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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二叔,只要你放了我爹爹,我保证带着他隐迹江湖,从此隐姓埋名,再也不过问江湖中事,也不会回来找二叔报仇的。”蓝兰央求道。
“孩子,看来你对你爹爹的为人还是不甚了解,他是一个野心家,也是一个不甘平淡的人,这也是众多宫内门人,与我一起反他的原因之一。我要是放了他,无异于放虎归山,日后,我宫门中人,将何以安?其实,现在我虽然将你爹爹囚禁在玄冰绝地之中,却是每日都让他服食抗寒灵丹,他是不会有事的。”
听了美髯中年汉子如此说,蓝兰的脸上,很快又恢复到那种绝然之色,冷冷地说道:“二叔,你要是不放我爹爹,我是不会随你回去的,而且,只要我有机会逃出去,我定会联络强手,来救我爹爹的。”蓝兰此时心中已然气极,说话再也没有半分顾忌。
“兰儿,既然你不跟二叔回去,那我也没有办法,二叔只能用强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你不答应我的后果便是,眼前这个小子,今日非死于此地不可。”美髯中年汉子拿自己的侄女没有办法,只有用田宗宇的性命来威胁于她。
力拼(2)
田宗宇见美髯中年汉子无视自己的存在,把自己当成了俎上之肉,任人宰割,心头不由得大大地火起,横握蓝宇神剑,护于胸前,向前跨出一步,横在了蓝兰的身前,冷笑一声说道:“前辈,你说话未免太猖狂了一些吧,我的脑袋长在我的头上,我的脚长在我的腿上,即使我不是你的对手,打不过你,难道我还不会跑吗?你凭什么就能说要了我的性命呢?”
美髯中年汉子盯着田宗宇看了一会儿,不由得点了点头:“好小子,果然有个性,难怪兰儿会对你情有独钟。不过,打不赢便跑,似乎不是英雄之所为吧!”
“英雄?”田宗宇喃喃地念叨了一声,而后头摇得像个拔浪鼓一样:“不,我从来都不会把自己标榜成英雄,打得赢便打,打不赢便跑,我才不会去逞什么狗屁英雄,那样只会徒送性命,什么好处也捞不到。要是我打不赢而跑掉的话,说不定我再修练个三年五年的,就能胜了你,我想,那样做人才不会亏多少。”
听了田宗宇的话,美髯中年汉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是极,是极。可惜兰儿不肯听我的话,我也只得要了你的性命,因为我相信,在我的手底下,你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是没有的。”
田宗宇瘪了一下嘴,摇着头道:“我不相信。”
“不相信那就试试!小子,别说我以大欺小,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先向我发起攻击吧!”美髯中年汉子充满玩味地对着田宗宇说道,神情之间,尽是自信之色。
田宗宇身负两人安危,也知道眼前这个中年人,有着极其强大的实力,自是不敢托大,当美髯中年汉子说出这话之后,也不推脱,凝惧周身功力,念力所到,蓝宇神剑已然脱手而出,拖曳出一条碧绿长影,向空中凝立在玉剑之上的美髯中年汉子急射而去。
美髯中年汉子见田宗宇手中的软剑,向自己狂猛地攻来,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不慌不忙地从玉剑之上跃了下来,在下跃的途中,居然已经催动念力,他脚下的玉剑,就在他纵身下落之际,已然向田宗宇电射而来的蓝宇神剑迎了上去。
当美髯中年汉子双脚落地之际,他所驭玉剑,已经与田宗宇的蓝宇神剑相撞一起,只听钉的一声脆响,幽蓝色光芒与那碧绿的光芒,瞬间散碎,向四下溅射出朵朵残花,但在片刻之后,两柄极品法器,又恢复光彩,继续散发出各自的异芒光彩。
就在两柄极品法器相撞一起之后,田宗宇霍然发现,自己的蓝宇神剑在与玉剑相击的瞬间,自己的念力不由得为之一滞,对蓝宇神剑的控制,似乎在那片刻之间也完全消失。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呀!对于一个修真之人来说,如果自己的法器,不能与自己的念力保持着密切的关联,那将是完全失控的场面。不仅如此,适才美髯中年汉子,飞落玉剑之时,只是随意地驭动玉剑,与蓝宇神剑进行了尝试性的攻击,并没有出全力,已然达到了这么可怕的境界,如果他真的要是全力一击的话,那么田宗宇就不只是与蓝宇神剑,失去短暂的控制那么简单,此刻可能早就重伤在地。
想到这里,田宗宇的全身,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美髯中年汉子嘴角含笑,玩味般地看着田宗宇,笑问道:“小伙子,怎么样,你认为你能从我的手底下逃脱吗?”
深渊
田宗宇经此一搏,自然知道自己无望在美髯中年汉子手下逃走,不过他那玩味的语气,和那嘴角之上的笑意,不由得将田宗宇内心深处倔犟的个性给激发了出来,他冷哼了一声,沉声道:“只不过刚刚开始而已,我凭什么相信呢?”
说完,田宗宇将周身欢腾奔涌的真气,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念力所至,蓝宇神剑在空中,碧绿光芒再次大大地炽烈起来,间不容发间,蓝宇神剑带着炽盛的光芒,泛起碧绿一片,带着刺耳的破空之声,再一次向那柄玉剑狂暴地砸去。
美髯中年汉子陡见异变突生,原本含笑的脸上,瞬间变色,看着碧绿长剑的色彩在眨眼间大盛,其剑身的破空之声,在空中如重雷滚滚,竟有天地为之变色之概,他心里明白,这是年轻小子怒极出手,已然拼尽了平生功力,自是不敢有半分小觑之心,全身功力,在刹那间凝聚,念力顿生,玉剑的光泽,也为之一变,已从幽蓝色变成青色,静静地凝立在半空之中,等着那柄泛着碧绿光芒软剑的全力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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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两剑相击在了一起,发出了惊雷般地一声砰响,两柄极品法器,周身萦绕的青绿光芒再次向四下溅射,就在两剑相击一起之时,田宗宇与美髯中年汉子,不由得同时向后退去。只是,美髯中年汉子功力深厚,在向后退出了一步之后,便已止住身体,而田宗宇,却是蹬蹬蹬直往后退,似乎不退上十余步,是绝计止不住身形的。
“宇,小心。”后退之时,蓝兰惶声惊呼道,身体微转,急忙迎向田宗宇,急迫间,抓住了田宗宇的右手。
只是,在美髯中年汉子聚平生功力全力相抗之下,别说是功力极次的蓝兰,便是与美髯中年汉子功力相当的人,也别想在即刻之间,抓住田宗宇,止住他的身形。当然,即使是止住,田宗宇也逃不过被肢解的危险。
就在蓝兰抓住田宗宇右手之时,突然之间,田宗宇只觉后面脚下一空,整个人向无尽的黑暗坠落下去,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抓着自己右手的那只柔嫩的小手,并没有放开自己,也是随之往下沉落下来。
“兰儿……”恍忽间,只听到美髯中年汉子隐隐传来的绝望的呼唤之声,接着,田宗宇的所有意识,瞬间模糊了起来,片刻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田宗宇只觉全身奇痛无比,轻轻地哼叫了一声,缓缓睁开双眼,幽幽醒来。
此时,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四周一片静极,听不到半点声响,犹如到了鬼域一般。
“莫非到了阎罗殿?”田宗宇心中惊呼道。然而,就在田宗宇意识慢慢恢复之后,他这才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之上,还伏着一个满头秀发的人,那股熟悉的幽香入鼻,田宗宇不用看,也知道是蓝兰。
“兰儿难道也已经与我一同身死了吗?”田宗宇心中莫名惊骇,当他认为自己已经到了阎罗殿之时,他的心中,没有半丝波澜,然而,当他发现自己的身上,居然还躺着蓝兰之后,他的心中,不由得惊惧起来。
自已死不要紧,他却不能见蓝兰也就此殒命。
田宗宇想撑起自己的身体,全身各个神经传来的钻心巨痛,不得不使他再一次疼哼一声,即刻止住了自己的行为。
深渊(2)
就在那股如潮水般的巨痛席卷他全身之时,田宗宇立马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贴身放在腰间的怨灵引,似乎涌动了一下,瞬息之间,一股极寒之气自腰间漫延,向全身游走,而且,就在寒气游走之际,他的身体,也在几近癫狂地吸收着周围空气中,游动着的所有气息。这些气息,以蒙胧的水蒸气为主,同时,至自己的后背之上,传入一股股木质特有的芳香。
田宗宇无法扭动身体,虽然睁着双眼,却只能木然地望着灰蒙蒙天色之中的那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如刀削般的绝壁。
对水木两种元素的吸收,加上怨引灵传入体内的极寒之气,懵懂间,田宗宇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丝丝地得到恢复,脑海之间,也变得极其的清新淡雅起来。
天色已经大亮,田宗宇的身体,在吸收水木元素与怨灵引的作用下,疼痛之感大减,他微微地动了一下身子,虽然还有巨痛袭身,不过已然好了许多。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蓝兰,见她的身体,此刻也在怨灵引所散发出来的青色笼罩之中,他心中一直担心蓝兰的生死,极力挪动右手,痛苦地屈伸过来,将手指艰难地伸到蓝兰的鼻息之前,立马,一股轻微的如兰气息喷溥在他的手指之上,他悬着的心,这才大大地放松。
通过一系列的反应,田宗宇此时已然明白,自己只是重伤而已,并未身亡。此时能够勉强扭动身体,他将头微微地侧过,这一看,不由得让他大惊失色起来。原来,他此刻所立之地,是一棵奇大的树,头向上望去,不知为何,虽然看不到半点树木枝叶,但侧首而望,却能清楚地看到周围那浓密的枝叶,通过枝叶间隙,向外望去,还有淡淡的浮云飘过。
这说明什么呢?这当然说明,自已现在所躺的硕大树木,并不是在这深渊之底,可能依旧还是在半空之中,刚才他望了一眼天上,见不到半点绝壁之顶,可想而知,这棵大树,离山顶已有数里之遥,而此时情形,大树距离下面深渊的地面,至少也有数千米之距,那么,这深渊之地,离自已掉下的山顶,是一个多么可怕的高度。
有着巍峨建筑物的山谷,其深度已然让人不免觉得有些骇然,而此时的谷底深渊,却更是可怕,与平地之间,它的距离至少不下于二十余里,这当真有些叫人匪夷所思。
田宗宇身体躺在奇大的树木之上,周身所受到的重创连十分之一都还没有恢复,加之身上还伏着蓝兰,他不想动,也不能动,依旧这样躺着,在自己的脑海中,臆测着这谷底深渊那可怕的深度。
只是,平日里,一直都在暗地里想着与蓝兰相拥成眠的美事,此刻蓝兰就趴在他的身体之上,却不免成了他最大的累赘,蓝兰压在他的身上,虽然能感受到她那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但在重伤的情况下,田宗宇不由得觉得蓝兰的身体,仿佛是一座大山一般。
可是田宗宇的心里,背负着一个男子汉的责任感,纵是蓝兰此时的身体,能将他生生压死,他也不会去搅扰在自己怀中安静躺着的蓝兰。
所幸,蓝兰趴在田宗宇的身体之上,虽然给他带来了难以沉受的重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也许正是因为这必须强力忍耐的重压,使怨灵引在他身体漫延开来的寒气,更加狂猛地在他的身体之内游窜奔走,而且,身体对水木元素的吸入,也更加迅捷。在寒气的浸染与水木元素的灌注之下,田宗宇对蓝兰身体带来的犹如山般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