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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七月恶作剧的勾唇,侧头望望站在收藏室内门边的赵老,抬起小短腿跨步而进。
小老虎趴姐姐怀里,嗯嗯,什么都与本虎无关,本虎只要姐姐抱着就好。
小顾先生淡定的落后一步,让小姑娘进去了,自己才跟上。
收藏铺有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曲小巫女以顺时针方向走,走几步,走到一个多宝阁架子前,指着一瓷碗,对赵老调皮的眨眼:“赵老,这只还是下架罢。”
赵老望去,一只莹白小手在轻敲一只瓷碗,看标记,赵宋王朝官窖莲花式碗,他的心悸了一下:“小姑娘,这个不真?”
这个碗,他请专业专家鉴定过,说是真品。
“从碗底往碗沿约一公分高是真的,上面么,大家懂得。”碗是古懂,另一截是仿真品,做假人以高科技手法将它们粘合在一起,如果不刮内壁材料去对比,辩不出真假。
走眼了!
赵老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将碗搬下来,放地面,不是真品,必须得下架。
他没想到,那不是第一次心痛,接下去他心痛的次数多了。
一件,二件……
小姑娘可不懂啥叫给人留面子,啥叫手下留情,但凡混在真品里的不管是以假充真,以次充好,都被她毫不客气的判以“下架”死刑。
小姑娘闲云信步,走走停停,接二连三的指着东西说“下架”,她说的云淡风轻,小顾先生和小鹦鹉看赵老那心疼肝疼的样子,为他不停的抹冷汗。
待走到摆放鼎类藏品的多宝格架前,已有十二件“古懂”从珍品降为伪劣产品,的身价一落千丈。
不会也是假的吧?
看到小姑娘站在摆放鼎器的架子前,原本被打击得快麻木的赵老,一个激灵,感觉后背凉嗖嗖的冒风。
“赵老,给你个忠告,将你的这类鼎藏品转手一些,无论多么喜欢它们,收藏数量不要达到九数。鼎是古皇族之用品,夏皇造鼎封九州,鼎的意义重大,有些鼎一般人压不住,就算有些人压得住,那也是暂时的,万一碰到什么形成媒介,闹出乱子轻则散财,重则倾家荡产,家破人亡,所以鼎这类古懂能不收藏就尽量别收藏。”
赵老被震得心头轻颤,频频点头:“好,我会慢慢将它们转手出去的。”
小顾先生和小鹦鹉也暗暗将小伙伴的话记在心里,良言一句胜千金,小伙伴的金玉良言,绝对不止千金那么简单。
曲七月猜着赵老大概也心里有数了,便不再多说,慢慢的看,赵老收藏的鼎大小共有二十几个,金银铜铁都有。
她让下架了一只伪造的金鼎,走到一只斑爻带垢的青铜小鼎前,随手拧起来塞给暖男顾帅哥:“小顾先生,这只鼎先辛苦你先帮抱着。”
小姑娘使唤人使唤惯了,会随时随时的让身边人当苦工,而且,也从来不分对像,谁在她身边谁当跑腿的打杂的。
“好的。”小顾先生扬起一抹浅浅的暖暖的笑容,抱住小鼎。
曲七月慢慢移动,又让下架了几件玉器和木制类藏品,走到收集奇石的多宝阁架前,指着一块石头淡淡的吩咐:“赵老,抱这块石头,我们换个地方聊聊。”
“行,我们去书房。”赵老抱起石头,在前带路。
书房就在收藏室旁,里面除了书架和办公桌椅,还有休息小区,布置得跟客厅似的。
赵老将石头放桌几面上,小顾先生也将小鼎摆桌上,大家坐下。
小姑娘没有说什么,一老一青一姑娘仨心里也隐约猜到的两样物品大约有些名堂,所以小姑娘才特意挑了出来。
他们看去,小鼎有土锈,也显得年代久远,石头呈不规则型,模样挺好看,有好几种色彩交织,有玉石的光泽。
“小七月,赵老的情况跟这两件物品有关,是吗?”赵老不好问,小顾先生体贴的帮他问小伙伴。
“嗯,是呢,”曲七月信任小顾先生,点点头:“赵老的情况就是这两样东西造成的,好在时间不太久,所以不太严重,如果超过二十一天,麻烦就大了。”
“怎么说?”赵老正襟危坐。
“这只鼎是冥器,还是沾了尸血尸水的那种带有很重阴气的冥器,这种东西放在家里久了,晦气侵蚀主人,会带来噩运,而且,还会引来阴界朋友;
这块石头来自古战场,古战场是什么地方想必你们知道吧?上古战场历来是你死我活的博杀较量,每场战争过后血流成河,尸积成堆,战场从来就不是吉利地,这块石头在战场上不知存在了多久,浸在尸堆血海里,经历无数血腥场面。
有道是草木亦有情,石头也是有情的,石头呆在古战场久了,久而久之,在于形之中也记录下了战场上撕杀残相,一旦遇到媒介,就会产生共鸣;
这块石头与小鼎形成了共鸣,赵老又是主人,常在收藏室,也碰触他们,从而受到它们的晦气侵袭。
小顾先生说赵老这些天常常做恶梦,我猜着梦里的画面必定非常不美好,那些画面就是石头记录下来的某些场景之一。”
曲七月摸着石头,安静的陈述,让赵老听得冷汗泠泠,口舌发干,听她说完了,才苦笑着坦白:“小姑娘,如你所说,我从年二十九开始做恶梦,躺下去就开始做梦,根本醒不来,无论睡楼上楼下都逃不了,有时还能感觉鬼压床。”
“你二十九年进了收藏室,碰了它。”曲七月说的十分肯定:“年三十立春,年二十九值四绝之日,天地集煞,灵气枯竭,最是煞气活跃时,你那时碰了它们,它们便很轻易的入侵你,因时间短,这两件东西只引得你三魂每晚离体,还没法让你七魄离体,等满了二十一天,七魄也将被逼出去,那种状态叫离魂,如果魂魄被吸进石头或小鼎里,下场只有被吞噬一条路。”
赵老心跳不齐,脸色发白
“小七月,开个价,让赵老转帐。”小顾先生不忍赵老受惊,曾经他在燕京事业刚起步时人脉不足,赵老对他有提携之义,他自然要投桃报李。
“我帮封印这两样东西,等寻个好日子,找个地方将这石头埋藏于地就好,小鼎先装箱塞个地方放着。大新年的,我也不能空手而归,看在小顾先生的面子上,二十万。”
小顾先生爽快的代赵老应了,把小姑娘的帐号给赵老,让他从银行转帐。
赵老感激的接过号码,找银行理财管家转款。
他在打电话,曲小巫女也不闲着,双手结印,一道道法印打在小鼎和石头身上,将两样东西的晦气封印,再贴上符纸。
小姑娘忙完了,小顾先生帮赵老作主,请两小伙伴去外面酒店吃饭。
☆、第四十二章
作为一只单身狗,医生见不得别人秀恩爱,所以,在西洋情人节的前一夜,他也就不出去享受生活了,他怕每每看到情侣们双双对对,花前月下卿卿我多,他会忍不住想祝那些秀恩爱的家伙全是亲兄妹。
吃了一顿精美的晚餐,将自己从头到脚的洗涮干净,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医生慢悠悠的将零食和水果装盘,他心情很好,一边干活一边哼小调。
他刚装好一盘零食,门铃便疯了似的响了起来,抬腕一瞅,还不到九点,距小豆芽菜要来的时间还早,这个时候来的是谁?
医生的绅士风度一秒崩盘,气冲斗牛的飞跑到门边,从猫眼向外看,瞅到兰姨那张怒气冲冲的脸,顿时就蔫了。
他怕吃锅铲,立即拉开门,讨好的送上笑脸:“兰姨,哪阵香风将您老给刮来了?快进来坐,外面冷。”
青年英俊潇洒,笑容暖暖,兰姨可不上当,一手插腰,一手揪住医生耳朵,气狠狠的教训:“哼,你胆儿肥了,敢抢走我小闺女?”
“哎哟,兰姨,冤枉啊,天大的冤枉,我哪敢抢你小闺女?兰姨,唉哟唉哟,痛痛……”耳朵落进兰姨手里,跟绵羊落进老虎爪子里一般无二,医生哎哟唉哟的嚎嚎求饶。
“你没抢我小闺女,我小闺女怎么会不回家要来你这?”兰姨松了手,用力将人拨开,就那么气虎虎的往里走。
得到自由,医生暗中松了口气,一边揉被捏得有些发烫的耳朵,正想关门,忽然看两人走进小庭院,龙行虎步,雄纠纠的向他走来。
我……我我……
医生看着气昂昂杀过来的两人,腿肚子莫明的发酸,不就是小闺女说今晚要在他家住一晚吗,兰姨跟来说他抢了小闺女,就连冰山也抛下公务跑来了,难道他就那么不可靠,让他们觉得小闺女呆在他的地盘上不安全?
特么的,小闺女也是他小闺女,难不成他还能对小豆芽菜干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来?
那么一想,医生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深深的感觉自己的信用值受到了质疑,他觉得有必要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无辜,可是,怎么证明?
然,俊医生还没想好怎么证明自己的信用是杠杠的好,自己是多么的伟大纯洁,挺拔如青松般的冷面教官的身影如高山般的将医生淹没。
冷面神没有慷慨陈词,没有冷言冷语,他大刺刺的越过屋主人,踏着铿锵的步子,跟兰姨一样,完全把自己当主人似的随意。
可怜的医生!
跟在首长背后的狄朝海,向医生投去同情的一瞥,教官又开启无视模式来吓唬医生,小姑娘不在场,医生惨败是必然的。
小榕没凶他?
医生呆懵呆懵的,小榕看起来很生气,但是却没有直接挥拳头揍他,好奇怪哦,想起狄木头那高深莫测的眼神,越发的奇怪。
他也没时间思考其中原因,飞快的跑去侍候兰姨和冰山发小两尊大佛,那两尊佛最难搞定,弄不好就会给他一顿排头吃,身为主人,他必须得打起十二精神,弄清他们的来意。
兰姨,冷面神和狄朝海三位外来者反客为主,不客气的支使医生拿着拿哪。
医生第一次觉得当主人好憋屈,可惜,就算纵有天大的委屈,满腹的辛酸的也只能打碎了牙和着血往肚子里吞。
正月之初的燕京,自年假结束后又投入繁忙的生活节奏,夜晚也是满城喧嚣,车站亦是人流如织。
晚九点十分,从榕安县至燕京西站的高铁,满载一车乘客,穿过了繁灯如星的部分城市,驶进西站。
高铁停靠在站台后,无数乘客源源不断的从各车厢下车,汇在一起是支大军,若是论单个人,混在人流中会让人感觉自己宛如苍海一粟。
项青悠比第一次来燕京还紧张,上次来时和婃结伴而行,有个伴心理有寄托,这次自己孤身前来,让人心里莫明的生出怯意
项姑娘忍不住偷看身边的帅服务员,这位服务员是来接她的,她也不知道怎的,原本如常客坐在车厢里,等快到站时,有服务员特意找了她,让她在车靠站时稍稍等一会儿,有人来接她。
她云里雾里的完全想不通原因,停车后便真的没有急着下车,落在最后面,然后专列的服务员领来这位长得很帅的服务员,帮她提箱子,护送她出站,让她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被天降馅饼砸到头的项二货,心里很没底,她一没权二没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她想将人往坏处想,比如骗人骗财啦,然,两个服务员给人很安全可信的感觉,她的直觉也比较灵,她相信第六感。
想不通,干脆不想了,跟着帅服务员走。
帅气的服务员引着项姑娘随人流走天桥地下走道,绕了好多个复杂的立交桥似的通道,走进满是人的候车大厅。
项青悠跟在帅服务员身边,站在人较少的地方,听帅哥跟人打电话,很快,看见一位戴墨镜的帅哥冲着帅服务员跑来,等近了,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