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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千羊摇摇头,笑得眼波明媚:“确实,没什么不好,”特别补充,“你独宠六宫。”
一个只记得阮江西的男人,可以说,是阮江西私有了。
“扣扣扣。”
话题被敲门声打住,陆千羊往沙发上一躺,长腿搭起:“进。”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方菲穿着半长的马丁靴,走到阮江西面前,“先听哪个?”
阮江西小口品着咖啡,陆千羊接话:“坏消息。”
方菲神色颇为深沉:“哦,坏消息是,”把陆千羊往里推了推,她窝进沙发里,修长的腿往桌子上一放,“江西,我被你炮灰了,叶子编剧只给了我个女配当当。”
这确实是个坏消息,方菲自从三年前封后之后就没有再演过配角,天宇娱乐的一姐,身价高着呢。
叶子编剧果然是神人,就这用人标准,够大牌!
陆千羊歪着脑袋:“那好消息呢?”
方菲愁眉苦脸立刻阴转晴:“还好炮灰我的是江西,不然我会被呕死。”
这么说来,叶子编剧选了阮江西挑大梁,方菲倒成了陪衬了。陆千羊点头:“嗯,叶子编剧真是太慧眼识珠了。”
方菲一脚踢过去。
阮江西伸出手:“合作愉快。”
方菲笑着与她握手,将一张漂亮的脸蛋凑过去:“明年的最佳女主角归你了,最佳女配角你可别和我抢,不然,”她咬牙,双手交十,“友尽!”
刚恶狠狠地威胁完,方菲的电话就响了。
“我在江西这,我这就过去陪你嘛,乖了乖了。”
陆千羊恶寒,方菲这厮,真是被乔彦庭治得服服帖帖啊,还是她家江西本事好,完全牵着宋辞走。
快到四点的时候,阮江西去赴叶子编剧的约,刚出休息室,便在门口遇上了于景言,他在门口徘徊,见阮江西走出来,便迎面过去。
阮江西抬头,目下无尘,没有多看一眼。
这是**裸坦荡荡的无视啊,陆千羊不厚道地偷笑。
于景言直接堵在路中间,十足的蛮横无礼:“阮江西,你睁眼瞎吗?”
这家伙,一开口,就欠揍了。
阮江西脾气很好,不恼不怒,平平静静地:“我以为你并不想和我多话。”
于景言鼻子一哼,很不爽:“自作聪明!”
陆千羊瞧了又瞧,实在搞不清楚这货想干什么,提醒阮江西:“与叶子编剧约的时间快差不多了。”
“有什么事吗?”阮江西问。
她总是这般,不温不火的姿态,不亲不疏,隔着距离。于景言恼她,就是莫名其妙地想发火:“谁说我来找你了,我只是路过,少自作多情了。”
这话听着,怎么有股虚张声势故作姿态之嫌,于大牌搞得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啊。陆千羊挑挑眉峰:“路过?”陆千羊打趣,“于大少,不知道您老路过这女厕的唯一且必经之道有何贵干啊?”她家艺人的休息室偏僻,在最里侧,再往里就是女厕,于景言这路过的借口,找得真是蹩脚。
这厢,是做贼心虚吗?
“我——”于景言语塞了一下,随即下巴一仰,趾高气昂着,“我看上这间休息室了,不行吗?”
果然是没事找事,陆千羊一个眼刀子甩过去:“你鸠占鹊巢还这么——”
阮江西不疾不徐地打断,对于景言颔首:“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陆千羊觉得她家江西有时候脾气真的好得过分了,可偏偏某人还不知道适可而止:“你站住。”
阮江西回头,黑瞳凝视过去。
于景言撇开眼,支支吾吾着:“我……我有话说。”说完,又顿了好久才对阮江西没好气地扔了一句,“我家老头子想趁着这次寿宴给景致选婿。”
陆千羊知道阮江西此去Y市是收了于家的帖子,只是,这和于大牌有几毛钱关系?
阮江西不温不火,并无情绪:“所以?”
所以?
这女人怎么总是这幅事不关己、处之泰然的样子!
于景言抓了一把头发,语气恶劣:“你是蠢猪吗?傻子都知道景致看上谁了,回去好好看紧宋辞,不然有你哭的!”
所以,这货是来忠告的?
陆千羊有点不可置信了,很惊悚地盯着于景言。
阮江西似笑清浅,只道:“谢谢。”
“哼哼。”于景言很傲娇地一甩头,往阮江西的休息走去。
“于大牌脑子秀逗了吗?胳膊肘居然拐到你这来了。”陆千羊百思不得其解啊,“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友好了?”
“不知道。”
阮江西显然并未刻意迎合,倒是于景言从了良学乖了。
难得,那厮是验尿把脑子验聪明了吧。陆千羊很是欣慰:“这家伙脑子还没长残,人不坏,就是太别扭。”
阮江西点头:“嗯,可能是被景安教育好了。”
陆千羊不这么觉得,反倒觉得于景言那个幼稚鬼是被她家艺人顺毛了,吃瘪的次数多了,就服帖了。
传闻都说于家水深,于家大门出来的人各个都是人精,于景言倒是个异类,心性太浅显。
至于于景致嘛……
陆千羊有些顾忌:“江西,那家伙的话别太不当一回事,你可以相信宋辞,不过别怀疑女人的野心和手段,于家请宋辞过去,摆明了为了给于景致铺路,那女人是个有手段的。”
“不用担心,”阮江西心平气和,“宋辞是我的。”
陆千羊很欣慰,给了个赞赏的眼神:“这是我听过你说的最霸气侧漏的一句话。”
宋辞当然是阮江西的,先不说宋辞是个家养的忠犬,就阮江西的聪慧,绝对不输于景致半分。
与叶子编剧约在了一家咖啡厅,阮江西到的时候,单间里已经有人在等了,她推门进去,抬眸,怔了一下。
林灿放下杯子,抬头对着阮江西微微一笑:“很惊讶?”
“很意外。”阮江西缓缓落座,“我看过你以前的作品,还以为叶子会是一个年过半百历经生活的人。”
曾经有影评人用一句话概括过叶子的作品:包裹在奢华浮世里最沧桑的眼泪。
所有媒体人都揣测,叶子也许是受尽了生活的苦,才能写出那样动人心弦的悲。
不想,她这样年轻,正是风华正茂。
林灿却笑着打趣:“我也很怀疑,生活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阮江西笑而不语。
“喝什么?”
“冰柠檬水,不加糖。”
林灿搅动咖啡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阮江西:“我上次跟你说得那个表妹,也喜欢喝这个。”
阮江西只是微微颔首,似乎并无兴趣。
林灿放下勺子:“我正式做个自我介绍。”她伸手,恰如第一次见面般问好,“你好,我是叶子工作室的总编林灿。”
阮江西伸手,轻握:“你好。”
林灿收回了手,笑了:“我们好像太客气了,我还以为我们是很熟的关系呢。”
有说有笑,语气,恰似熟稔,好像相识已久。
然,阮江西淡然清婉,不亲不近,眸中覆了一层疏离:“你会找我合作是因为关系很熟吗?”
林灿反问:“你觉得呢?”
“如果是的话,抱歉,我不能和你合作。”
态度漠然,她与她,并非相熟,至少在阮江西的眼底,总隔着一层距离。
“为什么?”
阮江西片刻思忖:“也许因为我们并不是那么熟。”
林灿倒并不吃惊,不需要太多了解就是知道,阮江西肯定不屑于这样的近水楼台。
她啊,一身的傲骨,对人,七分冷淡,三分防备。
林灿不禁笑了:“我可以理解为,你只想做宋大少的关系户吗?”
阮江西想了想,点头。
------题外话------
新电影上线……额,又是个悲剧,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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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阮江西想了想,点头。
林灿不怒,反笑得更欢畅了:“你的话还真有点伤自尊,不过,还好我不自作多情,我看中的是你的演技,你不知道吗?最近影视圈都很有默契地把你当作了票房保证,我只不过是捷足先登。”林灿想,即便没有柳是插足,阮江西也会是她的不二之选。她抬眸,审视着对方,“我看过定北侯的demo,说实话,你的演技在演艺圈已经找不出来第二个,我有预感,由你出演,桔梗这个剧本会让我第四次登上国际电影节的领奖台。”
阮江西淡淡回视,眼潭似深冬的湖面,平静而沉:“那些只是传闻,不过我不会砸了你的招牌。”
自信,却并非狂妄,阮江西啊,真是个叫人讨厌不起来的人儿。
林灿从包里取出事先拟好的合同,递到阮江西面前:“我的招牌交给你我很放心,这是合同,除了片酬,其他条件你可以随便开。”
阮江西浅笑,只是随意翻了几页,便将合同放置在一边,安安静静地喝着柠檬水,柠檬水大概有些酸,她皱了皱眉,嘴角微微轻抿。
林灿细细看着阮江西:“不仔细看看吗?这么相信我?”
阮江西颔首:“嗯。”
林灿轻笑出声:“那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放下咖啡杯,林灿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能打个电话吗?”
阮江西颔首。
林灿拿出手机,并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快速按了一串数字:“柳教授,你要不要来接我?”
阮江西置身事外,安安静静地低头,将眼眸敛下。
片刻,林灿对着电话又道了一句:“江西也在。”挂了电话,问阮江西,“介意一起吗?我顺路,可以送你。”
阮江西神色清雅:“不用了,谢谢。”
似乎,她在刻意疏远。
林灿不知道柳是是什么时候到的,她与阮江西走出咖啡厅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门外了,快要下雪的天气,风很大,他穿得很单薄,靠着车门,安静地看着地面。
“柳教授,速度很快嘛。”林灿看了一下时间,从她挂电话到现在不过十分钟,料想,柳是这一路,大概行色匆匆,来得很急。
柳是视线错开林灿,看向阮江西:“我送你。”
阮江西礼貌地回绝:“不用,谢谢。”她指了指马路对面,“我的经纪人已经在等我了。”
林灿摆摆手:“那,回见。”
“再见。”
阮江西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
许久,林灿站到柳是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够了就走吧,这天好像要下雪了。”
柳是将视线收回,所有柔和的光影瞬间消失殆尽:“以后不要拿她当幌子。”
林灿耸耸肩,表情有些无赖:“有本事你忽略这个幌子啊。”
柳是哑然。
怎么可能忽略,那是江西,他惦念了十五年的人。
林灿抱着手,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做不到吧?怪你咯。”她哼了一声,转身钻进了车的副驾驶,“这么好用的幌子,我不用是傻,这不,你都来接我了。”她笑着感叹,“真是百年难遇啊。”
柳是一句话都不回,系上安全带,沉默着开车。
林灿歪着脑袋看向车窗外,已经看不见马路对面远去的人影:“柳是,你真觉得她是江西吗?”
他沉默着,映在车窗上的侧脸轮廓稍稍有些松动。
林灿怅然轻叹了一声,似自言自语,轻轻呢喃:“我现在也觉得了,她也喜欢不加糖的冰柠檬水,连怕酸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柳是还是沉默着,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有些发白。
“只是,如果她是叶江西的话,那些人怎么可能什么都查不到,现在的表象太风平浪静了。”片刻停顿,嗓音越发艰涩,林灿侧头,看着柳是背着逆光的侧脸,“如果她是叶江西的话,为什么她用那么陌生的眼神看我?”
柳是转头,眸光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