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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这般兴奋的时候是最怕被人打扰的,可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敲门声差点让小巩文群差点抬不起头。巩文群本来不想搭理,可是敲门声连绵不断,加上之前两人在屋里欢声笑语动静不小,想必外面的人不会那么容易走了。
巩文群无奈,只好让黄英去房间里等他,自己穿上衣服前去开门。好好的兴致都被破坏了,气得他直歪嘴。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地方都没有几个人知道是他的,一般人又怎么会来打扰?
想到这里他才警惕起来, 整理好了衣服才去从监控里看门外的动静,却只是看到一个陌生青年,反倒有些安心:“做什么的,有什么事?”
“先生,我是物业的,请先开开门好吗?”
巩文群将信将疑,还是把门打开了,毕竟这个小区都是他修的,对安全问题还是十分放心。
来人刚开始倒也文质彬彬,点头哈腰的,却在门打开一半的瞬间,露出凶恶的嘴脸,冲着巩文群的眼睛就打了过去,当时就一个黑眼眶。同时还给他肚子来上一脚。
巩文群大惊,还以为遇上打劫了,想要关门,却发现自己的力量跟对方比较起来还吃亏不小,更让他惊讶的还是又有两个人闯了进来,直接把他踢翻在地,二话不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巩文群哪打得过这三个健壮的年轻人,只得抱头鼠窜,更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挨打。只听到这群人骂骂咧咧的,下手不知轻重,被打得人都看不清楚。
黄英听到外面的动静,回到房间套上一件睡袍就打开门缝往外瞧,但是就震惊了。再看到打人的他还全都认识,不就是巩强的那帮兄弟,连忙出来阻止。
可谁知道对方并不买他的帐,一口一个婊?子骂着,下手更重,让黄英甚至都不敢靠近,只敢在旁边大呼住手,还扬言要报警。
而这呼喊声更是刺痛了某人的神经,只听门外一声大喝:“全都给老子让开!让我来!”
众人逃也似的躲避,像躲核弹一样,感觉碰到一点就会挂掉。不想那东西泼在身上了,光在盆里盛着都让一个人恶心得吐了。
巩文群被打倒在地上双手护头,好不容易感觉到周围人停手,慢慢把手拿开观察周围人的动静,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提着一大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霍霍地冲了过来。可是看清楚容貌后,他才彻底惊呆了,怎么会是自己的儿子?
巩强更是震惊,让他无法相信,这人怎么可能是自己的老爹!这尼玛不是吭爹,而是被爹吭了。
可是依旧哗啦一下,此时收手却已经来不及了,覆水难收,而泼出去的屎尿秽物,更难收,还恶心!
巩强无力的把盆扔在地上,只剩后悔。其他人见到这个效果,比预想中的还要让人诧异。虽然早已躲得远远的,还是纷纷扭头过去不能持续看,实在是太恶心了。
黄英站得算近,却刚好正对着门,而且他并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突然就撤走了,她还想上前扶一把。
于是那些东西还是溅到了她的身上。这本是巩强乐意看到的,而且冲过来见到黄英时也灵机一动有了这种打算,可是在此时,却再没有半点欣喜之意。
黄英只穿着睡袍光着脚,光着脚,此时小腿和脚上都被溅到不少东西,虽然不算多,但已经足够她恶心到让她尖叫。
可是她却没有尖叫,只是胃里一阵翻腾,中午饭猛然往前喷涌而出,刚好落在巩文群身上,这下倒是把那些本来被有沾着秽物的地方给填满了,再没留下一点干净地方。
于是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因为更加恶心了,连几个本在偷笑的男生都险些忍受不了。
(我都觉得恶心了,这里跳过去)
在知道了巩文群和巩强的身份之后,男生们再也笑不出来了,黄英也只剩下吃惊。
巩文群在洗澡的时候也是越想越郁闷。自己不就是包个二奶嘛,又不是没给钱,为毛还被泼一身这种东西。就算是自己老婆来捉奸都不会发生这种事,谁知道来的还是自己的儿子,这手法也太粗暴了点,不,简直堪称凶残。
家丑不可外扬,巩强在收拾好那些恶心之后,也让他的朋友走掉,客厅里就剩他和黄英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这件事最终会以什么样的结果结束,心里只觉得憋屈得紧。
巩文群从浴室出来,身上的脏东西虽然恶心,但认真点倒是能洗掉。可是这些伤却不能那么快好,脸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上更是好不到哪去。刚刚那些哥们光想着帮忙出气了,事后又有人担着,都毫无顾忌的下着重手。
巩文群铁青着脸想听解释,却又在听到解释之后后悔听到解释。
他也曾听黄英提过在学校里还有个男朋友,不过是个穷小子愣头青,于是就没在意。甚至还认为自己不过是提前给这穷小子点社会经验,有挫折才有成长。谁知道这一下差点把自己儿子给挫折了。
巩文群就是在管院的晚会上见到黄英的曼妙舞姿才对她动心的,而那次还是自己儿子把自己邀请去的,同时也是拉他的赞助。谁知道一个巧合竟然闯下这么一个乌龙。
而巩强也突然明白,为什么在参加完晚会不久,自己老爹还去学校搞了个演讲,跟学生吃饭,原来不是琢磨着招人的事,而是琢磨着怎么给自己添妾室。可恨的是自己老爹还全瞒着自己。
可仔细一想,这种事情,当老子的哪有理由还给儿子打报告的?
两父子十分郁闷,坐着放在车库里的宾利轿车回了家,还得好好商量一下这事该在怎么办。
而黄英却有种预感,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她才是最冤枉的,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个身高样貌差距那么大的人竟然是父子。哪能知道巩强竟然在她面前装穷啊!
这么精彩的情景,徐子皓当然不会错过,只在另一边笑得前仰后合。同时还佩服着巩公子,这货不去当黑社会都屈才了,本来给他提示的还只是泼泼油漆就行了,谁知道他还能举一反三搞出这么一出。
这悲摧的父子俩谈了一夜,终于还是巩强妥协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跟自己的老子争女人,想来想去也只能帮他保守秘密。至于巩文群和黄英直接的关系,就不是他关心的事了。至少这样的退步,还是让他老子以后更加关爱他了。
但这事情对巩强的打击很大。知道后来东窗事发,巩母还心疼儿子的苦楚,跑来安慰他。
巩强自己闷闷不乐,但当母亲来安慰自己的时候反倒是更心疼她,问道:“妈,爸这样你就不生气?”
“你把在外面有女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要生气那我还不得气死,女人就是要自己活得好才行。”
巩强点点头,却还是觉得自己心里过不去。作为一个男人被抢走女人本就足够郁闷,更郁闷的是自己还不能反击,难道黄英不当自己的女人,以后就要当自己的二妈了吗?“天啊,真他妈要疯啊!”
看到儿子实在郁闷,他母亲小声地安慰道:“儿子,别伤心了,妈帮你报仇了!你爸上了你的女人,我二十多年前也找人上了他的女人,不用难过了。你也不是爸亲生,你别说出去,自己知道就行了。”
此话一出,本来以为还能有点效果,结果,巩强已经彻底凌乱,如烛火在风中飘摇。
第二卷 53 输与赢
徐子皓坐在位置上,拿着笔在草稿纸上划来划去。**他这不是在上课,而是在考期末考试。
考试刚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但他却已经把试卷写完了。考个数学需要两个小时么?不需要,一个小时就够了。就算多给我一个小时又能怎么样?那些不会的题目,也还是不会嘛。
是的,徐子皓把试卷写完了,但也只是把他会的写了出来,而试卷上,还有大片大片的空白,是他不会的。
已经初三了,下个学期一完就该毕业了。徐子皓很努力的想要学好,但是却不管如何努力,有的东西该忘还是忘,背了一早上的英语单词,吃个馒头打个嗝,就能把那些单词全打出来。数学就更不用说了,那些公式比英语单词还要难记,你说圆周率的π是不是汉字的“兀”字的小写写法?
家里只是普通的双职工家庭,一方面还着集资房的房贷,一方面还要存钱等着将来供徐子皓上高中,上大学。谁不想考个高点的分数让家里人开心下,可就是怎么努力都考不到,那有什么办法?怪自己不够努力?怪父母没给好的基因?
要不是学校规定不能提前出考场,恐怕徐子皓早就交卷闪人了。考试不是大便,不是你蹲在位置更久一点,就能得到更理想的成绩。
不过,这种说法对某些人来说却是不成立的,那些人只要多等久一些,就有更多的机会作弊,多几分是几分。徐子皓是不屑于这种做法的,骗得了自己一时,还能一直骗到自己考上大学?
就在这时候,一个衣着花里胡哨的男生走进了教室,与大多数都是穿校服的同学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个人就是徐子皓他们班的班级小霸王李铁。李铁仗着家里有底子,整天在学校里欺行霸市,最喜欢的就是欺负像徐子皓这样没背景,成绩中庸,被人忽视到不知道有其存在的人。
最常用的手法是罚人边蹲马步,边唱国歌,最可耻的是,他竟然要别人把国歌的风格唱成hiphop!唱得好的赏一耳光,唱得不好的就被一顿猛踩。
徐子皓就被他罚过,但是一不敢告老师,二不敢告家长,一切都只能自己忍着。见到是来人是李铁,徐子皓心有余悸,却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知道,这个李铁又去上厕所回来了。
李铁考试的时候去上厕所,似乎已经成了他的癖好,每个学期总有那么几次。上完厕所回来之后,再写试卷,那叫一个行云如流水一般,笔墨横飞,一点都不带停顿的。不用说都知道了,其实他是去厕所拿答案去了。
但这次情况却跟以往不同,李铁回来之后,没有坐下,而是收了书包,走了出去。和他一起进来的巡考老师,在他的试卷上写了几个字之后,就把他的试卷交到了讲台上。徐子皓心里窃笑,哈哈,作弊被抓了吧。
考完试,所有人交卷。徐子皓心想,好了,这次的数学又是求及格了。
老师在讲台上把试卷重新封起来,徐子皓则收拾自己的东西,最后一个走了出去。
因为考试不理想,徐子皓心思很乱,当他走下楼时,已经只剩他一个人了。他走的是教学楼侧边的楼梯,而每层楼的侧楼梯旁边都有一个公共厕所。刚下了一层楼,徐子皓就看见厕所门口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老师,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徐子皓认得他,他是他们学校刚升上去的教务处副主任黄老师。
虽然学习不好,但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徐子皓上前喊了声“老师好。”
黄老师见到徐子皓,突然像见到救星一般,热情地笑了笑,说道:“这位同学,老师现在有点事,这些试卷你帮我拿到教务处去一下好么,那边催着快点拿过去,但是我现在有事一下子走不开。”
既然老师发话了,徐子皓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试卷装了有好几个档案袋,看来是好几个班的试卷。徐子皓接过试卷,便向教务处走去,心想,老师一个人在那能有什么急事?
而在徐子皓走之后,黄老师火急火燎的冲进厕所,只听里面一阵天崩地裂。
徐子皓怯怯地来到教师办公楼,在学校读书快三年了,这办公楼还是第一次来,对学生来说,看这老师的办公楼就像小偷看警察局,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