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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不是很愿意看见商亦衡,倒不是因为现在的处境比较尴尬,又或者是说他坏话被抓住之类的,而是因为之前在京城会所里的事还没有处理好。
嗯没错……就是那件关于怎么补偿他的事,当时她随便找了个理由,说自己需要慎重地考虑考虑,以便想出一个双方都满意的方案,而后就匆匆溜走了,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可是这能怪她没有责任心么!能么!以当时那种情况,她没有告他非礼都算不错的了!
不过如今再回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闻雯文仍然觉得荒唐莫名得不像是真实发生的事,反而更像是一场虚幻的梦。
她说完后又有点紧张,中世纪北欧风格主义偷瞄了几眼商亦衡,不知道他会不会旧事重提,又或者老账新账一起算,毕竟像他这样斤斤计较的小心眼,很有可能会揪着她的把柄,把它拿出来再好好说一顿。
然而商亦衡却迟迟没有说话。
见状,张欣心生一计,想趁着这机会,让闻雯文在犯下更多错误之前赶快离开,于是冲她使了个眼色:“行了,你该干什么该什么去,记得明天交一份三千字的手写检讨书给我。”
“……”三千字……手写……检讨书?
闻雯文自从高中毕业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检讨书这玩意儿,如今再听见它的名字,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在心底把这几个词语翻来覆去地念了几遍,最后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心想和“与商亦衡单独相处”比起来,这哪里还是什么惩罚啊,简直都算得上是奖励了。
这么一想后,闻雯文心里平衡了许多,对着面前的两位主鞠了鞠躬,说道:“谢谢经理,谢谢商先生,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去工作。”
勉强逃过一劫的人迫不及待地往安全的地方奔去,却不料下一秒手腕又被人扣住了,紧接着前进的方向也被强制性改变了,硬生生从前进变成了后退。
“……”看吧,她就知道商亦衡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逃不掉的闻雯文哭丧着脸,只能被迫跟着他走,而一旁的张欣还没有弄清楚情况,望着离去的两人,心想这新人走的敢情还是商先生的后门?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说这章有吻戏来着(……
本来是打算写完一起发的,又害怕你们等太久,就想先把前半段发出来,下一章还正在写,而且真的真的真的有甜甜甜甜甜的吻戏
要是这次还跑票的话,就罚我这辈子都丧失开车的能力吧:)
上一章的评论少得我心如死灰,希望这一章能够让我死灰复燃,要是评论多多的话,我争取在12点之前把二更发出来,要是评论又少得可怜……我就只有明天再发了:(
希望大家能帮我一起我完成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双更
☆、第二十种吃法
医院的楼梯间一向都冷清得没什么人气,在别处找不到的风全都聚集在了这里,把闻雯文的骄傲放纵吹啊吹,也把她扎的马尾硬生生吹成了爆炸头。
等手被松开后,她赶紧把橡皮筋从头发上取了下来,想要重新理理头发,心想完了完了,商亦衡肯定要开始说那天晚上的事了。
于是趁着扎头发的空档,闻雯文还顺便赶紧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把能说的话都先提前想好,免得待会儿连个像样的屁都放不出来。
可是有关于那晚的事商亦衡一个字都没有提,只是望着还在不停闪躲的人,轻皱着眉头,嗓音里却还似乎隐着笑意,听上去就像是在说着什么玩笑话,问道:“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这说的又是什么话,他能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啊,除了洗纹身。
闻雯文没能听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解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认真地如实回答道:“没有吧。”
“那你在躲什么。”
楼道的玻璃窗泛着耀眼的明媚光芒,商亦衡眉宇间的温和渐渐褪了下去,转而被一层冷意替代,在明亮的光线下更加明显,就像是山峰之上被阳光笼罩的积雪。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让人难辨喜怒,又在用陈述句说着疑问,却不算是咄咄逼人,可闻雯文还是有点心惊胆战的,总觉得这是一个圈套,结结巴巴道:“我……我没躲啊。”
天啊,为什么商亦衡要在乎她躲没躲他这件事,明明他让她纹身她也听话地纹了啊,再这样揪着她不放,会显得她很像一个抛弃妻子的负心汉好么!
被这么接二连三的提问,闻雯文莫名觉得愧疚,不好意思再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太明显了,手足无措地望着他,甚至还朝他靠近了几步,开始回想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说道:“先生,其实……”
“商先生。”
和她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门外肖望的声音,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急着和商亦衡说。
于是闻雯文不再占用他的宝贵时间,终止了自己的话题,还体贴地提出了建议:“先生,我真的没有躲你,而且我就在这儿上班,也跑不掉,你不如先去忙你的事,有什么我们改天再找时间谈?”
说完后还举起小爪子冲他挥了挥,眼神真挚,至少看上去不像是故意找了个借口赶他走。
可惜这一招似乎依然没能得到商亦衡的信任。
他握住了那只爪子,而后把她顺势往自己的身前一拉,语气平静道:“如果下次你又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我该怎么惩罚你?”
“……”这世上果然没有温顺的狼。
闻雯文对他仅存的那丝愧疚立马烟消云散,当然不会真的顺着他的话思考自己应该怎么死,而是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就及时阻止,于是保证道:“绝对不会再忘了,真的!”
***
经历了早上那件让人措手不及的突发事件后,闻雯文一整天的心情都不是太好。
嗯……也不能说是心情不好,反正总归情绪不高,一下午都有些魂不守舍的,尽管实际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不好的事情。
闻雯文猜不到商亦衡到底在想什么,于是一直思考着他的意图,好不容易熬到了六点,还是被同事提醒才反应过来已经下班了。
最近一段时间天桥市场都在修路,所以她的副业也只能暂时搁置一下,每天下了班就准时回家,搞得她爸妈还以为自家女儿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人生重创。
为了不让父母再这样担心下去,一直都很孝顺的闻雯文在今天回去的时候,特意绕到和家两个方向的喜树街买东西吃,那儿附近有所大学,卖的小吃便宜又美味。
中午她被黑珍珠气得没怎么吃饭,这会儿肚子正“咕咕咕”地叫,谁知道等去了以后竟然又没什么胃口了,最后只买了一杯珍珠奶茶外加一份珍珠。
看来她在化悲愤为食欲这条路上还需要再多加把劲儿啊。
把奶茶打包带走后,闻雯文又回到停在路边的小龟旁,刚把钥匙插。进去,屁股还没有坐热和就忽然听见“嘭”的一声响,像是有什么撞在了她的车上,力道大得差点没把她直接从座位上撞下来。
她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又响起另外一道“哎哟哎哟”的叫唤声。
“……”不是吧,她还没轰油门呢,这也能撞人?
撞了邪的人赶紧下来看了看,却没想到躺在地上的还是一张老面孔,气得她差点没一脚踩下去。
被撞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那位十年如一日,每周一三五日准时来撞她的电瓶车的大哥。
她叉腰站在电瓶车旁,俯视着地上的人,忍不住问道:“大哥,你都碰了我多少次瓷了,为什么还老是缠着我呢,不在我身上敲一笔人生就不圆满是么?”
由于闻雯文这几个星期都没怎么往这边跑,几乎快忘记这儿是b市著名的碰瓷一条街了。
这个著名主要体现在从人群里随随便便抓十个人出来,其中有八个都是以碰瓷为职业,另一个则是被碰瓷的,还有一个是在考虑自己要不要从事碰瓷。
虽然这种说法有点太过夸张,不过实际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相关部门也想过很多种解决的办法,可是到头来都是治标不治本,只有最开始几天有效果,到后面又和以前一个样儿,比牛皮癣还难除尽。
吃瓜群众都已经对这种现象见怪不怪了,连围观的兴趣都没有,更别提什么替闻雯文伸张正义了。还好她之前被碰瓷的经验过于丰富,要不然也真的会以为是自己撞了人。
听了她的话后,这位大哥先暂停了惊叫唤,毫无羞耻心地回答道:“因为你是我第一个从来没有碰瓷成功过的人。”
“……”我靠有病吧,现在这霸道总裁的套路居然都已经渗透到了碰瓷界里面去了?
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后,锲而不舍的大哥又开始继续装了,嘴里还一直不停地嚷嚷着“哎呀呀撞人啦”“好痛”“有人想肇事逃逸”之类的台词。
闻雯文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想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心想自己今天遇见的怎么全都是吃。屎长大的人,再这样下去屎都要被他们吃涨价了!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冷静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报警,可是她的电瓶车又没有装什么行车记录仪,就算去了警察局也不一定有用,而且就算最后判她是无过错的一方,那谁又能保证这位大哥以后就不会再来找她了?
深思熟虑后,闻雯文觉得应对这种非常情况就应该使用非常手段,所以决定让他们黑吃黑,立马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侯淼的号码。
电话没响几下那头的人便接了起来,于是她立马把事情经过噼里啪啦地阐述了一遍:“喂,猴哥么,你现在人在哪儿啊,我被碰瓷了,你有认识的人是管这个区的么,能不能来救救我?不行的话我再找找……”
谁知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对方说得不急不缓,让慌慌张张的人也跟着镇定了下来:“喜树街么。”
“嗯嗯嗯!”闻雯文说了半天都没说到重点信息,见他一下子就说出了准确的街道名,也不再继续自己冗长的叙述了,再一次询问道,“你……”
等等,不对啊,这声音……怎么回事?电话串号了么!
这一次闻雯文自己主动停了下来,因为她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赶紧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发现自己并没有拨错号码,所以只能说明……侯淼现在正和商亦衡在一起,而且还背叛了自己?
其实她不是很愿意相信这种可能性,更倾向于侯淼是被逼无奈的,于是又拿起手机重新问道:“猴哥呢?”
“等我几分钟。”
电话那头的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没有下文了,只听得见隐隐约约的交谈声,似乎正在对身边的人低声说着什么。
“……”嗯?他这又是要干什么?
闻雯文没有时间再和他闲聊什么,一心只想快点找到侯淼,左右张望的时候却不小心看见不远处有个圆圆胖胖还很矮的人正在朝自己飞快地滚……哦不,是跑了过来。
Word妈呀,这是要打保龄球么。
眼见着自己就快要被击倒了,闻雯文的心一紧,身子往马路牙子上灵活地一闪,巧妙地避开了那颗圆润的球。
不过大概是因为质量大导致惯性大,再加上这儿还是一个下坡路,以至于胖男人跑到她的面前后,还在原地踏了好一会儿的步才完全刹住车,看得闻雯文都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生怕他就这样一路滚下去了。
碰瓷专业户也注意到身边多出来了一人,突然间变得比用了飘柔还自信,寻求着场外援助:“大哥,你来得正好,快来配……”
“配你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