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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娇嘤,令男人神经紧绷,更加肆无忌惮的撩拨她敏感之地,撩得她烧成一团火,冷面神气喘吁吁的覆盖住她娇软的身躯,与她呼息相缠:“小媳妇儿,小媳妇儿…”
“大叔,唔,你耍流氓!”曲七月软得没有半分力气,任男人胡作非为,一张脸羞得通红。
“小媳妇儿,我过渡阳气给你,我伤好了…”他吮啄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际吐气如火,烫得她雪白的肤色烧成绯色。
“大叔,我怕…痛,你…温柔些…呜,你压疼我了…”被一团炽火包裹着,曲七月快被烧熟,眼瞳里微光轻颤,她怕痛,在虚无界的那次,差点痛死她。
“!”男人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一秒的空白,转而就是狂喜,小媳妇不拒绝他的亲密碰触了?!
欣喜欲狂的男人,直接忽略了她最后那句大煞风景的话,用力抱住软得像搓软了的面团似的小身躯,激动的凤目火光跳跃,张紧的肌肉一阵阵的轻颤。
他如珍宝的捧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亲吻她的眼睛,脸……鼻子,这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媳妇儿啊,是他曾经连想不都敢想的奢望,她是他这辈子最好的财富,是他此生唯一挚爱。
“小媳妇,小媳妇儿-”他用火热的身躯温烫着她,像复读机重复的唤着,每一声都饱含着化不开的浓浓柔情。
“大叔,你温柔些,要不然再也不理你。”曲七月睁着水雾弧漫的眸子,颤瑟着抱住大叔的脖子,她知道大叔忍得很痛苦,痛,早晚会有的,只希望别像上回一样让人痛不欲生。
“小媳妇,别怕,我尽量温柔些,小媳妇,七月,月,我的宝贝媳妇儿,叫我名字好不好,想听你叫我名字,叫我榕,想听你叫我榕…”
“不-”她死抿着唇不肯妥协。
“小媳妇儿,叫我名字,叫我榕…”男人坚持己见,将人撩得眼泪汪汪,引诱她,他想听小媳妇叫他名字,听她娇娇软软的唤他名字一定非常*。
曲小巫女抵不住他的攻势,脑子迷迷糊糊的,意乱情迷,几乎要哭,嘤嘤碎吟声里挤出带颤音的一个字:“榕,啊,呜唔!”
她与他融合成一体,男人将她的痛悉数吞噬,温柔的相濡以沫,凤目一角有一滴水珠滑落滴在她粉面上,与她的泪混合在一起,再难分清彼此。
屋外,夜色微沉,屋内,床头灯代红烛,照着一对鸳鸯交颈缠绵,被翻红浪,此情此景正是:借得花容添月色,且将秋夜作*。
☆、第五十八章
昨夜星辰昨夜风,昨夜灯烛照情浓。
昨夜,满室旖旎,满室娇嘤婉啭,满室昵昵情话,今晨天未破晓,旖旎已歇,满室靡靡情味。
橘色暖灯光里一对有情鸳鸯相拥而卧,男人赤祼的后背和肩头纵横交错深深浅浅的抓痕,肩头还有几个青紫小牙印,另一个,几乎被薄被遮住,清秀俏丽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激情褪后的红潮,肤色红润,露出的脖子上星布着吻痕,锁骨以下露出一小片肤皮,那片肌肤遍布青紫。
一对有情人中的鸯未醒,鸳未睡,他如珍如宝的将她拥在怀里,让她枕着他的手臂弯,贴着他的胸膛入眠,唇角微微上扬,一张俊美的容颜弥漫着温情,灼灼凤目情意流淌。
男人静静的欣赏着近在咫尺的睡容,那种满足感满心满身,他终于真正的拥有了小媳妇儿,从此以后,小媳妇真正的是他的媳妇儿了。
中元节那次是第一次,那样的场合,又背负着那样沉重的使命,没有太多的风花雪月之情,风血而止。
前一次,就算他破了小媳妇的童贞,仍然不算真正的占有,他没有真正的和小媳妇儿融合为一体,昨夜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烛。
男人藏在薄被里的手,轻柔的摩娑着握在手掌手里的柔荑,屏着呼吸,俯身,在小人儿脸上印下温柔的一吻,凤目里溢出几分愧疚,以他的身份,她未来国师的身份,为了她的安全,无法像普通情侣一样来段轰轰烈烈的恋爱,至少在三五年之内,他和她的结合不能光明正大的公之于众。
他欠她一个盛世花烛夜,欠她一场万民祝福的恋爱。
他欠她的,唯有倾尽余生对她好,唯有护她和她想护的人平安无忧,做她一生的良人。
从遇上小媳妇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注定她的荣辱将系于他,她的幸福将由他承接,她的余生由他陪伴。
她是他的缘,是他至爱的小妻子,从此,他不再是孤单一人,他也是有家室的丈夫,是有老婆的男人。
“媳妇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他的唇从她红润水嫩的脸颊滑过,在她耳际倾诉他的爱意。
爱她,所以总想要变成她的男人才放心,爱她,所以想要时时刻刻霸占着她,爱她,所以总怕她会跟他掰。
爱她,所以愿奉上所有家产,包托他自己。
爱她,所以可以在某些时刻一退再退的让步,只想看她在怀他护翼下嬉笑嗔骂,无忧无虑的按她的性子行事。
爱她,所以情愿做没骨气没原则的男人,纵容她为所欲为。
最初纵容着她,以为只是因为她是北宫预言中的鬼才国师,他需要她的能力,这个国家需要她贡献力量,所以当孩子一样培养,却不知其实他早已情根深种,或许,自当初的第一眼,听到她的那声“大叔”开始她已深植于心,成为最特别的那个人。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他不知何时醒悟,他只需明白此生只对她一往情深,矢志不渝就够了。
小媳妇的耳垂很软,冷面神细细的啄了几口,无论他怎么的撩,他怀里的人仍然没有醒。
啄了几口,他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就算一夜索求了多次,他还觉得不够,如果不是因为小媳妇累晕过去,他一定舍不得停,才歇了不到二小时,他家老二又苏醒了。
“乖媳妇儿,我们该洗澡了。”男人在小人儿红肿的小嘴巴上啄了一口,忍着叫嚣的*,用薄被将小媳妇裹起来,抱去浴室。
到浴室打开热水笼头,他将薄被丢一边,一起跨进浴桶共洗鸳鸯浴,抱着软绵绵的小媳妇儿,泡在热水里,却几乎不敢看小媳妇的身子,那遍身青紫,无不在告诉他他有多浑蛋。
男人的脸唰的涨红,整张脸火辣辣的,他抿着唇,将小家伙从头到脚洗一遍,再把自己一遍,让她泡在热水里,他裹上浴巾出浴,到外面换去床单,将满是欢渍的被单和被子藏起来,换上干净的一套。
秋初,京都的天气燥热,基本没人垫被窝,煞星家因为小闺女重伤,生怕她碰着硌着,所以垫上被子,然后就是窝在被窝里开空调。
整好床,开窗,打开后门,天还没亮,外面的还是灰黑的,灯光从窗子从阳台泄出去,新鲜的带着点湿意的空气钻进来,一点一点的挤走卧室里的*味道。
冷面神处理后现场,把吹风机接上电,放桌子边,找出小闺女的衣服和睡袍放床上,拿了毛巾重回浴室,将泡在热水里睡得香甜的小媳妇儿捞出来,拭去水,用毛毯裹起来,粗略的帮她擦去头发上的水渍,抱回卧室吹头发。
抱着自己的女人,男人心里满是暖意,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温柔细致,帮她把头发吹干,再抱回床边,一件一件的帮她穿衣服。
以前,他也帮小闺女洗过澡换过衣服,每一次都是情怀荡漾,每一次以朝圣般的目光欣赏小丫头的身体,他的手,抚摸过她每寸肤肌,他不仅吻过她的唇,也吻过她的脚趾,吻遍了她全身。
就算有了肤肌之亲,就算有了夫妻之实,再帮她穿衣服,他仍然禁不住血液沸腾,手情不由己的在她身上摩娑,想扑过去,想抱着小家伙做亲亲密密的事。
轻娑着小人儿被水熏得泛粉的肌肤和被自己占领了的领地,冷面神春心荡漾,小闺女是他一个人的,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是他的,从外到内,都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专属爱人。
噗-
情怀激昂,热血奔流,鼻子里涌出两条红色细线。
“出息!”男人羞得俊面发赤,自我低骂了一句,匆匆抬手将鼻子底下的热流擦去,心里无比唾弃自己,小媳妇儿都是他的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再瞅一眼,脸又烧了起来,再也不敢磨蹭,忍着心头澎湃的血液,利落的帮小媳妇儿穿上睡袍,整得一丝不乱,放回床上睡觉。
他这么折腾,小闺女也没醒,估计今天有一顿好梦,上午要拧医生来请平安脉,绝对要处理好一切,不能让医生发觉异样。
侍候小媳妇收拾好,男人自己收拾自己,换上干净的衣服,穿衬衣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将蓝色衬衣放下,拿了一件红色的换上,整好自己,往镜中一照,里面的男人雄姿英发,剑眉凤目,意气飞扬。
冷面神对着镜子笑了笑,这样子的他,小媳妇应该喜欢吧?回眸一瞥床上的小人儿,眼底温情流淌,他把小媳妇儿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小媳妇儿也把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这就是幸福。
天色慢慢放亮,新一天拉开序幕。
兰姨早早的爬起来整早餐,刚把粥放灶上煲,看到医生一脸幸福的跑进厨房,不禁将人上下打量:“小赫,你起这么早,是想告诉我今天太阳要打西出么?”
小赫那懒小子,以往总是起得最迟的一个,他不迟到就是最好的,别指望他早早爬起来,想指望他做份早餐,太阳不打西出也是天下红雨了。
鉴于医生有太多的黑历名,对于今天这么早就跑来的青年,兰姨那是免不了十二分的惊讶的。
“兰姨,你不能这么鄙视我啊,我也是个勤奋的好青年,早睡早起做早煅炼,天天努力向上,所以身体棒棒哒。”医生刚跳进厨房就遭了一顿笑话,不禁羞涩的摸摸鼻子,为自己辩解。
“得,你给你脸上贴金,我从没看见你早起煅炼过好吗?我小闺女这么说我相信,你这么说你不害臊我都帮你脸红。”
“兰姨,你厚此薄彼,你有了小闺女就不要我和小榕了。”
“我要你们干么?一个个大老粗,又丑又不温柔,你们不给我添堵就阿弥陀佛了,我小闺女多好多乖多可爱,我有小闺女就行了,你们哪凉快哪呆去。”
遭了嫌弃的医生,无奈的揉好看的鼻子,你说,他和小榕长得这么帅,兰姨咋就横看竖看看他们不顺眼,总是嫌弃他们这里哪里,现在还说他们丑,他们哪丑了?小闺女长得虽然也很不错,还是比不上他和小榕好吗?
兰姨的三观歪了。
医生的解释就是兰姨被小闺女和小鲜肉带歪了,变得三观不正,美丑不分,巅倒黑白。
叹口气,他蹭到兰姨身边,讨好的帮兰姨捏捏肩,涎着脸问:“兰姨,给小闺女的被汤煲了没有?没煲的话能不能加点量?”
享受着帅青年的捏肩服务,兰姨本来满惬意的,听到医生的话,狐疑的扭头:“小赫,是不是汤的营养不够,还需要添加药材?”
“不是,我说的是能不能多煲点,匀点给我小媳妇喝。”医生冏冏有神,不好意思的说明目的。
“嗯?”兰姨的语气上扬,拖出长长的尾音,以似笑非笑的眼神瞅着帅医生:“小赫,节制点,注意保护措施,项闺女大学还没毕业。”
轰-
医生脑子里一响,脸上腾的冒腾出*辣的火红云朵,羞得无地自容,一把捂脸,转身逃之夭夭。
兰姨太太新潮了,也太太太……不给面子了,这种事怎么可以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呢?
兰姨太强大,他扛不住啊!
心里羞涩的医生,飞也似的逃出厨房,蹿到客厅,拍着胸口表示怕怕,好不容易平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