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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算是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萧然说完之后,双目充满了疑惑地看着田宗宇与宝宝,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田宗宇与宝宝的脸上除了一片茫然之处,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
“对了,宇儿,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天地门之时,我跟你说过,我从风不干的身体之上,感受到了一股诡异的气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股诡异的气息到底缘自何处,如今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有一大半的把握,那股诡异的气息,就是因为风不干的身体被嗜杀之王傲苍天达到三千多年的幽灵所致。虽然说,这股诡异气息,与风不干手上的那柄噬魂斩所泛发出来的气息很是相似,可是我却记得在第一次从风不干的身上感受到这股诡异气息之时,风不干的手上只有一柄法器,而并没有那柄极品魔兵噬魂斩。”萧然近一步说道。
“老鬼,你给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有多少把握认为那个风不干就是三千多年前的邪道先祖嗜杀之王傲苍天?”田宗宇与宝宝已经被风不干的话说得有些头绪了,他们的心里也已经天开始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宝宝身为一个灵兽,他心中焦急,不由得向萧然如此直白地问了出来。
“严格说起来,把握并不是很大,也就只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而已。风不干到底是不是因为有三千多年前的嗜杀之王傲苍天的附体,而使之成为了傲苍天,这个问题我确实也不能给你们一个肯定的回答,我想这也只能等你们以后慢慢地查起来,我想我已经不能与你们一同来鉴证这件事情了。”萧然神情寞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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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能一起与田宗宇跟宝宝参与对这件事情的鉴证?萧然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可是天泣魔刃的守护幽灵,如果他的幽灵是一个生物的话,只要天泣魔刃不被毁灭,那他就相当于是一个不死不灭的幽灵呀,那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田宗宇与宝宝听完萧然的话之后,他们两个不由得各自对望了一眼,他们的心中,不由得同时生起了一股莫名的不祥之感:“爷爷,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头,老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你不是天泣魔刃的守护幽灵吗?你不是具有与天泣魔刃共存亡特性吗?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是完体可以与我们一起参与到对风不干真正身世的鉴证之中来的呀!爷爷,你……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田宗宇实在是禁不住心中的迷惑,向萧然无比担忧地如此问道。
打醒你小子(2)
“傻孩子,你难道不记得风不干的噬魂斩已经有了施音母子怨灵的守护了吗?而且我通过风不干对你的一记攻击,以及他对那些亡灵战士的攻击,我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风不干并没有说假话,他是真的杀了施音,杀了他自己的儿子,将这一对可怜母子的怨灵,弄成了噬魂斩的守护怨灵。如此一来,别说是风不干的实力你不足以对付,就是他手上的那柄由于有母子怨灵守护,而变成了天下的至邪武器,可以说那柄原本就已经足以跟天泣魔刃搞衡的极品魔兵,已经成了天下第一邪兵,在这样的基础之上,我想在普天之下,没有一柄武器能够制衡风不干手上的噬魂斩。”萧然苦笑了一下,对田宗宇如此说道。
萧然的话,不由得又激发了田宗宇心中的痛,他不由得用他那双已经在神秘力量与护心不死镜治疗得差不多的双手,在地面之上狠狠地击打了起来:“风不干,你个恶贼,老子一定杀了你。”
“啪——”一声脆响,萧然的实体幽灵闪电般来到田宗宇的身侧,狠狠地给了田宗宇一个耳光。
“这里没有风不干,这里只有对你生死不弃的傻老鼠与一只傻幽灵,我倒无所谓,你是不是还想让自己再一次失去理智,丧失人性,让这只傻老鼠死在你这个主人的手上你才心甘呀!施音的死,我们也很难过,你现在坐在这里在自己的心中充斥无尽的杀意,有个毛用,那只不过是徒劳而已。一直以来,你说你有多少次不是蛮干,虽然我也知道这与你心中的那股嗜杀暴戾之气有着关系,可是你是一个人,你是一个男人,你有老婆,也有儿子,你的肩上有责任,老是这样的冲动,你是不是想在自己丧失人性的情况下,杀了深爱你的兰儿与倩倩,杀了你自己唯一的骨血田辰逸呀!你是不是想杀光你身边所有的至亲之人呀!今天我非得打醒你不可。”萧然发怒了,他一边用手扣着田宗宇的衣襟,一边喝骂,一边左右开弓,一个拉一个的耳光,硬生生地击打在田宗宇的脸颊之上。
“日后我不能在你的身边,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今天我一定要打醒你,省得有一天,你犯下滔天之罪。我打你……打你……打你……”
洞穴之中,萧然白发苍苍的实体幽灵对着那个已经做了父亲的鲁莽少年扇着一个又一个的耳光,宝宝就在田宗宇的身旁,它没有作任何的行动,没有阻止萧然对自己老大的喝打斥责,他的那两个小小的眼睛之中,只是流下了一窜又一窜的眼珠。
田宗宇在萧然的斥骂喝打之下,他的脸颊已经开始浮肿起来,他的嘴角已经开始溢出了鲜血。田宗宇现在没有丧失人性,萧然的第一个耳光,第一声斥骂,都如同重鼓一样,重重地敲在他的心房之上,田宗宇的脸上,也已经挂满了泪水。真的,如果他再这般下去的话,真的有一天,在自己丧失人性的情况之下,极有可能杀气自己身边所有的至亲之人。到那个时候,田宗宇确实是犯了无法弥补的滔天之罪。
夫妻守护幽灵
萧然在对田宗宇进行着斥骂喝打之进,他的那张实体幽灵的脸上,也是一颗接一颗的眼泪不住地往外涌,萧然也是泪流满面。
洞中,是一个长者对晚辈的教训,一个人、一个幽灵、一只神兽,三个不同形式的生物,都在流着眼泪,这虽然是一个幽灵击打人类的场面,可是这绝对是一个最感人的场面,相信只要目睹了这样的场面,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潸然泪下。
喝打一阵,萧然看见田宗宇被打得浮肿起来的脸颊,以及嘴角之间所溢也的鲜血,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一把将田宗宇抱在了怀中:“傻小子,爷爷不是真的想打你,而是想将你打醒,要让你在日后成为一个清醒的人,一个遇事三思而行的人,不想让你成为一个只知道蛮干的愣小子呀!这样的话,你就是死在人家的手上,你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爷爷以后再也不能在你的面前帮你引路了,我本来可以了无牵挂的,可是我就是放心不下你这个傻小子呀!”萧然将田宗宇抱在怀中,一边放声哭泣,一边在嘴里喃喃地说道。
“爷爷,你要去哪里呀?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任何人也不可能将你从天泣魔刃之中脱离出去,也没有人可以抢走天泣魔刃的,我可以向你保证。”田宗宇此时也是泪流满面,一边轻泣,一边搂着萧然的实体幽灵说道。
“傻孩子,现在不是这个问题了,现在是为了对付风不干噬魂斩的问题了。”萧然老泪纵横地说到这里,急忙与田宗宇的身体分开,眼中流着眼泪,慈祥无比地看着田宗宇:“宇儿,对不起,我刚才出手太重了。”萧然看着田宗宇浮肿的脸颊,嘴角溢着鲜血,心痛而又愧疚地说道。
“爷爷,没事的,你说得对,我遇事应该冷静,应该三思而后行,现在我的命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我的命还属于兰儿、倩倩、逸儿的,我以后只要在自己的亲人面前,在自己的朋友面前,在自己的兄弟面前,再也不会施展噬魂□□了,我不能伤害他们,一个都不能。爷爷打得我虽然很痛,可是却将我打醒了,将我骂醒了,谢谢爷爷。”田宗宇由衷地向萧然说道。
“唉,我只希望我真的将你打醒了,要不然的话,以你的这种蛮牛般的个性,我真怕有一天你会吃大亏的。”萧然说到这里,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然然站了起来,他的神情在片刻之后恢复了正常:“好了,宇儿,宝宝不要哭了,三个雄性动物,在这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像个什么样子。宇儿,其实以你目前功力来说,在整个东胜神州之上,也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实力了,但是你要是遇到风不干的话,最好还是能避则避,如果真的与风不干到了不得不开战的局面,我建议你再进一次魔道,尽量多地接受魔道力量的灌注,但是我不希望你被魔灵附体,那样一来,对你并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你真的被魔灵附体的话,你的凶杀暴戾之气会变得更加可怕,虽然还不至于达到失去人性的地步,但我想到那个时候,你除了自己的至亲之人不会杀之后,其他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被你击杀。”
夫妻守护幽灵(2)
“爷爷,那我走完魔道,让魔道的所在力量都灌注满我的身体之后,我在不让魔灵附体的情况之下,我再进入神道,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得到神魔两道的力量,你说行不行?”田宗宇很是天真而又想当然地向萧然问道。
“你要走神魔两道?宇儿,你的这个想法太吓人了,混沌脑域之中的神魔两道完全是两个不同形式的存在,你的身体之内,已经被灌注了魔道的力量,而且你本人,现在就相当于是一个邪恶的化身,怎么也算是一个极邪之人。进入神道,会经受很多的考验,善良的人进去,都有可能被各种考验给驱逐出来,你一个极邪之人,进到神魔之中,极有可能被神道的考验给整得灰飞湮灭,我劝你还是不要有这种想法,千万不要进入神道。”萧然显然被田宗宇的想法给雷倒了,他不得不向田宗宇骇然无比地如此说道,劝田宗宇放弃自己要进入神魔两道的想法。
“爷爷,难道进入过魔道之人就真的不能进入神道吗?说句老实话,当初要不是为了得到魔道最迅捷的力量灌注,以便让自己的实力得到最快速的增长,在进入混沌脑域之时,我就会选择进入神道的,那个地方才是我最向往的。再说,在神道的入口之处,不是有劝人向善的谒语吗?我想任何一个有心向善的人,只要是能够接受神道的考验,应该都会被神道接纳,从而走完神道的。”田宗宇说到这里,满是泪痕的脸上,不由得已经神思起来,沉浸在了对神道的神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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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个我也不知道,因为在东胜神州之上的历史之中,还没有关于神魔两道的具体的记载,而且这混沌脑域的地址以及进去的方法,也是知道的人口口相授的,所以对于进入魔道之后,是否还能进入神道,也只不过是我的想法而已。这个事情我也不敢下绝对的定义。宇儿,也许你的方法可以一试,也许神道真的可以接纳一个邪性之人,这一切都是以后你自己去尝试的事情,反正就神道的规则来说,不管怎么样也不会死人的。”萧然在田宗宇的坚持之下,似乎也想明白了,他最后重重地点着头如此说道。
“嗯,爷爷,我一定会试试的。”田宗宇看着萧然,也是重重地点着头说道,田宗宇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突然之间,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急忙向萧然惶急地问道:“爷爷,你……你刚才说以后不能见我们,是跟那风不干的噬魂斩有关系,这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