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她迈开步伐前,褚暖立即把她给拉住。
“你大着肚子呢,还想要跟别人拼命不成么?就算你不想想你自己,你也得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
安小曼扁着嘴,到底还是忍不住再次嚎啕大哭了起来。
“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你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出了意外发生这种事啊?这种事情不该发生在你身上啊!老天……”
褚暖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制止她再继续说出什么惊天豪语来。
“好了好了,我都没怨呢,你怨什么啊?”
好不容易松开了手,她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你不怨,我就替你怨啊!”
她仔细地看着她的左手,眉间的担忧很是明显。
“一定能治好的对不对?暖暖,你这人就是这样,老是将什么心事都往自个儿心里去,从来不肯说出来,自己憋着多难受啊!我是你的朋友,你好歹跟我说一说啊!我就是你的出气筒,你要打我骂我都行,只要你别憋在心里就好,你要是把自己给憋坏了,那我怎么办啊……”
她罗罗嗦嗦地说了一大段,褚暖静静地听着,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
即使过去了五年,还好,安小曼没有变过。
就算外表再怎么变,她也依然是那个她所熟悉的安小曼。
看着她的脸,褚暖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男人跟她说过的话。
她想,大概傅臻口中的礼物,就是安小曼吧?
安小曼说了一大堆,见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便故意挤眉弄眼地瞪着她。
“反正我不管,今天你必须把过去五年的委屈通通都告诉我,一点都不许漏下!与之交换,我也会将我过去五年的委屈都告诉你……”
接下来的时间,这小妮子果然缠着她,非让她把过去五年的那些事情全部告诉她。
两人相谈甚欢,仿佛在彼此之间,根本就不存在着空白的五年一样。
傅臻是在晚上十点多才踏进爵园的。
还有佣人在楼下收拾东西,他脱下西装环视了一眼,都没看见褚暖的身影。
招来佣人问了问,佣人指着楼上便回答。
“安小姐上午过来以后,太太就一直跟她在一起,听说安小姐今晚不打算回去了,两人现在正在次卧休息。”
那个叫安小曼的还在?
傅臻挑了挑眉,却没有感觉到意外。
五年前,他是曾经见过那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是有多铁的,这毕竟是过去了那么久,肯定一时半刻不愿意分开。
他走上楼,在次卧前停住了步伐。
虽然只隔着一扇门,但他还是能隐约地听见里头传来的谈话声。
看样子,是打算谈上一宿吧?
他不知道女性朋友究竟有什么好谈的,竟然从早上谈到晚上,晚上这会儿仍在说着,于他来说,他与他的朋友间,顶多也就喝个小酒,绝对不会说上一天的话。
大概,这就是女人之间的友情吧?
他靠着墙,褚暖的笑声时不时从里头传了出来,他的唇角微挽,眼底的光也渐渐变得柔和。
这样,也挺好的。
他无意要打搅,就让那两个女人今晚躺在一个被窝里聊天吧,他倒也不是那么不识趣的男人,知晓现在这个时候,不是他能插足其中的。
因此,他迈开步伐,推开主卧的门走了进去。
一直到翌日的下午,在安小曼的丈夫一再地电话催魂下,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在离开前,她还特地严声地警告。
“你别在我前脚回去了,你后脚就又跑了个没影啊!你要还跟我玩失踪,下回我可不放过你。”
在她的一再保证下,安小曼才终于上了车。
褚暖转身走回屋内,昨晚她们聊着聊着就睡着了,这种事情,自大学以后,就没再发生过了。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头只剩枯枝的梧桐树。
相比这五年间她到底去了哪里,安小曼更关心的,是这五年间她到底过得好不好。
如果说,她回到这邑洲来,最开心的一件事是什么,大概就是跟安小曼重新见面吧?
她想了想,随后便转过身走进了厨房。
夜幕降临,黑色的Lamborghini驶进了爵园的车库。
傅臻下车,推开门在玄关换了鞋,才刚走进客厅,就嗅到了一股的菜香。
他往饭厅的方向走去,刚好看见她端着一盘菜放在了桌子上。
褚暖抬起头,看见他正站在门口,不由得一怔。
“你回来了?”
这一幕,男人难免有些恍惚,隐约的,感觉自己似乎回到了五年前,两人未曾发生过任何事的时候一般。
☆、第二百一十七章 剩下的,不过是互相折磨
她转眸看着佣人,“麻烦你去帮我把花花喊下来吃饭吧!”
佣人应声离去,她将围裙解下来放到了一边,随后便拉开椅子坐下来。
他这才看见,那桌子上有几样菜,是他过去曾经极为喜欢的。
“这是你做的?”
褚暖“恩”了一声,花花一蹦一跳地跑进来,她摸了摸女儿的头,让她赶紧坐下吃饭。
傅臻说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坐下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放到嘴里嚼咬偿。
她往女儿的碗里夹了些菜,再抬眸时,便瞥见了他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
“你不要误会了,这一顿饭,只是出自对你的感激,感激你把小曼带来见我,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意思。”
这个女人,总知道怎样掐住他的命门。这种感觉,就犹如坐过山车一样,明明前一刻分外的雀跃,可下一刻,却又跌至地面。
他突然觉得有些难以下咽,如果就像她所的那样,这顿饭只是出自感激,那么,她当真就没有别的话要对他说的吗?
褚暖可管不了这么多,她把饭菜做出来了,他爱吃不吃,反正,她只顾填饱自己的肚子还有女儿的肚子就行了。
饭后,花花趴在茶几上描摹字,她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出声指导几句。
即管,他就坐在她的旁边,她却似没有丝毫感觉似的,直接就把他看成是个透明人。
眼看着时间有些晚了,她便让花花上楼去洗澡睡觉。
花花首先跑上楼,她收拾好东西,便想跟随上去,才不过走了几步,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我改明儿就让人给花花安排一间好的幼儿园吧!”
她的步伐微顿,没有回头,但是拒绝意味明显。
“不用了,这样挺好的。”
这样挺好的?
男人的眸光逐渐沉了下来,他可不认为她这是打算让花花在家里自学。
“为什么不接受?是因为你早就打定了迟早会离开这里的主意,所以不想折腾这种事?”
她不吭声,可那意思很明显。
傅臻眸底漾出了一层薄怒,就连坚毅俊朗的脸部线条也绷得紧紧的,似乎是在极力隐忍些什么。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里么?!”
见她仍然不吭声,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大步走过去,双手攫住她的肩膀,强迫她必须转过身来面对他。
“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要你回答我!”
“你想让我说些什么?”
她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那剪水美瞳中,没有半点的波澜。
“如果我说的话不合你的心意,你是不是又该叫我闭嘴了?”
直到这一刻,傅臻才终于明白,他留这个女人在身边,就是在挖个坑给自己跳,之后的心堵,也是他自个儿讨来的。
本来今晚走进门时,看见她为了他做一满满的一桌菜,还以为她终于回心转意了,到头来,是他想太多了。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褚暖掰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傅臻,就算我说出来了,你以为你就会答应么?如果我告诉你,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呢?你会不会放我走?”
几乎是在她这话普一说出口,他就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
“你想都别想!”
她摇了摇头,既然如此,他还想要她说些什么呢?反正,无论她说些什么,他都不可能会答应的,不是吗?
她只不过,是不想跟他浪费口水罢了。
“你不用为花花去做些什么,花花是我的女儿,她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用不着对她负起责任。而我,你也不需要再为我多做些什么,我很感谢你把小曼带过来,但除此之外,我没什么好说的。你莫要忘了,我究竟是为什么回到这里,又是因为什么理由而呆在这里。”
她的顺从,她的心甘情愿,从来都只是为了一个方淮,如果不是当日他以方淮作要挟,她根本就不可能跟着他从俞城回来邑洲。
他用了强硬的手段把她和方淮拆散,就该料到她不可能会有以前的那种对待。
男人看着她的脸,有时候,他当真看不清面前的这个女人。
方淮,方淮,又是方淮。
她口口声声说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么他呢?
是不是他不以方淮作要挟,她就不可能低头?
他大步地迈过去,一把就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她奋力地反抗,不断地踢腾,却怎么都下不了地。
傅臻直接就把她给扛进了主卧,门把一关,他将她抛落在柔软的床上。
未等她起来,他就顺势压了上去,把她给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她闷哼一声,手放在他的胸前不断推攘。
“你走开!”
他却视若无睹,攫住她的手腕高高地举至头顶,那双浓如黑墨的眼眸氤氲着惊天的怒火。
“你那一天为了方淮而跟我回来邑洲,那你现在想做什么?想要离开我,然后再回到他的身边吗?这段日子你人在我这里,你就不怕他认定你跟我上过床,而不愿意再接受你?”
对于他的羞辱,她连眉头都不曾蹙一下。
她仰起头,看着身上的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他不会,他不可能会嫌弃我,我的过去,我的左手,他都没有嫌弃过。我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坚定不移地呆在我的身边。”
她的笑,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他的指关稍稍用力,也不顾自己是否会弄疼她。
“你还真有自信啊……褚暖啊褚暖,你为了方淮,都肯跟着我回来邑洲了,那么现在,你也肯定愿意为了方淮,而乖乖在我身下娇喘吧?”
她倏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难道你还不够清楚吗?”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没有半点的空隙,这样的贴服,让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得到他抵在她腰上的热度。
她想挣扎,他却说什么都不肯放过她,俯下身就要吻她。
她偏过头,却又被他掰正,强行地撑开,她一急之下,唯有狠心一咬。
血腥味很快地就在两人的口腔内蔓延开来,他稍稍退开些,拇指往唇上一抹,一片红润。
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啊!
如此的烈性子,似乎,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了,但凡是她不喜欢的东西,任是谁都无法勉强于她。
傅臻冷笑,那笑意却是丝毫都没有到达眼底。
“你不怕你的不顺从,让我心里不愉快了,就去拿那个人出气?”
闻言,她的身子猛地僵住。
好半晌以后,她不吱声,认命地阖上了双眸。
她这副模样,让他眼底的怒火燃烧得更盛了些。
原来,她为了方淮,竟连自己的身子也愿意贡献出来吗?
方淮在她的心里,就这么重要?
傅臻是怎么都受不了这样的一个结果,想他耗了五年,疯狂地到处找她,好不容易找到她了,她的身边却站着别的男人不说,现在,更是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男人!
很好,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