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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不如等我们都有空了,改天我请你喝咖啡,好不好?”
南汐拒绝得彻底,廖一江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说:“好啊,那就改天,我也不急,等你不忙的时候,记得请我喝咖啡。”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南汐没有撒谎,她的确有工作没做完。好在并不紧急,她决定拿回家去做的。
她整理好了要带回家做的工作,将笔记本装进电脑包里。然后她坐在那里听门外的动静,直到秘书来敲门,向她请示:“南助理,今天需要加班吗?”
“不用不用,你都下班吧。”她赶紧打发她走。
听到门外的同事们说说笑笑离开了,整个楼层安静了下来,她才站起身,拎起包,准备下班回家了。
刚走到门口,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幸亏她退得快,才避免了被撞扁鼻子的命运。
站定一看,是路在远走了进来。
他非常绅士地一伸手:“老婆,我来接你下班。”
他说得那么响亮,吓得南汐赶紧往门外张望。
路在远干脆把门敞开:“你怕什么?大家都下班了,这一层楼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南汐这才松了口气,她把背包往路在远身上一摔:“路卷毛!你最近很嚣张呀!以前在同事面前就对我眉来眼去的,我都不跟你一般见识!没想到你越来越过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你是不是就想把我们的关系公示于众?”
路在远接过她的包,拎在手上,点头应道:“是呀,你是我老婆,合情合法,我做什么都不为过,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你……”南汐气结,“我就不明白了!男人不都是喜欢当钻石王老五吗?像你这样的男人,不就是喜欢拈花惹草吗?你要是变成了已婚男,得吓跑多少漂亮小姑娘呀!人家结了婚的出去还装未婚呢,你这拼了命的想要大家都知道,你到底图什么呀?”
路在远嘿嘿一笑,朝着南汐挤了挤眼睛,说了三个字:“挡桃花!”
南汐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傻乎乎地问了一句:“谁挡谁的桃花?”
“互相挡桃花。”路在远揽着她的肩膀,耐心地解释,“我的事业刚刚起步,有你这样一尊河东狮摆在身边,我招不到蜂也引不到蝶,正好可以专心工作……”
“你拿当我避邪兽呀?”南汐被他气乐了。
“我也帮你挡桃花呀,如果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夫妻,什么一理二理的,都该死心了吧?”路在远拍了拍胸脯,一副很仗义的样子。
南汐却不领他的情:“谁要你挡我的桃花了?你问过我吗?我一个单身女人,就要桃花旺旺的啊!你都给我挡没了,我嫁谁呀?”
“你是单身女人?你要不要脸啊!”路在远拍她的脸颊,“你老公就在此!你还装什么单身?”
“我们俩儿结婚的事不算数的!早晚会离的!”南汐摆摆手。
“你又要提那个离婚的协议对不对?我回家就把协议撕了!”路在远边说边带着南汐往外走。
南汐缩身子低头,从他的臂下挣脱出来:“你先走,我不跟你一起下楼,被人看到我坐你的车下班……”
一提到车,她突然想起了中午的臭豆腐。
路在远让她去洗车,她嘴巴上答应了,其实根本就没有去。虽然已经过了一下午,但是车门锁着,估计车厢里的臭豆腐味也散不掉的。
一会儿去了车库,他一打开车门,臭豆腐的味道一下子扑进他的鼻子里,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只是想一想他被恶心到的样子,南汐就心情大好。
“我突然想起来,我腿受伤了呢,还是你载我回家吧。”她从他的手中抢回自己的包,跟他一起乘电梯下到车库里去了。
路在远先去开车门,南汐站在一旁,期待他被臭到后那种纠结的表情出现。
可是他一脸泰然,伸手拉她:“快上车吧。”
南汐疑惑着,坐进了车里,吸吸鼻子,只有清新的香水的味道,哪里还有臭豆腐的味道?
“你太狡猾了!你洗车了!”南汐愤愤地控诉。
路在远上车坐好,发动了车子,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你知道我狡猾就好,你眼珠一转,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所以你乖乖地给我当老婆,以后都老实一点儿,知道了吗?”
因为没臭到路在远,南汐非常不爽,一路上都在发誓:“我一定要偷一把你的车钥匙,以后趁你不注意,我就往车里放一盒臭豆腐,我就不信你会天天有防备天天洗车……”
一直到家了,她还在絮叨这件事。
路在远下车后,过来给她开车门,直接把车钥匙丢给她:“这辆车给你了,以后你随便祸害,你想把这辆车弄成流动的臭豆腐店,我都不会管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
南汐斜他一眼:“你要买新车?那我就去弄臭你的新车!”
路在远无奈地摇头,笑着戳她的额头:“你跟我有那么大的仇吗?你不如一刀砍死我算了。”
南汐立即捂着额大叫:“我腿受伤了!我是伤患,你还这样戳我!”
虽然路在远不觉得腿受伤和戳她额头有什么关系,可既然她这样说了,他是一个绅士,也不能装作听不到吧?于是他伸手将她从车里抱了出来,往家里走去。
“你这个女人连撒娇都不会,想要我抱你,直接扑到我怀里就行了嘛,拐那么大的一个弯儿,幸亏我聪明……”
“我会想被你抱?我疯了吗”
“那你现在是在谁的怀里?你不想我抱,我把你丢在地上行不行?”
“你敢松手!我今天走不动路,你就受点儿累吧!”
“老婆,其实……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天天走不动路……”
“卷毛你太坏了!你变态啊!”
……
两个人拌着嘴,你一句我一句,到了家门口。
路在远示意南汐开门,南汐便从他的口袋里摸出家门的钥匙,准备开门进去。
她刚把钥匙□□锁孔里,门突然被从里面拉开。门外的两个人同时吓了一跳,抬眼一看,竟然是南河站在门内。
南河看见南汐在路在远的怀里,脸“刷”地就变白了:“姐……”
南汐慌了,手忙脚乱地从路在远怀里跳到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向妹妹解释。还是路在远反应快一些,挠了挠头,笑道:“小河回家了?你姐姐的腿受伤了,走路不太方便,所以……”
“姐,你受伤了?伤在哪里,我看看……”一听说南汐受伤了,南河的脸色更白了。
南汐急忙安慰她:“磕在茶几角上了,不严重,你不要担心。”
南河蹲下去检查她的伤势,见她的腿上只是贴着创可贴,估计也不太严重,松了一口气,扶着南汐:“我也是刚进家门,听到门响,估计是你回来了……”
她说着话,将南汐拉进门去,随手就要关门。
路在远还站在门外呢,一伸手就抵住门:“小河你不知道吧?我也住在这里,所以……我进门喽,呵呵……”
他笑着,朝着南河点点头,从姐妹二人的身旁跑进去,“噔噔噔”上了二楼。
“他……他怎么会住在这里?”南河指着路在远的背影,惊惶失措。
南汐赶紧解释:“上次我去看你,你不是已经见过他了嘛。他是我的好朋友,刚从英国回来,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我就把二楼租给他了。”
“你往家里招一个男人?这怎么可以?嘉祥哥不会同意的!”
和邓嘉祥分手的事,南汐一直在犯愁怎么向南河解释。
她知道自己的妹妹跟正常人不一样,对于她和邓嘉祥的事,南河不可能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去理解。邓嘉祥离开,南河会害怕,因为她和邓嘉祥谈恋爱这么多年,南河早把邓嘉祥当成自己的家里人了。
家人突然离开,这是南河的病根儿。医生曾经警告过南汐,一定不要在这方面刺激南河,不要让她感觉再一次被抛弃了。
更何况,南河对邓嘉祥的感情近乎于崇拜。她甚至怀疑,也许南河在潜意识里是暗恋着邓嘉祥的,自从那天在学校门口遇见丁楚阳,她就一直在担心这件事。
这样的情况下,她更加不敢将邓嘉祥结婚的事告诉南河了。
因为离南河放暑假还有一段日子,南汐原本计划等忙过了这阵子,她去找南河的心理医生,让大夫帮她出个主意,看这件事能用什么样最安全的方法,让南河接受。
没想到她竟突然回家了!让南汐措手不及!
“小河,你要回家……怎么也不给姐姐打个电话,姐姐也好去接你呀,你一个人坐火车,我多不放心。”
南河的卧室里,南汐从行李箱中往外整理衣物,状似轻松地和妹妹聊天。
南河还沉浸在见到路在远的惊惶之中,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呼吸急促,也不说话。
南汐最怕看到她这个样子,哪怕她摔东西骂人都可以,她一旦闭上嘴巴,南汐的心就会揪起来,因为曾经有整整两年时间,她每天这样低着头,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反正就是不说一句话。
“小河,你说句话,是不是你在学校里有什么事?”南汐放下衣服,坐到南河的身边,抓起她的手,使劲地握了握。
南河动了动,转脸看着南汐:“姐,是不是你惹嘉祥哥生气了?为什么你的腿受伤了,不是嘉祥哥送你回来?”
“他……我忘记跟你说了,公司要派他出国去学习,大概要……一年多时间吧,他最近在准备出国的事,非常忙……忙得没有时间照顾我。”南汐撒着谎,心里“扑嗵扑嗵”直跳。
南河的眼睛红了,眼眶里含了眼泪:“嘉祥哥要出国?为什么他不告诉我?今天上午我们不是通过电话吗?他在电话里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怕你难过嘛,还不敢跟你说……哎?你去哪儿呀?”
南河突然跳起来,气乎乎地往门外走去,南汐以为她要去找邓嘉祥,急忙追她。
“我要给嘉祥哥打个电话,我要亲口问问他,出国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南河的声音里已经透出哭腔了。
南汐不能阻止她打电话,那样只会令她更加不安。
急中生智,南汐抓起手机,迅速地给邓嘉祥发了一条短信:务必接电话,告诉南河你要出国学习,其他事我来解释。
她把短信发出去后,推门走出去,就见南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一遍一遍地拨邓嘉祥的电话。大概因为邓嘉祥一直不接电话,南河急得泪流满面。
“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是不是已经走了?他出国后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南河一边哭一边唠叨,手里不停地拨电话。
突然,电话就接通了。
南河兴奋地大叫一声:“嘉祥哥!你在哪儿呀?”
虽然这不是一个方便的时间,邓嘉祥还是接了南河的电话,他按照南汐短信中所告知的内容,对南河说他要出国学习一段时间,因为要做许多的准备,所以最近比较忙。
邓嘉祥亲口这样说,南河的情绪总算安稳了一些。
那天晚上,路在远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他把南家二姐妹叫到餐桌前,还拍了拍南河的肩膀,非常得意地一挥手:“今天我大展身手,为小河接风洗尘,快尝尝我的手艺……”
南汐只在中午吃了一盒油炸臭豆腐,早就饿了。而且她看得出来,路在远这是刻意在讨好她的妹妹,这种时候她得捧场啊。
于是她捏起一个虾仁放在嘴巴里嚼了嚼,点头赞美道:“真好吃,今天我跟着小河沾光了呢,平时这个懒家伙都只会煮面吃……”
两个人卖力表演,南河却并不买帐,
她白了路在远一眼:“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