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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那只小野兽凶猛的冲来,冷面神暗中丢个眼刀子过去,不甘不愿的将小丫头放下地,为了不被小丫头认为他跟只小野兽过不去,他先让让它,以退为进也是一种策略,总有一天他要将小野兽扔去动物园,省得它碍事。
曲七月双脚才足踏实地,小老虎呜的冲来,四只爪子抱住她的一条腿,再也不撒脚,姐姐外出去不带他,他的心灵受到一万点伤害,求安慰!
“小金子不难过啊,只要能带你去的地方姐姐都会带你去的。”被抱住了腿走不了,曲小巫女摸小老虎的头,还瞄瞄了大叔的腿,她想抱大叔的大腿。
冷面神帮小丫头拿掉外套,和徐参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当夜宵。
小老虎抱着姐姐的腿撒娇,曲小巫女费了好大劲儿才安抚好他,也只哄得他不闹,去拿了一瓶牛奶喂他喝饱,他才乖乖的撒脚。
冷面神从厨房出来,看见老虎四脚朝天,让小丫头摸它肚皮,当即眼红了,小丫头都没怎么摸他肚皮,便宜全让小野兽占去了,好想扔掉小野兽。
心里不太爽,他走到小家伙身边摸她的头:“小丫头,吃完夜宵,跟我去军部好不好?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不要,军部太无聊,我在家里玩。”曲七月坚决的摇头,眼珠子一转,拉起大叔往楼上跑:“大叔,你跟我来,我有事问你。”
“好。”煞星巴不得去楼上单独跟小丫头说话,屁巅屁巅的跟着跑,跑了几步一捞将小丫头捞在怀里,飞速往楼上蹿。
又抢姐姐?
小老虎爬起来,奋起直追。
小老虎腿太短,短腿动物在爬楼梯时严重吃亏,远远的落在后面,等他气喘吁吁的爬上二楼,发现姐姐的卧室门紧闭,他进不去,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偷偷追上楼的小妖怪,悄悄的探头瞄一眼,又藏起来,身为一只识趣的小妖怪,他还是当啥也不知道,谁也不帮吧,要不然两面不讨好,得不偿失。
成功甩脱小老虎,冷面神抑住满腔激动冲进小丫头的卧室,关紧门,开了暖气,他才将小家伙放下:“小闺女想问我什么?”
俏丽的小丫头眨眨眼睛,一把抱住煞星的大腿,满眼小星星:“大叔,孔老说你有产业在他那里是不是?”
“嗯,爷爷去世时我年幼,怕人觑视,爷爷将部分产业托会给孔老代为管理。”孔老代管施家的产业也只有孔家第二代的三人知晓,孔老竟然将那秘密的事告诉了小闺女,说明孔老也喜欢小丫头,认为她可以信任。
“孔老说你的产业很值钱,让我花三辈子也花不完是不是?”哇,大叔是金大腿,抱金大腿。
“有可能。”冷面神终于知道小丫头的眼神为啥那么灿烂明亮,小丫头又财迷了。
“大叔大叔,抱大腿,你大腿好粗!大叔,以后那些全是我的!”兴奋的小巫女牢牢的抱着煞星的大腿,口水点点,星眸灿灿。
“?”冷面神好笑的看着傻笑的小东西,凤眸柔光如水:“小闺女,我的财产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所以我的就是你的。”
“对对对,”曲七月点头如鸡啄米,过了一下,又大叫:“不对不对,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你不能抢我的宝贝!”
“丫头-”男人叹气:“连我都是你的了,你还怕我抢的宝贝?”
“不行不行,一码归一码,你我可以不要,只要把你的财产给我就行了。我的……唔……”
曲七月瞪圆了眼,大叔搞突袭,坏人!
冷面神俯身堵住小丫头喋喋不休的小嘴,一手托住她的后脑,一手将人按在怀里,用力的吮食,小丫头敢说不要他?绝不可能,他这辈子就粘定小家伙了。
炽热的气息,浓重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一寸一寸的攻袭身心,曲七月被吻得晕乎乎的,软软的依在煞星的手臂弯里,双眼越来越迷离,“唔”的轻吟一声,贝齿启开,男人的舌乘而进,攻池掠阵,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
好久没有尝到小丫头的味道,煞星急切的贪焚的吸取她口里的芳香,灵魂悸动,身心越沉迷,浑身忘我。
唇齿相吸,银丝点点,暖昧的气息,让空气升温。
直至吻得娇俏的人几近窒息,他才错开她的唇,低眸望着小丫头红艳艳的唇,喉结上下滑动,声线暗哑:“小闺女,还敢说不要我吗?”
被亲得晕头转向的人,两只小手紧紧的揪着煞星的衣服,仰着头,小脸桃花片片飞,星眸水光潋滟,气喘吁吁,红唇一张一合:“你…你欺负我,…要……要财……不……要人……”
还说不要?
冷面神一把抱起软得连站都站不稳的小丫头,几步到床前,抱着人重重的压下去。
☆、第十七章 痛并快乐着
被煞星一顿狂吻,曲七月早说分不清东南西北,再被腾空抱起再被丢到床上,被晃得满眼星星乱闪,还没回过神儿又被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他灼热的大手贴在她的后背,手肘承受着自己的重量没有全部压在她身上,他将她禁捂在怀里,埋在她的颈项里,结实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胸口,两两相贴,严丝合缝。
他的心跳,她的心跳,相互呼应。
他像座火山一样的热情,将她置于他炽灼的热量包围里,让她无处可退,无处可逃,他的呼息就是火山喷发出的岩浆,热腾腾的烫烙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烙出一片粉色。
曲七月被包围在灼热的气息里几乎要融化,浑身发热,脸上发烧,窒息感紧缠绕于心,让她呼吸困难。
明明被压得快喘不过气,身心又非常激荡,全身每个细胞沸腾起来,欢叫着,跳跃着,令每根神经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兴奋点,如再进一步人就会窒息,如果后退一步心灵感觉空荡无依。
矛盾的刺激感一波一波的袭击身心,脖子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电流感,曲七月不安的扭动身躯,想寻求自由空间。
胸前的小家伙来回磨蹭着胸,摩擦产生的电流从胸口涌上四肢百骸,兽血沸腾,冷面神激动的灵魂在发颤,压抑不住喷薄而出的快乐,嗌出一声低沉的磁性的低吟。
男人都是天生的撩妹好手,施大教官曾经是不近女色的冰山一座,完全不懂男女情感,然而当某天偷尝到跟小丫头肌肤相亲的美妙感觉,便一发不可收拾的迷恋上那种令汗毛都乐得跳舞的欢悦,他无师自通,也摸索出如何撩拨小丫头的神经,让她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事非黑白,然后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品尝她的甜美。
因此,他非常善良的没有提醒小丫头她的扭腰就是点火行为,反而异常高兴的顺从着小家伙,还愉快的配合,双手在她的后背移动,四处游走点火,同时轻轻的啃咬她的小耳垂。
曲小巫女这只小绵羊看过许多鬼体,也跟项二货就某些艳照门出轨门讨论过小儿不宜的某些画面,但是,无论思想有多猥琐,大脑里曾藏过多少YY激情画面,那也是纸上谈兵,其本质上还是一枚没有任何实际经验,纯洁单纯的像白纸一样。
在在煞星火山般的热情里,她毫无招架之力,紧抓他衣服的手松开,改攀住他的脖子,将身力量都挂在他脖子上,小脸在他脸上蹭了蹭,寻到他的唇,胡乱的亲他。
得到她的邀请,冷面神情激荡,轻吻小丫头的嫩脸嘴角,在他的努力下,她的小脸绯云遍布,泛着珠光色,粉粉的唇诱人致极,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像一汪春水,惑乱人心。
那双睛睛很美很美,重瞳之眸,世间少有,染上情丝的重瞳,水波涟漪,像花朵层层开放,千层万层,永远看不到尽头。
那是双眸子,时而让人感觉星空璀璨,时而鸟语花香,时而惊波拍浪,时而金戈铁马,时而烟花朵朵……
那双重瞳里气象万千,好似将世界所有景像都收归于眸,然后回放,走马观花,风景步步有玄机。
他几乎迷失在那双瞳目里,也在不知不觉中一只手从她后背移到前面,摸索着解她衣服的扣子。
解了半天并未得逞,从来没有遇到这般不顺的男人,心头气恼,微微支起身子,抓住衣服用力扯。
简单粗爆的行动有时比温和有效,在他不温柔的行动下,高品质的丝质礼服“嘶啦”一下,各个缀连的盘扣整体从礼服上连根拔起,好好的一件礼也由此残缺不全。
“大叔?”裂帛声里,曲七月迷糊的大脑清醒一点点,睁着双水光盈盈的眼睛,半痴半傻仰望着大叔的俊脸,眼神迷茫不解。
糟了!
冷面神惊得神经一抖,大叫不妙,不给人反应的时间,用力的亲她:“乖丫头,我的财产都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么么哒!”
完全不知自己成了大叔砧板上的肥肉的小巫女,脑子里还分得清什么叫“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的重要性,傻傻的嘟嘴:“嗯,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你不能抢我的宝贝,唔……”
冷面神听到“我的还是我的”那句,恼得想将怀里的小家伙掐死的心都有了,小丫头有多财迷才会无时无刻的防着别人抢她的宝贝?
他不爽快,又舍不得揍她,唯有不遗余力的另一个方面讨回公道,以安抚自己被排除在外的酸涩感。
他发了狠,亲起来越发激烈,唇齿交缠,激情、甜蜜、暖昧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飞舞。
“……丫头,要我还是要财?”
“要财要财要财!”
“再说一遍,选我还是选财产?”
“……两样都选……”
“不行,只能选一个,人和财,选哪个?”
“……财。”
“再说选财试试?”
“痛,浑蛋,你咬我!”
“我……”
被痛呼声惊醒的冷面神,从小丫头馨香四溢的怀里昂起头,整张脸忽的红了,那个,他…忘记了他牙口很利。
见小丫头眼角挂上一滴眼泪,心中一阵抽痛,他忘记了小丫头的情况,小家伙体质不好,医生说相同的伤害,如果加注在别人身上,大概那个人只觉有点痛,而加在小丫头身上就是很痛,她的痛神经比其他人敏感,也是一种过敏症。
医生在想办法帮小丫头调理身体,不求根治,但求能起效,也让小家伙受到疼痛袭击时能少一点痛苦,他偏偏一时只顾着自己心里不爽,忘记她的体质。
后悔,他后悔的想扇自己耳光,他怎么遇上小东西就失控,总是这么不分轻重,胡作非为?
懊恼不已,胸口发窒,见小小的玉人儿那滴泪还挂在眼角,欲滴未落,模样好生可怜,他俯身轻柔的覆住小丫头的眼睛,将她的眼泪吻尽,泪,微咸。
胸口传来扎针似的痛,曲七月用力的推搡大叔:“你明明是属蛇的,干么学狗咬人!坏人,离我远些,再也不相信你了。”
蛇也能咬人的啊。
小丫头声音妩媚,春潮满面,冷面神眸子加深,紧紧的屏住呼吸,隐忍得身体像要爆开,他还是守住自己的底线,没有越过线,眼里的*之火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灼灼燃烧。
“我……”男人哑了,他想说不是故意的,事实上,他是忍得太难受,所以发泄似的咬了小家伙一口,谁叫小家伙还不快成年,谁叫她这么折磨他?
眼见小丫头眼眸含水,好似又要哭出来,冷面神纵有再大的委屈,再多的憋屈,隐忍得再难受,所有负面情绪也一下子如潮水逝去,唯余满满的心疼,再次温柔的亲亲她的眼睛:“是我不好,不哭,我看看伤口。”
男人的嗓音喑哑暗沉,如张紧的弦被拨动一下还夹杂一丝颤震的余音,曲七月怔了怔,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