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剧场(收废品之三):
人鱼去超市,回收废弃的纸箱,堆满了破三轮车,都不够买一根四个圈雪糕。
趁收银员不注意,人鱼偷偷挪到冰柜,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偷了一盒哈根达斯,往裤兜里一塞。
谁料,当场被保安抓包。
念在人鱼初犯,且认罪态度良好,又以10倍高价买下了哈根达斯,超市决定不予追究责任。
这是人鱼一生中,吃过最贵的冰激凌/(ㄒoㄒ)/~
☆、79、嚣张跋扈的神秘千金(小剧场)
卫津刚要反驳几句,却被女孩嘴里熏天的酒气,给熏的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
“噗!”
一大口污秽喷到了男人胸前,将浅色的T恤衫染成了五颜六色。
“你发什么酒疯!”卫津怒了,撒开搀着女孩的手,后退了两步。
女孩弯着腰,一边拍着心口,一边接着吐。
吐干净后,摸出纸巾擦擦嘴。
她又抬头,看清了卫津的脸,哟呵,小伙子挺帅啊!不,应该说是挺漂亮,比起她那些后宫,姿色也不遑多让嘛。
女孩不好意思的笑了,“哎呀,吐你身上啦?帅哥,不好意思啊!”
这时,两个白衬衫黑西裤的彪形大汉,从走廊另一头追过来,齐声道,“大!你怎么样了?”
两人追上后,一左一右的架住了女孩,准备搀扶她回去。
女孩指了指卫津,“吐他身上了,给点儿钱!”
其中一个保镖从口袋里摸出一沓红彤彤的纸币,数都不数,就摔在卫津身上,丢下硬邦邦三个字,“干洗费!”
卫津下意识伸手接钱,接住了大部分,有几张掉到了地下,覆盖在女孩呕吐的污物上。
他犹豫了一下,捡起了脏掉的钱,跑去洗手间,把脏的钱和他身上的污秽都处理了一下。
恤上的污物都洗掉了,正面湿漉漉的,紧贴在他胸前,他拈起领子闻了闻,还是有一股酸臭味儿挥之不去。
那一沓钱,他数了数,有两千多元。
他那件T恤才几百元而已,这都够他买十件T恤了。
醉酒的女孩子,妆容精致,容貌五官也清秀可人,可眼里那一抹跋扈嚣张的流光,气势上高人一等。
她身边还跟着两个保镖,架势比碧青还要大,不知是哪家的千金大?
区区一个保镖,竟对他颐指气使,甩钱的时候,那样子就像是砸打赏似的。
有钱人摆架子,他理解。
有钱人家养的狗,也敢对他摆架子?
卫津收了巨额干洗费,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反而感受到屈辱。
他又回起昨天早上在酒店客房醒来的那一幕,严洁这五十岁老女人,一百六十多斤的身子的,和他躺在同一个被窝里。第一反应,也是屈辱与回避。
偏偏对陌生千金与中年富婆来说,不管是干洗费,还是充值SVIP卡,都是小菜一碟,银行卡随便一刷就好了,根本不会心疼付出多少钱。
仿佛那些钱不是钱,而是纸,或是数字。
卫津返回了包间,走到施丽娟和严洁面前,弯下腰道,“施姐,严姐,不好意思啊,我得先回去了,身上脏了。”指了指湿了大一片的T恤衫。
严洁闻到了一股异味儿,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扇着风,直咂嘴的撵人了,“啧啧啧,快走吧,走吧!”
卫津看了一眼严洁,从她眼里读到了浓浓的厌弃。
呵,他还没嫌弃她年纪老,她都嫌弃起他来了。
卫津心里不痛快,面子上仍笑的眉眼弯弯,大方的冲众人挥挥手,就离开了。
他刚出包间没几步,施丽娟追出来了。
“怎么了?卫津,吐成这样?”
“姐,我没吐,是遇到个醉鬼,吐了我一身。”卫津回头,心里一暖。
“那你小心点,我就不送你了。”施丽娟只是例行公事的问一句,否则显得她太凉薄了,见他人没事,她也巴不得他早点儿走。
卫津见施丽娟回包间了,略感失望,以为她好歹会送送他。
转念一想,是他太贪心了。
施丽娟等人本来就是他的客户,而不是朋友。
应该他巴结着她们,而不是她们巴结他。
卫津摇摇晃晃的出了KTV的大门,用力揉按太阳,想要驱散醉意。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路爆按整齐的停泊着一排出租车,在此等候客人。
卫津拉开第一辆车的门,坐进了副驾。
“师傅,去……”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机甲毫不留情的打断了,还伸手推搡他,“下车,快下车,你弄脏我车了。”
卫津细胳膊细腿,哪里是干体力活的司机的对手,很快就被撵下车了。
他又跑到第二辆出租车面前,用力拉车门,拉了好一会儿都没拉开。
因为四个门,都被司机乙给锁住了。
车窗缓缓摇下,卫津开口,“师傅……”
又被司机乙给抢了白,“不带,啥味儿啊我艹!”
卫津忙道,“我加钱,加钱还不行吗?”
“说了不带了,滚远点,别吐我车上!”司机乙说完,车窗又被摇上了。
卫津只好离开,去第三辆出租车碰运气。
谁料司机丙油门一踩,车子“嗤——”的一声滑出了老远,猛地一掉头,向街对面几个招手的年轻人驶去。
连番被人厌弃,被人羞辱,卫津心中的愤懑不堪。
千金大不拿他当回事。
保镖仗势压人。
富婆给他甩脸子。
就连出租车司机都敢粗暴的拒绝他。
卫津身子歪斜,欲摔不摔沿着马路牙子向前赚时不时戳戳指指,那几辆拒载的出租车,嘴里含混不清的骂骂咧咧。
“你们这帮、这帮狗眼看人低的,不就是欺负我穷吗?欺负我外地人吗?欺负我没房子吗?我穷怎么了,我穷是我的错吗?我早晚会发达,早晚有一天、有一天要把你们踩在脚下,让你抿着求我,让你们我的鞋,我要出人头地,要升官发财,要赚很多钱,很多很多钱,还要女人……”
灯红酒绿的酒吧区。
车辆熙熙攘攘,路人来来往往。
没有人在意一个喝醉酒的男人的疯疯癫癫,与胡言乱语。
只不过大家路过卫津时,会绕道而行,不愿意跟醉鬼发生肢体接触。
几十米开外,北极海狼牛郎店的门口,两个年轻女孩子依依话别。
吴媛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夹着一根香烟,拍着宋海澜的肩,“常来玩啊。”
宋海澜尴尬的干笑,“呵呵,我还是不太习惯。”
两个闺蜜相约喝一杯咖啡,吴媛却把地点定在北极海狼,还叫了四个牛郎作陪。虽然牛郎只是陪着喝喝鸡尾酒,没敢动手动脚,宋海澜还是觉得气氛怪怪的。
吴媛一摆手道,“嗨,就当涨姿势呗。我还不信了,我开在银色假日酒店的那家(北极海狼分店),你就一次都没进去过?”
宋海澜无语的楷了楷额角,抹去不存在的冷汗。
这时,一抹瘦高的影子映入了眼帘,宋海澜高喊,“卫津!”
------题外话------
人鱼之泪书友群:492157169
小剧场:
卫津:天上掉下个白富美!
众粉:→_→(神秘千金)
神秘千金:呕!(吐了卫津一身)
卫津:一定是被我帅吐的!
众粉:(卫津)←_←,呕!
☆、80、装醉卖傻
卫津听见有人叫唤,呆头呆脑的张望了一圈,才捕捉到某女的身影,步履蹒跚的向她接近,还绕了好几个S弯。
“那我走了,再见!”宋海澜冲吴媛摆摆手,就快步迎向了卫津,直到碰到了他的人,搀扶着他上了车。
卫津一直紧紧攥握着她的手,不愿意松开,眸光热切而执着的黏在她脸上。
“海澜,是你啊,真的是你啊,你这两天哪儿去了?我想你,你知不知道,啊?知不知道?”
宋海澜只当卫津在说醉话,用手背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好烫。
“怎么喝那么多,陪你喝酒的人呢?怎么不送你?”
刚问完,她一低头,就瞥见他胸前湿透的T恤衫,闻到一丝怪味儿。
她忙摇下了车窗,夜风一吹,酒味与怪味都消散了不少。
卫津轻勾唇角,凄然一笑,眸中闪过几分伤痛、几分黯然,“她们?呵呵,她们哪有空理我,一个个都玩我呢!她们只是跟我玩玩……”身子猛地坐直了,往主驾位上倾轧过去,“还是你最好,海澜,只有你没玩我,没耍我,只有你不嫌弃我……”
宋海澜不知他受了什么委屈,只好胡乱说几句安慰的话语。
“什么样的朋友能交,什么样的是酒肉朋友,你心里有数就好。”
“是客户啊……要陪客户开心,多少都得喝,喝了不一定有业绩,不喝就没业绩……”
“就算是客户,你也稍微保留点实力嘛,傻乎乎给人灌!”
“我要拿销冠啊,我要销冠……你不是说,等我拿了销冠,就做我女朋友吗?为了你,我一定要把销冠争到手,啊你知道吗?”
卫津说着,整个身子往下压,都快要贴到她身上去了。
酒气与异味,也愈加清晰的扑向了宋海澜。
宋海澜说不难受、不嫌弃是骗人的。
可当着卫津的面,她不能表露出来呀,勉强挤了一朵暖融融的笑容,“坐好,乖,我先送你回家。”
那语气,那笑容,分明是在哄骗小孩子。
喝醉酒的人,跟小孩也没什么分别。
卫津被她哄住了,乖乖坐在副驾里没动。
车子开到了卫津家楼下时,他已睡着了,瘫软在副驾里发出轻微的鼾声。
宋海澜半扶半抱着卫津,爬上了楼梯。
他家在顶楼,老式多层房屋,没有电梯,她爬的腿都要断了,出了一头一脸的汗。
卫津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垂着脑袋,眯着细长的眼睛,借酒装疯吃豆腐。
宋海澜在卫津兜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到钥匙串,开门,架着他进去。
开灯。
客厅小的可怜,连张沙发都放不下。
只摆了一张一张简易的折叠餐桌,和五六个叠成了一摞的塑料座椅。
西边是厨房和卫生间,一南一北有两间卧室,门都关着。
卫津低下头,嘴唇贴在宋海澜耳朵边上,“北边的。”
宋海澜用钥匙开了门,灯亮着,有一个年轻男孩子正坐在书桌前,抱着笔记本打游戏。
书桌左右,各有一张单人床。
贴着墙,立了两只铁架加无纺布组成的简易衣柜。
家具都是二手的,表层漆有磨损的痕迹。
衣柜很新,猜测是卫津和室友自购的。
这也太简陋了吧。
这么破的屋子,租金应当不贵,还是两人合租,卫津可真节约。
正当宋海澜胡思乱想时,卫津已放开她,走向右边的床,刚一沾上,整个人就倒下了。
室友刚好打完了一局,摘下耳机,正要关心卫津几句,又瞥见跟着进来的宋海澜,微微一愣,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好,要不我出去一会儿?”
卫津和室友有不成文的规定,谁带女朋友回来,另一人就躲出去。
已躺倒在的卫津,胳膊一抬,精准的扣住了某女细白的手腕,似是无意识,又似故意,“别赚海澜,不要走……”
室友识趣的起身,抱着笔记本就要去客厅。
宋海澜却叫住了室友,“哎,那谁,人我送到了,我就先走了,你帮忙烧点热水给他。”想要挣开卫津的大手,没有挣开,便一根一根的把他的手指掰直了,才抽回了小手。
宋海澜转身就赚没有一丝留恋,很快就传来家里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剩下室友凌乱了几秒,就放下笔记本,去厨房烧水了。
卫津一个骨碌从坐了起来,神色沮丧兼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