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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出了名的浪荡子,自称和礼部一位员外郎的嫡出女儿又私情,请了媒人上门说媒。那位员外郎的夫人自然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一个出了名的浪荡子,矢口否认有这么一回事,更说女儿从来就没有出过府门一步,绝对不会和外男有接触更不会有私情。而那个浪荡子也不着急,先是出示了一家女儿家的贴身衣服,而后准确无误的说出了那姑娘身上的红痣,那夫人虽然相信女儿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线,但面对证据,却也懵了,最后将自己如珠似宝的女儿嫁给了那个浪荡子。
那姑娘也是个烈性子,虽然碍不过父母之命嫁了过去,却在嫁过去的当天晚上,趁着浪荡子拜完堂出去敬酒的空档,悬梁自尽,留下一份自示清白的遗书,说自己从为认识此人,更不用说私情,她是被人陷害的,还请父母为她雪冤。
失了女儿的员外郎夫人十分伤心,便开始彻查家中的姨娘丫鬟婆子,尤其是女儿贴身的丫鬟婆子,这一查还真的给查了出来,却是那姑娘身边一个丫鬟的哥哥欠了那浪荡子一笔赌钱,为了救无礼坏债的哥哥,那丫鬟不但将姑娘的贴身衣服偷了出来,还将姑娘的**透露给那个浪荡子,这才导致了这场悲剧。
真相大白之后,那浪荡子被判了个充军,而那出卖主子的丫鬟和其兄也被判了个秋后处斩,但是那姑娘却终究是死了,也自那之后,京城稍微有些身份身价的,都更小心谨慎起来,生怕自己娇养的女儿也遭了那样的横祸。
方老夫人将那件往事说完,董瑶琳也被吓得脸色发青,道:“您是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但是有前车之鉴,我若是叫冤枉的话,一定会有人相信我的。”
“当然会有人相信你是冤枉的,但是比起相信你的,更多的还是怀疑你,甚至相信你清白不保的。”方老夫人冷冷的打断了她的希望,道:“别忘了,你可是已经和他私会被人看到了!”
“也就是说我除了认命的嫁过去之外,只能选择一死以示清白了?”董瑶琳脸上再无一丝血色,两样她都不甘心啊!
“如果你娘回望远城的话,你还可以跟着她一起离开,然后就在望远城找一个合适的人家嫁了……”方老夫人给了她另外一条路,道:“但必须在西宁侯府察觉之前嫁出去,要不然的话,恐怕那个也是奢望了!”
回望远城?董瑶琳咬牙,她死都不会回望远城的,她就算是死也要在京城死!
“没有更好的主意了吗,母亲?”董夫人这一次真的是万念俱灰了,整个人都朦上了一层死气,她真的不是个好母亲,破坏了长子的幸福家庭,成了次子幸福的绊脚石,还是将女儿推到绝境的侩子手,她这个母亲岂止是不称职啊!
“我没有更好的主意了!”方老夫人摇摇头,她是真的没有什么好主意了,但是她也知道如果真的有贵人相助,也不会想自己说的那么悲观,但这话却怎么都不能说,她可以不去较好醴陵王妃,但也绝不能交恶与她,那是给方家找麻烦。
“那我……那我该怎么办啊!”董夫人六神无主的哭了起来。
“你回去再好好地想想,或者再找人讨个更高明的主意,或者回去和毅儿诚儿好生商量一下,说不定能有什么好主意也未知。”方老夫人知道这些事情都不好做决断,董夫人需要好好地再思索,也需要找个完全相信的人商量。
是啊,还有儿子们呢!董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光,虽然儿子们都已经恼了她,也已经闹了瑶琳,但是他们终归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他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却见死不救的。
想到这里,董夫人诚心诚意的给方老夫人磕了一个头,道:“谢谢母亲指点,不管能不能让女儿顺利过了这一关,女儿都会感激您的。”
“感激就不用了,我是你的继母,指点你原本就是我该做的事情,只是晚了很多年而已!”方老夫人摇摇头,看看天色,道:“你们还是回去好好的商量一下吧,这些事可拖不得!”
“是,母亲!”董夫人点点头,牵着也恨不得脚下生风的董瑶琳告辞离开,方老夫人叹口气,这人啊,真是不能自作孽啊!
第二百五十三章再见俪娘
一脸晦气的董夫人带着董瑶琳刚刚回到董府,还没有进门就发现了异常——她们出去的时候带着惜月,却让董瑶琳身边的思月守着家,思月自然是将大门紧闭起来。而现在,大门却微微的打开了一条缝,这又是出了什么状况?
董夫人和董瑶琳坐在马车里,惜月小心翼翼的推了推大门,大门应声而开,惜月吓了一跳,但不等她往后退,一个让她熟悉而又安心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可是夫人姑娘回来了?”
钦伯?是钦伯的声音!惜月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大声叫:“钦伯,您老人家总算是来了!”
大门被打开,头发花白的钦伯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站在门口,而很久未见的冯妈妈笑盈盈的带着两个丫鬟迎了上来,董夫人看到钦伯,看到冯妈妈,感觉天都放晴了,心里也踏实了,在她们的搀扶下下了马车,钦伯自去打发车夫,她们母女则在冯妈妈的拥簇下进了府。
“你可算来了!”董夫人紧紧地捏着冯妈妈的手,心里百感交集,要是当初自己没有一时头脑发昏,没有将她留在望远城守家而将王宝家的带在身侧,有她像以前一样在一旁劝着,给一些中肯的建议,那所有的一切是不是又都不一样了?
“奴婢得了信之后,将家里的一切都打点了好了,就跟着钦伯一起赶来了。”冯妈妈轻描淡写的道,没有提他们收到信之后有多么的惊诧,也没有提他们为了尽快赶回来几天几夜都不合眼的忙碌。更没有提这一路日夜兼程有多么的辛苦。
“那对狗奴才有没有回去?有没有抓到?”董瑶琳咬牙切齿的问道,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害了她的王宝家两口子,别的与之相比都不重要了。
“王宝两口子确实是回去接孩子了,文林的速度比他们稍微快了那么两个时辰。钦伯接到信之后没敢耽搁就去了庄子,将接了孩子带了细软准备离开的人给堵了下来……”冯妈妈的回答让董瑶琳脸色一喜,而冯妈妈却有稍微犹豫了一下。道:“奴婢等将王宝一家四口都带来了,还有……还有俪娘!”
俪娘?董瑶琳微微一怔,她都已经记不得这个在她身边带了好几年的丫鬟了,冯妈妈把她带过来做什么?给她添堵不成?
“你把俪娘带来做什么?”董夫人也愣住了,很快又问道:“难不成她在庄子上呆着还不老实,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这个……”冯妈妈隐晦的看了一眼脸上带了不悦的董瑶琳,轻声在董夫人耳边道:“俪娘半个月前躲着生了一个孩子。孩子的父亲是王宝。”
“什么?”董夫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冯妈妈,半个月前生了孩子,现在可才十月份,俪娘被她发落到庄子上也不到一年的时间,这……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唉~还是夫人亲自去问问吧!”冯妈妈叹气。她真的不想一见到董夫人就给她些不好的消息,但是她这些事情迟早都要让她知道,那么早点知道早点处理也好。
董夫人点点头,冯妈妈扶着她到厅里坐下,她原本不让董瑶琳跟着,但董瑶琳却不肯回避,还直接说道:“娘,女儿已经不小了,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回避了。您还是让女儿一起吧!”
董夫人想想也是,便也同意了。
钦伯的速度很快,董夫人才坐下,喝了一口热茶,浑身狼狈的王宝,一脸怨恨的王宝家的。还有明显丰腴了不少的俪娘就都被带上来了,见到董夫人,王宝家的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哀叫道:“夫人啊,求夫人饶命啊!都是王宝这个狼心狗肺,黑了心肝的逼着奴婢对您说那些话,怂恿着您对付大少夫人的,那些事情真的都不是出自奴婢的本意……”
“掌嘴!”再见王宝家的,董夫人只觉得满腔的怒气,恨不得立刻将她杖毙了,听她这么喊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便不留情。
董夫人的话一落,押着王宝家的进来的婆子当下就啪啪啪的给了王宝家的好些个耳刮子,她收下不留情,王宝家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等到董夫人觉得解了气,让她住手的时候,王宝家的脸都肿了起来,不敢再叫冤了,也叫不出来了。
“活该!”看王宝家的那个样子,俪娘盈盈的笑了起来,虽然知道自己的下场一定会更惨,但她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害怕,还笑盈盈的道:“夫人,这般恶奴刁奴早就该这么狠狠的收拾了,您要是早一点这么做,树立了威信,哪至于像今天这样,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看着盈盈而笑的俪娘,董夫人冷了脸,问道:“我且问你,你和王宝是怎么一回事?”
“能怎么一回事?”俪娘眼中闪烁着深深的恨意,道:“我不是犯了错,被夫人您发放到庄子上了吗?您不是说只要我出不了庄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哪怕是死了都无所谓吗?所以,王宝这个色胆包天的奴才,在我才到庄子的第二天,就强逼着我委身与他……像他这样的奴才我自然是看不上眼的,可是势必人强啊,如果不从的话,到头来除了多吃些苦头,多受些凌辱之外,结果也不见得有什么不一样,所以,我只能屈从。”
“胡说!明明是你想过得好一些,故意勾引我的!”王宝哪里敢认,立刻反驳,而后朝着董夫人连连磕头,道:“夫人,真的是她勾引小人的,小人和屋里的十天半个月都见不了一次,空虚得慌,就被她给勾引了……”
“被我勾引的?那么,到了京城之后,你和你那婆娘都天天在一起了。为什么还挂记着我呢?”俪娘笑盈盈的看着王宝道:“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为你脱罪了吗?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反正逃不过一个死,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吧!”
“你这个贱/人!”看着俪娘笑颜如花,王宝在没有往日的沉迷和欢喜,只有深深的怨恨和无尽的懊恼。要不是听了这个贱/人的蛊惑,被这个贱/人描绘出来的美好生活所迷惑的话,他也不至于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这个时候,王宝完全忘记了,如果没有他的逼迫,俪娘怎么会成了他的女人,又怎么会有那些事情?
“看来你是不准备主动交代了?夫人,您是想听我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原委说给您听呢还是想听着他们两口子喊冤,然后将所有的罪过推到别人身上?”俪娘看着王宝。眼中充满了恨意,道:“如果想听我说的话,那么就让这个色胆包天的狗才住嘴!”
“把王宝先拉出去打二十板子,打完了再拖进来!”董夫人恨极了王宝,也很想听听俪娘怎么说。就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等王宝被捂了嘴拖下去之后,再看着俪娘,道:“你可以说了吧!”
“其实事情很简单!”俪娘笑得很灿烂,道:“我到庄子上的那一天,王宝家的就告诉王宝,说你和姑娘都恨极了我,将我丢到庄子上不过是不想亲手杀了我脏了自己的手脚,又不想让我有出去乱说话的机会。还告诉王宝,哪怕是我死了,也不会有人过问关心。所以,第二天,王宝家的一走王宝就找上我,给了我两条路。一条是当他的女人。另外一条则是被迫当他的女人,而我自然选择了第一条路。但是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心里极恨,恨让我落到如此境地的人,尤其是恨你和她……”
看着俪娘的手指,董瑶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