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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出了什么事儿?不过未经证实,我却也不敢随便汇报,于是,我便趁着分兵之时,领着百多亲随军士,悄然离开,去了潜渊寨。
潜渊寨中,军兵早就一空,包括二王子的府邸,我进入之后,审了一些今夜当值之人,得知了一个很重要的情况:今夜,二王子之所以起兵造反,乃是因为大王派人与其部下里应外合,想要刺杀于他。”
“胡扯,本王何曾发过此等命令?”传讯石中的言语,在场之人尽皆听到了,东夷王自然不愿承担此恶名,当时怒意上涌,“那逆子为了找借口,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本王若真的处心积虑刺杀于他,他安能活命?”
“大王不必动怒,大王之仁慈,我等尽知!”在场一干将领、谋臣,齐齐躬身行礼,道。
东夷王闻之,心情略好了点儿,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起来,而后道,“你继续说!”
“是!”那人点了点头,接着道,“我也认为大王不会如此而为,大王这些时日对二王子亲善有加,任谁看来,都是有了立储之意了。二王子想必也能感受到这一点儿。对此,我觉得颇为蹊跷,便查看了当时的现场。
我有一种天生的本领,嗅觉特别的灵敏,无论是谁,只要见上一面,记住了他的气息,就绝不会认错。我一入二王子的卧室,便在一堆肉酱之中,感受到了二王子的气息,我有九成敢肯定,二王子绝对在刺杀的当场便死了。”
“若是如此,起兵造反的又是何人?”东夷王心中隐隐然也有了一种找到真相的感觉。
“大王可还记得数月前,我东夷四大家族子弟惨死之事?”那人飞速的道了一句。
刹那间,东夷王觉得脑中闪过了一道惊雷,将一切阴霾迷雾都行撕开,“你的意思是,是那位剑修先去刺杀了二王子,然后又易容成二王子,起兵造反?”
“是的,”那小将回道,“不如此,也无能解释,为何在一片形势大好的情况下,二王子却始终不曾出面,以至于各部的攻击,并不是很合拍。”
“嗯,你的情报很有用,事后本王定会论功行赏的,现在,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做,那就是务必看守好现场,不得让任何人破坏,你能办到吗?”
“大王放心,我必定全力以赴!”
东夷王点了点头,随后断了传讯石的联系。这时,身为东夷王谋臣之首的羽飞扬开口了,“大王,二王子既死,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现在,只要大王出去,与逆兵将领说明情况,其军心必定当时瓦解。”
“这不妥当。”反驳之人,正是方才立下大功的吴老将军,其道,“那人虽然是我一手提拔,但是人心难测,也难保不会因为重利而投靠二王子,说不得,他正是二王子引诱大王出去的一种手段呢!”
“老将军过于谨慎了!”羽飞扬分辨道,“二王子将大王诱惑而出,又能何为?大军守护之下,他还能当场刺杀不成?”
“不错,本王决意出去,与逆兵见个真章!”东夷王一脸的镇定、威严。
“大王欲出,臣下有一策献上,担保有立竿见影之功效!”羽飞扬立时道。
“说”
“大王可让麾下军士临阵喊话,让二王子出来一见,并承诺,可以考虑让位之事。”羽飞扬道,“如此,二王子若在,大王也没任何损失,若是不在,大王只要将个中情况道出,逆兵军心溃散,败亡之期就在眼前了。”
“好,就依你之意而行!”东夷王意气风发的道,“诸君,随我一起,一会逆兵!”
“是!”
王寨外,联合军帐。
“怎么办,看样子,大王是有了退位之意,可是二王子到底身在何处?莫非,真个有了不测不成?”其中一个形貌魁梧,脾气火爆的将领道。
此言一出,帐中诸将的心都有些发沉。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眼看的时间快到了,可是,众人依旧没有任何应对之策。为首之人心一横,道,“为今之计,只能暂且拖延一下,再找找看了。”
王族轲家大本营。
年已过百的轲家老族长,看着其下端坐着的王室各支脉之长,道,“看来,小二是没这个命,你们就全力支持大王吧!”
冯家大本营。
“谁惹的祸,谁收拾,这次德林犯了错,就让他卸下首席大祭祀之位吧,也好削减一下大王的怒气,德冲,此次就由你代表我冯家,带人支持大王平叛吧!”值此关头,冯家族长对自己的亲子,也毫不手软。
舍此而外,以前观望的那些世家,都纷纷跳了出来,拿出了真正的实力,加入了东夷王的麾下。而那些原本支持二王子的一些世家,也都纷纷请出一些够分量的人出面斡旋,准备倒戈。
王寨,一座高楼之上。
时间将至,东夷王正准备将个中真相揭露,对逆兵来上一击之时,赫然发现,围攻王寨的逆兵,已然有了自行崩散的迹象。而这时,东夷王以及其身边亲信随身的传讯石,一个个的都亮了起来。
一行查看,一个个都是东夷的重臣家族,向其表达忠心的。见得如此,东夷王明白,形势完全逆转了,也不用在行什么心理震慑了,可以全军出击了。
当下,命令一下,王寨精兵倾巢而出,外面的逆兵再无了先前气势,或狼狈遁逃,或主动倒戈,不片刻,便被完全击溃,为首诸将,尽数遭擒。
第五十九章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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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寨外的广场之上,一支支五十人组合而成的强大祭祀队伍,被加持了风行术和甲马神符,卷起一道道狂风,飙向了各处逆兵作乱之地。
紧随其后的,是东夷第一精锐猛兽骑。他们以百人为一队,每一队中,都是各种凶厉猛兽俱全。这些猛兽,在骑士的驾驭之下,不发出丝毫的声息,飞速的奔行着,留下了一地烟尘。
左武库。
五千余逆兵,原本齐心协力,搬运武库之中的上佳兵器、铠甲的场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乃是两军对峙的场面,一方千余人,另一方则近四千人。
然而,这千余人一方的气势,却较之四千人一方更为强大,他们兵甲精良,队形严整,井然有肃。另一方,兵甲虽然也不差,但是却显得很是散漫,士兵的脸上,也都带着惊慌之色,心思似都不再这里。
千人一方的将领乃是东夷大家百家之人,他已经得到了最为确切的消息,故而毫不犹豫的倒戈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人数太少,真个战起来,绝对不是另一方的对手,故而,只能做好严防死守的打算,同时以言辞威逼对方,动摇对方的军心。
“严将军,不要再固执了,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应该为手下的这帮兄弟们考虑吧!大王已然斩杀了起兵造反的二王子轲最,很快就会派大军扫荡各处余部,你可不要自误啊!”
百将军乃世家子弟,这等事情自然是驾轻就熟,做的是顺畅无比。此言一出,严将军一方的士兵战心立时再度削弱了许多。
严将军乃是平民出身,因为二王子轲最许诺,大事底定之后,可令其建立家族,所以对轲最是忠心不二。眼看得,大功告成,就在今朝,突然来了这么一个变化,任谁都不愿意相信。
他知道,现在必须下定决心了,否则,只怕部下真要分崩离析了。当下,其冷声喝道,“兄弟们,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走到这一步儿,已经退无可退了,只能向前。二王子英明神武,哪里是那么容易死的。
俗话说,行百里者半九十,九十里我们已经走过去了,兄弟们可愿意再随我走这最后十里?”
声如雷震,气势雄浑!
严将军平民出身,能做到今天这等地步,靠的就是爱兵如子,体恤下臣。此言一出,麾下众将士立时为之所动,战心复炽,响起了海啸一般的声潮:“愿意!愿意!愿意!”
面容狂热,战意如潮,这是真正的百战军心,感染力惊人,甚至,百将军的部下,都有人情不自禁,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百将军对这种情况的危险可是明白的很,当下里大喝道,“姓严的是在带你们陪葬,不要相信他!”
百将军虽还不如先天,却也是后天的巅峰武者,中气十足,然而,他声音在此时,却像是大海里一朵不起眼的浪花,潮水一个涌动,便不见踪影了。
见得如此,严将军似乎恢复了沙场名将的自信,手一挥,一声大喝,“进攻!”
传令兵战旗挥舞,各部随之而动,有条不紊,结成了一个巨大的锋矢阵,朝着百将军的人马突击而去。
攻击阵一成,滔天的杀气立时如潮涌至,百将军虽然竭力保持稳定,但面色依旧有些发白。因为,这一次是他的麾下并无战心了,没有现场倒戈,算是给他天大面子了,指望他们死守,是想也不用想了。
“莫非我今日就要死在这儿了?”百将军的心中禁不住萌生了一丝绝望,就在这时,他眼光游移之间,猛然发现,一道狂风卷着漫天烟尘刮了过来,速度飞快。
当时,百将军心中大喜过望,仰天大笑,“姓严的,大王援军已到,你们的死期到了!”
严将军对百将军自然是甚为关注,听得如此,却是忍不住朝附近望去,刹时,他便看见了那道狂飙。身为东夷大将的他,哪里不晓得这是大规模祭祀出动才能有的异象?心中刚刚树立的信心,登时炸开了无数裂纹。
这道狂飙速度飞快,就这么一小会儿,便已然来到了阵前。他们没有丝毫的废话,即刻便展开了攻击。
火球、冰箭、天雷、巨木、流沙、剑气、毒雾、蛇虫
五十位祭祀齐齐显威,各种秘术齐齐闪现,仅仅一击,便有近百人丧生。这还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般天威一般的攻击手段,给人心带来的震撼,很多士兵,都不自觉的停了下来,呆在当地。
这群祭祀的目标很是明确,那就是生擒逆兵之首,故而,沿着一条笔直的道路,向严将军接近着,沿途之上,拦路的士兵,无论是不是出手,都被诸般秘术无情的灭杀。
这一刻,严将军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他知道,自己的家族梦,完了。希望破灭的人是可怕的,他毫不犹豫的让护卫在其前方的数百弓弩手朝着那道席卷过来的狂飙放箭,此时,他只剩下了一个想法,“老子临死也德拉足垫背的。”
严将军攻占了武库,却是得了不少破甲箭、爆炎箭、寒冰箭之类的法箭。数百只法箭齐发,随着轰隆的声响,烈焰、冻气交相侵袭,风行术合起的狂飙也禁受不起,当时被打破,破甲箭顺势侵袭,当时便有两个大意的祭祀被一箭夺命。
见得有效果,严将军自然是连连催动部下放箭,可是这些祭祀们那里会那么笨,还呆在原地做靶子,全都分散了开来。
同伴为凡人所伤的暴怒,让他们都毫不吝惜的发挥着自己最强大的实力,一路势如破竹,直逼严将军。
这时,一队猛兽骑也恰逢赶到,众骑士一催胯下坐骑,百兽齐齐嘶吼,那声响,好似九天雷震,澎湃出无比强大的威慑力,刹那间,所有的马匹,随着一声声悲鸣,栽倒在地。那严将军一个不防,也被掀翻在地。
适时,一位修习五行之土系秘法的祭祀靠近了严将军,当时,一声清喝:“画地为牢!”
刹那间,严将军周身的大地冒出了十数根胳膊粗细的土柱,扭曲如灵蛇,交相缠绕,形成了一个三尺高下的方形囚牢,将其困在了里面。同时,严将军的双手、双脚也被束缚在其中的一根柱子上,防止其自杀。
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