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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不想看那人,那就不让她出现好了。”
“哎呦,大叔,你能让她不出现在国宴上?”那只女人今天当着人说要出席国宴,如果让她去不了,那就是打脸哇,打脸打得啪啪啪,大快人心。
“如果小闺女亲我一个,我就让她去不了。”小闺女不喜欢的人他也不喜欢,为了小闺女愉快的心情,他会想办法让李千金从名册中消失。
若换成别人这么要求,他是不会管的,小闺女几次三番为国出力,还帮元首解围,看一个人不顺眼不想让她出席国宴这要求必须要满足。
亲一个?
这笔生意可以做。
曲七月骨碌碌的转转眼珠子,凑近大叔,飞快的在他脸上“吧”的啃了一口,再飞快的倒下去,拉高被子:“大叔,说话要算话哟,我睡午觉了。”
?
问号,问号,冷面神脑子里一串问号在闪,这样就算亲了?不是啊,他说的亲一个是指亲小嘴,是舌吻,不是亲脸!
他想抗议,想说这个不算,可小闺女已合上眸子,瞅着她那美美睡觉的小模样,冷面神抑郁欲狂,最终默默的伏下去,摸摸被亲了一口的脸,凑过去亲了亲小丫头的眼睛:“嗯,我陪丫头午睡。”
今天不能亲了,没事,等他忙完工作,等过年那几天有空了再狠狠的索要应得的福利。
☆、第八章
强冷空气下降,气温越来越低,下午比上午更冷,冷到若往地面泼一瓢水转眼就会结冰。
外面很冷,茶楼里处处有暖气,如春天般的宜人,饶是环境如此舒适,尤太太心里热乎不起来,只有紧张和忐忑。
自从上回在赫家闹了乌龙事件后,尤科长生恐赫家因他们乱攀亲的行为损坏赫家名声而看他们不顺眼给他使绊子,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活。
赫家并没有找他们麻烦,可尤家唯一独女和外孙却让人不省心,一对母子被恶梦纠缠的事越演越烈,母子昼夜难安。
尤婉婉饱受恶梦摧残,最后不断的去骚挠于董夫妻,希望能指点指点摆脱恶梦纠缠的法子,于董夫妻原本不理她的,念及那个孩子曾经好歹叫他们多年的爷爷奶奶,也于心不忍,透露出小姑娘是奇人异事的身份,当然,像帮联系小姑娘那种事他们是绝对不会包揽的。
打探到小姑娘的身份,尤婉婉吞吞吐吐的向父母透露某些小秘密,让父母帮打听那天在赫家见到的那个小姑娘的消息。
女儿和外孙不好,尤科长尤太太也难以安生,听说小姑娘有法子解开恶梦,也努力的打探消息,不停的向赫书记靠拢,想求得赫书记出马请小姑娘帮忙。
于家不帮忙,赫家不松口,让一家子人心急如焚,原本已不抱任何希望,今天却得到赫书记的回应,说小姑娘给他们一次机会,这对尤家来说无异于喜从天降,尤科长急三火四的通知太太,然后跟赫少和小姑娘约了时间喝茶。
事情紧迫,尤家恨不得马上就见面,征得赫少和小姑娘同意,喝茶时间就定在下午。
尤科长在政府工作,不好擅离职守,尤太太带女儿和外孙,以及尤太太娘家亲戚赴约。
为示诚意,尤太太一行人早早就到了茶楼。
尤太太心里紧张,尤婉婉也因要见到赫少情绪不宁,以前总期盼着能再见见赫医生,自上回闹出笑话丢了脸后,她再也不敢见他,也再没见到他,今天他会陪小姑娘一起来,她怕他见到她会露出嫌恶的眼神。
尤家外孙小宝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不懂外婆和妈妈的纠结,却能感应到不安的情绪,怯怯不语。
与尤家三人相比,尤太太娘家亲戚,她的妹妹何太太与能妹夫何先生两个明显轻松多了,反正他们只负责出钱就行,撒出一笔钱,还了娘家姐夫一家的提携帮助人情,以后也不用时时记惦于心。
尤太太是怕事不成功,心头难安,何家夫妻则没太多的顾虑,何先生甚至隐隐带着一丝兴奋,他之所以亲自来,也想看看能不能借此机会搭上赫家那条大船,赫家在燕京根基稳固,人脉也广,若能搭上赫家这条线,何家生意必定能更上几层楼。
如若不是心里有小九九,他直接划帐就行,用不着亲自出马,顶多让太太陪娘同娘家人走一趟以辩真假。
时间一分一分的飞过去,尤太太坐立难安,直到两点二十分,茶间的门被敲响,侍者推开门通知客人:“尤太太,您约的客人到了。”
“快请。”尤太太紧张的四肢僵了僵,不由自主的站起来。
神思游离的于婉婉,也终于被接回理智,与何家夫妻一起站起来迎接客人,几位大人刚起身,侍者领来的一男一女从容迈步进屋。
看到进来的人,何家夫妻的目光更加热切了,那男青年清俊飘逸,帅气阳光,挺拔坚韧,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家世好,相貌好,能力好,如此优秀的男子,难怪他们外甥女至今念念不忘。
他们也深表遗撼,可惜他们的女儿早嫁了,若是黄花闺女嫁进赫家,何家何愁不能成为一方巨富。
“……赫少,小姑娘,您来了。”看到赫少轻扶小姑娘的手臂踏步而来,尤太太努力的笑了笑,笑容有点僵硬。
尤婉婉的目光落在青年身上,又不由得痴了,无论以前少年还是现在,赫家公子都是这般俊美迷人。
医生边走边打量屋内的几人,视线一掠而过,即没回应也没给谁一个表情,漠视一切,漫不经心,随心所欲。
青年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何先生的满腔热情顿时熄了一半。
尤家一方数人重点在进来的两位身上,也忽略了小姑娘怀里抱着的宠物,唯有小男孩的视线被那漂亮皮毛的小动物所吸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小姑娘怀里的小动物。
当侍者推开茶室的门,曲七月便从缝隙里朝内瞄了瞄,看清了尤家有多少人,上次在赫家她见过尤家一家子,自然一眼就认出尤太太和尤千金以及那个孩子,多出的一对夫妻不用想也能猜到必是尤家的富商亲戚无疑。
自上次在赫家见尤家人距今也才四个月,尤千金和她儿子几乎可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尤千金化了浓妆能遮住脸,也掩饰不住身形枯瘦,而那个小男孩用消瘦如柴来形容也不为过,丢街上去别人没准以为那是非洲小难民。
不用法眼看,就是隔着眼镜片看也可知一对母女饱受诅咒摧残,照此发展,身体很快就会拖垮。
曲小巫女也挺佩服尤家千金,她竟然还没被折腾疯,可见小命还是满顽强的,至于小孩子么,小男孩子们是童子身,对某些邪气的抵御能力也略强,而且小孩子心思单纯,精神出问题的几率比成年人也少一些。
迈进茶室,小巫女也没再多打量,就着医生大叔的扶引,走到茶桌前,在医生和侍者的照料下入座。
医生不客气的坐下去,两人比主人更随便任性,尤家几人虽然有点尴尬,也没功夫纠结郁闷,自己归座。
小男孩的视线随着小姑娘坐下后因桌子遮住了视线,他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也爬回椅子上坐好,他坐在外婆和妈妈之间。
说是喝下午茶,这个时候却显太早,不过,这茶是少不了的,侍者通知茶师,很快茶师和包间管理侍者上茶,上茶点心。
等喝了头一巡茶,侍者们全部退下。
茶室再无闲杂人员,尤太太欲言又止,尤婉婉也不敢直视赫医生,垂眉低眼,何家夫妻慑于赫医生的那份不怒而威的气势,也不敢乱说话,显得很拘谨。
气氛变得越发的紧张,压抑。
空气有点浮燥,曲七月一点也不慌,慢吞吞的摘下眼镜,认认真真的观望尤千金和她儿子,一对母子身上的诅咒之力很浓厚,那黑乎乎的死气托着一个骷髅浮在人背后,骷髅头那窟窿眼阴森森的,仿佛能看见骷髅那黑洞洞的嘴巴在一张一合的呼吸。
小巫女也不知该说小男孩是幸或是不幸,从他背后的黑气与身上的诅咒之力可知,他身上遗传自父亲的基因比遗传自母系的基因多,所以承受的诅咒之力越重。
绝户咒是以被咒之人的血为媒引,所以被诅咒之人的血脉亲人与被咒者的血越近,也最受诅咒青睐。
小男孩子的血脉更近父系,他也是被诅咒术重点关照的关系户,若无人救,小男孩活不过明年七月必亡。
出师以来,曲七月见过无数鬼,也见过许许多多的怪事,像在沪城发现绝户咒的事则是第一次,理论上她大概知晓绝户咒各个时期的情节轻重度,实际上却因没亲眼目睹,并不知实际合不合符理论。
说白了,她对绝户咒所产生的效果有些好奇,所以,这次有机会才会接下尤家的事,跑来观察,如果不是因为好奇,她真不想接活。
如今这么一观察,曲小巫女对绝户咒力量后期影响也有数了,认真相过一对母子的神容气貌,慢腾腾的戴上眼镜。
小姑娘盯着尤千金和小孩子看,尤太太和何家夫妻不敢打挠,尤太太那颗心更是几乎揪得死紧,生怕听到不妙的消息,当小姑娘不瞅了,她甚至不敢问,她提前得到丈夫的嘱咐说江湖异士们脾气古怪,不要乱问不要乱说话,小姑娘和赫少说什么,让她不要问原因,依言照办就是。
何家夫妻倒是想问,又怕得罪赫家,纠结的不得了。
小姑娘看向自己时,尤婉婉总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的不自在,她浑身僵直,一动不敢动,直到小姑娘收回目光,她稍稍轻松点。
“小闺女,怎样?”尤家人没人敢问长问短,医生肆无忌惮,很狗腿的拿一块点心塞进小丫头嘴里,用点心收买人心,打探八卦消息。
有点心送上来,曲七月不客心的吃了,塞得两边腮帮子鼓鼓的,慢嚼细咽下去,全当没看见尤家人纠结的表情,又喝了一口茶,温吞吞的开口:“我开的价还是太低了。”
尤太太一颗心嗖的卡着动不了了,尤婉婉吓得血液几乎要冻结,她不想死,真的,每晚恶梦,梦醒时总感觉随时会死去,那些日日活在恐惧里的日子太痛苦。
“很严重?”医生没鸟尤家人,笑咪咪的继续挖内幕。
“小男孩的情况比我推测的更严重,我早上开价过早,真的想反悔。可惜,君子一诺千金不移,我只能吃闷亏。”
若早知晓这么严重,小巫女绝对会再加价,没有千万免谈,现在太迟了,就算觉得吃亏也不好坐地起价。
尤太太那颗卡在半空的心脏“噗嗵”落下,整个人有些发软,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没说出来。
何家夫妻很想问外甥女身上究竟发了何事,可是想到姐夫之前千叮万嘱说不要乱问,他们也只好压抑住自己不问。
尤婉婉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开,激动的脸上发热,她有救了!
跟尤家不熟,没什么其他好聊的,曲七月也不爱跟人闲聊,让尤家将一对母子的生庚年写好给自己,尤太太和尤婉婉母女俩手忙脚乱的找出在家已写好的两人名字和出生年月纸交给小姑娘。
术士们掐日子算命以农历为准,现代记录孩子出生都以新历为主,拿到一对母子的出生年月,曲小巫女核对农、新历,又推算核对当事人的现况,确认出生年月没错才收起来。
再交待当事人回家把卧室里乱七八糟、少儿不宜的东西清除,让尤家准备酬金,后天九点前派车到军区大院接她去尤家,嘱咐几句,直接走人。
从进屋到离开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时间还不到三点,也如期在申时前谈妥。
“呼-”
打躬作揖,千恩万谢的送赫少和小姑娘走出茶室,尤太太折回内,一下子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