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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人家根本不会做这些活计,我们就觉得奇怪了,听说你看得很准,所以就求到你这儿来了!”
依然是烧香请神看水碗,可是,这次的许幺妹自己都纳闷了,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片空白。不甘心的她又洗了手,重新取了一个鸡蛋烧香请了各路菩萨,最后看到的依然是空白!
这是怎么了?许晴很怀疑自己后天具备请神送鬼的能力凭空消失了,脑门上都冒出了汗水。
“幺妹,逗儿饿了,你要不先把豆儿喂了再看?”正在这时,朱魁抱着哭得伤伤心心的女儿走了进来,将孩子递给了她。
罗氏也是当娘的人,知道孩子哭许幺妹肯定是没心思看了。
“抱歉了,你先坐一下吧!”许晴头脑里还是一片空白,她拿不准是自己有问题,还是罗氏家根本就没问题。按过女儿抱着走进房间,朱魁却紧跟了进去。
“她看什么?”朱魁很眼馋豆儿,一哭就有吃,而自己闹了一个多月了都被妻子拒绝了,所以许晴喂孩子时,他装着不经意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豆儿的饭碗,怕许晴骂他,特意无话找话说。其实有什么问头,找幺妹的人不外乎就是家里要么有人病了要么有人怀不上孩子,他都摸熟了规律了。
“说是家里有嗡嗡嗡的纺纱的响动,让我给看看!”许晴自然看到了男人那张贪婪的嘴脸,也不去揭穿他,顺着他说的话无意识的说道:“谁知道呢,我看了水碗又烧了蛋,居然什么也没看出来,幸好你将豆儿抱来了,我歇歇等会儿再看看是怎么回事!”其实也就是找个人说说自己郁闷的事儿,也没指望朱魁能帮上什么忙,这男人,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嗡嗡响?纺纱的声音?”朱魁一听,眼睛圆瞪惊讶的问道:“她家的房子是新修的?”
“你怎么知道?”这次轮到许幺妹惊讶了:“确实是在老屋基上新翻修的房子!”
“原来还真有能人啊!”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朱魁惊得站了起来,双手不停的搓着在屋子里打了几转:“唉哟,也不知道是谁,要是给她说了吧,指不定就找人麻烦了,可是不说吧,又不厚道,左右都两难啊!”
“你难个什么劲儿?”许幺妹听男人在那儿打着转转自言自语:“这里面难道有什么古怪?你说给我听听呢?”
“嗯,这样吧,你先去问问她,修房子的时候请的要土木石泥瓦匠分别是谁,记住了,一定要重点将木匠的名字记住回来告诉我!”朱魁大腿一拍心生一计:“然后,你让她好好回想一下,在修房时有没有和这些匠人发生过争执起过矛盾!”
将女儿喂饱后交给了男人,许晴怀着好奇的心情出了门去问罗氏!
☆、第一百一十六章 高手
“问过了,吵过,泥瓦木石工匠都吵!”照许晴来说,这个罗氏家的人也是极品了,新房造屋本是大事,应该和和美美高高兴兴,得,她家的人居然能干得和每个工匠都吵过架:“那个木匠姓胡,说是请的邻县的一个老木匠!”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罗氏的婆婆也是个极品了,凡事挑理儿不说,明明自己没理都要说她有理。不仅婆婆如此,她那个公公也是个二货,本是什么都不懂,偏要指手画脚去要求匠人们按他说的做。
“原来是老木匠!”朱魁想也只有老木匠才可能有那本事,像自己爹干了一辈子也不行的。不过,害人的东西少会一点也无所谓:“他们怎么得罪得最狠的是木匠吧?”
“你怎么知道?”都说自己是神仙,许晴想朱魁快赶上自己了,未卜先知啊,真是神了:“当时木匠做床,他公公看了说床架子不行,要换一个,胡木匠不同意,两人都是年老脾气不小,你一句我一句就吵起来了,闹到最后胡木匠撂挑子说干。她那老爹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干可以,工钱就休要想要得到!”
“他们家真的没给木匠工钱?”这梁子结得够大,难怪人家会下手,同是出门人,朱魁父子也有没结到工钱的时候,就是上次他爹中招的古家就缺德砍了好些工钱,朱魁一想到这类人气不打一处来:“幺妹,打发她走,就说这事儿你看不了,另请高明!”
“我本来就看不了!”不过,经男人这样那样的一说,许晴心里已有了谱,这事儿自己看不了,男人怕是看得了的:“胡氏给二两银子呢,你当真不准备要她的钱?”
“我不差那二两银子!”二两其实挺多的,自己有时候一家的活计做完也才两三两银子:“这种人就活该遭!”
“其实我看这个胡氏不讨人厌!”许晴想着那个女人进门的时候是怯怯的意子,就是那种刁蛮的主:“她自己也说了,家里公婆俱在,也是老人当家,平日里在当地争田边土角和邻居们都吵遍了,当地的工匠们也都知道他家的活儿不好做钱不好拿,所以泥瓦石土木匠都是从邻县请的,而且价格还比当地的人高。大抵是因为公婆觉得价高,所以总想要找茬,这才闹得相当不愉快!”
“他们欠木匠多少工钱?”朱魁倒想知道多少银子值当一个出门人违背师命出卖良心。
“说统共八两银子!”因为修了房子还打了不少家俱,结果一文钱都没给那个胡木匠,罗氏的公爹为此还很得意,说自己替家里省了不少钱!
一看朱魁问得这么详细,许晴就知道问题的症结找到了,怕是那个木匠动了手脚。
“每一行都有行规,鲁班先师也教导了做工先做人。可惜发展到后来,总有些歪门邪道被琢磨透,用在了整人害人上。真正的手艺人是不会做那缺德事的,那是砸自己的招牌。但是,这位胡木匠,怕也是被逼无奈了!”朱魁带着几分同情:“你告诉那个胡氏,问题出在胡木匠那儿,说有家俱最后一道工序没完工,让她家的人带上八两银子去请胡木匠将那道环节完工了就没事了!”即然妻子想要赚钱,也想要赚个名声,朱魁乐得菜成。但是他不会将同行一个前辈给卖了,想了一个折中办法教许晴去说。
晚间的时候,朱魁特意去镇上买了肉回来让许幺妹做了,请了老爹喝酒。父子俩边喝自然边说起了胡木匠的事儿。
“魁子啊,人在江湖,得饶人处且饶人。”朱木匠听完点点头:“你要记住了天作孽犹可谓,自作孽不可活。这件事看起来是胡木匠不对在先,可是他也是被逼无奈,不过,你不错,能想到这个的中的办法,胡木匠去完善最后一道工序,这其中的古怪也就会消了!”
“爹,你知道他是做了什么吗?”朱魁很好奇,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秘密和忌讳,但作为年轻人,老爹传授给他的还很少。
“这种事儿我听你爷爷说过!”朱木匠呷了一口酒:“他应该是做一个纺纱的小人和车放进了罗氏的房间里哪个位置!”
就这样简单?朱魁好奇的瞪大眼睛盯着老子!
“别看着老子,老子也不会,做小人和纺车谁都会,但是要作法让它们动起来,你爹我是没那本事!”朱木匠瞪了儿子一眼:“当然,你也不用去学了,整人害人的东西学了也没用,只有心术不正的才会去钻研这种歪门邪道!”
“我知道,我知道!”朱魁连忙表示受教,不过他很好奇祖传的木匠手艺难道真的就没有哪怕一点儿的小法术:“爹,我还有很多不懂的东西,以后会慢慢跟着你学!”
“是啊,上次兰家修房时你就差点犯了错,记得不?”朱木匠想这个儿子跟在自己身边还得好好教导几年才敢放手让他单独做:“你当时做门窗的木材拿反了,记住了是要按照树根在下树梢在上规则来使用的,幸好我悄悄的给你换过了,人多嘴杂我也就没当面点破!”
“嗯,爹,我知道了!”当时很好奇爹为什么要给自己换一个方向,后来时间一长也就忘记了问他。原来是一种讲究。
许晴抱着豆儿看父子俩边吃边聊天,悄悄的看了一眼崔燕,见她黑着脸正往创创碗里挟一筷子青菜,还说什么要吃肉就出去找舅舅,别老指望着你娘,以后你娘不在家了看你找谁哭去!
我去,找舅舅就有肉吃,创创是香儿的儿子,她不在家这个小水点不也该一起走吗?崔燕这是要闹哪样?嫌又过了几天清静日子准备要闹事了吗?
不过,有公婆和男人在家,她倒无所谓,天塌下来有他们顶着呢,闹吧闹吧,闹得越凶越好!
朱玲端着碗看了一眼哭哭闹闹的创创,径直坐在了哥哥的旁边,她要吃肉就没那么多顾忌,嫂子大方着呢!
☆、第一百一十七章 哭闹
也就是请了公爹吃饭,香儿至于这么哭哭闹闹吗?香儿从房间里哭着跑了出来,创创跟着哭着喊娘追上去,因为跑太急还摔了一跤。而香儿也没管,只捂着脸一个劲儿的往前跑。
许晴看着掩面而跑的女人连儿子都不要了吓了一大跳,这是要闹哪样?
“这个死丫头真是要气死我!”崔燕也没去管女儿外孙,自顾自的从房间里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
“她说我姐该找人嫁了,我姐不愿意,两人闹扳了!”朱玲是个包打听,很快的就跑去告诉请晴毛病出在什么地方:“真是整天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玲儿,小心被你哥听见揍你!”天下可没有朱玲这样的女儿了,不过想想也正常,这小丫头不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吗?当年恨自己的时候巴不得吃肉喝血呢,这会儿对她的亲娘恐怕也有这种情绪了,要不然为什么从来不叫一声娘呢。朱魁虽然心里有气,面上还是会叫她的。
“才不,我哥疼我!”朱玲瘪瘪嘴不将许晴的话放在心上:“她都没将我当女儿,凭什么我要将她当娘!”
清官难断家务事儿,尽管朱玲这时候恨着崔燕,但到底是她肚子里趴出来的,要是自己这时候说了她什么坏话,回头母女俩感情深了就该联手恨自己了。在朱家,她姓许,所以很多事儿点到为止,不去做讨人嫌的人!
怕什么偏偏来什么,看着双眼红肿的香儿许晴心道自己可没惹她!
“幺妹,我就要你一句话!”让坐香儿也没坐,一句话的事儿,她坐与不坐有何区别:“我在这个家里是不是碍你的眼了?”
这是什么意思?
许晴瞬间觉得问题不是那么简单了,她要求香儿说清楚。
“娘让我嫁出去,说没人会养姑子更不会养外甥!”香儿深呼吸一口气,即然话都到这份上了,她也要弄个清楚明白:“是,我是和离了,是带了创创!可是,你们已经分家了,就算我和吃穿用了家里的钱,那也是爹挣来给我们用的,并没有用到魁子的一文一毫,为什么你就那么容不下我了,非要逼着我出嫁呢?”
真是好大一个罪名!
“大姐,我想,你可能弄错了对象!”逼她的是崔燕,这人却找上了自己,真是黑白不分是非颠倒,脑子是不是不清醒:“正如你所说,我们已经是分家的人了,你和创创甚至其他的那个谁要吃要穿多少与我何干?我一个媳妇凭什么要逼着你去嫁人?”真是奇了怪了,只有走投无路的女人才会投靠娘家,许晴自己就因为赵蛮牛的事儿差点在娘家住一辈子了。虽然嫁了,但她感念徐英黄叶的好,也断不会做出逼香儿的事来!
“其次,你是朱魁的姐姐,你的去留应当由你做主,别说我,就是朱魁也没有权利来要求你出嫁!”这个头脑简单的香儿多半被崔燕当枪使了,真是为了和自己作对,她不惜将女儿架到火上来烤:“所以你大可放心,无论你和创创在家里多久都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