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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鱼爸爸。你什么时候來的。”莫铭天扬起小脸。对着龙墨灿然笑道。
龙墨抚着莫铭天的发顶道：“我來一会儿了。看你做睿险婢蜎＇打搅。为什么不去别墅找我而是突然跑來公司。”
莫铭天笑嘻嘻道：“我今天來找你是有技术方面的问睿蠼獭Ｎ抑滥愎纠锏耐缟璞父冉！�
龙墨点了下莫铭天小小的鼻头儿。浅笑道：“你个小鬼头儿。走吧。去我办公室再说。”
莫铭天利落收起书本。蹦跳着跟在龙墨身后走向他的私人专用房梯。
走进龙墨的办公室。莫铭天将双肩包丢在雪白的真皮沙发上。跑到龙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前。按下开机键。随即熟稔地输入一串密码。
“你怎么知道我电脑的密码。”龙墨微感惊诧。
“你电脑密码除了我妈咪的生日。还会是别的吗。天才在遇到爱情的时候。智商也会降低滴。”莫铭天摇头晃脑得意道。
龙墨浅笑。走至桌旁好奇他究竟要做什么。
只见莫铭天熟练地打开网盘。之后下载了一份word文档到桌面。回头对龙墨道：“这个东西是妈咪昨天写的。你一看就明白了。”
龙墨附身。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下方的触摸鼠上轻轻滑动。目光迅速浏览过莫铭天下载的文本文件。
看完文件。龙墨蹙眉道：“这封邮件我昨天才看到。当时我就知道绝对不可能是小桐发的。不过要想证明这个。关键是要拿到通讯公司的通话证据。”
“这个东东需要我们去通讯公司查吗。”莫铭天仰着小脸。目光殷殷望着龙墨。
“小傻瓜。你面前不就摆着个超级黑客么。”龙墨得意笑道。
“可是。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破解数据库的密码有点难度哦。”莫铭天仍有些担心。
“那是对一般的黑客而言。对于我这种骨灰级的黑客圣手。数据库密码形同垃圾。我闭着眼都能进去。”
莫铭天听见这话。立刻一脸崇拜地将电脑前的位置让给龙墨。他最喜欢看龙墨坐在电脑前做事的样子。专注。效率。简直帅到极致。
龙墨在电脑前坐下。略想数秒。单手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下一串IP地址。紧跟着。屏幕上出现了一行行莫铭天完全看不懂的命令程序。
龙墨简单浏览一眼。依然只用单手在键盘上飞速敲进一段程序。电脑显示器紧跟着便开始飞速刷屏。
龙墨勾了勾唇。起身悠哉地走进茶水间冲了杯咖啡。在走出來的时候。黑色地面的屏幕上出现一个不停闪动的红色光标。
龙墨略想了想。回头对莫铭天道：“圆周率的二百零七。八。九分别是多少知道吗。”
莫铭天只想了数秒。立刻点头：“知道。”
“输进去。”龙墨吩咐。
莫铭天收到指令。小手迅速在屏幕上敲击下几个数字。之后龙墨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下回车键。
屏幕瞬间变成深蓝。一长串首位程序代码后面。显示出长长的通讯记录。
“耶。数据库破译成功。”莫铭天兴奋地与龙墨相击一掌。紧跟着又好奇道：“你刚才为什么跟我要圆周率的那三位数。”
龙墨浅笑道：“因为十六进制代码计算到万位之后会出现三个循环数字。那三个循环数字正好与圆周率的那三位吻合。这是我通过实验得出的源程序解码的****。不过前提是要准确判断指引程序。”
莫铭天用膜拜的目光望着龙墨。叹道：“我以后也要跻身门萨会员。成为跟你一样厉害的牛人。”
龙墨大方笑道：“我拭目以待。等着被你拍死在沙滩上哦。”
两人说笑间。证据数据已提取完毕。莫铭天将所有证据拷贝到事先准备好的U盘里。长长叹了口气：“今天总算不虚此行呀。”
龙墨却面带犹色问：“你妈咪那边还好吗。”
莫铭天摇头道：“妈咪对你肯定是有误会的。你还是暂时不要去找她。估计这几天她也不想见你。等我把这件事搞定了你再出现。”
龙墨想了想。点头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其他的还用我帮忙吗。”
莫铭天继续摇头道：“目前我也还不清楚妈咪公司那边的状况。到时我搞不定。自然会來搬救兵。你眼下也被卷进这件事里。如果你马上现身。妈咪立场会更被动。”
莫铭天说得跟龙墨所想基本一致。他原本想过亲自出面化解。但眼下他无论说什么都会被人误以为是在为莫桐欲盖弥彰。这样对于原本就清白的莫桐更洠Ш么Α�
送走了莫铭天。秘书抱着一份协议走进來。轻声道：“龙总。刚才代奇小潘总在接待室等您。这是之前技术部那边做出來的方案策划书。”
龙墨接过文件夹。正欲起身。眸光凝了眼显示器上刚才盗來的资料。略思索片刻。手指轻轻在键盘上敲了几下。
起身向外走的同时。龙墨对秘书吩咐道：“告诉技术部的于灏。让他将我刚才发给他的邮件以黑客身份发到附件里的那个电子邮箱。”
“好的。我立刻通知于总监。”秘书跟在龙墨身后轻轻点头。
龙墨缓步走进接待室。原本等在里面的潘向安立刻起身笑道：“今日如此爽快就得见龙总。看來我应该去买彩票喽。”
龙墨薄唇微勾。在潘向安对面的位置缓缓坐下。浅笑道：“潘总如此迫不及待地來见我。怎么就肯定龙氏会接下贵公司的这宗单子呢。”
潘向安听见龙墨这句话。眼内神光微变。继而瞬间恢复平静。笑道：“这笔单子在同行业内可是炙手可热。龙总不会有钱都不赚吧。”
龙墨亦浅笑道：“据我所知。大潘总刚跟凌封的薄总毁约。目前业内能吃下这个单子的。除了我们龙氏。潘总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前几天。我还跟英国睿特公司的技术总监见过面。龙总应该知道。他们在这方面也同样是业内翘楚哦。”潘向安说此话时口吻风轻云淡。底气十足。
第一百六十章 王不见王
龙墨听完只笑了笑。伸手接下秘书端來的咖啡。浅呷一口缓声道：“潘总见的不过是睿特的技术总监而已。”
龙墨话落。潘向安已觉察出其语气不对劲。正欲开口时门口有人敲门。
龙墨对旁边的秘书微微点头。秘书走过去将门拉开。龙氏的技术总监于灏从外面走了进來。
“龙总。抱歉打扰。这是刚从英国发过來的协议。方案和报价我都审核过了。需要您签个字。”
龙墨接过文件夹和笔。利落地在协议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于总监您。您怎么在这儿。”坐在对面的潘向安在看见于灏的一瞬。惊诧地误以为是错觉。
于灏原本注意力全都在龙墨手中的协议上。并未留意对面坐着的潘向安。此时听见对方开口才抬起头。见是代奇集团的潘向安。
于灏虽也有些微感惊诧。但随即笑道：“不知潘总今日來访。实在抱歉。”说罢。主动客气地隔着会议桌将手伸向潘向安。
潘向安跟于灏两手相握时疑惑问道：“于总监不是英国睿特技术公司驻大中华区的技术总监吗。怎么会……”潘向安话说一半。目光飘向旁边安然端坐的龙墨。
于灏听见潘向安这么说。惊讶道：“怎么。潘总还不知道吗。睿特科技公司是我们龙氏驻海外众多子公司之一。”
于灏此话一出。潘向安方才的云淡风的神态轻顿时一扫而空。风云突变的惊异目光落在依然坦然端坐品咖啡的龙墨身上。
原來一切的胜算。眼前的龙墨早已成竹在胸。何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至此放才后知后觉。
不过潘向安毕竟算是商界老手。面对急转直下的情势。仍摆出一脸平和淡笑。说道：“既然两家公司都是龙总的。那我就更省事了。龙总看什么时候方便。咱们谈谈合作协议。”
龙墨薄唇弯出好看的浅弦。神态闲散道：“潘总应该明白游戏规则。既然目前只有我们一家公司可以接受这个项目。那价位嘛。可就不是原來的那么多喽。”
潘向安点头道：“您一家独大。这个规矩我明白。您开个价吧。”
龙墨侧目看了眼旁站立的秘书。秘书点头。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潘向安。潘向安翻开文件夹。找到报价单一页看了眼总价。脸色骤变。
“龙总。您加码百分之三十。是不是太狠了。你别忘了。凌封集团可还洠鞒沟壮废胛颐呛献髂亍！迸讼虬裁嫔跤羲档馈�
龙墨却是一脸无所谓。淡笑道：“这个随便潘总选色。这个标原本就不是我本人主张投的。技术部发出投标申请的时候我人还在大洋彼岸度假。这笔单接不接。对我龙氏都洠裁从跋臁８慰鑫颐橇霞琶髂甑墓こ倘ツ昃团怕恕！�
潘向安耳中听着龙墨的这些话。暗暗咬了咬后槽牙。突然想起什么。哂笑道：“这次竞标时意外牵扯进了莫小姐。龙总如此狮子大开口。该不会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吧。”
龙墨不置可否。只淡笑呷着咖啡。明显已不打算再跟这个潘向安多费口舌。
潘向安见丝毫再无回还的余地。只得咬着牙将协议签了下來。
签完协议。将笔狠狠往桌上一墩。冷声道：“协议执行期间。我希望看到龙氏与价格匹配的服务和质量。”
秘书送潘向安离开。于灏拿过那个刚签过字的协议看了一眼。兴奋道：“这笔单简直是赚大发啦。明年一年龙氏全员就算是集体休年假也够吃喽。”
龙墨却冷冷撇了于灏一眼。沉声斥道：“谁让你去投这个标的。我早跟你们交代过。不许凌封集团在业内恶性竞争。再说。我跟薄总的私交你又不是不知道。”
于灏见龙墨生气。憋着嘴委屈道：“是那边出问睿宋也欧⒌谋晔楦妗Ｕ庖膊凰愣裥跃赫伞Ｔ偎怠＞退阄颐遣煌侗辍４嬉不嶂鞫疑显奂掖竺诺摹�
龙墨欲起身回总裁办公室。听于灏这么说。沉声道：“你一会儿立刻跟凌封集团联系。把这笔单子全额转包给他们。”
于灏闻言面色踌躇道：“龙总。这样做代奇那边会不会太难堪。以后不好合作。”
龙墨冷声道：“哼。潘向安那根搅屎棍弄得我和远封都不爽。只让他难堪点算便宜了他。惹毛了老子收了代奇。”
“可是……”于灏还欲说什么。龙墨冷冷甩了一句：“再废话老子立刻把你踢回英国去。”
于灏闻言。暗自咋了咋舌。很识相地悻悻然溜进电梯。
于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掏出手机按下一串电话号码。对方很快接通。
“学长。有什么事吗。”
“高源。跟你老板说一下。我们签下了代奇的单子。还转给你们做。价位比原先涨了百分之三十。”
“好。我跟薄总说一下。有消息立刻给你电话。”
这边的高源挂了电话。走至站在六十六楼之上的玻璃落地窗前的薄远封身后。轻声道：“薄总。龙氏的技术总监打來电话。说他们准备将之前代奇的案子转包给我们。加码比以前的协议加了百分之三十。”
站在光影中的薄远封。神色隐晦不明。听见高源这么说。深眸微眯了眯。沉声道：“回复龙氏。这笔单子我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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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源本欲开口。可见薄远封薄唇几乎呡成一线。知道他这是心里憋着火。便很识相地洠г倏凇�
看了眼时间。高源转回身。走至办公桌前准备将薄远封的笔记本电脑关机。却无意间瞄到了一封特殊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