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来,顾向禹一直和她保持着距离,休闲帅气地插着裤袋,慢慢地走在沙滩前面。
但这一刻,他也是看不下去了,男人眉头轻拧,俊朗的脸上隐含着一抹关心。
“这里傍晚,风大,有点凉,你要自己注意点。”
樊乔红唇勾勾,内心一荡,对着回头看自己的顾向禹露出了千娇百媚的笑意。
“顾向禹,你在示好的关心我吗?”
顾向禹不置可否地挑挑英眉,潇洒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然后才调皮地回答,“没,朋友间,随口问一下。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关心,如果我真的对你示好,我应该把身上的夹克脱给你,绅士地帮你套上。”
樊乔一听,不服气地跺脚了,“顾向禹!你欺负我这么多年了!到了现在,还在欺负我!!”
顾向禹一脸不解,这话他有点听不懂,“樊乔,近年我一直隐居,是最近才回到京城来的。我和你没有见面,都已经有四年多了,我怎可以一直欺负你多年?你说话可不能顺口开河啊!”
在夕阳的照射下,樊乔显得那样的美丽动人,就连是发怒都看得让人心头荡漾。她含着微怒,瞪了顾向禹一眼,明明是说着不讲道理的话,但乍耳听下去,又显得那么的有道理。
“你就是四年多来每天都在欺负我,害我每天都在想你,不想和其他男人约会。你知道吗?一向是情场花蝴蝶的我,为了你,已经四年多没有交过男朋友了。”
顾向禹一阵吐血,还好反应快,从中找出语病,开始挑刺了,“哦,你四年多前,曾经交过很多男朋友,对吧?”
一听着话,樊乔可心花路放,立即反问,“我听你的语气,像是吃醋哦?!”
想起来,她这四年多来,洁身自爱,也真过得不容易。不过,也不是樊乔不想交男朋友,只是一见向禹误终身,自从樊乔遇到顾向禹之后,竟然觉得身边男人没有一个进得了她法眼。
这毒,也只有顾向禹能解了。
这时,听到顾向禹在苍白地解释着,“你一天到晚总跟着我,甚至连马尔国都跟过来了,还口口声声说要跟我在一起,那我总该稍微了解一下你的为人吧。”
一听,樊乔笑意更浓了,她心里暗道,其实自己也没有这么厚脸皮,这次完全也就是裴以沫那个大狐狸威逼利诱下,才匆匆赶过来的。当然啦,收复大帅哥顾向禹,一直是她樊乔至死不渝的追求,既然有人愿意代为出飞机票、住宿交通费,她也不介意来浪漫的马尔国跑一趟。
樊乔笑意甜美,加持着自己的观点,“我不管你怎么嘴硬,总之,你开始关心我了。”
顾向禹瞪她一眼,他也开始了解樊乔的个性了,跟这樊大小姐斗嘴说理,是有理说不清的,于是,他干脆转了话题,看似随口地问。
“你喜欢我什么?”
樊乔愣了下,然后才微笑着,柔趴趴地回答,“喜欢你什么?喜欢你不喜欢我。喜欢你对我冷冷的,哈楸!哈楸!”
还没说完,接连两个大喷嚏。
看来,傍晚的海风是真的有点冷。
顾向禹叹了口气,也真不能再袖手旁观。他麻利地脱下自己身上的夹克,居高临下一手便霸气地把夹克套在樊乔的身上,然后才撩了一眼樊乔依然外露的白花花大长腿,声音也温柔磁性了起来。
“下次,在海滩别穿成这样了,碍眼!还冷!没有我,谁借给你外套?”
男人微微的古龙水香气徐徐袭来,让樊乔全身颤抖了一下,那夹克的温暖,她瞬间感受到了,嘴角慢慢泛起甜甜的弧度,小心脏早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了。
那种心动的感觉,如此的陌生,好像是她生平第一次感到一眼。
她瓷白的肌肤渐渐晕出了一点粉红,慢慢的,仿佛那耳朵和脖颈都红了起来,竟然有种好像初恋般的感觉。
良久,樊乔才含笑回了句,“喜欢你虽然口中说对我不感兴趣,但最终还是会把身上的夹克脱下给我穿上。”
顾向禹愣了一愣,思量半响,还是语气保留地开始拒绝。
“樊乔,我现在无心恋爱,只想守护着自己的家人,看着她们得到幸福。”
樊乔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恩,所以,我也喜欢你的专情,默默的守护着自己心爱的人的那种用心。但我希望,之后自己能获得你的垂爱,那种用心,能用在我的身上。”
顾向禹又是一愣,心中某处似被击中,嘴上却是口硬。
“你太贫嘴了,我追不上你的节奏。”
樊乔担心,“你不用追上我的节奏,只需要让我能跟上你。就行!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有时候,恋情就像一捧沙,抓得越紧,消散得越多;但有时候,恋爱就像是一截莲藕,天生跟你相连的,你想截都截不开。”
“哈哈,京城大家族的樊大小姐,居然自认是LOW爆的莲藕!有趣!有趣!”
“喂!你曲解我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
海风依旧在吹,悠扬舒适地。
缪宝却极快地在太阳伞下的沙滩椅上扫视着,想找寻自己儿子和简嫣的身影。
男人看着自己老婆清丽的面孔,眼眸中溢出溺爱的神色,他一手捉住了她,“阿宝,别管那两个孩子了,这小岛只有丁点大,只有一家酒店,他们走不到哪里去的。而且不还有表姐夫妇在照顾吗?来,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完,裴以沫便霸道拉着缪宝直走。
“诶,我们要去哪里啊?”
“去了你就知道,那里,你会喜欢。”
随着男人的脚步,两人便停在了那个似曾相似的码头。
这家马尔国希希顿酒店,好多年前,他们也住过,那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裴以沫就是在这个码头,把她带到那个浪漫的孤岛上,度过了两人相似以来最浪漫的半个夜晚。
“以沫,你不会又想带我去岛上吧?”缪宝亮丽的大眼闪过愕然。
想起,那次在岛上发生的一切,缪宝的俏脸已经显露出红晕,有点羞涩,又有点尴尬,虽然与裴以沫重新见面已经有一个月有余。但之前,处理着后续的事宜,裴以沫都一直忙碌,他们两人也没有好好谈过两人的关系将如何处理。直到今天,坐飞机到达马尔国,而今裴以沫又把她带到这个码头上。
男人微微一笑,已拉着缪宝登上小游艇,熟练地走近快艇的驾驶位置,开启发动机。
“我不管,总之你已经登上贼船回不了头。而且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不想回去那个小岛看看,那里有没有变化吗?”
强有力的论据,让缪宝瞪了他一眼,便无力反驳地坐在游艇座位上。
“估计以你的细心,早就安排好人照顾两个孩子了。去吧,那我们去岛上看看。”
人工小岛依然美丽,葱葱郁郁的树木尽收眼底,岛屿周围经过重新装修,环境更显得舒适浪漫。
夕阳海景分外吸引,走过泛着粼粼绿宝石波光的海水上架起的木板路,到达沙滩。
缪宝开始笑了,会心地笑。
一如当年,沙滩上已经安排好精致的桌椅和酒水,还摆放了BBQ的工具和一系列美味的海鲜。
“以沫,你是故意带我来这里的?一早就把所有一切都准备好了。”
裴以沫帅气淡笑,语气暇意轻松,“嗯,往事重温,再次推介一下我的海鲜BBQ技术,希望海边咖啡厅老板娘能同意,让小的在店里面当给小厨师。”
一边说着,裴以沫已把身上的西装脱掉,然后卷起了恤衫衣袖,俊朗身影分外翩然,开始拿起用具开始烧烤海鲜。
对方的话,可有点把缪宝吓着了,他真挚的语气,但在缪宝听起来去如此不真实。
“以沫,你是说真还是说假的?”
老婆怀疑的语气,让裴以沫不高兴了,他说得如此正色。
“当然是说真的!只要老婆大人同意,我马上可以在咖啡厅上任,工钱倒贴也可以。”
缪宝白他一眼,“我那小地方,可供养不起你这尊大佛。而且我们一家人生活得好好的,也不需要多了你在旁边。”
裴以沫一听,脸都有点变黑了,连正在忙碌烧烤的双手都停下来,他冷哼一声,“你说的一家人是指谁?是指凡一所谓的一号爸爸顾向禹和你,还有凡一吗?哼,这样的一家人,我拒绝承认。”
缪宝耸耸肩,不置可否。
裴以沫怪责着,“而且,你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可以一辈子粘着你哥哥呢?”
缪宝厚脸皮地笑着,“嗯,啃老,啃儿,啃大哥,我有什么不对的?”
男人摇头,态度仿佛正义无比,“阿宝,你也太自私了吧?你整天霸占着你大哥,还让他代替我当孩子的爸爸。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顾向禹也要自己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孩子啊?你还缠着他不放吗?”
这话,缪宝倒有些认同,“嗯,你这话也没错。我是有点自私。但现在,向禹不是还没有对象吗?”
物尽其用。
适时地,裴以沫把樊乔给搬了出来,〃这话,你就说得相当不对了。看到人家樊乔今天大老远的,从国内飞过来马尔国,还没放下行李,就一直跟着顾向禹了吗?〃
缪宝这次醒悟过来,八卦模式瞬间开启,耳朵都马上竖起来,“你说,樊乔喜欢我家哥哥,一直追他过来的?我还以为樊乔只是过来和我们叙旧度假呢!”
“……”
裴以沫故意死鱼眼地瞪她一眼,“人家樊家,在东南亚有自己的私人小岛好不好?哪用专程跑过来马尔国度假?!这几年,樊乔为了顾向禹茶饭不思,守身如玉,都没有交过男朋友,我作为好朋友的,都替她着急啊。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当电灯泡?”
缪宝这次恍然大悟过来,拍拍自己的笨脑袋,“呀,那就真是我不对了,罪过,罪过啊!那我一定要帮樊乔一把,让她尽快追我哥。”
裴以沫暗笑,好了,终于解决了一个问题。
男人嘴角翘了翘,两步向近,已经站在了缪宝的面前,他剔透的双眸流光真挚,声音磁性沙哑着问,〃阿宝,你还怪我当年让你走?〃
裴以沫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缪宝眨了眨眼睛,尔后倒吸口气,才讪讪地反问,“这问题,你这些天问了多少次?不腻吗?”
裴以沫叹息一声,然后大手便拥住了女人娇小的身躯,他的力度猛地加大,把她往他的怀里拼命的、用力的带。
男人胸膛温暖结实,给缪宝一种很踏实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就放下了所有的坚强和防备,软了整个人,就依靠在裴以沫的身上。
也是,现在,所有的反对,所有的问题都被解决了,自己早应该放松,随心而动。
只听到裴以沫在自己耳边低喃,“前两天,我都已经当着你的面子把离婚协议书给撕掉了。那份协议书,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只是摆着,没有签过。这些天来,我的苦心你还看不懂吗?”
男人抬起手,动作自然地将她垂下的头发拨向耳后,指尖扫过她的耳垂,引得缪宝一阵战栗。
裴以沫依然把抱得实实的,继续在诉说着,“这几年我真的过得很苦,没有老婆的日子,多一天都是煎熬。现在好不容易,把所有险恶奸人都已经除掉了。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了吧?!”
他的语气这么的委屈又带着感叹,听得缪宝眼圈马上微红,海风拂过她的脸颊,不由地便出神了。
往事一幕幕在缪宝的脑海内略过,让她心底泛起一阵心疼,这些年来,裴以沫忍辱负重,的确是不容易。
〃这几年,你真的都过得很苦吗?〃
男人唇角勾起抹绯色,俊脸皱起,苦巴巴地点头,一副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