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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想看看热闹的,洪小闺女从厨房跑来传话,喊坏叔叔帮去端菜,青年秒速蹦起来跑去厨房当小厮。
摆好饭菜,按序入座,有洪小闺女在,医生抢不到小闺女左手侧的位置,忧伤的挤在兄弟们中间,看向洪小闺女的眼神甭说有多幽怨。
兰姨乐呵呵的给小闺女端上爱心汤,那真的独此一份,别人只有闻香解馋,就连洪小闺女也没有,小小闺女太小,喝不得特配的特汤。
人多,兰姨一个人赶不及那么多的人饭菜,订了一部分外卖,一部分自家产品,一桌大小十二人,二十几个菜,吃得人人满嘴流油。
饱搓一顿,汉子们收拾好,歇整一小会跟教官上书房,天狼团青年晚上也不会回团,留下有任务和工作,明天医生动手术也要人手打杂。
医生晃吃饱喝足,拧着背包开了悍马回隔壁大院,家里灯火通明,他一溜儿冲进家,关闭上门,朝着三大家长露出灿烂的笑脸。
“哼,还知道回来?”
三大家长没好气的哼哼,赫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对乖孙又爱又恨,眼神满满的纠结。
“咦,你们不是在等我?行,那我回我的狗窝,小闺女孝敬你们的东西我也带走了,要不万一你们心中有气失手扔掉摔坏就不好了。”
“站住!你给我回来,把小闺女孝敬的东西留下。”
明知孙子是说假的,赫老爷也忍不住咆哮,死小子,就不知哄哄他人家么?
“来了!”
医生笑嘻嘻的冲到大家长面前,从背包里捧出小闺女贡献出来的礼物,把东珠玉佩一一分,赫老爷子和赫爸爸一个一块玉佩,一枚东珠,赫妈妈一支镶宝石的钗子,四颗珍珠。
赫家三家长眼神那叫个惊喜,爱不释手的把玩东珠,称赞不绝,对小闺女的喜爱再闪噌噌的升了两个台阶,礼物是次要的,重要是的心意,心意,懂吧?小闺女事事记着他们,这是把他们放心里去了,这么乖巧的闺女谁不高看几眼?谁不想疼着护着?
于是,小姑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赫家两代大家长的心中的地位再次扎实了,深深的及心,已是牢不可动。
曲小巫女可没想医生回家后咋样,陪洪小闺女玩了一会即好好学习,洪小闺女也以小姐姐为榜样,乖乖的看书。
洪小闺女学习到九点半,上下眼皮直打架,兰姨笑咪咪的带去睡觉,把偌大的客厅留给小闺女一个人。
楼上,青年们跟教官呆书房几小时,到十一点才散,施教官撑了几个小时,安排好各项工作,精神恹恹,连走路都没力气,由狄警卫搀扶着送回卧室。
天狼团的汉子去狄警卫房间打地铺,他们自然不可能跑去首长房里占地盘,就算首长乐意,他们也不敢啊,首长卧室是小妹妹的天下,谁敢去,除非皮痒痒了。
冷面神躺下,默默的等待小闺女,他有二十几天没有好她的抱小闺女睡觉,好想念她的温暖,想念她身上的味道,更想念她的唇。
在结界岩洞,当小闺女找到他们时,天知道那刻他有想亲她!多想狠狠的亲她几口,想得心都在痛,可那时有赫多嘴和朝海在,他不敢那么做,只能抱抱。
小姑娘一个人埋头苦学,先温习明天要上的几样课落下的课程,再提前预习明天的课程,忙到十一点半才收整好课本,打着呵欠上楼睡觉。
回到二楼卧室,煞星已睡着,她蹑手蹑脚的去找睡衣裹上,再轻手轻脚的爬上床钻进暖暖的被窝里,躺好了,见面对自己的大叔一点动静也没有,呼吸也好像若有若无,伸手摸向他的胸口。
她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煞星慢悠悠的睁开眼:“丫头,想干啥?”
“哇,诈尸啊!”
猛然撞进一双黑瞳里,曲七月吓得哇哇大叫,呜,大叔诈尸,装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吓死小巫女宝宝了!
“丫头,谁诈死了?我还没说你谋杀呢。”冷面神太阳穴青筋鼓了鼓,小家伙的嗓门还真尖。
“谁谋杀了?”曲七月瞪眼,她好心的想摸摸他的心跳,竟被怀疑的谋杀?靠,好心当作驴肚肺,不能忍!
心里不服气,一个翻身坐到大叔身上,伸出小魔爪准备去戳大叔的后背,敢说她谋杀,必须要坐实这罪名。
“丫头想干么?”
身上增加一份重量,男人一动不动,声音地气无力。
“趁你病,要你命!”大叔走路都没力气,今天必须得收拾一顿,以泄旧怨。
“你确定?”
“确定,大叔啊,你现在就一病秧子,本小闺女可是生龙活虎,所以嘛,识相点,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否则……啊!”
男人大手一个横捞,将身上的小身子给揽抱入怀,微一用力翻身而上,将小小的人压在怀里,凤眸灼灼,唇角邪意肆虐:“否则怎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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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妞们,某相思老妈昨晚又吐又晕,今天去医院看急诊,俺回来得晚,差点赶不及更新。
妞妞们,病来如山倒,一人生病真的很不好受,大家一定注意身体,健康最重要。
最后,么妞们一人一个百个么么~
☆、第一百零六章 心伤
被一把掀翻,眼前光影如打破的镜子散开,闪闪烁烁,耀得人眼花缭乱,曲七月还没自天晕地眩中回神,便被一道重力压住还是压得死死的,当即被一晃一砸弄得脑子里闪过无数圈圈,嘴里“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
男人扑在小女生身上,他高大伟岸的身躯完完整整的覆盖住她,乘着她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手伸至她的后脑底托住她的头,他的鼻尖与她的鼻尖相距不到一寸。
他压抑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一双光彩流漓的凤眸盛烧着一簇簇火苗,他看着她白净圆润的脸蛋,目光深邃,深幽,灼热。
少女清香清淡沁人,丝丝缕缕钻进鼻尖,冷面神心驰神荡,又压低了一分,鼻尖轻触她的肌肤。
他的鼻尖摩娑她的脸蛋,如触到到丝绸,光滑,柔软。
那样的触觉如拿羽毛拂过心头,心脏在颤粟,心窝里像有火焰在燃烧,烧得胸腔暖暖的,灼烫烫的。
渴。
喉咙里干干的,冷面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望着近在寸许之间的一张俏脸,眼神一深再深,好想亲下去!
想亲,想狠狠的亲,亲小丫头的脸,亲她的唇!
可是,他不敢亲。
他怕,怕小丫头醒悟过来翻脸,更怕她知道他不良行为后再也不肯来军区大院,怕她以后再也不肯让他抱。
之前没有别人来抢,小丫头隔三差五的看他不顺眼,现在灵异协会对小丫头表示亲近,如果他再惹火了小家伙,她一定会毫不迟疑的倒向灵异协会一方。
现在不能亲,想亲亲也要等小丫头睡熟了。
看着近在唇边的粉嫩红唇,冷面神幽怨得无以复加,未来小媳妇近在眼前,却不能光明正大的亲嘴巴,还有比这更难受的事么?
“痛痛痛,我的腰啊!”被压得腰酸背疼,眼前还一片晕乎,曲七月哀嚎着乱叫。
小丫头呼呼咋咋的呼痛,男人不舍怀里的温软触觉,并不当回事儿,好笑的望向她,却发现小东西白净光洁的额头隐隐有汗珠子,心弦微微拉紧:“哪里痛?”
“腰啊,我的腰快要断了。”身上压着沉重的力量,曲七月想揉揉发酸的小蛮腰,手脚不能动,狠狠的瞪圆眼儿:“大叔,你装的!”
大叔是装的,装得赢弱不堪!
他受伤不假,应该没有表面看到的那么严重,他装出病恹恹的样子,纯属是给外人看的,这叫示人以弱。
这种招数是想蒙骗某些人,至于他想骗谁,她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他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曲小巫女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她上当了!
尼玛,她刚才还想趁着大叔是重号病人,武力值不高时乘人之危,恨恨的收拾他一顿,报复一下以前他使劲儿欺负她的旧怨,这下好了,仇没报成,反暴露了自己,令自己身陷圄囵。
这情况,糟透了!
“丫头,什么装的?”男人浓墨描画成的凤眉微揪,眼底浮现丝丝疑惑,小丫头没头没脑的一句,什么意思?
“混蛋大叔,再也不喜欢你了,你竟然骗我!”恍然明悟过来,曲七月火冒三丈,狠狠的推比石头还重的家伙:“起开,混蛋,亏我还以为你伤得很重,你竟然是装出来的,白白害我担心了一回,你个骗子!”
“装?我什么时装重伤啦?”冷面神终于明白了,小丫头误会他装重伤?他哪有装弱骗她?
他,骗谁也不会骗小闺女,他舍不得骗她。
等……等,小丫头刚才说担心他?
男人激动的眸子光彩熠熠,心跳几乎失停,小家伙担心他,心里有他?
“丫头,你说,你担心我?”他抑不住心情澎湃,狠狠的把小丫头搂紧,紧紧的,紧紧的,死死的抱住,恨不得把她嵌挤进自己身体里去。
“大叔你个混球,你个骗子,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不许压着我,放开我!”
曲七月被一堵肉墙挤压得快要窒息了,一张脸憋得通红,几乎要哭,绝交,一定要跟大叔绝交!
“别别,小闺女别哭啊!”
沉浸在巨大惊喜里的冷面神,发觉小丫头声音硬咽,慌了手脚,忙松松双臂,向一边侧躺下去,没放开小家伙,把她搂在怀里。
看着瘫在怀里喘气的小丫头,又急又慌,匀出一只大手摸她的小脸蛋,声音有点抖:“丫头,我没有装重伤骗你,我真的很不好受,只有抱着丫头才轻松点。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我逗逗你,别哭。”
他见过女人哭,歇斯底里的,撕心裂肺的,悲痛欲绝的,虚情假义的,楚楚可怜的,装模作样的,无论哪一种,只要无关军人,无关兄弟家属,他见了也生不出什么情绪。
他也见过女孩子哭,女孩子哭都是想哭就哭,曾经在宴会上,有些娇贵千金动不动的眼圈红红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看着就假,让人恶寒不已,也因见过太多娇柔做作的女孩子,他才懒得去各种宴会上露面,名流宴会上的女人们勾心斗角,没得污了眼睛。
他也看过小丫头哭,就是刘影夜半闯宿舍的那天,天狼成员们拍录现场,也拍到小丫头眼泪汪汪的样子,那一刻,他的心痛了。
他,舍不得小丫头流眼泪。
那时远离几百公里之遥看到小丫头的泪心会灼痛,何况如今近在眼前,听着那带哽咽的声音,施华榕感觉一颗心好似被撕裂般的疼痛,慌得六神无主,都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他慌手忙脚的用手指擦小丫头的眼睛,曲七月不领情,一把将覆盖在脸的大手拨开:“不许碰我!我跟兰姨睡去,以后再也不要抱我。”
“丫头,我错了,我以后不逗你玩儿。嘶-”怀里的小人儿翻身要爬起来离开,冷面神情急之下再次用力把人搂回来,用力太猛,扯到后背伤,痛得抽冷子。
痛。
没人能理解伤口给人的感觉,伤口附近区域跟撒了辣椒粉或撒了几把石灰似的火烧火燎,骨子里和血液如冰冻住般的冷,里外两个极端,饶是他毅力再好有时也抵挡不住。
还没爬起来又被按住,曲七月满腔怒火如火山般彭胀,正想要狠挠煞星几爪子,抓他个满面开花,让他没脸见人,听到那抽气声,那手僵住了。
她感觉到大叔抽冷子时手臂僵硬,身体绷紧,肢体语言不会说谎,他那样的变化只能说真的很痛。
抬高头望去,大叔抿紧薄唇,太阳穴青筋隐现,一鼓一鼓的跳动,分明是极力隐忍的模样。
她才燃起的怒火一下子消散,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