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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一副等待答案的表情。
不晓得为什么,程湘绿不喜欢他把自己当作小女生。“今年刚大学毕业,谢谢你还把我当高中生看。”
果然,林俊浩一脸惊奇!“你大学毕业了?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才十七、八岁而已。枉费我拍人像这么多年,竞也会看走眼!”
“你是个摄影师?”程湘绿好奇地问。
“谈不上什么摄影师,充其量不过是替杂志、广告商拍拍模特儿的摄影工作者罢了。”他耸耸肩道。
抬起手来舒舒身子,程湘绿不讳言地笑道:“原来你从事艺术呀,难怪会留了一头与别人与众不同的长发。”
他仰仰头,漫不经心地说:“不是特别要将它留长。只是忙得没时间整理。”
“原来!”程湘绿噗哧地笑出声。“我还以为你喜欢‘古惑仔’似的发型。”
抓起发根往後推,更彰显他俊酷的脸型。“听你的语气,似乎不怎么欣赏?”
程湘绿如星光灿烂的眼珠闪了闪。“老实说,我不太喜欢留长发的男人,总认为那样不够庄重,而且我觉得你也不适合留这个发型。”
他低沉地笑了,对她的批评并无不悦。“很少碰到像你这样老实的女孩。”
那是种矛盾的心情,他的笑容轻易地使她心慌意乱,但却又有一种安全感怀抱著她,程湘绿不知这是否与那个梦有关?
“不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他接著问。
气程湘绿,台北人,大家都叫我小绿。”程湘绿微微笑,简单地介绍自己。
“人如其名,是个很适合你的名字。”
原本想看星星的晚上,却变成了浪漫的聊天之夜,也轻敌了他们的邂逅乐章。
与他相识的那夜之後,程湘绿便不再梦见那个奇怪的古代之梦,并且夜夜好眠地一觉到天亮,不再受夜梦之苦。
“真好!今天终於可以下船去好好地逛一逛市集了。”蔡霈芬兴奋地换上便服。
游轮在江岸边的一个小城市靠岸,导游宣布可以在此自由活动半日,中午再回到码头集合用餐。
程湘绿换上休闲式的短衫短裤,身上除了霹雳腰包外,就只有手中的那台相机而已。不过,那三人行的小姐们,可都全副武装地打扮自己;一个猛擦防晒油保护皮肤,另一个则是帽子、外套一应俱全,而最夸张的是蔡大小姐,除了前者都有的保护外,还另加一把洋伞遮光。她可直嚷嚷著,千万不能让赤烈的阳光晒伤她白嫩的肌肤。
下船後,热闹市集吸引了她们三人的目光往街道上去;而程湘绿则是婉拒她们的邀约,独自一人去寻访乡城小镇所留下来的历史遗迹。
小城里还遗留著满清时代的风味,抚过红砖砌成的墙壁,闭上眼睛,程湘绿可以假想古代人走过这条小街的景象——清闲淡雅、谈笑风生。有时候她恨不得自己可以生在古代,或是穿越时空回到汉唐皇朝,一睹古中国的真面目。
当然,她知道这些希望只是妄想,哪有人可以来回古、今时空呢?穿越时空只不过是电影、小说里的剧情,在现实社会里是不可能存在的。
程湘绿沉浸在思古幽情之中,猛然有人从背後轻拍她的肩,让她倏地觉醒,一回头发现原来是林俊浩的笑脸。
“我好像吓你一跳?”他也背著相机,一副旅行摄影者的装扮。
程湘绿定定神,脸上洋溢著笑容。“不是好像,是真的吓我一跳。”瞧他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让人马上联想到运动家;不过,他又比运动选手多了一分的艺术气息。“看来,你对这些老旧的古宅街道也有浓厚的兴趣。”
“我是学历史的,因此对跟历史有关的人、事、物,我的兴趣都很浓厚。”
“哦?”林俊浩闪过一丝惊讶。“很少有女孩子会喜欢历史这门科目,你确实有些不一样。”
程湘绿笑了笑道:“其实是小时候看太多武侠小说,所以就迷上了历史这东西。後来上了高中、大学,更是对中国历史产生割舍不了的情感,因此就连读研究所,也要念跟历史有关的学系。”
既然在街上巧遇,程湘绿便与他一齐同游这小城的风光;不管是美丽的小桥流水、湖光山色,还是破旧的断壁残垣、陋街小巷,都一一收入他们的相机之中。程湘绿发现自己与他同处,竟是这么地自然与欢愉,那种感觉是其他男孩子无法给她的感受。
他们回到码头附近的街道,林俊浩瞥眼手表说道:“休息一下吧,都快十二点了,也该找个地方用餐。”
“十二点了!我都忘了时间,导游要我们十二点整在船边集合用餐。”程湘绿惊呼道。
“原来你是参加旅行社的行程。”
“是啊!第一次出国,让旅行社安排比较轻松。你呢?这几天好像都见你一个人独来独往。”程湘绿收起相机。
“我经常一个人出国旅游,不喜欢那种跟团行程紧凑的感觉。”他答道。
“真羡慕!希望下次我也能自己一个人出国。对了,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跟导游打个招呼,马上就回来。”
他疑惑地问道:“你不是该回团报到?”
她笑著点头。“报到完,就回来陪你吃中餐,就当作你救我两次命的答谢。”
林俊浩望著她远去的背影,难掩丝丝的笑意浮现眼里,也更加确定他的决心——她是他此生等待的女人。
程湘绿跑去跟导游打声招呼,又匆匈地赶回林俊浩的身边。“OK了!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那边有小吃摊,不如我们一摊一摊去吃个过瘾。”他比著前方的市井摊贩。
程湘绿合掌赞成:“好啊!来到这儿,就是要吃他们的小吃特产,否则岂不自来了。”无异议地,她走在他的身边,往摊贩街走去。
烤鲜鱼丸串、炸芋薯片、煎牛馅饼、蒸荷叶粉肉……哇!走一趟下来,程湘绿的肚子已经撑到了极点。这是她有始以来第一次暴饮暴食,但却是吃得最愉快的一次。
自己都说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不过当程湘绿又瞧见新鲜玩意时,她还是忍不住兴奋地问:“这是什么?我从来都没吃过耶!”
林俊浩一点也不觉得她麻烦,又陪她站在路中间吃起刚看见的新食物。
舔舔手指头,程湘绿一脸满足的模样道:“原来是水果炸成的甜点,好爽口、又不油腻。”
他玩笑地嘲弄道:“看不出来瘦瘦的你,还挺能吃的。”
“难挡美食诱惑嘛!”眼尖地,她又发现对街有新鲜的东西,马上又开口说:“你等我一下,我再去对面买个东西。”
林俊浩站在原地,视线跟著她走,才发现原来她是去买糖葫芦了。
“让开、让开!煞车失灵了!”路那头有个冒失鬼骑辆脚踏车,大声地喊道。
但程湘绿没有听到,她兴奋地拿了两串冰糖葫芦,宝贝得像个孩童似的,连路看也不看一眼地就想过街。直到车子就快接近程湘绿的身体,林俊浩才觉得不对劲,猛然一冲,抱住她的身子往一旁闪去。
“啊!”她还搞不清楚状况时,人已经跟林俊浩滚成一团。
幸好闪过了那辆车子,他们都没什么大碍,只有林俊浩有些轻微的皮肉之伤。
“你没事吧?”
程湘绿有点受惊吓。当她看见脚踏车摇摇晃晃地撞上前头的摊贩时,才惊觉自己差点教车子撞上了!“没事,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命。”
所有人都去围观车子撞上霉贩一豌糟的现场。所以没人有闲暇来管他们。此时,程湘绿还趴在林俊浩的身上,四肢与他的交缠在一起。
当他的气息吹在她脸上时,程湘绿才发现自己跟他竟是如此亲近;不但脸颊发红、心儿怦怦乱跳,就连一双不知所措的眼眸,也迷惘地直望著他。
双颊涨红,朱唇微启,双眼还闪著缝络柔情的眸光。除非他不是男人,否则很难抑制内心的冲动下去吻她;而当这个念头形成时,他已毫无预警地捧住她的脸颊,攫获她的双唇,将她的惊呼与讶异一起含进嘴里,温柔深情地吻著她……
程湘绿愣住了!虽然她承认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但这样亲密拥吻的念头,似乎完全不曾在她脑海里出现过。
他放开她时,她清秀的脸颊比方才涨得更红。胸前呼吸的起浮也比刚刚更明显,就连红润的双唇,竟也微微地颤抖著……
林俊浩一翻身,先站起身子,才扶起她。“有没有哪里痛?”
刚才的热情加上现在的温柔细语,程湘绿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尴尬的画面;但见他双肘因擦破皮而流血时,她又马上惊慌道:“你流血了!”
他拍拍手臂上的灰尘。“一点皮肉之伤,不要紧的。”
“依我看,还是回船上找药擦吧!”
“也好。方才那一滚,你也一身脏了。”他耙耙头地微笑,也没为刚刚的那个吻多作解释。
向船上的工作人员要了点外伤药,程湘绿陪著他一起回房。虽然自己非常介意刚才的那个吻,但因他是为了救她而受伤,所以她也没有开口多问。
瞧她站在门外迟迟不进来,林俊浩斜著头,微笑促狭地问:“怕我吃了你吗?”
她捧著医药箱,强装镇定地说:“怕你就不会来了。”
是啊!她是怕他吃了她。从小到大,她都还没让男人吻过,而这个认识才几天的男人,竟然轻易地夺去她的初吻,她当然对他要有所戒心;但是,她却又不想将他归类为坏坏的男人。或许雕才那晨情况,他也只是情不自禁吧!
“自己找地方坐,我先去换件衣服。”他轻松自若地说,然後从旅行袋里翻出一套乾净的衣服,便往浴室里走去。
林俊浩住的是单人舱房,虽然空间比她住的还小,不过却多了几项贴心的设备;如招待宾客的桌椅、整理衣服的橱柜,以及书写东西用的小书桌,这都是她那间简单四人房所没有的设计。
在他尚未出来之前,她偷偷地瞄了瞄四周,发现虽然林俊浩说他那头披肩的长发是因为懒得整理,不过他却将内务收拾得十分整洁;在他寝室内不仅看不到随手乱丢的衣物,甚至连桌上的私人物品也都整理得乾乾净净。
约莫五分钟,林俊浩才从浴室出来,头顶上还披著一条大浴巾,显然已经冲过澡。程湘绿第一次瞧见父亲以外的男人刚沐浴後的模样,困此显得有些紧张与害羞。
“你坐下来,我先帮你擦药。”不过,她强迫自己要镇定。别因一点小事就脸红心跳。
他没有异议地坐到床上,伸出受伤的那只手给程湘绿,而另一只手仍擦拭著他湿漉漉的头发。“你不学历史的话,也许可以改当护士。”
“不,我不会当护士,我会当医生。”先用消炎水清理伤口後,再沾上药水擦抹,最後再贴上方形纱布便0K了。
林俊浩看也不看伤口一眼,笑得很率性:“口气倒不小,不过,你有这个胆量当医生吗?”
程湘绿边收拾药箱,边笑著回答:“如果没有读第一志愿的历史系,也许我会去念医学院;不过,偏偏考上历史系比医学系简单多了,所以我的第二志愿就很难达成喽!”
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