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双臂上的伤口都已经上了药,为了防止衣袖蹭掉皮肤上的药膏,君无药也没有将君无邪的衣袖放下来,而是将她的小手握在掌中,细细把玩着她白嫩圆润的指尖。
软软的、嫩嫩的。
“可以放开我了。”君无邪背部有些僵直,她如今被君无药从后面抱在怀中,一双手还被他的大手握着,本就娇小的身影在君无药高大的身躯遮掩下,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可言。
她的后背,就紧紧贴在他的胸膛,背后的皮肤都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胸膛之下,心脏跳动的频率。
君无药低声的笑着,小家伙僵直的身躯哪里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至少有反应了不是吗?
“你个小家伙,当真没心没肺,给你解惑又为你上药,用完了,这就要将我一脚踢开不成?枉我每次为了见你,都要沐浴更衣,哎……”说着那语气还带着一丝惆怅,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只是那张俊脸,却好不委婉的蹭在了君无邪的颈窝,似撒娇般的蹭了蹭。
“不是。”君无邪觉得有些头疼,她从未想过要和君无药多加接触,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充满了危险和神秘,她半点也不想招惹。
明明想要各走各的,可是每一次,他都会适时的出现。
“不是什么?小邪儿,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失落,让人听着揪心不已。
“不讨厌。”君无邪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对君无药本就没什么息怒,当初两人互帮互助才离开了那山崖,她对他说不是喜欢,却也不讨厌。
更何况,君无药救了自己的爷爷,对她有恩,她怎会讨厌自己的恩人?
☆、173。第173章 :这是诱拐(2)
君无邪前世今生,性子都冷的很,心也十分的冷清,能够让她记挂在心的人,掰着指头数,也不超过一只手的数量。
那些人,不是和她生死与共的同伴,就是血脉相通真心待她的亲人。
可是君无药,她却不知道要如何定义他的身份。
他并不算她的同伴,也不是她的血亲。
可是他却经常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出手,随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仿若寻不见,又仿若处处都在。
讨厌吗?
好像并没有这种情绪。
“不讨厌,那便是喜欢了?”君无药眼底闪过一抹恶劣的笑意,握着君无邪的小手抬了起来,笑意盎然的在她的指尖落下一个个的吻印。
“我真高兴,原来小邪儿是喜欢我的啊?”
“并不是。”喜欢是什么,她不明白,可是她知道,君无药给她的感觉和同伴与亲人并不一样。
她所知道的喜欢,便只有这两种,既然不一样,那便不是喜欢。
“哦?那果然还是讨厌吗?”语气急转直下,忧伤的让人落泪。
君无邪无语了,她刚才不是说不讨厌他了吗?
“没有。”她觉得头更疼了。
“不讨厌,就是喜欢了?”
“……”她觉得她已经词穷,干脆不理他孜孜不倦的询问了。
暗暗看着小家伙略微郁卒的表情,君无药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不懂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教她。
“你否认,那就是默认了。”君无药坏心眼的诱拐,抱着君无邪小小的身子笑了起来。
君无邪无语,就在她思考着怎么把君无药甩开的刹那,白嫩的小脸上忽然感觉到了一抹湿热的触感。
君无药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一吻,在君无邪诧异的目光中,他笑容绽放,半眯着的眼眸酿着如酒般醉人的笑意,“真好,我也喜欢你。”
扑通。
君无邪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彦,总觉得这张脸好看的让人有些炫目。
她该拿银针戳穿他的动脉,让他滚远一点。
可是他有恩与她,她似乎不能恩将仇报。
纠结之下,君无邪咬了咬唇片,撇过脸去。
毫不客气的在感情懵懂的少女面前,散发强大的男性荷尔蒙,君无药诱拐的手段一点也不手软,他抬手扣着君无邪的下巴,将她的小脸扭向自己,看着她隐隐跳动的眉梢,他眼底的笑意更浓。
“好了,我该收今天的答谢了。”
“什么?”君无邪微微一愣,还未等到她反应过来,君无药已经俯下身来,一手环在她腰间,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带着笑意的唇片,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小嘴。
“唔!”
君无邪瞪大了眼睛,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从腰间摸出几根银针,想都不想的刺入了君无药额角。
丝丝鲜血顺着银针滴落在他俊美的脸颊,滑落在她白嫩的小脸之上,刺鼻的血腥味伴随着那妖异的血色之花,让窜入君无邪口腔中的舌头更加疯狂,近乎于毁灭的,掠夺着每一分属于她的甘甜。
☆、174。第174章 :这是诱拐(3)
滑落在唇角的血滴,被激烈的带入口腔,腥甜的血液刺激着味蕾。
君无药的黑眸仿佛被这血液刺激了,那抹紫色再也无法遮掩。
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君无药的味道占有了君无邪的味蕾与嗅觉,那血腥味同时也激起了她前世的记忆,她猛的咬紧银牙。
大片的鲜血在她的口中炸开,君无药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片,深邃的紫眸看不见底,唇边带着妖艳的血迹。
君无邪趁机从他的怀中逃了出来,站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看着君无药。
君无药抬起手,抹去嘴角的血迹,舌尖的剧痛告诉他,这丫头的那一口可是一点不留情面,若非他反应够快,舌头只怕都被咬了下来。
长了爪子的小猫儿,果然不好逗。
“莫要生气,这血污了你的唇,是我的错。”丝毫没有恼怒的意思,君无药依旧笑容满面,他抬手将刺在额角的银针拔了出来,走到君无邪的面前,将它们放在她的手中。
“你的猫儿能否吞噬黄金巨狮的灵魂,就看今夜,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便叫我,我就在守着。”君无药笑眯眯的开口,全然不顾君无邪那双充满了冷意的眸子有多么的刺人。
说完了之后,他便离开了君无邪的房间。
关上房门之后,君无药脸上的笑意却没有散去,破了的舌尖不住的流血,那味道刺激着让他的瞳色一时之间变不回去。
守在一旁的黑影悄然出现在君无药的身边,他单膝跪地,手中举着一瓶伤药。
“爵爷。”黑衣男子看着君无药唇边与额头的血迹,眼眸微微一缩。
这天下间能够伤爵爷的人寥寥无几,可是这君家大小姐却经常让爵爷见血……
看着君无药嘴角的笑意,男子默默的将满腹牢骚吞了下去。
爵爷这么心满意足的表情,还真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不过爵爷难道真的没有意识到他和大小姐之间的相处模式存在这很大的问题?
这时不时就被人刺中命脉,染了一身血的回来……
“不必。”君无药看也不看那伤药,眼底的笑意却越来越浓郁。
冷心冷清的小家伙,逐渐有了情绪的波动,这对他而言是个好事。
“不过是一点小礼物,用不着大惊小怪,你且在这守着。”君无药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自然知晓这味道,是里面那小家伙不喜的。
黑衣人只能默默点头,目送着君无药神清气爽的背影,心头不免有些担忧。
爵爷……就算你对大小姐有意,也不能用这么激进的法子啊,追求佳人,可没谁能回回带一身血啊,您真的不是用错方法了?
不多会儿,沐浴更衣后的君无药又重新回到了君无邪的房门前,他不急不躁,在君无邪门外的栏杆上坐了下来。
小家伙对黑猫很重视呐,那他便替她守一下又如何?
想着,君无药的手微微抬起,在一旁黑衣男子的注视下,一道黑色的雾气涣散在空气中,顺着门缝窜入了君无邪的房间。
☆、175。第175章 :处置(1)
房间里,君无邪漱了七八次口,也没能将嗓子里那股血腥味冲散,她坐在桌旁,看着桌子上不断挣扎的小黑猫,冷清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担忧。
她抬起手,像往常那样,抚摸着黑猫的皮毛。
“撑过去。”
黑猫不知自己挣扎了多久,只记得那只巨大的黄金巨狮被它一点点的撕裂,黑暗中的它伤痕累累,疲惫不堪,倒在了虚无之中,它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熟悉至极。
“喵。”
君无邪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便看到了那只熟悉的小黑猫,正贴着她的脸蹭着。
“怎么睡在这里?”黑猫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君无邪,它一醒来就看到君无邪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君无邪坐起身,没有急着回应黑猫的疑问,她上下打量着它,发现黑猫的胸前多了一道金色的皮毛,那一道金色像是一条链子嵌在黑色的皮毛中。
黑猫歪着头,顺着君无邪的视线扒拉着自己的皮毛,这才看到了那一道金色的痕迹。
“呃,这看着怎么那么像那个大块头?”黑猫嘀咕道。
“现在感觉如何?”君无邪道。
“神清气爽!那只笨狮子不知怎么跑到我梦里去了,我把它又吃了一次,哈哈。”小黑猫骄傲的仰着脑袋,仿佛它胸前的金色烙印,是英雄的徽章。
君无邪伸手揉了揉它的小脑袋,悬在半空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黑猫并没有觉得自己身上有其他的变化,也就没多想。
两日后,太子墨浅渊登基,举国欢庆,新帝上位,大赦天下,牢狱中罪行较轻着全数被放了出来。
登基第一日,墨浅渊便改革了朝堂的制度,将一批贪污受贿的蛀虫从位置上赶了下去,另又提拔了一匹寒门子弟。
新帝任用官员不看重出生,不看重家世,只以自身的能力为准则,让其在民间的呼声更高。
而在这举国欢庆的当儿,一个狼狈的身影却被两名瑞麟军硬拖拽着站在了朝堂的角落,眼睁睁的看着墨浅渊穿着龙袍坐在王位上指点江山。
“这一幕,可还好看吗?”君无邪自阴暗处走了出来,看着面如死灰的老者。
先帝面色苍白,眼底充满了绝望,他曾经一直小心保护的王位,如今却被他所厌恶的儿子坐上,而他本人,却被瑞麟军逼着,看完了整个登基的过程。
君无邪的银针刺入他的眼睛,却没有让他失明,反而让他无时无刻不得睁着眼睛,即便他不愿看,眼中的银针也让他闭不了眼。
君无邪要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为重视的皇帝之位,被自己所不耻的儿子夺走!
从万人之上的君王,到一个阶下囚,此中的打击,让先帝短短数日内,生出了一头白发,整个人看起来,仿佛老了几十岁。
“君无邪,成王败寇,我败在你手上,认栽!不过你不要太得意,墨浅渊既然能坐得住杀父夺位之事,等他登基,他岂会容你们麟王府坐大!”先帝恶毒的盯着君无邪,墨浅渊有多大能耐他很清楚。
☆、176。第176章 :处置(2)
若是没有君无邪在旁帮扶,墨浅渊这辈子都登不上王位!
君无邪淡淡的瞥了一眼,如丧家之犬般的皇帝,眼眸很快又落在那坐在王位之上,英气勃发的墨浅渊身上。
“你以为,他为何要这么做?”
先帝微微一愣,随后他咬牙道:“狼子野心,何须理由?”
君无邪目光不移,“他本是忠犬,却被你养成了狼。你杀他母亲,屠他外祖全家,又给他下毒,你既然断了他的活路,绝了你们之间的父子之情,如今又有何脸面称自己是他的父亲?”
这样的情况,多么的似曾相识,前一世那人不将她当做血亲对待,只想对待一只狗一样,整日关着。这一世她却从君冼身上明白,爷爷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