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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死小子,想不通了吧,那就让爷爷告诉你吧,因为你手中的武器,是爷爷当年铸炼出来的极品魔兵天泣魔刃。”萧然笑脸盈盈地说道。
天泣魔刃一入田宗宇的耳朵,他瞬地怔住,心中的惊疑,如狂涛般席卷心灵,让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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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泣魔刃……爷爷,你说这柄不起眼的武器便是你当年率领邪道,大败正道,造就当年邪道顶盛时期的天泣魔刃吗?”过了好一会儿,田宗宇才清醒过来,怔怔地向萧然问道。
萧然缓缓地点了点头,轻轻地说道:“是的,它就是我当年所使用的极品魔兵天泣魔刃。”
千余年前的正邪之战(一)(2)
田宗宇虽然知道了眼前的武器是极品魔兵天泣魔刃,可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这天泣魔刃是如何到了自己手中的,心中的疑惑不由变得更加凝重:“萧然爷爷,那你当年的武器是如何到了我的手中的呢?即使是你在我与风不干相拼之际,意识模糊之时,你也不可能做到将它塞进我的手中呀?况且,我要是记得不错的话,你现在的身形,只不过是一个虚无飘渺的幽灵,根本就没有身负这种实体武器的能力呀!”
萧然笑呵呵地看着田宗宇,凝立空中的身形一闪,眨眼间,他的身体便已经落到了田宗宇的身侧:“傻小子,你没有发现你的身上,已经比原来要少了一样东西吗?”
“少了一样东西?什么东西?”田宗宇奇怪地接口道,在萧然的提示之下,不由得将目光,将自己身体的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番。“萧然爷爷,没有呀,我身上那有少什么东西,你看,衣服裤子虽然很脏很烂,可还是我被囚禁石牢之中的那一身呀,而且,我的蓝宇神剑,也在我背后的剑鞘之中。呵呵,要是那一次安加秀那狗贼连我的剑鞘一起给抢走,说不定,我今天就会少了蓝宇神剑的剑鞘呢!”田宗宇笑呵呵地说道。
“砰。”又是一声轻响,也没见萧然如何动作,田宗宇的脑袋之上又挨了一记他的轻敲:“死小子,就知道记得一些鸡毛蒜皮的东西,却把最重要的东西给忘记了。”
虽然这一击轻敲,并没有敲痛田宗宇的脑袋,田宗宇还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被敲之处,奇怪地说道:“最重要的东西?萧然爷爷,现在最重要的东西,不就是我背后背着的蓝宇神剑吗?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砰。”一声重响,还是没有看清萧然如何动作,田宗宇的脑袋上这次被他重重地敲了一下,田宗宇不由得大叫了一声,已经用双手抚在了被敲之处,这一次,是真的被敲痛了,已经不是下意识的动作。
“你……你为什么打我呀?”
“你这个死小子就是该打。”萧然吹胡子瞪眼道:“难道,对你来说,就你那柄没什么鸟用的破法器最重要吗?我就不重要了吗?”
“谁说你不重要了呀?你这个死老头,完全莫名其妙。”田宗宇在石牢之中,与这个为老不尊的千年幽灵对骂惯了,此刻无缘无故被他敲了两记脑袋,不由得有些恼火,不免气恼地说道。
“我……我被你小子气死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你这么一个主儿,还在无意之间,身体之内有了你的血脉,苍天呀,大地呀,你对我萧然也太刻薄了吧!”萧然气恼地捶胸顿足道。
听了萧然的话,田宗宇心中更是惊骇,张大了嘴巴看着一旁气恼的白发飘飘的老头,过了半晌,方才骇然地说道:“萧然爷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说你的身体之内,有我的血脉,你可得搞清楚了,东胜神州的人们,口中所说的血脉或是骨血,可就是后人的意思。妈哟,我可还是一个小伙子耶,你这句话要是被人听到了,你还叫我怎么做人呀!”
“死小子,找敲。”话音一落,田宗宇的头上又被重重地敲了一记。
“死老头,你是不是要打死人呀?亏得我还喊你爷爷,真是白喊啦!”田宗宇吃痛大呼道。
“哪……哪你没发现你右手食指的戒指不见了吗?”萧然噘着嘴,胡子一翘一翘的,气闷地说道。
千余年前的正邪之战(二)
经此一提,田宗宇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查看栖息有萧然幽灵的戒指。这一看,不由得让田宗宇大大地吸了一口凉气,心中蓦地一沉,大声惊呼道:“真的不见了,萧然爷爷,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可是你的家呀!我……我真该死,居然把你的家给弄丢了。不行,我得还回天地门,回去找寻那枚戒指,否则的话,以后你就没有地方可呆了。”田宗宇急急地说完,已经驭起天泣魔刃于半空,身体之中,修真功力也已经凝聚,正准备一个纵跃,飞上天泣魔刃,却一把被萧然捉住了。
“萧然爷爷,你放开我,我去帮你找回你的家。”田宗宇惶急地大叫道。
“呵呵,没想到你这死小子还是蛮在乎爷爷的嘛。好了,不玩你了,那枚戒指其实你一直都没有丢。”萧然笑嘻嘻地说道。
“没有丢?那戒指现在在哪里?”
“喏,就是它了。”萧然用嘴巴呶了呶空中飞悬的极品魔兵天泣魔刃说道。
“它?萧然爷爷,你这个老家伙,又来玩我?”田宗宇难以置信地大喊道。
“砰。”
“别敲我的头了,再敲就白痴了。”田宗宇大喊道。
“连爷爷的话你都不相信,自然该敲。”
“好好好,我相信。萧然爷爷,那你说说,天泣魔刃明明是一柄巨器,而戒指却又那么小,连它的千分之一都不到,它怎么就会是戒指呢?”田宗宇口中虽然喊着相信,但后面的问话,还是在表明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死小子,这也难怪你不相信。那好吧,就让爷爷告诉你是为什么吧!”萧然说到这里,眼望墨黑的苍穹,面色很快就肃穆下来,隐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良久之后,方才幽幽说道:“那是一千二百多年以前的事情,那一日,我率领着三百多名邪道中人途经一片密林之时,却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七百多名正道人士包围,与其展开了一场生死之战。当时,我就手持这柄天泣魔刃,在十余名正道一流修真高手的围攻之下,从容地应付着。在这片密林之中,由于天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树木枝叶,不好驭器作战,我们只好在密林之中进行着近身肉搏之战。这种战法,是十分有利于修真功力高绝之士,我那时的功力,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而我所率领的三百余名邪道人士,也是邪道之中的精英,虽说七百余人的正道之士当中,也占了绝大多数的正道精英分子,可是,他们还是没有出动所有的精英,如此一来,我们双方的势力,倒也很是持平。可是这种战法,对于人数较少的一方来说,却是很吃亏的,因为如此一来,完全是拳到拳的攻击,只要一个疏忽,便有中招身亡的危险。就在这片遮天蔽日的密林之中,正邪两道,以纯修真功力,进行着殊死搏斗,那些正道之士,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务必将我邪道中人致于死地不可,进行着自杀似的骇人攻击。”萧然说到这里,眼睛再一次出神地望着墨黑的天空,沉浸于千年前的那一次正邪之战中。
千余年前的正邪之战(二)(2)
良久之后,萧然这才清醒过来,继续缓缓地说道:“一天一夜下来,我所率领的邪道人士,几乎被正道人士杀死殆尽,而七百余名正道人士,伤亡同样惨重,也几乎是全军覆灭。如此这般,我们又相斗了近一个时辰,场地之中的千余人,也就剩下只有七人,而我就在其中。当时,那一场争斗,真的很恐怖,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千余人,就这么被击倒在地,几乎无一人是四肢健全的,数里方圆的密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而密林的土地,也已经被鲜血浸染得殷红一片。在正道的自杀式攻击之下,邪道中人也是全力死拼。躺倒在地的千余人,几乎没有一个活口。而剩余的七人,也全身是伤,相对来说,我还是七人之中,比较好的一个。‘大家一定要将这个魔头杀死,否则的话,这次自杀性攻击,尽诛邪道精英的计划就将落空,让这魔头逃了出去,我们仅存于世的正道精英依旧会被其灭亡。’当时,天地门的内堂大师尊对着仅剩的六名正道中人喊道,六人手中的法器以及两柄正道神兵,依旧狠猛地向我攻击着,可是,他们又能耐我何呢?”萧然说到这里,脸上一脸得意,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场珠死争斗之中,手握天泣魔刃,自由纵横在数名正道之士的全力攻击之中一般。
“萧然爷爷,这么说来,你在那次战斗之中,并没有死吗?”
萧然摇了摇头:“死了。”
“既然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你为什么还会死呢?”
此话一出,萧然原本得意的脸上,不由得出现了极其郁闷的神色,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自古多情空余恨,我就是死在一个情字上。那天,围攻我剩下的六人之中,还有一个美女,不骗你,真的很美,她就是我钟情的女子,所以,对其余五人,我均是可以下杀手,对于她,我只不过点到为止而已,即使在纷乱之中,每当看到自己的天泣魔刃要击在她的身体之上,我都是急忙回退魔兵,收回绝大多数的修真功力,轻拂于她的身体之上。当他们六人之中的五人均已深受重伤,她却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而我,由于害怕伤害到他,有些束手束脚,自是被那些正道高手乘隙而入,身体数十处,都已经被法器击中,可谓满身是伤。纵是如此,在我的全力反击之下,那些正道中人还是被我击倒在地,最后的拼斗场地之中,只剩下我与她。只不过,为了不让她再向我发动攻击,我已经将手中的天泣魔刃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文……文希师妹……天下正道……皆……皆在……于你手’,就在我将天泣魔刃架在我心爱女人脖子之上时,一旁被我击得重伤在地的王剑灵,翕动着嘴唇,用颤抖着声音喊道。我的双眼,一直都注视在我心爱女人的脸上,当王剑灵此话一出之后,只见她的脸上突地出现一股极其痛苦之色,两行泪珠漱漱而下,我看得心痛至极,急忙出言安慰道:‘希妹,别哭,我……’我话未说话,只见眼前银光一闪,她已经挥动手中的正道神兵迦蓝银拂,全力击在我的胸膛之上。当时,我只听得体内发出咔嚓嚓数声响,知道胸肋已经被这神兵击得粉碎,可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只觉心已死一般。被她这全力一击,我的身体,如断线风筝向后飞出,直落出数丈开外,颓然地跌落地上,怔怔地看着她。‘希妹,你……你好狠的心……’我嘴溢鲜血,夹着碎裂的内脏,惶然呼道。‘然哥……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谁叫我们不是同一道……呜呜呜……我只有这样做……才能……才能让正道能够重新势大……压过邪道势头……’我曾经心爱的女人一边哭诉着,手提正道神兵迦蓝银拂,向我缓缓地走来。我骇然地看着她,用修真功力护住心脉,绝望地说道:‘希妹……难道……你真想……把我击……击成肉酱吗?’‘不,然哥,阳世间我不能陪你共驰江湖,那我们就到阴间相聚吧!’就在我问话的时候,她已经将脸上的泪珠擦掉,绝然地说道。她的话音刚落,只见银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