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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健的妻子,即是宋先生的妹妹,他对妻子家的兄长一向挺敬重,还有莫明的敬畏感。
“没什么,我刚好跟朋友相聚结束,顺路。”宋先生发动车子,温和的问:“宴会很热闹吧?你母亲玩得可开心?”
“我老娘她难得与姐妹们相聚,开心的很,几个老姐妹们合计出了什么节目,估计没个三五天不会回家。”
“可以理解,燕京贵夫人们平日里各有各的亲朋好友和圈子,这次秦李联姻,估计满燕京的贵族豪门估计差不多到齐了,秦李两家等于为燕京贵族们提供了一次聚会的机会。”
“确实如此,宴会上的客人不富即贵,忙得我这个小角色都没有半刻空,累得腰腿都快断了,好在淑梅出差在外地没回来,要不然还不知会累成咋样。”冯健靠在椅背上,用力的揉腰,整个宴会,他在不停的招呼客人,一圈下来,感觉脸都笑僵了,腿脚也不是自己的。
“这是秦家对你的信任。”
对于舅兄的话,冯健一笑置之,停顿了几秒,以商量的语气说出一句:“哥,说来真奇怪,这次连施教官都亲自到场祝福,你说施教官是不是表面不承认李家是亲戚,实际上还是有一点情分的,要不然,他咋这么给面子。”
“……哦,施教官也回京了?”宋先生微微的迟疑一下,表示自己的惊讶,昨天傍晚施教官还在金陵,警卫今早也还在那边,他几时回来的?
“是呢,不仅施教官去了,还有赫少,两人携带施教官的小闺女亲临宴会,后来不知怎的刘安国家的太太和邱市长夫人闹了点小意外,大概惹得小女孩不开心,闹起脾气,施教官和赫少还没开宴就先走了。”
虽然刘夫人和邱夫人宴会摔倒的事当时没有传得太广,身为主人的秦李两家还是知道经过,他自然也从旁听说了整个过程。
“施教官对小姑娘还真是疼爱啊。”宋先生发出一声感叹,心底却有几分疑惑,金陵那边说昨天傍晚小女孩和施教官在金陵,塔又说小女孩在那边,今天小姑娘却又出现在燕京,施教官也回到燕京,难不成昨晚施教官其实也在那边?
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小女孩是术士,通过特殊路一夜从这里到千里之外可以说十分正常,施教官却不是术士,如果术士带普通人走阴路,走一二次没什么,走多了就危险了,尤其施教官命格极硬,没几个术士敢带他穿越阴界,因为弄不好有可能连术士也会被他连累的困在阴界还不了阳,术士超过一定的天数不能返阳,也只有留在阴界的份儿。
所以说昨天晚上施教官大概还在金陵,去那边的是小姑娘,而今天施教官又千里迢迢的回到燕京,若说特意回来参加秦李婚宴,不合施教官的行事作风,他去露个脸又走了,究竟想表达什么?
想来想去,宋先生也想不出施教官究竟有何目的,只能暂时将问题搁置,静观其变一阵。
宴会散了,秦宏德和李玉娉送走客人,被一群亲友呼拥着送回两人的新居,秦家子孙都有自己的私人住处,秦宏德也有,因为结婚,又新置一套住房作新房,订婚的男女等于准备夫妻,自然要住一起。
送一对准新人进了新房,亲友们也散去,少数一部分由秦家安排住酒店,秦副总理等人先回老宅,秦二爷夫妻则留下来,等明天带一对小夫妻回老宅吃饭,如此,也是表示对准儿媳的认可,同时也是对李家的尊重。
订婚结婚,最受折腾的就是新人和双方家长,李玉娉和秦宏德也被折腾得不轻,回房李千金即去冲凉,秦大少有风度,让她先洗,等她出来自己再去冲凉。
累了一天,又被施教官和医生给气一顿,李玉娉人累心累,简单的冲洗个澡,也没等准丈夫回来便先躺下睡了,睡得迷糊之际,感觉身上很重,脸上也痒痒麻麻的,她弄了几次都没把它弄开,烦燥之下,也被挠醒。
睁开眼,看到身上压着只围着浴袍的男人,他亲吻她的脖子,明明是做最亲密的事,他的唇带着凉意,感受不到热情,李玉娉脸色不太好,推了几下,还是没把人推开,皱眉:“你干什么?”
“履行夫妻义务。”男人的眼神跟他的唇一样清凉,没有一丝*,手却在女人身上游走。
“我们只是订婚,还不是夫妻。”李玉娉心里烦燥着,完全没什么男欢女爱的心情。
“你不愿意?也是,我们之间不过是合作关系。”秦宏德目光乍然划过寒光,毫不留恋的从女人身上离开,就连语言也不带任何温度。
他和她,不过是利益联婚,秦家需要李家的支持力量,李家同样需要找个可以结盟的对像,施教官拒绝承认李家的亲戚关系,李家自然不能站施教官的队伍,最合适的就是与秦家结盟。
最牢固的结盟当属联婚,秦宏德是秦家嫡长孙,也是下任家主,同时也是秦家所培植的未来希望,所以,让他娶李家千金,也能让李家全心全意的给与支持,毕竟,秦家大少爬得越高,李家千金身为其夫人,自然也水涨船高,换作其他人选,李家或许没那么快做出选择。
男人转过背,再不理李千金。
挠人睡梦的根源没了,李玉娉又闭上眼睛,却没了睡意,越想越觉得秦宏德刚才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都不对劲儿,主动伸手推推男人:“秦宏德-”
他视而未闻,伸手拉上薄被子,拒绝她的碰触,那一个动作,让她心头有点慌,她选择秦家,为的是将来有一天能成为人上人,如果刚订婚就闹僵了,以后夫妻不合睦,就算保有正室地位,也会过得很辛苦。
她后悔了,刚才怎么就那么冲动?
默默的盯着男人后背影看了会,李玉娉再次主动伸手,玉手轻抚男人的后背,并一点一点的往男人前胸爬去。
秦二爷可不知儿子和准儿媳夫妻感情如何,和妻子回到客房倒头就睡了,他和兄弟们即要在老宅轮流守灵,还需要打理家族事务,同时又张罗儿子订婚的事,白天更是忙得脚不沾地,累得很,订婚仪式一结束,他心神一松,睡得分外沉。
有人睡得香,有人没得睡,冷面神和医生呆在卫生间,努力的干活,把宝贝擦拭干净先放在外间,积累了很多,再运去卧室。
当他们第一次运干净宝贝出去,看见守着小闺女睡觉的美少女前辈,嫉妒的心里如打翻了老醋,酸味横生,小闺女不让美少女前辈的手来清洗,捉他们来干活,好偏心。
在美少女的监视下,两人连嫉妒的表情都不敢流露半丝,送一批器皿到卧室,又回去干苦力,最后顶不住臭味熏人,开了窗透气,反正夜深人静,人都睡了,没人知道。
等人清理完器皿,收拾好卫生间,已是凌晨五点,两俊青年舒了口气,心想这下前辈应该满意了吧。
当两青年整理卫洗浴间走到小闺女卧室,便见美少女站在屋中,双后负后,清冷的目光落在他们身边:“天快亮了,下楼去,本座看看你们的身手有没长进。”
医生只觉天雷滚滚,被轰得头皮发炸,面无人色,呜,他们拼死拼活的忙了一晚,腰都快断了,前辈还要指点他们?
前辈,求放过!
他下意识的望向美美睡大觉的小丫头,却察觉身上凉了凉,抬眸迎上一双似笑非笑,带着寒光的眸子,吓得差点没骨气的滑倒。
“前辈……”
“叫什么都没用,更别想叫醒小东西帮你们说好话,”九宸目光微凉:“本座的小东西为你们的事出生入死,好不容易睡着,你们好意思叫醒她么?”
“赫多嘴,下楼。”冷面神用力踢了一脚发小,对美少女前辈做了个恭敬的动作:“前辈,请移驾。”
冷脸小子还算识相,让九宸比较满意,背负双手,慢悠悠的迈步,金童玉童那是非常有眼色的,飞跑去帮美少年拧开门,等三人离开,两小童欢叫着扑到床上,抱着姐姐,安心的睡大觉。
满心悲催的医生,跟在冰山发小背后下楼,美少年在客厅没有停留,开门去院子,这时候天未破晓,人们正在睡梦中,正是“指点”两小子的好时候。
外面院子,美少年往那一站,站如松,稳如山,让两小子出招。
冰山教官和医生对视一眼,发动猛烈攻击!既然无法避免被虐的命运,他们唯有拼死一博,不求死得轰轰烈烈,但求不窝囊。
两青年多年兄弟,默契十足,攻上盘攻下盘,攻向美少女的招,密集如风,招招狠辣,那架式,绝对不是切蹉,而是来真格的。
美少年被两小子左右夹击、上下围攻,丝毫不见为难,仍然淡若轻风,身随影动,如一片树叶在两人的招式之间上下浮飘,左右闪让,无论两青年怎么凶猛,愣是没摸不到他的一点衣角。
一眨眼就过去几十招,闪避N久的美少年,轻飘飘的反击了,身形如闪电,一记飞脚将冷面青年送离地面,再一个飞身落在桃花眼小青年身边,一个扫蹚腿把人给扫趴。
两青年妥妥的被摔成狗啃泥,等两人才爬起来,美少年身如风至,又赏下一脚,将两人送至高空,然后,美少年玩沙包。
真的是在玩沙包,还是同时玩两只,把这只踹飞,再把另一只揍几拳,再送上天空飞呀飞,接住砸下来的另一个练拳击。
果然,不开心的有人练手是件很愉快的事。
九宸因为看到小东西受伤之后一直郁结的心空,终于晴朗了几分,动作更快了,快得如一团幻影,让人看不清楚。
两青年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愣是连哼哼都不敢,生恐惊醒别人,被人看到丢脸。
两只大叔,也再次深深的领教到了美少女的强大,难怪小闺女说不要试图问美少女究竟有多强,他们记得小闺女的话是这样的“你们别问阿九有多强,只能说只有你们想不到的,没有他/她达不到的高度,那个结果会巅覆你们的认识;更别试图去挑战阿九,你们会输得很惨很惨,有可能会打击得你们生无可恋。”。
当时,他们还是有点点不太服气的,一个人再强,总有个限度,就像他们,突破极限,达到了一般习武之人无法达到的高度,美少女前辈再厉害,顶多也突破了比他们更高的极限。
现在,他们相信小闺女当初不是为了让他们不找美少女的麻烦而吓唬他们,而是美少女真的很强,因为,他们看得清楚,美少女能轻轻松松的跳到空中保持约一分钟之久。
那份神奇能力,应该就是古人所说的轻功达到了化臻之境的那种程度,就是传说中“踏碎虚空”境。
美少年太强大,两青年根本没机会落地,也就无从谈及反击,哪怕从空下落时出脚出拳,美少年也能轻松的将人踹飞,他高兴时会出手,不高兴将人踢来踢去。
被踢得飞上落下,飞来飞去的两青年,连一点脾气都没了。
一连踹飞青年几十次,把人踹得大概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美少年终于大发慈悲,让两青年不再当飞人。
被放了一马的两青年,重重的砸地,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吻,也好在院子里养植的草很柔软,也没有碎石子之类的,要不然,估计两青年不断骨头也会碰掉门牙或者来个破相。
趴地呆了几秒,晕头转向的两人爬坐起来,只觉浑身酸疼,那份酸爽感比被车轱辘辗过还要酥软几倍。
“……”两青年疼得暗中呲牙咧嘴的吸气,太狠了,前辈好凶残!
“以后,小东西但凡为你们的事受一次委屈,本座就指点你们一番,你们好自为之。”
把两小子虐了一顿,九宸心里舒服多了,丢下一句,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