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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青不止一次想要帮徐子皓澄清,却又被他平静而又冷淡的目光给拒绝。这对徐子皓来说不是什么好的结果。但她却知道,他这是想要保护她的名声;以及他在警队里作为一个普通优秀警察的地位。
没多久询问就结束。没有证据证明这事不是徐子皓做的,但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就是他做的。案情的扑朔迷离也不需要徐子皓去查,虽然,他自己很想知道真相。
为了不给姚青带来麻烦,徐子皓出了警局之后还是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让她跟穆光等人一样,成为自己的“普通朋友”,短时间内看来是不能去她的“窝”里过夜了。
但是在通过进了一次刑警队,徐子皓能确定昨天监视自己的警察还正是刑警队的人。如果这样的话,穆光肯定不会再把自己叫到这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警察不是穆光的人。更进一步想,监视他完全出于另外的任务,而且任务的机密程度很高,连穆光都不知道。
徐子皓很想查查那两名警察的底细,却短期内查不到。
上次在金老三的地下室里,徐子皓不仅搜刮了他的电脑里的内容,还在里面放了他自己开发的木马病毒。本来是想跟警方的网络连接,方便以后万一有什么问题可以第一时间得到他们的内部资料。
可是后来才知道,警方的网络是内部网,有一套严密的系统,徐子皓的木马顿时没了作用。
而穆荣当初也是为了防止病毒入侵内部系统,所以在将硬盘接入电脑时首先是放在了在自己的电脑上。徐子皓收到的少量信息只来源于这台电脑,他也就是在这里看到些好玩的东西。例如姚青的个人资料,那张姚青稚嫩的两寸标准照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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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巩田胜的意外入院。还是过了整整一天,巩文群才知道的总部被盗的事,保险箱在完全没有被撬动的情况里面的东西被洗劫一空,连门也是完好无损。
调出当夜的监控录像,却发现那一夜的录像,在关键的时间关键的地点竟然是空白记录。有两种解释,第一是被人为删除,另一个是当时摄像头出了故障压根就没录。
公司里的保安是十分严密的,出了故障肯定会第一时间过去看看,更不是无缘无故删除录像。这种结果保安部的人无法解释,而巩文群也知道这次遇到了高手,也怪罪不了他们。但他依旧气急败坏的开除了几个临时工以提高保安们的警惕性,在他的眼里,出了事总是要有人来承担责任。这些东西不像想象中的重要,但是不代表不重要,至少现在对巩文群来说,文件丢失给他来带了不少麻烦,甚至需要他亲自处理。
但他们并没有报警,而是要求严守秘密,不能对外人说起。丢失的东西是不足以对外人道的,有警方的介入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这也是巩文群不想看到的。虽然也知道对整个大公司来说,“严守保密”这种说法根本就是屁话,不出一个月,不管有关的没关的人或许都会知道公司莫名其妙的诡异失窃,而且丢失了不少重要的东西。
巩文群有自己的打算,让手下人去查。虽然这件事哪怕警方介入,查到结果的可能性也十分渺茫,但是对巩文群来说,也有一个优势,那就是他有明确的方向。警方做事是一定要讲证据的,但是他可以不讲,并且联系巩田胜被暗杀,他已经很明确的把矛头指向了成信公司,徐子皓这个名字再次进入他的记忆力,只是不过从黄色变成了橙色。
跟成信的过招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这次很显然,他们招到了一个很厉害角色,在三凯黑白两道全都混得开,个人能力也极强但是又极度年轻到令人有些恐惧的一个角色。
但拆迁的事情并没有因为巩田胜的入院有半点影响。黎彪依旧组织着人在正面拆迁,每天都在赶进度,甚至不分昼夜,大型拆迁机器也是进入,一大块地方被开辟了出来。但这还远远不够,这只勉强够用来修路用的,对晨光来说,这不是重点。
由于巩田胜的入院,他的工作暂时有晨光集团夏副总接手,对于拆迁搞房子,晨光公司从来都不缺这方面的人才。眼看一栋栋小楼轰然倒塌,大家的注意力又再次回到了这上面。只感觉新一轮的凶猛强拆即将到来。
几天后,徐子皓让西门枫以西虎堂头目的身份接触了定远的蒋家老二,对方心里有些芥蒂,但是面对共同的利益追求,似乎也有些心动。
他们只需要负责干扰汇丰房产的施工,各方面的打击,西虎堂不出力,只作为他们背后的支持,能得到多少利益都是算他的,如果够努力,至少会逼得汇丰房产还给他们一个更好的“巨鑫”。
徐子皓算准蒋家原来的妥协只是缺少了靠山,因为原来的县委书记不再那么强势了。但是现在有了市里势力的支持,那又不一样了。蒋老二思考了几天,答应了下来,但双方只是口头协议,而且他也不能保证一定就有效。一个简单的同盟就此结成。但徐子皓也没想到,在日后,这个同盟竟然还带给他意想不到的麻烦。
听说巩田胜已经可以吃些流食了,但依旧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而且智力也似乎受到些影响。面对去看望他的朋友都显得有点呆呆傻傻的。
徐子皓打心里还觉得有些遗憾,遗憾的是一直想对付的人竟然还没来得及自己动手,就已经被人用更直接的手法收拾掉了,短时间甚至永远没有了跟自己再斗的资本。
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他还是准备去医院看看巩田胜,虽然很多人都知道两家公司水火不容,但一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出来,毕竟大多数人还是喜欢看到这些。
在医院门口买水果和鲜花的时候,一个“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冒了出来,指着柜台后面的对小卖部老板说道:“那个猛牛牛奶,给我来两箱。”
这牛奶最近报道得挺凶猛,虽然巩田胜已经在天朝生活了那么多年,想必身体已经有了很强的分解能力,两箱猛牛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他现在病得不轻,谁能保证这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人嘛,总应该尽自己的能力做点什么,哪怕显得微不足道,最起码也是做了嘛。
想到这里,徐子皓才满意的把东西提进医院。通过易医生提供的信息,知道了巩田胜还住在脑科的病房里。现在看来,被吊灯砸中的伤害似乎要比挨的那枪来得重,也不知道那位杀手后不后悔自己多开了一枪背上个罪名。
第二卷 468 暗中的杀气
医院里充满的依旧是那种味道,不仅是药水和鲜花的夹杂,更是劫后余生和生离死别所对比出来的人情味。病人常常都是趟着进来了,有的走着出去,有的人却被推着出去。
徐子皓刚进脑科的住院部,就听见了一个病房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路过病房时,正好见到护士将白布盖上,男子满脸胡渣,给人以硬汉角色的他此刻却是泪如雨下。他依旧拉着床上那个人的手,似乎想要保留那迅速流失的体温。
人迟早会死,每个人都承认这个事实,却又在这一刻降临时变得极度不愿意接受。当然,这只是针对活着的人,死亡的苦难,只有活人有机会承受。
徐子皓只是简单的忘了一眼就继续往里面走,不愿意思绪在这里停留太就,只觉得,或许对巩田胜来说,现在的结局应该算是十分幸运了。
来到病房,巩田胜依旧趟在病床上显得病怏怏的。过了这么多天,原来守在这的警察已经全都撤走,或者是变成了便衣。
谁也不知道杀手会不会再次光临,但警察没有那么多时间天天在这守着。既然这是医院,杀手再次来这枪杀他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不能保证会不会在人熟睡的时候偷偷跑来拔个氧气管什么的。
晨光公司在这方面还做得很体谅员工,或者说体谅公司里的领导,从保安部调来两名保安天天在这守着。但如果没有这么做,恐怕巩家也会自己出钱请两个保镖过来。
每天来探望的朋友络绎不绝,在这个独立的特护病房里,已经摆满了各种花篮和保健品。可能是多年的朋友,可能是出于人情关系,似乎巩总的顺利康复对他们来说十分重要。
但到了夜里,病房里就只有一个女人天天在这守着。她穿着打扮简单而得体,但因为没化妆,脸上的蜡黄和憔悴让人一览无遗。
到了这个时候,巩田胜的4个情人全都没有出现,不知道真是她们薄情寡义还是摄于原配的威严。但从表面上看,只有原配在这里照顾他。她刚剥好香蕉,之后放在嘴里。但似乎又忘记了什么一样,又掰了一小块放到巩田胜嘴里,之后又拿着纸巾帮他擦擦嘴。
徐子皓刚进门恰巧看到这一幕,如果是别人看来,似乎会觉得有些许感动甚至羡慕。但徐子皓第一眼是看到了女人的眼神,从里面没读出关心的意思,是种很交杂的情愫,似温纯,似人道,似同情,似讽刺。
两名保安以为徐子皓跟大多数来探望的人一样,加上他所演出来的关切表情和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甚至连女人都给骗过了,很有礼貌的站了起来,用目光迎接这位自己不认识的“朋友”。
徐子皓跟她客气了一下,把东西往礼品堆里随意一放,微笑地看着巩田胜:“巩总,恢复得怎么样,你这身板应该挺硬朗的嘛。”
直到此刻,巩田胜也没想通到底是谁想要杀他。如果以徐子皓这样的商业对手为标准,那想杀他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如果要更深一层的仇,似乎又想不到还会有谁。
这个世界很怪,有的人要杀一个人的理由有时在常人看来没办法形成理由,这是心理学里面很难分析的一点,徐子皓进医院之后也是短暂的想了一下这个问题,只一下就觉得脑袋有些人。
有的人会冲到自己崇拜了很久的明星家里,敲敲门,之后一枪把自己的偶像打死,之后冲他的尸体上吐口谈,淡淡说一句:“你变了。”
有的人会用车子在别人身上来回碾压,还会下车确定死绝了没有,如果没死,还会继续压直到确定对方死了。而这么做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别人挡在了他的车前,被他驾驶的车子撞了一下。
或许是对方的错吧,谁让他没有买车呢,谁让他出现在自己的车前呢,谁让他一撞就倒呢。仇恨这东西,来得其实也挺容易的。
巩田胜想到徐子皓在西虎堂的身份,也曾有过怀疑是他派来的人,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他竟然还会来到医院。不管出于害怕还是震惊,总之他的身体在见到徐子皓的时候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面对问话,巩田胜并没有说话,只是紧闭着双唇,默默看着着他,整个病房里的气氛显得比原先还要沉寂。
“他脑袋被击伤,有时候反应慢一些,有时候听不清楚别人说什么,你别介意。”女人打着圆场,虽然在她看来,徐子皓可以说还只是个小朋友,充其量是个刚参加工作的小伙子,但是她还是凭着多年处事的经验做到对谁都显得得体。
“或许巩总贵人多忘事,现在已经把我给忘了吧。”徐子皓挥挥手,反倒是觉得自己的到来把他吓到了,希望挥散这种紧张的气氛。
“没有,只是没想到徐总还会来看我,真让人意外。”巩田胜勉强挤出一些笑容,连他自己也意识到刚才表现得太过警惕。随即又想明白,像徐子皓这样的,想动手杀自己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