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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回到小闺女家,看到水灵灵的几个小青年也觉得顺眼多了,以致整个晚餐,冰山冷脸也解冻,露出真实的温和。
他的好心情让叶小帅哥等人十分不解,赫老看他那小样儿,饭后实在忍不住的打击他:“小榕,你今天好像很开心,走路捡元宝了么?”
“嗯,讨厌的人滚回岛国去了,感觉连空气都是香的。”冷面神点点头,摸摸小丫头的脑顶:“小闺女,我们先回另一边家去,有事儿跟小闺女商量。”
大叔一本正经的样子,曲七月配合的点头,爬他背上,要他背着回他家,叶小美人等人已见多不怪。
医生望向小媳妇儿,项同学直接无视他幽怨的小眼神,想一周一次,作他的美梦去吧。
“小闺女,下周跟我出差玩儿好不好?”将人成功拐回家,冷面神爬楼梯时小心翼翼的打商量。
“不要。”曲七月想也不想拒绝,小巫女决定坐在燕京盯着那些魑魅魍魉,哪只先出手搞破坏,她就去收拾谁。
男人的心拔凉拔凉的,小闺女有小帅哥们陪,不要他了,小闺女见色忘他,小闺女爱美男不爱他……
心情冷凉冷凉的,他采取曾经的措施,带小家伙回去扑倒,狠狠的折腾,再连哄带骗的实施计划,然而,他遭遇滑铁卢。
拐人计划失败,煞星第二天也闷闷不乐,冰山俊脸也是臭臭的。
当中午即将吃饭时,狄朝海接到一个密报电话,他听了会,立即看向小姑娘,眼底有喜色:“小妹妹,疑似上次出现的青铜箱子又出现一只,你……”
☆、第二十七章
七月盛夏,天气炎热,施工现场内,建筑工人顶着太阳开工,挖土机的隆隆声不绝于耳。
工程在挖地面以下的基地,深入地面五米以下,几辆大挖掘机同时进行,一排大卡车排队装载土方。
突突,一台挖掘机在司机的操纵下,往下撬土,撬下一大块泥土,又撬第二下第三下,连撬了几下,猛然,机器碰到异物,发出“砰嘭”一声巨响。
那种异常的声响像是一个厚厚的瓷器从高空摔落发出的碎裂声,即沉闷,又带着脆性。
“炸弹?”挖掘司机吓了一大跳,慌乱的将机器手臂调开。
“怎么了?”
“怎么回事儿?”
那声巨响,也惊动其他车挖机和卡车司机,以为挖出声响的司机的机器发生爆炸,停机的停机,下车的下车,飞快去查看。
站在地面讨论的工头、监工也飞快的跑将起来,他们跑向那条供卡车运输土方出来的斜坡,向下方快跑。
将机器手臂移开位置,挖机司机看到刚才挖过的地方空出个窟窿,隐约露出个东西,那个窟窿眼儿像张大口,从里冒出黑气。
他看了一眼,一股子冷意从脚底涌上后背,猛的打了个冷颤,他打开驾驶室门,从上面跳下车,冲着人大喊:“有可能挖到古墓了,头儿,你快来看看。”
“先别乱动,马上就来。”工头和监工急急大喊。
挖机司机和卡车司机听说有可能挖到古墓,跑得特欢,争先恐后的到发现古墓的挖机旁,看到那破出来的窟窿,皆感觉到一股子冷意。
不过,发现古墓的惊喜,让大家没在意那股子寒意,兴奋的不得了,因离得有点远,大家看不清,又往前涌,争相去一睹为快。
十来个人一窝蜂似的跑到离那窟窿大概一米多远才站住,那窟窿泥壁上,挖掉的泥土在下方,泥土上面还有几块灰色的瓦片似的破片,看起来像是一只大缸被打碎了一部分。
“看起来像是个大缸。”
“该不会是瓮葬吧?”
“去去,难道就不能是装财宝的坛子?”
“也有可能是粮食坛。”
戴着安全帽的人议论纷纷。
工头和监工跑下斜坡,赶到工人那儿,往那儿一瞅,看到真是只破了一块的大缸,那缸表面还有一层泥胚,也几乎与烧过的陶瓷差不多,大概是密封得太好,里面积蓄着一坛气,刚才碰到它,所以发出爆破闷响。
“那谁,赶紧再挖几下,将四周清空再看看。”工头和监工工交流几句,让工人再挖几下,看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报警。
一个司机立即爬上挖机,几抓子下去,一边的泥土被挖掉,再换另一边,又突突几下,将泥土剥去几层,估计一下位置,大抓斗移到大缸后面的位置,又是几下。
一阵泥土剥落,大缸和一大块泥土被抓出来,摊放在地上。
这一下能看清了,大缸里面是个四方形物,离得太近,大家感觉有点冷嗖嗖的。
一个司机胆子大,跑去从车上拿来一根出夜车当防身器的铁棍子,去戳戳大缸,感觉没什么,将铁棍子去戳箱子。
他刚将棍子碰触到四方物,听到地面上传来急切的大喊:“别碰它!”
那句提醒喊得太迟,司机手里的铁棍已戳中四方物,就在那一刻,四方物震动了一下,不知哪里涌出一股黑气,从那破裂的大缸口喷出来,呼呼往外冒。
黑气如烟,带着森冷的寒意,一时之间明明是七月盛夏,却如寒严来临,四周感受不到一点温度。
黑气喷出,拿铁棒的司机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四肢抽搐着倒地,口眼歪扭,口吐白沫,颤了几颤,人事不知。
“啊啊啊啊-”对着大缸破口的几个人,也抱住头倒了下去,在地上痛苦的滚几下,同样口吐泡沫,晕死过去。
余下的几人个个浑身发冷,想动,动不了,眼睛惊恐的睁大,牙齿“咯咯”的打战。
十几人晕的晕,站着的不能动,无一完好。
在他们发生意外时,一个人从斜坡那急速冲下,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冲至吐白沫倒地的司机处,双手撑膝盖,大口的喘气,边喘边吐槽:“卧槽,叫你别乱碰你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以后看你们还敢乱碰东西不。不听道爷之言吃亏在眼前,你当道爷没事吼着玩儿啊,这年头,好人难当啊,唉哟,跑死我了,好在道爷来得及时,再晚来点,你们小命难保……”
工头、监工和几个司机,身子不动头,意识还在,也看清跑来的人,是个非常阳光的小青年,那脸好似永远长不大,俗称娃娃脸。
小青年空休闲装,面前还背着只背包,大口大口的喘气,连脸上也是汗,他没戴安全帽,不可能是工地的人。
再听得青年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众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你倒是快想办法帮帮我们啊!
跟着主人的猫头鹰,默默的捂住眼,主人的唠叨症又犯了,不忍直视。
候士林巴啦巴啦的巴啦一通,吐槽吐爽了,抹把汗,又摸出纸巾,擦擦手,将想洒气的扬掉纸巾,想起要爱护环境的大事儿来,立即将擦拭汗迹的纸巾塞自己裤兜里。
搓搓手,看看浑身发抖的几个人,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啧啧,这中邪的模样跟被电疗似的,抖得真是好看。”
工头等人心里快吐血,他们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这位还在说风凉话,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跟你们说,你们运气不是很好,这玩意儿很邪门,谁碰谁倒霉,谁碰谁中诅咒,你们都中了煞气,我一会儿帮你们解煞,你们先不要报警,也不得拍照宣传,这是忠告,谁要是传播这东西,以后倒霉了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看着几个打颤的木桩子,候士林先礼后兵的友好提醒一句,从包里拿出符,捏诀,默念咒语,将符贴在几人面门上。
符纸贴上人,几个人狠狠的抖了一下,头顶冒出一丝丝黑气。
原本不能动不能言的几人,顿觉一股清凉从头而下,直至脚心,那冷寒的感觉一下子消散,又能感应到暖意。
身躯震了震,几人身子歪了歪,站稳,一阵后怕,太可怕了,怎么好好的会变成那样子?
工头下意识的摸手机,动作又僵住:“兄弟,你是……哪来的?”
“问我?”候士林帅气的一甩发丝,露出阳光般的微笑:“本道长师出茅山,最近出山修行,今天从苏省路经豫州,发现这边有煞气,一路找过来,到你们工地,你们工地的人死活不让进,我只好自己想办法进来,好在我来得还算及时,要不然,明天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记得先别报警,我等会给你解释,我先给躺着的几个人驱一下煞,晚了他们说不定要去阎王殿那儿报道。”
工头和监工司机们后背冷汗泠泠直下,就算心里还怀疑这是骗子,也不敢不听他的。
候士林又摸出几张符,绕着几人转一个大圈,按七星步法的顺序,一个一个的给躺地不起的人贴符,晕倒的人,不多不少,刚好七个。
一人一张符,口吐白沫,人事不省的几人身上也冒出黑气,人动了动,并没有醒,僵直的四肢却得到放松。
“道……道长,他们……不会有事吧?”工头紧张得一颗心都揪起来了,千万不能出人命啊。
“小命没问题,还要找吉日驱煞祛邪,除去邪煞之后七天,他们会像大病一场一样四肢无力,什么也做不了,等过七天才会转慢慢好转。你们几下也还要驱魔除煞,要不然你们会霉运不断,不是车祸就是要缺胳膊腿儿,谁跟你们接触也会沾霉运,一年之内休想安宁。你们几个先等着,我现在要给一个地方打个电话,等那边下达指示,你们再打电话报警。”
候士林看看紧张得冒冷汗的几人,一本正经的解释,他可是良心人,不会骗人,就算这些个人没碰那玩意儿,也被邪煞之气给相中,不驱邪除煞,一年之内本人实祸不断,还会连累其他人。
工头几个冷唰唰直流,经过刚才那莫明其妙的不能言不能动的事儿,他们是草木皆兵,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道长,听你的,你打电话,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工头不敢拿自己和家人的小命开玩笑,催促小道长赶紧的打电话解决这破事儿。
候士林拿出手机,拨通狄大警卫的电话,他离开燕京时,狄警卫给他好几个电话,嘱咐他遇上什么特别的事跟他们联系,找不到他,还可以找其他几个人,他可是记着呢。
第一个电话就通了,候小道士发挥三寸不烂之舌,巴啦巴啦的说情况,还拿着手机对着那口大缸给看视频。
狄朝海接到电话时,初以为是天狼团的事,后来看标记是候小道士,接通,他还没说话,那边的声音像轰炸机似的轰过来,看看视频和候小道士的形容,他脑子里一跳就跳出去年小姑娘从考古专家手中接过那只青铜箱子说的话,将候小道士那边的情况与小姑娘让他们要核对的条件对号入座。
快到开饭时间,叶小美人,陈小帅哥和医生,赫老等人都在,听到狄警卫的话,有些不明所以,望向小姑娘。
“哦。”曲小巫女淡定的哦了一声,然后,没声音了。
“小曲子,曲小伙伴,我是猴哥,我是猴哥,”候士林听到小伙伴的声音,立即大叫:“狄老大,快开外音,我亲自给小伙伴说,……哦,你开了外音啊,小伙伴,你赶紧请施教官派人来保护现场,然后你快飞过来,这玩意儿太凶残,我扛不住它,只能保证离它三尺以外的人们的安全,没法近它三尺内,更不能触碰它,小伙伴,你要快点来救场,你不来的话,我撑不到明天就会被它反噬。”
狄朝海冷汗了一把,悄悄望向教官,教官会不会把猴哥给拍死?
猴哥的话又快又响,跟放鞭炮似的,满屋子的人全听到了,叶小帅哥和医生等人就一个想法:什么东西那么邪门?
九宸淡定的没表情,曲小包子和洪小闺女听不懂,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