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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要帮助自己,还说要去请自己的那些师兄弟们,但是没想到这些所谓的仙人,竟然会一出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竟然至自己与不顾!而那些原本暗中支持的诸侯竟然也偃旗息鼓,没有一丝回音。
现在面对几十万大军的围困,在外无援兵,内无战力的情况下自己该如何应对呢?现在苏护可是悔断了肠。冲动是魔鬼呀!自己当初怎么会那么冲动呢?竟然会听从那些人的挑拨,做出这种注定要家破人亡的事情呢?要说新政损害了自己的利益,那些人受到的损失应该比自己要大得多呀!为什么他自己不起兵造反呢?现在看来这些人分明是把自己当做枪使唤那!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可以相信的。跟可恨的就是那些所谓的西方教的仙人,竟然会有这么无耻的仙人,明明是你们暗中支持挑拨,让我起兵造反的,而且还答应的好好的,要请人来帮忙,但是竟然一走就杳无音信,太不负责任了!(苏护当然不知道这些人虽然是和他说的一样,无耻之极,但是这一次他们还真是有心帮助苏护的,但是谁知道好不容易做一次好事,却被半路冒出来的杨戬一网打尽。苏护现在确实是冤枉那个他们了!如果他们地下有知的话,一定会大呼:“好人难做呀!以后再也不做好人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管苏护怎么想,闻太师率领的十万大军终于进入了冀州地界,最终在冀州城十里外安营扎寨。早有冀州斥候飞报苏护,听到斥候的回报,苏护脸色一变,低头默默无语,半响才说道:“不想闻太师前来如此之快!”
听到消息立马赶来的众将一听闻太师威名,皆是一片默然,众人正忧闷间,忽听来报:“督粮官郑伦运粮前来,正在帐外候令。”
苏护令人传召郑伦入内,叹道:“若是无计退敌,此粮虽来,实为无益。”郑伦交付粮草之事毕后,问道:“末将路闻君侯反商。心悬安危,星夜督粮奔回。不知君侯胜负如何?”这郑伦武艺出众,素有才能,又习得异术,一直被苏护所忌,不得重用,只当个后方的督粮官,无甚军权。
如今闻太师大军压境,苏护有心利用郑伦抵挡一阵。眼珠一转,面露忧色地说道:“天子昏庸,听信费仲谗言,一意孤行。违背成汤祖训,擅自动摇诸侯根本,弄得天怒人怨。我一时暴躁,发出‘永不朝商’之言,今天子命闻太师率十万大军前来讨伐冀州,四方皆惧。那闻仲乃大商军神,威震四方,众将无一是对手。最终只有败亡一途。天下诸侯虽有八百,却无我苏护容身之处!不若先杀妻儿,然后自尽。庶不使天下后世取笑。汝众将可收拾行装,另投往别处,我苏护可赠送盘缠钱贝,绝不阻拦。”
苏护说完,不胜悲泣。眼角却在打量郑伦地反应。郑伦性子甚烈,闻言大叫道:“君侯今日是醉了?迷了?痴了?何故说出这等不堪言语!莫说是闻太师,就算是西伯姬昌。东鲁姜桓楚,南伯鄂崇禹,总八百镇诸侯,一齐都到冀州,也不在我郑伦眼角之内。何苦自视卑弱如此?末将自幼曾得君侯大恩,西昆仑艺成归来后,又荷蒙提。末将愿效犬马之劳,助君侯退敌。”
苏护故意紧皱眉头,对众将说道:“郑将军催粮辛劳,莫非路逢了什么邪气,口里如此乱谈。且不说那天下八百镇诸侯,只这闻太师,乃截教高人,所传道术,神鬼皆惊,胸藏韬略,万人莫敌,你有何能耐,如何轻视此人?”
郑伦果然受不得激将法,听罢按剑大叫道:“君侯在上,末将不生擒闻仲来见,把项上首级纳于众将之前!”
苏护眼见郑伦正要冲出帐外迎敌,赶紧说道:“且慢!将军有此决心,吾深感宽慰。但敌军来势凶猛,不可力敌。吾心中已有定计,届时将军自有大展神威之时。”苏全忠忍不住问道:“不知父亲有何妙计?”
苏护横了苏全忠一眼,似乎气恼儿子如此沉不住气,看到众将殷切的目光,又露出胸有成竹的模样,说道:“敌军远道而来,必定鞍马劳顿,将卒疲惫,我军以逸待劳,正好攻其不备。”
下首副将赵丙赞道:“君侯其计大妙!可遣一彪军,乘其不备,人衔枚,马摘辔,暗劫营寨,杀那闻太师一个片甲不存,让他也知我冀州兵马的厉害!”
苏护点头道:“此言正合我意!赵丙,就命你领三千精骑,于初更劫营;苏全忠另率两千军马另行埋伏,待赵丙杀入敌营后,从后营冲入,烧尽敌军粮草;郑伦率本部三千兵马掩杀逃敌,并做好接应两位将军的准备。此计若成,冀州当可无忧矣!”
三将领命,各自准备不表。
入夜,赵丙将人马暗暗调出城来,偷偷朝商军营寨进发,苏全忠的军马则绕路前往埋伏,郑伦领本部三千乌鸦兵后行接应。
等到初更之时,赵丙得到火把为号,当即一齐发喊,三千精锐骑兵,直冲敌营。
三千精骑冲入营中后,却发觉各个营帐内空无一人,赵丙心知中计,正要撤退,忽听一声巨响。四周尽是喊杀之声,已被大批军马包围,当中有一员出,这女将一身缡素,头戴束发银冠,手持双刀,甚是美貌。
“吾乃讨逆大将高兰英也!”女将朝赵丙喝道:“尔等跳梁小丑,安敢偷袭劫营!却不知这雕虫小技,早被太师看破,还不束手就擒!”
赵丙知道今日难有幸理,将心一横,也不答话,长柄大刀一摆,朝高兰英杀去。高兰英不慌不忙,躲开他搏命的几刀,单刀架住刀杆,就在两马错身的一刹那,娇躯微侧,另一刀斜里一滑,使了个解法,顺着刀杆朝上削去,顿时将赵丙右手握刀柄的五指削了下来。十指连心,赵丙痛入心脾,正想转过马头逃跑,被高兰英赶上,再一刀结果了性命,不久后,随行地三千精骑也被斩杀殆尽。
前往后营烧粮草的苏全忠也遭到了埋伏,领军的是闻太师的弟子吉立和余庆。让两人惊讶地是,苏全忠非但没有胆怯逃走,反而迎面杀来。苏全忠向来自负武艺,听得闻太师厉害,早就憋了一股劲,今日虽然中伏,却不惊惧,有心凭着一身武艺斩杀敌将立威。
苏全忠将手中银尖戟一抖,把平日所习武艺尽行使出,吉立虽得闻仲传授,但所学的是以韬略兵法为主,武艺方面却不是最擅长,被苏全忠杀得遍体冷汗,余庆见势不妙,一摆长枪,来个以二敌一。苏全忠抖擞精神,长戟犹如**,一时间,四面八方都是戟影,将吉立和余庆完全压制了下去。
苏全忠瞥了个破绽,朝吉立虚晃一戟,然后闪电般折向余庆,余庆躲闪不及,正中大腿,跌下马来。苏全忠正要取余庆性命,却被吉立死死缠住,余庆赶紧从地下抓起一把土,朝空一洒,以土遁之术逃走。
苏全忠连施杀招杀退吉立,率众突围至后营门口时,忽见灯光下前方有一骑如同轻烟一般,火速朝自己掠来,不由吃了一惊。来将黑甲长刀,相貌威武,胯下骑着一匹黑马,马头上还长着一个奇怪的小肉瘤。
“吾乃讨逆先锋官张奎,苏全忠,还不下马投降!”
第一百三十五章
“无名之辈,受死吧!”苏全忠杀败吉立和余庆,哪里将张奎放在眼里,驾马朝张奎奔去。哪知张奎的那匹马竟然出乎意料的迅捷,转眼已至苏全忠眼前,手中长刀一扫,将苏全忠的头盔削了下来。苏全忠顿时唬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小觑,尽展胸中所学,与张奎斗在一起。
被包围的苏全忠无心恋战,戟法渐乱,他有心乍败施个“回马枪”,却心惊于那黑马的速度,不敢施展。
好在外面接应地郑伦及时赶到,双方混战一场,冀州军且战且退,最终败入城中。苏护得知劫营失败,又折了赵丙,心中沮丧,后悔莫及。
而在商军主营中,闻仲却对张奎与高兰英赞不绝口:“贤夫妇果然好本事!想不到区区一个池县,竟然有如此大才,若不是陛下慧眼识珠,我几乎错过两位名将!”
张奎与高兰英谦虚了几句,心中着实感激天子知遇之恩。张奎和高兰英是纣王根据杨戬的提示,按照原本历史上封神之战时候,商朝对战西周的一些著名将领,而特意发掘出的人才,这两人虽然官职不高,本领却十分高强,在姜子牙攻占五关,本是势如破竹,竟然被这夫妻俩镇守的池县所阻,还折损了包括黄飞虎、崇黑虎在内地“五岳”,就连邓婵玉和土行孙夫妇也被这夫妻俩所杀。后来还是原本那个杨戬施变化之术坏了张奎的坐骑独角乌烟兽,又施毒计斩杀张奎的母亲,让张奎心神大乱,最后与妻子高兰英一同死在杨戬、韦护、雷震子、杨任、哪吒等人的合击之下,实力可见一斑。
这次纣王让两人随闻仲征伐苏护,除考虑到征伐本身的重要性外,同时也为今后对两人地提拔创造了条件。古人对于知遇提拔的恩情看得极重,尤其纣王以天子之身钦点二人,又刻意将张奎母亲封为品阶夫人,享俸禄,入住朝歌纳福,更是让夫妻俩下定了誓死报效君恩的决心。
“今日虽胜一阵,却未伤到冀州根本,贤夫妇先去歇息,明日剿灭逆贼,还要倚仗二位之能。”
张奎深知闻太师地威名和道术,行礼道:“末将微末之技,怎敢在太师这等高人眼前逞能!太师只管差遣,末将夫妇自当鞠躬尽瘁,以报天子隆恩!”
闻仲欣慰颔首,说道:“我等将帅一心,三军用命,大破冀州指日可待!
二日后正午,闻仲率军在冀州城下搦战,苏护知道不可领军出城迎敌。
闻太师一身道装打扮,头戴九云金冠,身穿绛绡道衣,座下是一只浑身如同墨染的黑色,背上负着雌雄双鞭,显得卓然不凡。
苏护见到闻仲,心中暗惧,在马上微微欠身,将准备已久的话说了出来:“老太师别来无恙。苏护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请见谅。当今天子无道,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施暴政,欲动摇八百诸侯之根基,乱祖宗之法。苏护本是忠臣,不得已才反之,太师何不退却兵马,上表天子,远小人,亲贤臣,取缔那暴政之法,还天下一个太平!”
“好一个逆贼,居然敢在本太师面前巧舌如簧,颠倒是非!”闻仲怒极反笑:“当今天子智勇双全,仁德无双,欲施新政解除天下万民苦难,尔等为一己私利,竟然忤逆天子诏旨,还公然口出大逆不道之语,实乃罪不容诛。今日天兵压境,尔等不行降伏,犹自兴兵拒敌,巧言饰非,真可令人痛恨!”
苏护被说得哑口无言,闻仲冷笑一声,回顾左右:“谁与我擒此逆贼?”
一将应声而出:“末将愿擒此叛贼献于太师!”
此人正是张奎,身穿乌金甲冑,手中一柄长刀,骑着独角乌烟兽冲出阵来。苏护一方也有一将飞马迎出:“吾乃偏将刘凯,来将通名!”
张奎一拍独角乌烟兽头顶的肉瘤。乌烟兽地速度顿时快了数倍,如风驰电掣一般转眼已到刘凯跟前,在错身的一刹那,张奎将刀飞快一抹,傲然应道:“大商讨逆先锋,张奎是也!”
话刚落音,刘凯的头颅忽然掉了下来,鲜血染红了马背,原来刚才那一刹那之间。张奎已经取了刘凯的性命。眼见张奎这一刀就取了己方大将的性命,冀州将士不由士气大降。
“张奎匹夫,休要得意,昨日你我未分胜负。索性今日来个了结!”苏全忠见冀州军马士气低落,按捺不住怒气,不顾苏护阻拦,纵马飞奔而出。
苏全忠倒也不是一味冲动之人,心中着实忌惮独角乌烟兽的速度,当下出言道:“张奎!你就是仗着那匹马快而已,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