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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信仰很可能瞬间都倒塌了。
“那还有一件事呢?”老马问。
“还有一个就是巩田胜被暗杀的这个事情本身,我们还不知道是谁做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做的,跟我们拆迁的事有没有关系。我也想过是悦畅ktv做的,但是想来他们应该不会做那么低级的事情,暗杀一个巩田胜几乎毫无作用,对整个拆迁并没有影响,拍除了这个可能,他们也就没有下手的动机了。如果他被暗杀跟拆迁的事无关,看上去好像跟我们没什么影响,但他当初是定远工程的负责人,我有些担心,他现在进了医院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但是很多事情还说不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被暗杀的事情是好事坏。”
“现在看来是个坏事,如果不是他进了医院,恐怕拆迁的力度还没有这么强吧。”西门枫想了想说。
“这倒不是,就算一直是他,上面也会在这个时候压下来,他一定会加快拆迁进度,原来他们计划可是在8月底就完成拆迁,现在只有十天就到九月了,他们的拆迁才进行了四分之一不到,其实我们的努力还是有了效果的。”徐子皓摇摇头解释道,“那今天就这样吧,我们明天一起去跟古老二见个面,看看有没有什么惊喜再说。”
徐子皓对古老二的突然转变并没有显得多么意外,要说唯一有的那么一点,就是没想到他是这么个急性子,今天晚上就给他们打了电话。
古老二其实就是胡阿姨的二儿子。当初是西门枫去的定远跟他们联系,所以他们并不认识徐子皓。
而徐子皓却见过他的照片认出了他,看到他跟胡阿姨走在一起,又听郝莉详细说来,徐子皓也就明白当初胡阿姨说的“几个孩子每天为点事情吵来吵去”是什么意思。指的竟然是定远古家闹分家的事。
这个人是古老二,而且通过郝莉的说法,他应该是个孝子,只是脾气冲了那么一点,但从来没有反驳过胡阿姨的话。虽然不知道古家分家的具体原因,想来他们可能也是不想让老太太知道他们闹得多么凶,所以才把她送到敬老院来,也确实是在定远闹得太凶,才没有时间常来看看,而且都不是一起来的。
而这次胡阿姨都被波及到,古老二肯定咽部下这口气,于是想到找盟友,所以像到了西虎堂。而且他一定也从胡阿姨那听说不少西虎堂的事,并且以此对西虎堂的扛把子有了初步的信任。
散会后,徐子皓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来到自家的烧烤摊,父母还在忙着,但因为又多招了一个服务员,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累。徐明磊接了父亲的班,开始负责烤东西,另一个服务员搬碗收拾桌子,母亲就负责记下账单,父亲有时候还能忙里偷闲,但这生意倒是一如既往的好,不知不觉,烧烤摊都已经摆了一年了,想来当初还是用徐子皓的一万块钱奖学金做的启动资金,从商业角度上来说,这烧烤摊徐子皓也是大股东吧。
他笑了笑,径直走了过去。已是夜里十点,父母见到他这时过来还有些诧异,父亲问道:“今天那么早下班啊,今天在家里睡不?”
“今天应该在,但是过两天可能有要忙了。”
“那你难得下班那么早,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照看着,不缺人手。”父亲催促着他回家,也知道他现在为了拆迁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又还有酒吧和餐具清洁公司要照看,想来也知道有多么累,到处跑。
“不急,难得过来,我先烤点东西吃个宵夜。”徐子皓说完,自己拿上围腰,开始干活。
他倒不是真想干活,只是想吃吃自己烤的烧烤,竟然有种久违了的味道。
一边烤着东西,徐子皓一手放进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母亲:“这是成信公司的工资卡,以后每个月工资都在这里面了,这个月的工资已经打到里面了,你们拿着吧。”
母亲接过银行卡,有些惊异地问道:“你现在这一个月工资有多少钱啊?”
“这个不太清楚,各种补贴加起来有个一万多块钱吧。听说还有年终奖金,去年上市后效益好,是发了27个月的工资,今年就不知道能发多少了。你先收着吧,想买什么就买,我这里不缺钱,还有其他的收入来源呢。”
这话一出,父母当时就啥了眼,乖乖,这得卖多少羊肉串啊,两人只是直直地看着徐子皓,惊异得说不出话来。
徐子皓看着他们的眼神自己也明白过来,现在一个月能赚个二三十万,对这一万块钱自然不怎么在乎,可是在父母眼里,一个月赚1万多根本不敢想,更何况还有如此天价的年终奖金。按真实年龄,徐子皓现在也还是未满18岁呢,能得到那么高的工资?做贼来的吧,可是做贼也来不了那么多啊。
“别那么看我,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干部不是,工资是要高点,福利也好,出去吃饭还人请有报销的,也不怎么花钱,不然这些钱还不够日常消费的,给你们你们就拿着呗。”徐子皓赶紧解释道,还好没告诉他们自己其他产业一个月赚多少,让他们知道自己搞点事情一进一出那么多钱,那还不得吓晕过去。
父亲楞了楞,也没说什么,让母亲把银行卡收好,又对徐子皓说道:“过两天给你办的升学酒可别忘了,实在没空就过来跟叔叔伯伯们打声招呼,地点就在来源酒店。”
“恩,我知道的。”
父亲点点头,继续说道:“你现在手里的工作多了,得调整好时间,马上要去上大学了,我担心你时间不够用啊,几头都要忙。各几天不见你就觉得你瘦了,等去读书了又更忙了,得注意休息啊,别太拼命了。要是实在忙不过来,我看这大学可以先放放,晚点再去读也没什么,大不了办理个休学。等以后闲下来了再去也可以。”
徐子皓想了下说道:“还是不要拖了,把这段经历走完吧。有的事情现在不做,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做了,现在很忙,以后估计也闲不了,别最后回头一看,发现很多事情没做就只剩遗憾了。”
“你能那么想也可以,但是要协调好时间。钱是赚不完的,要让自己不遗憾的唯一方法,就是让自己活得开心。有的人拼命奋斗十几年得到自己想要的,但是并没有真正开心。等到回想过来,才发现自己奋斗的时间里从来都没感觉到开心,这才是最可悲的。人活着,奋斗不可少,但快乐最重要,奋斗也是为了快乐,不要舍本逐末了。”
徐子皓微微点头,但是也不能完全理解。最近这段时间确实被很多烦恼缠着,也不知道快乐不快乐,但是如果放弃掉了,停了下来,肯定会让自己不快乐,甚至愤懑。不去上大学,这时间又过去了,而且会拖延很多他想做的事,可是如果公司的事情放下了,这么久的努力很可能在短时间内化为泡影,以后又得重新开始,何况他现在觉得,自己代表的已经不仅仅是自己个人了。
直到多年以后,徐子皓再次回想起父亲的话,才发现里面竟然藏着如此大的哲理,人生的真谛,竟然能被这么一个词给概括了。
徐子皓一边吃肉串一边跟父亲谈着一些想法,这是以前从来不会谈到的,恍然发现,父亲的脑袋里竟然还藏着很多他从来不知道的奥义,有的甚至还让徐子皓捉摸不透。想来自己跟父亲交流的太少了,这种少不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不长,或许只是因为以前父亲看他年龄太小,还没到时间交流罢了。
正说着,徐子皓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竟然是刘小瑞打来的:“皓哥,有个老爷子突然昏倒了,我们现在正送他去医院呢。”
“什么?怎么回事?”
第二卷 474 动枪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就晕倒了。”刘小瑞答道。
“那我现在过来,市医院是吧。”
徐子皓放下电话,跟父母简单解释了一下,拦了个的士就要奔往市医院。
在他走后,母亲还是把银行卡拿给了父亲,说道:“这钱是先存起来吧。”
“先放着吧,等到年底,我们再给他出一部分,估计能在开发区那边买套房子,过两年要结婚了当新房用。”父亲如是说道,嘴角洋溢起幸福的微笑。
“现在就想着结婚了,还不知道儿子有没有女朋友呢。他还那么小,急什么啊。”母亲口是心非的说。
“这是得问问他,不过都快进大学了,找个女朋友还不容易?先把房子买了吧,再晚点就更贵了。现在的女人没有房子就不跟你谈恋爱的,最起码先买一个小户型的嘛。听说开发区那边房子不便宜,都涨到5000了。”
“不过也是,趁我们还走做得动,早点结婚有了孩子,我们还能帮着带带,你看他现在一天到处跑,怕是有了孩子都没办法自己带。”
徐子皓赶到医院,昏倒的老人还在急症室里,其他几个老人也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被推了出来。
“病人头部原来有旧伤,今天又受到了二次创伤,还好送来得及时,不然可能就救不回来了,现在病人需要静养,还没有脱离危险期,留下一两个人在这照看着就行。”医生如是说道,又给老人安排进了脑科的特护病房。
徐子皓安排刘小瑞在这守着,又非了很大力气才劝了其他的老人做了个全面检查。人的身体有时候自己都说不准,没准伤到什么地方当时没发现,可是等打发现了就没办法挽回了。
好在其他老人都没有什么事,伤口也被处理过,处理的手法还挺正规,让医生都不相信这些竟然是徐子皓这个门外汉处理的。
检查完后,徐子皓又把老人送回了夜恋,医院不能呆那么多人,老人们年纪大了在医院也休息不好。好不容易把他们给“哄”了回去安置好后,徐子皓也才得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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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西南大军区内,罗司令换上了便衣,冲着郑司令直摇头,不置可否地说道:“你还骗我,说那小鬼办事利索,这利索了还能让我外孙女受欺负了,把状都告到我这来了。你还是那么护犊子。”
郑副司令讪讪笑笑:“哎,小罗办事算是不错了,你也不能一直那么逼他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都快被你逼得像三十多岁的人了。我那时候回去看了看,三凯军分区的领导们可都没有一个给他好脸子看,也没人知道他是你堂孙子。”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多给点磨砺以后怎么能成事,军人的天职不就是服从嘛。那些都是他的上级,理应听他们的。”
“要不要多带些人去,你就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啊。”郑副司令问道。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去敌后,去看看孙子孙女还要带那么多人干嘛。要是让地方上知道了,我又得搞什么接待,就不要麻烦他们了。我就自己去就行。”
罗司令打点得当,只带了一个警卫员小刘就出了军区,驾车驶往三凯。
省里到三凯的高速早就通了,但是从因为加修了三凯到定远柳江两条高速公路,所以又修了个北出口。
从电话里听说被拆的是南山敬老院,这倒是提起老人的兴趣,这敬老院还是当年他助力创办了,早期安置了不少老战士。后来归于地方民政部门,也就交钱就能入住。他也有十多二十年没有来过这了。
但罗南山并没有对拆迁本身有什么异议,地方要发展要规划,有的地烦要拆要建他也不想干涉,这时只是想从这看看。于是让小刘从北出口出来,路过顺便看看。
这条路还在修,拆迁也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