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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空的酒度数还不算高,也就跟前世十几二十度的酒差不多,除了酒精的成分,有更多的便是水,酒水之称,名不虚传。
有过切实体验的都知道,喝酒除了酒精带来的生理反应之外,最痛苦的便是怎么快速的把水变成小便,然后快速得拍出去。
这点楚君凡很是擅长。
但他喝到第三桌的时候,便想起来前世某位武学大家笔下某个擅长武功的人,能够千杯不醉,是因为他利用指法将自己体内的水排泄出来了。
虽然说之前楚君凡不像那位大师笔下的虚构人物那样练有某种神奇的指法,但他擅长本就是掌,再加上这其中的原理并不复杂,他尝试了下,便果断成功了。
因此今晚,这酒场注定是楚君凡称王称霸的江湖。
此时留在楚府参加酒宴的本就是楚府在京都的故旧,或者一些如今早已退隐下来的大人或者将领。
这些人大部分对在京都多年的楚君文都比较熟悉,但楚君凡却几乎没有什么接触过。
而且楚君凡自入京以来,着实在不同的场合,出了很多风头,一次比一次惊人,一次比一次出名,今日又同时娶到两位楚国最尊贵的少女作为妻子,左拥右抱,不说年轻一辈,即使是上一辈的风流人物,也着实没有这样的福气。
这样的场合,这些作为长辈的当然不会有什么嫉妒或羡慕的情绪,但是无伤大雅的开开玩笑,或者哄着楚君凡多喝一杯酒,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甚至有的军中出身的老大人,酒至半酣,直接脱光了膀子,非要跟楚君凡斗酒!
也许是今日的确是好日子,也许是楚君凡在酒精的刺激下,多少很有些兴奋,总之,他是来者不拒!
你要喝,咱就喝,谁怕谁!反正对他来说,从嘴里喝进去,然后要不了多久再从隐蔽的袖管出再流出来,如此简单的循环而已。
你一杯,我一杯,等到喝到最后一桌酒的时候,今日的酒宴也差不多该到了尾声。
无数的宾客兴尽而归,真喝的烂醉如泥的又没有家人来接的,楚府自然有安置,这种待客的细节就暂且不说。
这一晚,楚府的客人对楚君凡的才华能力之类的印象暂且不提,倒是对楚君凡喝酒的能力都伸出大拇指,叫一个“好”字。
。。。。。。
楚君凡终于有空休息一下了,此时基本上银月在空,时间也不早了,楚君文那边已经有无数人拥着送到了新房那里,那里自然有他的新娘正在翘首以待。
楚君凡拒绝了要上前伺候自己的下人,一个人向着后院走去。
他也该去找他的新娘了。
只是走了一半,他的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
今日安宁公主和长乐郡主同嫁,俩人自然一个安置在东院,一个安置在西园,这样给双方的面子,而且也显得不偏不倚似的。
但此时的楚君凡却犯了难,究竟该先去那个院落,先去见那位新娘哪?!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仅对男子来说,是个很重要,很值得珍惜,很需要铭记的时刻,对于女子来说,同样如此。
虽然楚君凡和俩人的婚礼其实并不是普通婚礼的那么单纯,其中夹杂着政治的博弈,利益的划分,以及情意的牵挂,但既然两位女子同时驾给了他,他自然要付得起这份责任才好。
不仅仅是娶了回来,而且要好好待她们。
虽然说公主和郡主的婚礼自有相当规制的礼仪,但今日洞房的种种安排,双方和俩家都默契得未有任何干涉。
天下间每一个女子都期盼着能够有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只是双娶这种事情,很多年也难得相见一会,而且双方的身份也相差不多,着实有点让外人难以插手。
所有有资格对此事说话或者能够插得上手的人,都把这个事情的最终选择权交给了楚君凡。
因此,楚君凡此时才会如此犹豫。
若是情理上,他该先去见安宁公主,因为她的身份毕竟比卫蒹葭稍微高一点点,而且她是名义上的正妻。
但从楚君凡的内心里,他又觉得这场盲目的婚姻似乎更委屈了卫蒹葭一些。上次天街遇刺受伤之后,卫蒹葭还来看过他。再加上俩人之前的交情,以及楚老太君那边的关系和亲口。交代,而且像卫蒹葭如此身份的女子,竟然要委屈做平妻,和安宁公主同配一人,想想,楚君凡总觉得自己的这份艳福,太对不起卫蒹葭了。
。。。。。。
兴许是酒精让他的脑子反应速度大大减慢了,他原地站了很久,也没拿定主意。
正在此时,他站的路旁另一道小路上两个丫鬟无意说的话,让他听到了。
“今日楚府真是热闹啊,大家都很是开心,无论是主子们还是咱们这些忙碌之极的下人们,都着实为两位少爷的喜事而开心。”
“是哪是哪!只是大概那位柳姑娘是楚府最不开心的人了,她来楚府不久,三少爷便一下子娶了两位妻子,据说她房里的丫鬟小谢说今日连饭都没吃哪!”
“是吗?!”两位丫鬟随着越走越远,声音也慢慢听不清楚起来。
倒是楚君凡被两位丫鬟的话刺激到,如梦初醒。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婚事,倒是一直忽略了柳飘飘的感受。此时想想,一时之间,却觉得自己着实可恨。
“唉,我何德何能,怎么招惹了如此多的女子啊!”楚君凡内心低低一叹。
他终于拿定注意,今晚先去何处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偷心的贼
第一百四十七章偷心的贼
柳飘飘爬在自己的绣榻上,一动不动。
自从下午开始,她便几乎保持着这个动作。
听着远处传来的喧嚣声热闹声,慢慢平息,她也猜到今日的这场婚宴终于要到了一个终点。
此时那个男人,应该要去洞房见新娘子了吧?柳飘飘在心里暗自猜想着。
今晚他又两个新娘,就又两个洞房要干,也不知道他会怎么选择?
先去找公主么?以公主流传于外的个性,不像是会放他去赶下一场的人。
先去找卫蒹葭么?他应该不敢。因为这也太不怕金枝玉叶名副其实的公主放在眼里吧了!
说不定他也会左右为难哪?!
柳飘飘仿佛此时也看到了楚君凡无比纠结的模样,嘴角轻轻歪了歪。
她想笑一笑,让自己一整天都觉得无趣的日子稍微轻松一点,让自己一整天都空荡荡的心稍微充实一点。
她的嘴角轻抿,只是——
终究笑不出来啊!
柳飘飘轻轻一叹。笑不出来就笑不出来,总比哭好吧,即使哭也没什么,反正又没有人能看到。
那个男人,自己爱他么?
未必!
说起来在嫁他之前,他们都没有见过多少面。那时候只是觉得他还不错而已。
后来落凤楼中的阴差阳错,她的身子先是给了他,在他失去理智的情况下。
在然后,她又被那个一直喜爱并为之付出的男人放弃,而后无路可走的时候,跟着楚君凡回了楚府!
再然后,俩人便真的做了夫妻!
柳飘飘想着自己的人生经历,怎么看怎么像戏院里的话本般曲折和不现实。
老实说,来到楚府这段日子,着实是她这辈子难得的幸福日子。
不用像在落凤楼那样整日要对着不同的人强颜欢笑,费心费神,如今她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不用像以前那样渴盼别人都有一个温暖的家,如今她也有很多把她当作亲人的人关心她,爱护她。
更重要的是,她终于有了一个男人。真真正正,切切实实,同床共塌,夜夜相伴,午夜缠绵的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不是她从小做梦的那一个,但这个男人其实并不比那个男人差。
无论是文采,还是武学,还有对待女人的态度。
他总是很温柔,很多事情上无所谓。比如当她前段时间略感风寒之时,他亲自为了抓药,亲自伺候他服药。
他很是细心,当俩人在一起,他能注意到她每一点不开心,而后便装作无意似的跟她讲一些笑话,故意逗她。
虽然不知道他总是从那里听到那么多好玩的事情,但是跟他在一起总是很开心,很轻松,没有压力,甚至不需要太多去关注他的眼色。
“我爱他么?”柳飘飘再次飘过这个念头,却不能干脆利落得想个不字。
“女人也许把自己身体给了男人的时候,也把自己的心给了他吧!”
“我也许依旧不爱他,但他已是我唯一的男人,我唯一的依靠,我唯一幸福的源泉!”
。。。。。。
心中的某种情绪似乎在快速得积累着,让柳飘飘的心里堵得慌。
她不想承认自己对楚君凡的爱,但却实在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段时间她的强颜欢笑,以及今日她躲在房间里独自一人的失落。
她想大喊,想咆哮,想此刻冲到那个对她总是温温柔柔的男人面前,向他宣告:“我不爱你!”
似乎这样才会让她此时这样的状态,此时这样的情绪,此时这样莫名的悲伤,然后渐渐淡去!
残留的理智,阻止了她这么做。
泪水终于从双眼流出!
这一道泛滥的洪水一旦泛滥,便再也停不住。
今日是她的男人的新婚夜,这是她自从来到楚府之后的第一次哭。
“罢了,反正没人看得到,就让我痛痛快快得哭一会吧!”
。。。。。。
“吱——”楚君凡推门进来,正好迎上那边柳飘飘因为突然进来人而惊愕抬起的脑袋。
楚君凡清楚得看到柳飘飘脸上此时依然挂着的泪痕,以及被泪水弄得乱七八糟的妆容。
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似的,举了举手里的托盘。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听丫鬟说你晚上没吃饭,我就去厨房给你随意带了点。”
柳飘飘看到此时楚君凡竟然出现在这里,下意识的想问,但未及开口,却被楚君凡手里的东西弄得很诧异。
楚君凡清晰得看到她双眼那一抹闪起的神采,里面有一种叫做惊喜的东西。
“傻坐着干嘛,等我喂你啊!”楚君凡装作不耐烦得说道。
柳飘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似乎某种被自己强按捺下去的不甘心,使得她本能的说了句:“我不吃!除非你喂我!”
这话听起来像撒娇的味道。
但这种味道在俩人之前相处的时间,其实是很少出现得。
俩人之间的相处一直以来颇有点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味道,床榻之上百无禁忌之下,各种玩笑也经常开,但柳飘飘却很少真的有这样像个小女孩撒娇的时候。
因为她本来年龄就比楚君凡大,而且当初嫁他也一直有点寄人篱下的味道。
然而此时此景之下,这句恍若撒娇的话本能般脱口而出,说完柳飘飘自己也似有所觉。
楚君凡没有说话。他把托盘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拿起托盘上的小碗以及调羹,便真得走到了床边。
“张口!”楚君凡用勺子盛了一口粥,放嘴边轻轻感受了下味道,然后送到了柳飘飘的旁边。
柳飘飘此时似乎已经傻了,一点情绪也没有,本能张开口,擒下那一口暖暖的粥,然后轻轻咀嚼,本能咽下。
待等到这个动作完成之后,她似乎才后知后觉起来,她的双眼又开始雾了起来,仿佛想说什么。
她终究没有开口,以为她忽然觉得此时还是什么都不要说比较好。
楚君凡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说句“张口”,“小心烫”之类的词语,剩余便只是专心致志给柳飘飘喂饭。
房间中再次安静起来。
柳飘飘机械着重复着张口,咀嚼,吞咽这样的动作,此时她的心里一片空白。
但她却切实得感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