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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让尹穆清做他的皇后,让她陪他一辈子,目的都还没有达到,又如何就能让她恨他,让她的心彻底离他而去?
“呵!”尹穆清轻笑一声,三个男人的对话本就让她有些愤怒,她不知道君凤宜在墨臻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才让他连自己儿子的仇都可以置之不理。
如今,面对萧璟斓与君凤宜狼狈为奸的样子,她更是火大。
很好!
君凤宜是给了萧璟斓什么好处,便是让他口口声声,没皮没脸的凑上去喊着岳父大人!
哈!
岳父大人,萧璟斓也喊得出口!
墨翎只有一个公主,那就是长公主君语嫣,那么,就是说,萧璟斓打算迎娶语嫣公主为妃?
她这么想没错吧!
这会儿,尹穆清倒是不想算萧璟斓还有君凤宜的账,听墨臻这么说,尹穆清蔑视道:“无心之失?她伤了阿睿,差点将他打死,便是一句无心之失就能弥补的么?就因为阿睿如今还活着,她所犯下的错就可以被原谅?就因为他还活着,这个孩子曾经所受的罪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么,本小姐现在将墨郡瑶杀了,也能算本小姐的无心之失了?或者,不管本小姐怎么做,只要留她一口气,就可以被原谅?”
说着,尹穆清直接拔出腰间的软件,手腕一翻,便是一挥,直接刺穿了墨郡瑶的肩胛骨。
利剑刺穿血肉,带起一片血雾,墨郡瑶身上的衣服,瞬间被鲜血染红。
鲜血,瞬间从大厅蔓延开来。
“啊……痛……”墨郡瑶瞬间痛的秀眉紧蹙,额上冷汗淋漓,便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公主?”若是这儿谁最心疼墨郡瑶,要属绯色了。他看着墨郡瑶被伤,仿若伤在他自己的身上,绯色气急,双手一挣,便将身上的绳子挣脱,然后朝墨郡瑶那里飞身而去。
然而,他还没有到,便被人半途劫下。
在这里,岂容一个奴才放肆?
慕谦本着要保护主子的念头,挥掌便将绯色打落在地。
“噗……”绯色一口鲜血呕了出来,视线却落在墨郡瑶的身上:“公主……咳咳……”
墨臻见此,握了握拳头,随即,面无表情的开口:“阿瑶是女子,定是这些该死的男人的主意,并非阿瑶之过。小姐不是说过,冤有头债有主么?小姐何必对阿瑶恨之入骨?你如此对待阿瑶,难免太过分了。”
这会儿,墨郡瑶也受了苦楚,害怕了尹穆清,听墨臻这么说,便是激动道:“尹……尹穆清,本公主……本公主是无辜的,是他,都是绯色做的,本公主让……让他好好对待小太子的,没想到,他……却因为嫉妒,怕……怕本小姐有了小太子便会冷落他,是他妒恨争宠,才起了歹心,将……将小太子打伤,目的就是为了杀了小太子,以免分了他的恩宠。你……你要杀,就杀他好了,不干我的事,咳咳……”
绯色听此,身子一僵,瞳孔一缩,便是不可置信的呆愣在那里,眸色黯淡了下。
可是,一瞬间,他又释怀。
这才是他的价值不是吗?
若是他的贱命能换回她,那么,他心甘情愿。
绯色抬头,擦了一下唇边的血迹,看向墨郡瑶,嗤笑道:“公主,您看出来了?你知道奴才妒恨,喜欢争宠,便该知道奴才对你的心才是。你说的不错,你却是让奴才好好对待那个小太子,可是奴才恨,恨不得他死,公主喜欢小太子那双干净的眼睛,奴才就恨不得将他那双眼睛挖出来微勾,打他算什么?奴才还要阉了他!除了这个小太子,您身边所有的男人,奴才都不想放过,恨不得将他们折磨致死,只要拥有过你的男人,奴才都想将他们的命根子剪下来熬成汤,让他们喝下去……”
这会儿,墨郡瑶听到绯色的话,自然是得意的,仰着脑袋,对尹穆清激动道:“你听,你听他说的,是他害的本公主,是他害的小公子,尹穆清,你发泄在本公主身上,算什么事?你该找他报仇,是这个贱奴之错!”
“住口!”尹穆清大怒,她突然为绯色悲哀,竟然爱慕这样一个无情无心之人!
以她看来,墨郡瑶不仅浪,还很脏,甚至,不懂人心可贵!
即便绯色罪不可恕,她却还是同情怜悯他。
尹穆清一脚踹开拉着她裙摆的墨郡瑶,然后对绯色道:“你想死,本小姐给你这个机会,可是,你贱命一条,即便是死一百次,也无法替墨郡瑶赎罪,她该受的,一分不会少!”
说罢,尹穆清对慕谦道:“将这个男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是!”慕谦心惊,这次,王妃是真的怒了。
这会儿,尹穆清不理会绯色那惊骇的眸色,对墨臻道:“墨郡瑶,本小姐不杀,可是,能不能活命,看她自己的运气。”
在墨臻蹙眉之时,尹穆清继续道:“将她拖出去,于烈日下暴晒三日,谁都不许给她一口水,一粒米。三日后,若是她命大,还活着,你便带着她滚回晋源,若是死了,那也要请晋源皇帝陛下原谅小女子的无心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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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墨翎陛下还是走吧!
尹穆清话一出,墨郡瑶吓的脸色一白,又是求饶又是求救:“尹穆清,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对待本公主,你凭什么?”
“皇兄,皇兄你说句话呀?皇妹被人欺负了,你看看呀,皇妹被人欺负了……”
“尹穆清,尹三小姐,本公主错了,错了还不行么……”
“皇兄……皇兄救我……”
尹穆清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便是在场的男人,一个都不敢上前求情,当然,也没人会求情。
墨臻因为尹穆清的话便是呆愣在那里。
带着阿瑶滚回晋源?
她现在,就如此厌弃他?可是,凭什么她觉得他会乖乖的回晋源?
从四年前她救了他,从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她的那一刻,她就注定不能逃离他的手心,如今,还想摆脱他?
痴人说梦!
“三天后,朕来接阿瑶,不论生死。希望,小姐也能信守承诺!”信守承诺,并没有说是什么承诺,只知道,是一个承诺。
墨臻大步离开,也不再管墨郡瑶。
墨郡瑶被绑在璟王府的训练场,宽广的场地就她一个人绑在人字桩上,因为肩胛骨上的伤,她痛的几乎牙齿都在打颤,一直哭喊咒骂不断。
“尹穆清,贱人,本公主命令你,将本公主放了,否则,若是本公主不死,本公主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贱人,你不得好死!”
“皇兄,你救我,救我……”
因为伤上的伤口,本就很疲惫,缺水,墨郡瑶不知节省体能,反而破口大骂,不过两三个时辰,便虚弱的连喊都喊不出来。
因为缺水,双唇干涸,皴裂,便是一开口说话,唇便裂开,鲜血四溢,异常的狼狈。
她在这里吼,谁人听得到?璟王府建造规模异常宏大,如同缩小版的皇宫,隔了一个院墙,便是隔了一个天地。
练武场是什么情况,别人自然是不知道。
刚刚寝殿发生的事情,君天睿很茫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知道,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小家伙有些呆呆的,那种因为困惑而呆萌的样子,让尹穆清又心疼又心酸,她走了过去,对他道:“阿睿怕了吗?”
君天睿抬眸看了一眼尹穆清,看着她如秋潋般静谧的眸子,想说什么,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君凤宜,小家伙立即颤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小身子往尹穆清身边藏了藏。
君凤宜见此,立即紧皱了眉头,然后,君凤宜抬步过去,坐在了床前,见君天睿长长的睫毛上面挂了一些泪珠,额上缠着绷带,血水将白色的绷带染红,脖子处,不仅有一些不明来历的青紫,还有一条不算严重的鞭痕。
君天睿从生下来的时候,便是娇养着,没有经历过任何磨难,也没有学过任何拳脚功夫,一直娇生惯养,吃着山珍海味,住着金屋宝殿,穿着锦缎丝萝。这般养着,就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明明是一个男子,却肌肤白皙胜雪,细腻光滑,便是连一点伤痕都没有,再加上君天睿长相结合了父母所有的优点,五官精致,唇红齿白,比起女子也美上三分。
就算不算严重的伤,如今,在君天睿身上,还是会觉得异常狰狞刺眼。
这,倒是让君凤宜蹙眉眉头。
仅仅脖子上就能看出这孩子受了不少的苦楚,也不知身上是何等的惨烈。
君凤宜有些烦躁,虽然他不喜欢君天睿,甚至说厌恶都不为过,但是这并不代表有人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欺负他,甚至,还被阿清知道,让她误会他不关心自己的孩子。
君凤宜伸手擦了一下君天睿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便开了口:“没事了,有父皇给你做主,没人敢欺负你!”
只不过,君凤宜手还没有碰到君天睿,就被君天睿躲开,小家伙似乎很害怕君凤宜,甚至说,是很怨恨,自然不喜欢他的触碰。
君天睿躲开之后,便又想起君语嫣的话,不能对自己的父皇无礼,一想到他对父皇无礼之后的下场,是要被父皇绑了双手,送回去,甚至,还被人打。
君天睿脸色便是一白,抬眸看着尹穆清,瑟瑟道:“姐姐……”
尹穆清心疼死了,拍了拍君天睿的脑袋,安抚道:“阿睿别怕!”
君凤宜见君天睿那瑟瑟小模样,便是有些怒意。
这个臭小子在做什么?他能吃了他不成?
君凤宜面色一沉,生怕尹穆清误会,正想说什么,却不想,尹穆清便开了口:“墨翎陛下还是走吧,阿睿受不得刺激,您老若是真的关心他,便应该让阿睿在这里好好养伤,免得,他没有被人打死,倒是让自己的爹吓死!”
“阿清!”君凤宜那个心塞,似乎,自己的女儿便是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君凤宜带着几分试探,开口道:“阿清你误会朕了,朕是太子的父皇,他敬畏朕是理所应当,但他并非是害怕朕。阿清,你知道,太子年幼,受了惊吓,身上又有伤,身边离不得人,虽然你照顾着,自然是会尽心尽力,朕很放心,可是你还要照顾两个孩子,一来二去的,不得累着自个儿么?朕留下,还能为你分忧,是不是?”
高高在上的墨翎皇帝陛下,如今就像一个讨好主人,摇着尾巴的小狗一般。甚至,为了不惹自己女儿生气,便是连帝王的架子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尹穆清因为君凤宜的话,果断的蹙了眉头。
这会儿,靠在屏风后看戏的风夜雪,看见君凤宜的时候,倒是呆愣了。
这个人……
好像小时候,他见过的青岚叔叔。
那个时候,他才三四岁,最喜欢追着姑姑去玩,缠着姑姑带他出宫玩。北燕皇宫,就只有他父王一个皇子,但是皇孙到是有几个,其中,他就是最不济的那一个,因为不是长子,也不是幼子,夹在中间,不得人重视,很是尴尬。
母妃是边将之女,性格自然有边关男儿的豪爽,性子也最是不羁,不愿争宠夺利,所以不受宠,却和挽清姑姑合得来,二人成了最要好的知己。
后来母妃得了父王的宠幸,怀了他,可是没过多久,父王便又喜欢上了新人,将母妃抛之脑后。后宫女人,没有了宠幸,便什么都不是了,即便母妃怀了皇嗣,却处处造人白眼,受人欺凌,生他的时候,连稳婆大夫都没人请。
母妃差点难产死了,最后是挽清姑姑找了大夫,救了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