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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当初坏了他的宿体,重伤他,让他不得不舍弃宿体和本体逃命,那天,地域被锁,好在他反应快,钻进一只地鼠的壳体里将自己隐藏起来才逃过一劫。
再见女术士,他仍然下意识的惊恐。
“好久不见,猴子人胄。”曲七月走进居民家,眼底阴寒如刀,这只人胄之魂,当初因出发所选时辰不对,又加上刘大妈那蠢货作死,让他逃走,只因那日注定他命不该绝,所以,她也只能任它逃走。
“又是你!”猴人胄灵魂扭曲,恨意如山重,张牙舞爪的想去揭白少胸口的符纸。
他还没抓到符纸,室内的蓝色火焰被中心炽白、只有外圈带着红色的三昧真火吞噬,那三昧真火的主人意念所动,火焰呼的烧猴人胄灵魂的双手。
三昧真火,先红后白,修士将修出三昧真火,最初与火焰相似,也是红彤彤的,修行越高,火焰中间便越炽白,只有外圈是火焰的红色属性。
两青年术士受小姑娘和九辰潜移默化,又因积攒下功德,悟性一日千里,修行也与日俱进,三昧真火也有质的变化。
三昧真火卷到猴人胄灵魂手臂,呼呼的冒着烟,发出“哧哧的”声响,同时冒出臭味。
猴人胄的灵魂发出尖厉的惨叫,甩抖双臂上的火焰,一甩将火焰甩离;三昧真火刚飞走,又被主人指挥着回来,继续烧,它再甩,火焰再回来烧它,进行拉锯式的对抗。
猴人胄的灵魂上半身离开白少的躯体,下半段还没脱离,半阳半阴,阳壳体不能动,阴魂出不去,被死死的压制住。
冷面神一路潜行上五楼,轻轻的推左边居室的门,他挤身进屋,就看到小女孩抱鼎而站,两青年术干与小闺女站成三才阵,中间倒着个青年,空中有两团白火焰飘来飘去。
他看不见阴魂生物,站到小闺女身后,从小闺女头顶望去,终于看见客厅里的主人们和两个小孩子,男人的唇用力抿紧,凤目沉痛。
猴人胄的灵魂被烧得哇哇叫,面部扭曲,模样狞厉,看向小姑娘和她背后的男人,眼神恨毒了去,就是这两个该死的人类毁了他!
曲七月懒得跟讨厌的东西耗,再次给猴人胄的宿体胸前贴一张符,摸出僻邪剑,倒提剑身:“小妖怪,除魔。”
☆、第九十章
第九十章
猴哥和风魔子两哥们用火烧邪灵,玩得不亦乐乎,听到小伙伴喊小妖怪除魔,暗中大呼可惜,他们还没玩够呢!
爱玩是孩子们的天性,哥俩都是成年人了,本来不会像小孩子一样玩性重,可抵不住诱惑,这劳么子的邪灵,真的很邪门,用三昧真火烧他,他还不显原形,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鬼。
他们就想着它竟然不显原形,那就继续烧,烧掉它的邪气,看它撑不撑得住,现在小伙伴不愿让它活久一点,他们也只能表示遗撼。
藏在姐姐大人衣袖里抱着姐姐手腕看热闹的小妖怪,一蹦蹦出来,跳到空中,抱住剑柄跳开,长剑噌噌出鞘。
候士林看到金光闪闪的僻邪剑,又暗中喷出一口老血,那把剑法力又增强了!七月半,小妖怪曾抱僻邪剑斩杀术士,消耗大半法力,没想到一个月不见,它法力比当时还要强。
他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大概上次用它斩杀恶人,积了功德,所以法力也得到增强。
小妖怪抱剑而挥,僻邪剑带起冷风,刺向猴人胄,猴人胄刚甩掉两团三昧真火,看见宝剑刺来,俯身想向想附在白少躯体里以躲刺杀,可他刚贴粘到白少,一层金光浮现,灼得他后背火冒起白烟。
“吱-”剧烈的疼痛,让猴人胄忍不住尖叫。
?
猴哥和风魔子两两面面相觑,吱吱叫的玩意儿,莫非是老鼠精?
小妖怪才不管邪灵往哪躲,宝剑一往直前,正好与被灼到后背仰起来的猴人胄相撞,猴人胄被法光闪闪的僻邪剑穿胸而过。
僻邪剑刺穿邪灵,法力从猴人胄伤口漫延,吞噬邪气,剑身四周在眨眼间空出一个碗大的圆洞。
浓郁的臭气,充斥着人的鼻端。
猴人胄发出惨烈的嗷呜声,面部扭曲,慢慢的现出一张猴脸。
“哎呀,是只猴儿?”
候士林想哭,臭玩儿意,简直丢尽了天下猴族的脸啊!
风魔子嘴角狠抽:“这只邪猴跟猴哥相比,相差十万八千里,孙大圣若有灵,知道这只家伙的所作所为,只怕会气得宁愿摔了斗战胜圣佛的名号,也要不顾造杀孽的谴责,跑来打死它。”
“我跟这只的字同音不同宗,不能混为一谈。俺跟斗战圣佛同祖宗,这个是欺师叛祖的叛徒。”候士林想死一死的心都有了,小曲子,乃当年要叫俺猴哥,现在本宝宝名声都被连累了,本宝宝心里好苦。
两哥儿在斗嘴,猴人胄露出凶残的眼神,仰首惨叫,那一声长吼声中,灵魂散开,化做十数份。
“没用的。莫说你化身十几份,就是化为百份千份也逃不了一丝半缕。”风魔子鄙疑的撇嘴,圣巫大人亲自出马,还能有什么东西搞不定?在圣巫面前,它还想逃?现在是晚上,不是白天,想做白日梦也做不成的。
如他所料,猴人胄刚散形化影,曲小巫女将探在小鼎里的手伸出来,将摸出来的东西抛出去,伴同而去的还有一把如蝶翩飞的符纸。
小妖怪也不慢,挥剑狂劈,将一缕灰烟斩成数段,那一缕被斩断的邪魂,受不起宝剑的法力,寸寸成灰。
当小妖怪刚想砍另一缕邪魂,被小姑娘丢出去的东西到白少上空,光华一闪,一片红光炸开,照得满室殷红如血。
鬼王令飘浮而悬,印之下是一圈符纸,血光照耀里的猴人胄飘动的灵魂被使定身法般的再无法动弹,每一缕灵魂都带着绝望。
“风二货,捉一缕,立魂照影,其他的,小妖怪全砍了。”抛出鬼王印,曲七月淡定的向后一靠,背靠大叔节省力气。
若小巫女没来大姨妈,她用符就能轻轻松松的搞定猴人胄,哪用得着动用鬼王令,因为大姨妈没走,就算恢复了法力,身带血秽之气,术法法力大打折扣,需要用法宝降魔除邪。
身为女孩子,还是被大姨妈折腾中的女孩子,曲小巫女表示心塞,虽然她现在早已不是女孩子,而是女人,她是死不承认那个事实的,
“得令!”风魔子收回三昧真火,拿出一把符,唰唰唰甩过去,那片符纸裹住一缕灵魂,硬是将它从白少身躯里抽离,灰黑的灵魂上的邪气被法力一分一分的消除,灵魂一分一分的变弱。
风魔子弄走一缕邪魂,小妖怪愉快的挥剑斩魔,剑光闪闪,灰黑的灵魂被斩成一段段,一截截,被符光和血光吞噬,不留一点渣。
小妖怪长剑如虹,不出五分钟,将几十缕灵魂尽数斩杀成碎段,得瑟的抱着宝剑飘回来,将剑噌的归鞘,自己沿着姐姐大人手爬啊爬,爬到姐姐手腕间,又抱住姐姐手腕看戏。
斩碎的灵魂烟消云散,猴人胄只保存得风魔子捉走的一缕灵魂。
风魔子看它邪气消散得差不多,将灵魂往墙壁上一贴,自己站对它对面,施法做假魂。
猴哥收回三昧真火,环臂抱胸,好整以暇的看风哥儿开工。
“猴哥,帮主人们安魂工作交给你。大叔,可以通知你们的人过来了,记得要轻手轻脚,三更半夜的,别闹得人尽皆知,到了门外也要老实的候着,没听到传唤别乱闯。”
“……我会告诉他们别挠民的。”小闺女语气里满是谴责的意味,让冷面神心神一凝,暗中又反思是不是哪里有人徇私枉法,让小闺女不开心了。
他说做就做,拿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交待几句,挂线,将手机揣上衣口袋里,方便随时能取拿。
候士林被点名,嗯嗯答应着,走到七倒八歪的四个成年身边,默默的给四人安魂,四人没有被邪气侵袭,只需安魂,很快就搞定。
解决四个大人的事儿,再去帮两小孩子安魂,小小幼儿还好说,缺了口阳气,顶多虚弱几天,最严重的是小女孩子,阳气流失,又被邪灵侵体,以后易招阴生物,好在她虽然失了童贞,还能保住性命,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猴哥本想用衣服将小女孩子遮一遮,转念一想,不能破坏现场,他叹口气,盘膝坐下,结手印,为小女孩子施法驱邪。
一回生二回熟,风魔子第二次用立魂照影术比较生疏,费时很久,因有上次的经验,再做相似的事就顺手多了,不出十分钟轻松搞定,做出来的假魂跟猴人胄的灵魂一模一样。
制好假魂,风璟将真魂丢往鬼王令底下,那一缕残魂被鬼王令强光一照,一片一片的溃散,一片一片的消失。
猴人胄的最后一缕魂魄灰飞烟灭,空气里仍残留刺鼻的臭味。
曲小巫女招回鬼王印,放回小鼎温养,将小鼎塞进背包,挪到腰侧,让大叔蹲下来,她站累了。
煞星蹲身背起小人儿,安静的等吩咐。
小妖怪帮姐姐捡回符纸,用打火机烧掉,自己爬到姐姐肩膀上,藏进姐姐衣领,只偷偷的探出头观看。
风璟将假魂拧到倒地不起的白少身边,依圣巫大人的命令给他还魂,硬是将假魂塞进那家伙的躯体里。
他摸了摸被邪灵当宿体的青年,小声咕咙:“奇怪,他明明死了很久,怎么没变色。”
“他的肚子里有定尸珠。”曲七月斜风二货一眼,帮他解惑。
“……”风魔子默,定尸珠那玩意儿存世不多,那个门派有定尸珠并不奇怪,那家伙与邪灵为伍,真不是东西。
想想,他又摸摸下巴,他这不是废话吗?那老家伙本来早就不是个东西了。
做完自己份内事,风魔子站着等猴哥。
猴哥的法事还没完,几辆警车驶过大街,驶进小区,当它来临,小区轮岗的保安们惊出一身冷汗。
警车没有鸣笛,鱼贯而入,进小区,又左拐西拐的拐一阵,在一栋居民楼下一字排开,穿迷彩衣的,穿黑蓝色特警服的,穿JC制服的,十数人从车上跳下来,急冲冲的冲进居民楼,爬楼上冲。
到一楼时,他们怕弄出声响,脱掉鞋子提在手里,赤足往上跑,爬到五楼,一个个停下喘气,穿鞋,调顺气息,站在左手一户居民门外,一声不吭。
屋内,猴哥累得出了一身汗,终于将法事做完,当然,实际上还有一个步骤没有完成,最后需喂小女孩喝符水,那一步暂时搁着。
小小女孩子经由驱邪法事,脸上的黑灰色消失,面容安详许多。
候士林坐了一二分钟才站起来,将符纸折叠起来,用黄符纸包好,交给施教官:“公事手续办完,派可信的将这个烧成灰冲水给小女娃喝下去。”
冷面神点点头,将符纸夹在手指间,问小闺女可不可以让外面的人进来,外面的人没打电话知会他,他却听到了他们上楼的脚步声。
“让人进来吧。”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办完了,不怕人看。
猴哥和风魔子站到一边,冷面神前着小闺女走到门口,将门拉开,门外的人站成一片木桩子,紧张的局促不安。
当一帮人看到门自内打开,站成堆的十几人全身绷紧,除站最前面的穿迷彩服的两天狼汉子,当地的武警、公安JC们倾刻间屏声静气,用几乎不敢置信的眼神仰望那个金尊玉贵的男人。
“教官。”天狼的两青年轻轻的向团长问好,他们看到教官背上的小姑娘将下巴搁教官肩上,眯着眼儿打盹,不敢大声,怕惊到小姑娘。
“嗯,等做好第一手现场侦察,找个时间将这个烧成灰冲水给小女孩喝下去。”冷面神微微点头,将夹着的符纸团递给自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