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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公子出墙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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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如卿扬眉低笑,“这最后半句才是你真正的目的罢,想与你娘朝夕相处。”

心思被看破,锦儿大方承认,语气有些低落,“快四年没见我娘了,说起来她与刘叔的孩子都三岁多了呢。”

静默片刻,纪如卿才道,“有刘叔在你娘身边不会有事的,过段日子,我便带你回凌阳。”

锦儿沉默不语。

纪如卿凑近在她的眼睑处吻了又吻,缠绵之意尽显,却又克制住了,轻抚她的面颊,温声道,“再等等,不会太久的。”

“可我觉得……你我……算了,我很,先睡了。”锦儿想说什么又打住了,转过身背对着他。

已由俯趴转为侧躺的纪如卿因她的忽然的行为而莫名,他暗自思量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瑾儿……”

他身子不好随意动,只好抬手去揽她的肩。

锦儿自觉自己在无理取闹,吸了吸气又转过身来,凑近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带着困意咕哝,“好累啊,快睡了。”

从未有过如此待遇的公子顿时眉眼舒展,压下心底的困惑,将她揽入怀中,轻拍她的背,哄她入眠。

“睡罢。”

许是他得温柔让她沉沦,满腹心事的她竟很快入梦。

一夜好眠,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睁眼时,她依旧在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恍然从迷眼的男色中醒神,赶忙一骨碌翻起身去拉拉他的手臂。

几乎是她起身的同时,纪如卿也睁开眼,凤目中并不刚睡醒的朦胧,眼底一派清明。

“手臂被我压了一夜,估计都麻了。”锦儿羞赧,先轻柔地替他按摩着。

纪如卿低笑,“瞧你醒来最先想到的是我,我心甚喜。”

锦儿毫无威慑地白他一眼,“从前怎不知孤傲的公子也是油腔滑调,说起甜言蜜语来也能如此顺溜,与久经风月的浪荡公子一般无二。”

“这些年,我身边就只你一个女子,偏偏你又是个不解风情的,风月于我如浮云缥缈,能有今日,全然不在我的意料。”公子的目光紧盯着某处。

锦儿察觉有异,顺着他的目光往下,赶忙甩开他的手臂,双手环胸,红脸怒斥,“臭流氓,看什么看!”

原是昨夜睡得散漫,无意间竟不知寑衣衣襟大敞,粉色小衣大半外泄,由于她半俯身,她身前的春光无限。

纪公子侧躺,满脸无辜,“我是被逼的,你看我都未动。”

被逼……锦儿咬牙,真想扑上去去给他一口,得了便宜卖乖。

“不过风景甚好。”某公子不怕死地补充道。

锦儿顿时血气上涌聚于面上,随手拿了软枕捂在他面上,愤愤跳下床,奔到盆架前又折身去了屏风后。

手搭在腰间上正要拉开系带时,若有所觉抬眼,正对上某人无耻的目光。

她勃然大怒,“我换衣裳,你不知要回避么,还敢跟着来!”

“哦,忘了。”公子讪讪摸鼻。

锦儿待要再骂,屋外传来护卫的通禀声。

“公子,公主殿下来访。”

除了岚安公主不做他想,锦儿暗自腹议,明明母子,生疏成这般的也就这一对了。

尚在腹诽时,房门被人不客气地推开了,锦儿下意识往屏风靠近,掩住自己。

纪如卿理了理衣襟,往前两步在屋子正中站定,对不速之客蹙眉。

“公主如此不知礼,也不怕带坏了身边的野种!”

一声野种彻底激怒闯进屋里的岚安公主,美艳的面容微微扭曲,斥道,“她是你妹妹。”

纪如卿冷淡薄凉的目光扫过岚安公主旁,面容姣好,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女子,薄唇勾勒出讥讽的弧度。

“公主果真是老了,我父亲死的早,我并不记得他还在外有个私生女。”

“你……”岚安公主气急攻心,颤手指着纪如卿说不出话来。

身旁的女子忙扶住她,目光戚然看着前方,“哥哥,你怎能如此忤逆母亲……”

纪如卿肃然打断,“姑娘慎言,我堂堂郡王岂是阿猫阿狗能随意攀亲的,二位身为女子自该守礼,男子的房里岂是能乱闯的,识趣就快滚!”

锦儿在屏风后屏息听着,似是听着女子委屈向岚安公主哭诉,而岚安公主一言不发。

片刻后,岚安公主才怒斥纪如卿。

“本宫倒是小看了你,靖国侯府的亲事让你给搅黄了,别以为本宫不知你打的什么注意,你想与苏二家那贱蹄子在一起,简直是痴人说梦。”

“识趣的最好立即滚,别逼我动手!”纪如卿已然怒到极致。

听岚安公主怒骂着与委屈抽泣的女子往外走。

在两人踏出房门时,锦儿从屏风后出来,纪如卿正要关门,她端了盆架上昨夜她洗过脚的那盆水,脚下生风冲到门前,那架势让纪如卿微愣。

眼睁睁瞧着大半盆洗脚水尽数泼在了正下台阶的二人身上,在他咋舌时,那盆竟被塞在他手里,作案的某小只已迅速躲到门后。

“大胆……”

“啊!”

台阶上两人惊呼一声,回首看来,只见一身单衣的美男子站在门后,手中拿着的是尚有水滴滴落的洗脚盆。

☆、定情

快、准、狠,这一气呵成的栽赃嫁祸是纪如卿始料未及的,手中尚有水滴的铜盆是确凿的证据。

而此时,证据在他手里,作案人已侧身躲在门后,而屋外台阶上一身湿漉漉而狼狈的两人回头,见鬼似的盯着他。

寂静,还是寂静。

锦儿对只微愣便很快回神且不着痕迹看向她的纪如卿使眼色。

纪如卿看着门前两人,嗤笑一声,将手中的盆抛了出去,落地的‘哐当’声极其悦耳。

“去去晦气。”

纪公子气死人不偿命的毒舌功力深厚,眼神也冷冷的,极不待见眼前人,不屑、厌恶,他从不掩饰。

岚安公主望着自己裙摆上滴着水,再抬眼望向站在那里的男子,怒道,“你这个不孝子!”

“哥哥……”她身旁的女子可怜兮兮地也看着纪如卿,似是不解他为何会有如此行为。

纪如卿全然不当回事,打着哈欠,一副慵懒样,“这郡王府是本王的府邸,日后公主可别擅闯,指不定下回本王便不是手滑洒水这么简单,您身边这位林姑娘也最好别带到本王面前招摇,本王觉着恶心,我这人呐有个小毛病,看不顺眼的便会让它彻底消失。”

“你敢!”岚安公主目光狠毒。

纪如卿如利刃的目光落在那瑟瑟发抖的女子身上,似笑非笑,“公主不信便试试,弑母也无妨。”

如此云淡风轻的言语却带着透骨的寒意,他是真有这心。

那女子娇弱道,“哥哥,你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来,在你眼前的是母亲。”

“再从你口中听到哥哥二字,别怪本王心狠手辣,你一个罪臣之女能从死牢里出来也是公主手眼通天,能活命就该夹着尾巴做人,太招摇会让你早死,你还真当自己是公主之女了,呵呵。”纪如卿冷笑,眼中杀意凛然。

语毕,‘砰’的一声,房门已被纪如卿关上,隔绝了屋外两张有些相似、同样扭曲的脸。

“哼,嫣儿,走。”

岚安公主的声音颇有气势,伴随着林嫣低低的抽泣,两人渐渐远去。

房门合上时,锦儿便走回纪如卿身边,轻轻将他抱住,给他温暖。

怕触碰他后背的伤,她只敢揽着他的肩,纪如卿轻轻将她环住 ,两人静静相拥。

半晌后,锦儿微微仰首对他笑,“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我将我娘分与你,还有我爹,他们都喜欢你。”

纪如卿凝视着眼前带着几分娇憨的容颜,心中的不愉一扫而空,眉眼舒展,抬手抚上她的脸,“我只要一个你,别的都不重要。”

这绵绵情话说的还真是让人的心扑通扑通跳,锦儿意识到自己的老脸红了,便将脸埋进他的怀中。

又是一阵静默,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原来他也紧张呢。

她得说点儿别的来缓解一下才行,“方才那女子唤岚安公主为母亲,又听你说她姓林,莫不是……”

‘岚安公主与林翰的私生女’被她省了,总觉得这有些难以启齿。

纪如卿知她所想,不甚在意道,“此女是她与林翰偷情所生,比岳泽轩尚大了两个月。”

这时候提岳泽轩,必然是有别的意思,锦儿安静地做个聆听者。

“我两岁多时,我父亲偶然发现自己的妻子竟早已在外养着男人,更是在我父亲为她豁出命去完成她的吩咐时,她怀上了孽种,父亲悲愤却又只能忍着,此时一直默默陪着他的那个江湖女子向他吐露爱意,就这样,我多了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的弟弟不就是纪如轩么,锦儿腹诽,果然都是寂寞在作祟,一不小心就弄出人‘命’来,夫妻同床异梦,各自出墙,还真是不知该如何评价。

实则,最受伤害的却是纪如卿,那时候他才多大,就要忍受这样的事,想想岚安公主自私的性子,必然是不会顾及他这个可有可无孩子的感受的。

他无悲无喜道,“她是天底下最恶心的母亲,父亲待我极好,临死前为我做了安排,可那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直至从师门回京,在公主府无意听到了不该听的秘密,而我的母亲竟伙同我的舅舅要杀我灭口,你说可笑不可笑?”

锦儿再次抬首,“你所说的舅舅是德安王是吗?他想篡权夺位,离忧姐的生父便是死在他手上,还害死了我姑姑?”

纪如卿手臂收拢,揽紧了她,“嗯,德安王在外人眼中是贤王,却无人知他的真实面目其实是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的,他还练就了一身毒功 。”

难怪他那时会因中毒瘫痪被囚困在凌阳的荒山别院里,原来是德安王下的毒手,想必是德安王太过自大又或是岚安公主尚有一丝人性,并未对纪如卿下死手。

“你如今安然无恙出现在他们面前,德安王就不怕你去向陛下揭发他么?”锦儿并未见过德安王,但她曾听许离忧提过。

纪如卿悠悠道,“我身边一直有人监视,况且我回京时他们威胁了我,若是我去向陛下揭发,他们便会对你下手,在纪宅杀人放火便是给我的警告。”

锦儿闻言,心中一震,竟是拿她威胁他,原来所有人都知她是纪如卿的软肋,只有她自己迟钝不知。

见她呆愣,纪如卿低头在她眉心印下一吻,“别这么盯着我,若是觉得心难安,日后就加倍爱我作为补偿,我用心呵护你多年,总算是没白费心思,你这没心没肺的迷糊蛋也明白了我的不易。”

“是你没用对法子,怎能怪我迷糊,你那么毒舌,又喜怒无常的,我怎知你竟早对我有不良企图,你我相识时,我才十一岁。”锦儿不满地嘟囔着,心中说不出是何感受,心酸、甜蜜、心疼,过于复杂的情绪盘绕心间。

此时她只想好好抱抱他,那时的他不过是个可怜的少年,身中剧毒,性命垂危,可他却用自己的方式护着她,在她什么都不知的情况下,他护了她这么多年。

“纪如卿……”

“嗯。”

“我似乎有那么点儿喜欢你了。”

“……”

厚着老脸表白竟被无视了么,锦儿郁闷抬头,对上他不满的目光,她不解。

“可是我说错了?”

纪如卿蹙眉,“大错特错,简直错的离谱。”

“……”

锦儿心道莫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会错意,其实纪如卿对她并非……可既对她无意,昨夜又为何要吻她?

并未让她苦恼许久,纪公子攻其不备俯身偷香成功后,才略微满意,“仅仅喜欢是不够的,我想要的是你心里眼里全是我,就连苏家人也无法撼动一分,如那时在凌阳,你一心一意对我,只挂念我一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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