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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没有解释他在认识沈玉婷之前就认识程佳,是因为他潜意识里相信着程佳上次说的那些话,他和沈玉婷在一起这么久,他不相信,顾恺没有调查过他。
并且,上次他还打电话提醒过温然。
温然沉默片刻后答应了他:“我一会儿给婷姐打电话试试,晚些时候再告诉你。”
“谢谢你,温小姐。”
江流听她答应,立即激动的道谢。
“你不用急着谢我,我刚出差回来,还没有和婷姐联系过,你等我电话吧。”
温然叹口气,挂了电话。
温然没有直接给沈玉婷打电话,而是拨通顾恺的号码,想从他那里打听一下,看他是否知道一点内幕。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顾恺的声音传来:“然然,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是不是修尘回来了?”
顾恺会这么问,是因为墨修尘和覃牧到底几点到g市,他们谁都不知道。
“哥,不是修尘回来了,我是想问你,婷姐这几天有上班吗?”
“啊,你说玉婷啊,她出差去了,就是你去了d国之后,她就出差了,怎么,有事找她吗?”
温然一怔,难怪江流找不到沈玉婷。
“哥,婷姐去哪里出差啊?”
温然继续问,顾恺只好告诉她,“她去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你打电话之前,她才给我打了电话,说今天下午回来,三点半到g市。”
“哦,那这会儿,她是要登机了。”
温然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声音很小,不过,顾恺还是听见了,笑着道:“是啊,她打电话的时候,是在机场。然然,你就这么想玉婷啊。要不,一会儿我们直接去机场,反正修尘和阿牧今天也要回来的。”
“哥,我是受人之托,既然婷姐下午的飞机回来,那我还真要去机场接她了。”
顾恺微微惊讶地问:“受人之托,然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温然嘿嘿一笑,想着顾恺不知道沈玉婷和江流之间出了问题,想来是沈玉婷没有告诉他,她也不好将沈玉婷和江流的事大肆宣扬,便故作神秘地说:“你不懂没关系,一会儿到了机场,你问婷姐。”
“切,不说就算了,我才不感兴趣呢。”顾恺是个傲娇的男人,听温然不愿意说,也不追问,反而一副你说我还不一定感兴趣的口吻。
半个小时之后,温然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顾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然然,我在你们厂门口,你现在出来,我们去机场接玉婷,还有修尘和阿牧。”
“好,我马上下去。”
温然把化妆盒收起,起身走出办公桌,朝门口走去。
第672 假装不知
墨修尘和覃牧的航班到达g市的时间,只比沈玉婷所乘航班到达g市的时间晚二十分钟。
这是上午温然和顾恺通完电话后,收到墨修尘发的信息才知道的。
他们现在已经习惯了用信息交流,温然收到信息后回了他一条信息,说去机场接他。
这会儿,去机场的路上,坐在副驾座里的温然心情有些紧张,她在心里一遍遍地想着,一会儿见到墨修尘要用怎样的表情,怎样的语气。
对于他的削瘦是否视而不见?
是等着他来告诉自己真相,还是主动的问他。又或者,他不说,她便继续装不知道。
越想,就越矛盾。
知道与不知道,其实都各有各的好,虽然她觉得墨修尘已经猜到她去了d国,但那毕竟只是猜测。
她装作不知道,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自我欺骗。
有时候,她是真的有欺骗自己,墨修尘只是出国去查傅经义,不是治病。
“然然,你不用紧张,要是你想跟修尘一起去d国,就直接告诉他,你已经知道他生病一事。”
顾恺实在忍不住,温和地开口。
这一路,他一直在不时的观察坐在副驾座的温然,见她双手紧紧交叉地放在腿上,不时地抿紧唇瓣,皱眉等各种小动作。
温然眸光闪烁,掩饰的笑笑:“哥,有那么明显吗?”
顾恺点头,低沉的嗓音透着心疼:“很明显。”
温然低下头,抿起唇,不再说话。
顾恺又低低地叹息一声,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头,“然然,修尘不会有事的,你就当他只是去出差一趟,过段时间就会回来,健健康康地回到你身边。”
他知道温然心里的矛盾,不想勉强她。
其实,墨修尘也不是没有道理,若是然然看见墨修尘难受时候的样子,怕是会心疼死。
顾恺陪墨修尘出国的时候,他头疼和流鼻血的次数就已经很频繁了,流鼻血至少不会很痛苦,可头痛就不一样,他亲眼见他痛得脸色惨白。
这些天虽然一直有接受治疗,但单纯的止痛药对他的病情没有帮助,只是暂时的止痛,他不愿意使用,头痛的程度,却是一次次加重。
因此,一次次不断加重的头痛,都是靠他坚忍的毅力挺过来,每次都痛得脸色惨白,冷汗淋淋。
“哥,我没事,一切都随其自然好了。”
温然回顾恺一个温柔地笑,强迫自己压下心里的矛盾和难过,一会儿见到修尘,一定要开开心心地。
他们到机场没等多久,沈玉婷就跟着人群从安检出来,温然先和她拥抱了一下,放开后,才打量着她说:“婷姐,你出的什么差,人都瘦了一圈。”
沈玉婷眸子闪了闪,随即笑道:“哪有,我是羡慕你的身材,所以这些天吃得少,特意减肥的。”
她的话音落,顾恺顿时皱了眉头,语带责备地说:“玉婷,你别学然然,她是那种浪费了粮食却不长肉的人。除非你一天只吃一顿,否则,怎么也不可能像她那么瘦的。”
温然才是真的痕,特别是这些日子身心的折磨,让她原本就单薄的身子,越发的纤瘦
,那下巴都尖尖的了。
而沈玉婷这几天也是瘦了,他盯着沈玉婷那有些勉强地笑,想起温然上午在电话里说的话,他眸子眯了眯,关心地问:“玉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沈玉婷笑着摇头:“表哥,我能有什么心事,你还真相信我刚才说的啊,只不过是因为这些天太忙,一天只吃两顿饭,你放心,我不管怎么瘦,都不会瘦得和然然一样的。”
“然然,你还好意思说我瘦,你看看你自己,一阵风都能吹跑了。”
沈玉婷笑嗔温然一眼,牵起她的手,说:“我们走吧,然然,我们好久没见了,今晚我请你吃好吃的去,一起补补。”
温然轻笑,“婷姐,现在不能走,修尘和覃牧一会儿就到,我们等着他们一起回去。”
“修尘?”
沈玉婷一怔,抬眼看向顾恺,见后者点头,她眸光闪了闪,又呵呵地笑,调侃地说:“然然,原来你不是来接我的啊,我真是自作多情呢。”
温然瞪她:“我怎么不是来接你的,哥,你替我作证。”
“我作证,玉婷,然然是来接你的,顺便接修尘和阿牧。”
顾恺眉宇含笑地看着温然和沈玉婷,她们两个能像姐妹一样的相处,他很欣慰。
当初,沈玉婷执着于墨修尘,他一直很担心,特别是温然生日那天,沈玉婷喝醉酒向墨修尘表白,后来被墨修尘拒绝,他把她拉回房间,骂了一顿之后,她就和他疏远了。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又像从前那样亲近他。
三人就站在安检外,一边说着话,一边等待墨修尘和覃牧。
沈玉婷以为温然还不知道墨修尘的病情,不敢多说,只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而温然当着顾恺的面,也没法问沈玉婷,她和江流之间的事情。
看了眼时间,温然拉着沈玉婷去洗手间,状似不经意地问:“婷姐,你今天回来,没有告诉你男朋友吗,怎么不见他来接你?”
听见她这话,正洗手的沈玉婷动作一滞,脸上的笑也顿时僵住,看着镜子里的温然,轻声说:“然然,我和他结束了。”
温然心下一惊,面上露出关切之色,眸光紧紧地看着沈玉婷:“婷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你之前不还说,他对你很好,你和他在一起,很轻松,很快乐的吗?”
沈玉婷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然然,那是之前,以后,我和他都不会再有关系了。”
想到江流竟然告诉程佳,她和墨修尘的行程,甚至,还对程佳说,如今墨修尘不在国内,她可以借这个机会,想对付温然就怎么对付之类的话,她就无法不恨,不恼。
一个帮着恶毒女人来害她的亲人和朋友的男人,她怎么可能再和他继续走下去。
第673 怕就抱不动我的然然了
温然看着沈玉婷脸上的表情变幻,抿了抿唇,轻声说:“婷姐,江流上午给我打了电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劝沈玉婷,也不知道她和江流之间到底是误会,还是江流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沈玉婷的事。
沈玉婷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她和江流在一起,一开始也不是因为爱情,更多的原因,怕是因为江流长得和墨修尘有几分相似。
这样的开始,两个人能继续几个月,她还试着去爱他,说明她对他的过去就算不了解,也该知道江流不是一个没有过去的男人。
如果只是因为他和程佳有过一段,她不会就要和他分手这么严重。
沈玉婷惊讶地看着温然,她没想到江流会给温然打电话,他怎么还好意思给温然打电话。
“然然,他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搭理他,知道吗?”
沈玉婷的声音有着压抑的情绪,温然眸子闪了闪,关心之意更浓:“婷姐,江流说你对他有些误会,是因为程佳。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从电话里听得出,他很着急。”
沈玉婷冷笑,“他当然着急,他还想利用我来得到更多的消息,再去告诉程佳。”
温然大惊:“婷姐,他利用你?”
她不完全明白沈玉婷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事情牵挂到程佳,她是能猜到一些大概的。程佳想知道的,怕是有关于墨修尘的消息。
沈玉婷点点头,却不想再继续说下去,正好广播里的声音传来,她淡淡地说:“然然,我们先去接修尘和阿牧,一会儿,我再告诉你详细的事。”
“好!”
见她不想谈,温然也不再问。
尽管前两天才在d国见过墨修尘,但这一刻,看见他从安检通道出来时,温然的心还是狠狠地窒息了一下,随后,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像是随时都会冲破胸膛,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隔着人群,墨修尘深邃的目光精准的锁定她的视线,四目相碰,那一刹那所有的人和事,都从眼前消失了去,视线里,只有那个深爱的人。
温然紧抿着唇,忽略心头如浪潮般拍打而来的热意,却无法阻止鼻端发酸,眼眶温润,视线里那张英俊的脸庞越走近,越模糊。
身子被一双手臂搂住,落进那个熟悉而温暖的怀胞,男人低沉温柔的呢喃落在耳畔,“然然!”
温然心尖一颤,双手紧紧环抱他越发精瘦的腰肢时,一股尖锐的疼意瞬间自心脏处蔓延开来,单是看着,远不如她用手感觉着他的削瘦来得心疼。
墨修尘感觉到了温然环抱在自己腰间的手一僵,他心也跟着一紧,大手温柔地抚上她柔顺的发丝,轻声说:“然然,我这些天想你,人都瘦了。”
温然的泪水,就是在这句掩饰的话语里夺眶而出的。
她想控制自己的眼泪,却是那么的无能为力,根本控制不住,眼泪一旦流出,就如决堤的湖水,一发不可收拾。
能做的,只是抿紧了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温然,你不能哭,也不该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