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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好!”俊美的男人眼中杀气浓烈:“我等他们数年,这次也正好将以前的恩怨做个了断。”
☆、第二十章
“粑粑,我吃饱了。”洪馨月想多吃一点,可还是抵不住睏意,放下筷子,呵欠连连的揉眼睛。
“洪馨月,你只吃了半碗饭。”洪侥仕看到闺女好似快坐不稳那摇摇欲坠的样子,自己放下碗,伸将将孩子抱起来,拿开她的手小手看眼睛。
孩子的眼睛没受伤,也没红肿之类的,眼神朦朦胧胧的,人好似好久没睡,小脸上满是疲惫之色,精神不济,恹恹欲睡。
洪大校深深的皱眉,孩子这两天又莫明其妙的犯睏,跟大人干苦工活似的,累得天天精神不足,经常坐着坐着就犯睏。
“粑粑,我……饱了……嗬啊-”洪馨月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看爸爸,咕嚷一声,又打个呵欠。
“睏了就睡吧。”洪侥仕将女调个姿势,让她睡得舒服些。
洪小闺女又搭拉几下眼皮,摆动几下手脚,伏在她爸爸怀里,沉沉的睡过去。
看到孩子那么快睡着了,洪侥仕一手抱女儿,一手拿筷子继续吃饭,将孩子碗里的没吃的完部分给吃完,慢吞吞的收拾餐具,自知晓孩子妈妈身份之后,他谢绝了部队拨给他的勤务兵,只请保姆帮看管孩子,周末保姆回家,家里只有父女俩。
他现在做文职工作,周末一般放假,除非轮到他值班才会在军区不回家,因此正常情况周末都在家带闺女。
抱着女儿,洪侥仕收拣好餐桌,洗了手和脸,帮女儿洗了澡,他没送孩子回她的卧室,他不在家时,保姆有时会陪孩子睡,他感觉睡孩子房间怪怪的,所以带回他的卧室。
时间才至七点多点,那么早,他也睡不着,陪着孩子躺着,看着窝在自己腋窝底下睡得沉的孩子,洪大校眉心又揪了起来,也越来越觉得有必要带孩子随军,住大院总归离得有点远,他上下班来来回回费时间,随军的话带孩子住军区里的家属区,孩子在军区家属学校里上学,等于在眼皮子底,他也随时能照应到,就连中午也能看到孩子。
思索了半晌,立即付诸于行动,拿来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打申请报告,他很认真,却不知他闺女头顶的有个小生物在焦燥不安的挣扎。
上杉田美子惊恐的挣扎着,上次被洪侥仕带去施教官里,被收拾一顿后,原以为会被那个小女孩和那个美丽的美人直接焚烧或者辗碎灵魂,等再次清醒,她发现自己还“活”着。
还没从保住了小命的欣喜里回神,她惊恐的发现她被人束缚住了,以前,每晚可以离开孩子头顶,在屋里飘来飘去走动,因为她需要借女儿的元力护身,不能跑太远,在一定范围里是自由的,被束缚后,再也离不开孩子头顶,只能在女儿头上爬来爬去,每当想离开,身上会冒出好似要把灵魂撕开般的疼痛,痛得她无法承受。
那还不是最惊悚的,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发现它变小了,她的忍龟形状从成年模样回到龟类婴儿期,她的思维还在,却再也开不了口,每每想张嘴,嘴巴就跟用刀割似的剧痛。
她,被人下了禁言术!
不能言语,不能离开,上杉田美子就像困在笼子里的鸟,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生活。
不仅如此,她还发现,现在极怕光,每当太阳光照在身上,她觉得随时会消散,所以,只能紧紧的粘在女儿头顶,借女儿的人气庇护自己的魂体不会被阳气消灭。
上杉田美子醒来也不足三天,又在昨天,感受到家属忍者的气息,她猜到上杉家来人,来找她了,她想去与忍者碰面,苦于无法离开,让她焦燥不安。
孩子睡觉了,曾经的丈夫就在身边,上杉田美子想走走不了,想看看洪侥仕在干什么也看不到,急得团团转。
洪侥仕并不知上杉田美子的灵魂一直附在闺女身上,更不知田美子死后从来就没有入地府,他琢字琢句的写申请随军的报告,有时会疼惜的摸摸闺女的小脸。
洪大校惦记着随军的事,再斟酌的写完申请报告陪闺女睡觉,却是半宿无眠,睡个囫囵睡,早上起来做好早餐,侍候闺女起床吃了营养早餐,见孩子睡一觉精神好了,送去幼儿园便急忙忙的去上班。
他到军区,抽空向领导递上自己的申请报告,也不知是惦记着报告能不能顺利通过,还是因为闺女前两天精神不好让他心里不太放心,一整天心情忐忑,总不太安心。
洪大校请的保姆吴阿姨是燕京本土人氏,也因是本土人士,当初才得以通过军部后勤部门的三审三批,洪大校周末回家,吴阿姨就回自己家,有时不是周末洪大校有空在家管孩子,她也可以回去,等洪大校要出任务不在家时,她周末也不回家帮带洪小闺女。
回去住两天,吴阿姨周一半上午回洪大院家,买菜,收拾屋子,洗孩子的衣服,到下午快放学时,她去幼儿园接洪小闺女。
洪小闺女的幼儿园离大院不远,她步行就可以,到幼儿园,和来接孩子们的家长们或保姆们一起等放学。
很快,幼儿园小朋友们排队出来,一个一个的被领走,轮到洪小闺女,吴阿姨上去领人,牵洪小闺女慢慢散步回家。
路上接小朋友们的家长和小朋友们三三两两,比较热闹,吴妸姨走着走着,感觉好似撞上了墙似的,不禁“哎”的抚额头,往前一看,前面空空的,可那撞到东西的感觉又是那么明显。
吴阿姨心头一凛,莫不是撞鬼了?那想法闪过脑海,她刚想默念“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保佑”,忽然眼前一黑,向一边倒去。
“砰-”
吴阿姨倒了去,也引得路人叫了起来:“哎呀,有人晕倒了!”
路上的人立即涌上前去查看,三三两两的忙着看晕倒的人,根本没顾得洪小闺女,七手八脚的一顿忙活,等救护车来了送上车,之后,各自散了。
洪侥仕下班后,风风火火的往家里赶,他半下午眼皮一直跳,打过电话询问过幼儿园老师,就算知道闺女在学校很好,也不太放心。
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家,洪大校推开门,没听见说话声,也没看见孩子的小书包和吴阿姨,那颗心突突的乱跳了两下,连忙打幼儿园老师的电话询问,听说他闺女由保姆接走了,他立即打电话给吴阿姨。
电话通了,但是,是医生接的,当听说吴阿姨昏倒被送进医院,洪侥仕立即询问她身边有没孩子。
“孩子?没有啊,救护车只接回来患者,没有见到小孩子。……”
医生的话让洪侥仕心脏都快跳不动了,回身匆匆朝外跑,心慌成一团,洪馨月洪馨月,你千万别有事,爸爸只有你了,洪馨月……
男人砰的关上门,下楼,飞奔着冲向大院,一路寻找,没看到女儿自己回来,冲到门卫询问,没人见到,他只能请保卫科帮查摄像头,看有没拍到孩子的踪迹。
警卫听说洪大校的孩子不见,立即派出人手帮去寻找,一边查摄像头。
洪侥仕到外面路上去找,找到幼儿园,又找回来,还找人询问,一无所获,又回到大院警卫室看看有没线索。
帮洪大校找闺女的警卫们则得到一条线索,说有人看到有个背书包的小女孩子上了一辆车,至于是什么车牌,没人记住。
绑架,拐卖!
洪侥仕大脑一片空白,有短短的几秒完全不能思考,茫然回神,喉咙发出一声低低的似呜咽般的声响,转身发疯似的跑了出去。
警卫们理解洪大校大受打击的反应,他们没慌,立即通知最近的警局请求配合,查路边附近各个地段的摄像头,寻找洪小闺女。
施教官周一到军部大楼上班后,整整一天没出办公室,就连午饭也是警卫通知食堂人员送上去的,等到傍晚下班后好一会儿,施教官和狄警卫终于从龟壳似的办公室冒出来,抱着一大叠文件档案回家。
以前,他们总在军部大楼加班熬通宵,现在么,冷面神为了能多跟小闺女呆一会儿,坚决将没做完的事儿拧回家,哪怕回到家不能让小闺女陪着工作,就是那样与小闺女同在一个屋檐下,也让他心安。
悍马驶上回家的道路,冷面神终于放松四肢揉按酸疼的脖子,埋头苦干一整天,脖子酸得发胀,晃一晃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
他做脖子运动做得正投入,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冰山教官淡定的匀出一只手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赫多嘴,接听,将把手机移到耳朵附近,那端传来医生灼急的话——“小闺女,洪小四打电话说洪小闺女不见了,可能被人绑架了。”
嗯?!
冷面神揉脖子手按在后颈不动了,声线低沉:“确定?”
“是的,据说幼儿园放学后阿姨在路上晕倒,洪小闺女没人管,然后丢了,洪小四回来才发现不见闺女,人都快急死了,东军区警卫已经联系警局那边帮找人,他打话给我,求我帮忙。”
医生在回星月庄的路上,将车调成自动档,一边看前面,一边打电话:“小榕,你怎么说?”
求他帮忙,实际上就是求冰山小榕,他调动的人手有限,如果真要调动人手,先得知会冰山或者参谋长,然后事后还得递书面报告以及记录事件原委等等。
医生当然也知洪小四大抵是不好意思向小榕求救的,毕竟,洪小四伤害了冰山小榕那是事实。
“先让他们慢慢找,洪小闺女估计有惊无险,通知我们的人抓紧时间先解决温饱问题,然后等待命令。”
冷面神按脖子上的手又有节奏的揉的揉按脖子,声音不急不疾,一副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气度。
“哈哈哈我懂了,等小闺女回来好戏才能开锣是吧,我去回洪小四的话,挂了喽。”
医生还没说完,冷面神直接挂电话,将手机塞手机套里,继续按揉脖子。
狄大警卫不用问首长的意思也知道,车向不用改,直接回家。
天色未黑,街灯也未明,悍马在公路上左穿右穿,一路行驶,街灯也由未明到全开,当天色昏昏,终于回到星月庄。
医生先一步到家,也没回家去,坐在车里等,看到冰山发小回来了,立即从车里钻出来,骚包的跑向冰山家门口。
悍马停妥,狄朝海抱着文件回家,冷面神坐车上没动,医生拉开车门跳上去:“小榕小榕,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干的?”
“你不是也猜到了。”冷面神幽幽的飞去一个冷眼,这货有时装傻装得真够像的,他真想学小闺女,看谁不顺眼直接将小拳头呼谁脸上去,真的,他想将拳头呼赫多嘴脸上去,用小闺女的话说就是“敢装傻,那就让他变真傻。”,当初对付刘影,小闺女就那么干的。
“唉,真是哪?”医生兴奋的搓搓手,眼神像千瓦电灯一样明亮:“小榕,你说小闺女这次会不会把一怒之下跑去鸟国把那些破阴阳师家族给一锅端了?”
“师出无名,端什么端。”
“怎么出师无名了,别人都欺上门来了好吗?对于冒犯者,我们就该响应前人号召,无论是谁,犯我国者,虽远必诛!”医生不服,一万个不服,当年北宫也说术道必须要遵循出师有名,不能随性而为,就算有时明知是鸟国的术师跑龙华搞鬼,他们能关门打狗,却不能杀去岛国将那些玩意儿全干掉。
之所不能一锅端,是因为,岛国术师本出自龙华,在未做伤龙华国之根本,动摇国运的大恶之事,不能泯灭同宗源的术派分支。
这次,真希望小闺女抓着鸟国阳阴师的把柄,直捣黄龙,端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