,以免吹了冷风受了寒气。

“适才出去殿下让我去了一趟那边。”陆勤比了个手势,范家住的院子附近守着三拨人,范家和季家都没回株洲。

齐鹤年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好不容易把人请到了京都城哪肯轻易放弃,说什么都要安排他们和她碰上一面。

“铺子那边是不是也有人守着?”

陆勤点点头,戚相思忖思半响,这么下去也不行,到处是齐鹤年的眼线,难道他要一直把人留在京都城里。

范家和季家在株洲虽然是大商户,可在京都城中这算不上什么,更何况这里遍地是官,齐鹤年要想弄点手段,两家都敌不过他。

小王爷不能出面,所有和她走得近的人都不适合出面,那还有谁呢,戚相思望着漫天大雪,灵光一闪,想到了个人。

“陆大人,你找个脸生的侍卫,出去替我找个人,和他这样说。”

傍晚的时候八皇子离开了誉王府,此时外面还下着小雪,路面小径上积着薄薄一层。

临别时严从牧还和戚相思道了别:“齐姑娘不必心急,等开春回了宫,兴许会有办法也说不定。”

戚相思没有搭他那句话:“八皇子殿下您慢走。”

严从牧笑呵呵的走出誉王府,上了马车后掀开帘子看誉王府门口站着的人,笑着对一旁侍奉的宫女道:“秋生,你觉得齐医女如何?”

宫女反问:“殿下喜欢她?”

“我只是觉得她很有趣。”严从牧念叨着重复了一遍,能和十一相处如此融洽的女子,这么多年来也是头一个,怎能不有趣呢。

“此人太锋芒。”

严从牧笑着纠正她:“她不是锋芒,她那是藏得好。”

。。。。。。

入夜之后雪势渐渐大了,二十七日禁期未过,大街小巷还是很安静,晋阳街这儿的一间酒楼内,两个女子匆匆过来,她们与酒楼的伙计也是老熟人,在门口脱下披风后踏了下雪走进酒楼,问清楚包厢后两个人一起上了楼。

只听楼下有人说起,如今百花巷里生意也不好做,花娘们都到外头陪酒来了,余下就是酒客们的笑声。

☆、第140章

酒楼大堂内的客人时不时朝上面看去,有人瞧清楚摘下斗篷帽子的花娘,嘴里吹着哨儿一面唏嘘:“哟,还是美人啊,这百花巷是真的没生意了,这么俏的花娘都出来接生意。”

“你懂什么,百花巷不热闹了,还不许人出钱叫几个过来陪酒助兴,你就是自个儿花不起这银子。”

“也不瞧瞧那是谁,就是去了百花巷还不一定出得起。”

“啧啧,那可是楚楚姑娘,出趟门可比去百花巷要贵上这数。”

众人望着两位花娘上去的身影,直到她们进了天字二号房,那门阖上,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视线,其中还有坐在柱子边桌上的两个男子,手中握着酒杯,不似其他客人那样喝的畅快,只浅酌着端着,视线从天子二号房转到了天字一号房,眼神中没有半分醉意,紧紧盯着。

大堂内喝醉酒的客人聊的大声,渐渐的都不再关注楼上的包厢,声音也盖过了从包厢中隐隐传出来的嬉笑娇嗔,这时的天字一号房内,敞开的窗户外冷风簌簌灌入,夹杂着雪粒子,吹的季子禾身子不断往旁边掩藏,对上好友的眼神后又止不住哀叹:“就算是被困在这儿了,醉死也比冻死好啊。”

范诸把酒壶往他方向扔:“你有办法?”

季子禾大喝了口摇头,他哪有办法,回不去株洲,宅院附近又有人看守,出门喝个酒还有人跟:“要不再想想办法去找找她?”

“不行!”范诸脸色一凝,“纵使来时猜不到齐鹤年要做什么,现在也清楚了,他就是怀疑相思的身份,我们再小心都会有人跟踪,不能去。”

“前几日齐夫人招待我娘和范伯母,相思并不在场。”季子禾朝着窗外看去,京都城与他而言并没有多少好印象,大雪纷飞气氛沉闷,他们还被变相软禁在此,“我打听过,她应该是被誉王府的人带走了。”

范诸沉默不言,手中的杯子不断转着,心思跟着乱。他们留在京都城里已经十来日,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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