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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依言用神识辨识,立即体会到一阵奇异的波动,刹那间他明白了,这些文字不是用来读的,而是用神识来传达的。
李强很快弄明白了神丹的炼制方法,不过,要让他叙述出来,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这种传授方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将贝冶天经还给天姑,收起贝冶丹鼎,问道:“天姑还有什么吩咐?”
天姑说道:“没什么吩咐,有机会你自己炼制一些神丹,很快会有大用的,记住,越快越好。我给你的灵药应该够用了,还有一些辅助的灵药修真界就有,你自己去找吧。”
李强心里有无数的疑问,他忍不住问道:“你是神人吗?”他实在感到好奇,天姑可以自由通向各界,神通如此广大,应该就是神人了。
天姑摇头道:“我是始隐者,不是神人。”
李强不相信,又追问道:“始隐者和神人有什么区别?”
乾善庸插话道:“上人确实不是神人,我修炼了这么久的岁月,也没有见过神人。小子,这样说吧,神人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见到的。”
李强仍然不死心,又问道:“既然不是神人,如何能通向神界?”
天姑突然发现李强蛮难缠的,她笑道:“只是通向神界的一个角落,范围很小,很难再深入一步了,我的修为还差一点,幸运的是,我开出来的那个地方有不少灵药,说实话,我也不敢十分确定那就是神界。”如此一说,李强才算明白,他叹道:“那也是了不起的神通了。”
乾善庸说道:“上人,我该怎么办?请上人指点迷津。”他似乎是鼓足勇气才说出来的。
天蚀老仙和黛南枫御一齐看向天姑。
天姑咯咯笑道:“乾善庸,我劝你别和孤星斗,你只有等到青帝突破最后的境界,才有可能回到仙界,如果你现在回去,青帝给你的处罚恐怕就不是天将轮这么简单了。”
乾善庸脸上的面具一会儿赤红,一会儿青白,忍了又忍,他还是没忍住,说道:“上人,当年善庸听从你的吩咐将话带给齐征,他才愤怒自爆的,为此我和孤星闹翻了,你……你……上人,你不能不管我。”
天姑收敛笑容,冷冷地说道:“你是在埋怨我吗?”
乾善庸苦笑着站起身来,说道:“善庸不敢,只是想让上人指点一下出路。”
李强看得难以置信,乾善庸的实力他是很清楚的,从没见他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过人。李强心里不禁产生一丝恐惧和疑虑,这个天姑到底是什么人?她竟然无视乾善庸罗天上仙的身份,对他就像对待奴仆一样,简直是不可思议。而且,听他们的对话,当年那个仙人自爆和天姑有很大的关系,乾善庸只是一个工具而已。李强暗自警惕,他不知道天姑是不是也会利用自己。
天姑说道:“乾善庸,青帝虽然对你很生气,但是以后他会感谢你的。只要你能熬得过去,嘻嘻,你同样会感谢我的。”
李强冷眼旁观,心里暗自感叹,即使是仙人,也要凭实力说话,乾善庸若能有天姑的实力,他就根本不需要天姑的指点。想当年乾善庸和黛南枫御追得自己满世界乱跑,若是当年就有现在的实力,他们还敢那样对付自己吗?
乾善庸无奈地苦笑着,天姑就是不肯告诉他如何应对仙界的压力。他仍不死心,又问道:“上人,这样说来,青帝已经知道是因为我——齐征才自爆的?”他怀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看着天姑。
天姑微笑道:“当然,青帝曾经试图派人从我的环琅天到修真界去,可是我没有答应,我为你拖了这么多年,你也该准备好了吧?”
乾善庸绝望地坐下来,说道:“幸好……幸好我没有回去,若是现在回到仙界,唉……原来青帝早就知道了。”
黛南枫御和天蚀老仙还不了解是什么事情,李强却大致明白了,因为事关修神天荐章,所以他特别留意。
天姑露出一丝顽皮的微笑:“青帝当然知道,因为是我告诉他的。”
乾善庸脸上的面具都扭曲了,他气急败坏地用手抓住青玉桌,只听“喀嚓”一声,青玉桌碎成粉末。
天姑笑得更欢畅了。
闲融叫道:“乾善庸!这是我做的温玉桌,你干嘛捏碎它?你赔我!”
李强摸了摸桌子,桌面果然散发出丝丝温暖。他忍不住说道:“老乾,天姑如果没有胡说的话,她已经给你承诺了,你还生什么气?”
乾善庸已经昏头了,哪里还记得天姑的话,他问道:“什么承诺?”
天姑欣赏地看看李强,说道:“乾善庸是当局者迷,别管他,让他慢慢想去。”
乾善庸可不是傻子,他是被一连串的事情弄昏头了。
深吸了一口气,乾善庸闭目沉思,渐渐地冷静下来。
李强想了想,说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天姑,西吉的鑫波角是什么地方?”
天姑嫣然一笑,她知道李强很想了解西吉鑫波角的情况。她不回答李强,却对闲融吩咐道:“去取一瓶魂渡液来。”闲融应声消失。
李强眼巴巴地看着天姑,她不肯回答,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花香味越来越浓郁。天姑缓缓地说道:“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一旦说出来,其结果就不是我所预料的了。西吉的鑫波角……还是你自己去找答案吧。”
李强脸上流露出极度失望的神情。
天姑笑道:“小子,我是为你好!点破迷局的代价就是我说了不算,一切都要靠你自己的努力,否则都是空话。”
乾善庸睁开双眼,心平气和地说道:“不错,上人的话我懂了,呵呵,恕善庸愚钝,到现在才领悟上人的好意,善庸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天姑微微点头:“不愧是罗天上仙,觉醒得很快,你只管放开手脚去做,记住一点,护住这小子到那一天,他是你的根本希望。”乾善庸点头道:“是,上人,我会等到那一天的。”
两人的话就像打哑谜一样,李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挠挠头陷入苦思中。
不一会儿,闲融回来了,他递给天姑一小瓶金色的液体。天姑举在手中看了看,笑道:“李强,你是不是有两位散仙朋友要转世?”
李强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不错,是我师尊和大哥要转世,孤星答应用逆天宝镜来帮他们转世。”
天姑说道:“这瓶魂渡液是很久以前得到的,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你朋友转世的时候可以用到,就送给你吧。魂渡液是神品,可以让转世的人完全保留神智,并且在转世后有极好的根基,用法很简单,让魂渡液侵入神识就行了。
李强大喜过望,他最不放心的就是莫大哥和师尊琦君煞,生怕他们转世的时候出现什么偏差,有了这瓶宝贝,他就可以放心了。
李强满面笑容地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施礼道:“谢谢天姑的赏赐,小子万分感激。”
天姑笑道:“不用客气,我只是希望和你结交为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所有人都听得目瞪口呆。李强却很清醒,他知道天姑给自己这么多好处,一定是有所求的,但他一点都没犹豫,立即说道:“这是小子的荣幸,天姑的吩咐,小子一定遵从。”
天姑微微皱眉,说道:“言不由衷!也罢,是我唐突了。”
李强不由得满脸通红,的确,由于天姑展现的实力太强了,他从见面开始就对她有些抵触,怀有一种防范的心理,没想到天姑这般精明,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口是心非。他默默地坐下,不作任何解释。
天姑说道:“好了,你们去吧,也许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她似乎有些不耐烦。
乾善庸站起身来,行礼道:“谢上人指点。”李强等人刚刚站起身,还没有说话,天姑说道:“你们好自为之。”立即就消失不见了。
闲融和闲息两人伸着小手,摆出送客的姿态。
闲融说道:“请站好别动。”闲息却跑到李强身边,悄悄塞给他一个小小的圆球,传音道:“小哥,最危险的时候用神奕力把它炸开,记住哦。”
李强也传音道:“能救命?”闲息笑嘻嘻地点点头,传音道:“小哥,下次记得再给我带些玩具来。”李强被他逗笑了,连连点头道:“一定,一定。”闲息和闲融都开心地笑了。
闲融道:“启动了,别动哦。”刹那间,整个平台上的鲜花全都飞舞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鲜花龙卷风,周围的空气也随之剧烈波动,李强等人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闲息和闲融同声说道:“有缘再见。”两个小小的身影化作流光一闪而没,与此同时,飞舞的鲜花将李强四人淹没。
李强觉得眼前一花,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只是一瞬间,一切便消失无踪。
看着脚下不远处的星球,李强惊讶道:“天庭星?”乾善庸说道:“别奇怪了,上人的神通不是你能想像的,他是获得大法力大神通的人。”
天蚀老仙摇头道:“唉,在他面前……连气都喘不过来啊,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孩童,唉……”他连声叹气。
黛南枫御心有余悸地说道:“乾大哥,你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说起过。”
乾善庸说道:“不能说的,能见到他是你的缘分,说到底你还是沾了这小子的光。”他一指李强。
李强笑道:“沾什么光,这位姑奶奶差点要了我的命!好家伙,确实是厉害啊,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束手束脚的。奇怪,她怎么会理睬我们这种小人物?想不通!”
乾善庸说道:“我们回圣城去,小子,你也一起去吧。”
李强说道:“我不去,我还有些事情想不通,等我想通了就回封缘星,有事你可以到古剑院或者重玄派来找我。”
乾善庸也不勉强,他递给李强一根扁形的针,说道:“要找我就将针飞出,只要是在封缘星一带,我们三个立即就能赶到。”
李强笑嘻嘻地问道:“天姑为什么要你们保护我……算了,看样子你也不会说,有你这样的大保镖我还怕什么,再见。”金光一闪,他往天庭星去了。
乾善庸看着消失的李强,突然叹了口气:“可惜,这小子什么都不知道……”黛南枫御好奇地问道:“乾大哥,他不知道什么?”
乾善庸猛然惊醒,连忙掩饰道:“呵呵,没什么,我只是一时感叹罢了,我们走。”
李强落在一条大江边,这是绿色盆地最著名的一条江,叫作清渭江,横贯盆地的三个国家,李强落下的地方恰好是江边的芦荡里,他身上的擎天神甲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李强晃身幻化成一个书生,手里依旧摇着一把折扇。
芦荡摇曳,李强闪身挪移到岸边,发觉现在已经是初夏季节了,心里不由得感叹,仙人确实没有时间的感觉,仅仅是星耀短短的一跃,光阴便如飞箭一般逝去。
清渭江很宽阔,江面上雾霭弥漫,李强沿着岸边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
见过天姑后,李强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了。西吉的鑫波角这个谜谁也不肯说,这关系到师尊和莫大哥的安危;乾善庸显然是受到天姑的指使,才使那个修神的仙人愤怒自爆的,可究竟是什么原因,他想不通;还有就是天姑提到的青帝要突破最后的境界,难道青帝也在修神?
李强的脑袋里犹如风车般剧烈转动着,他试图理出一点头绪。他对天姑送给自己贝冶丹鼎和魂渡液尤其想不通,因为天姑没有理由平白无故送给自己这些绝世宝贝,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李强想了很久也没想出合理的解释,他长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局面完全不像初入修真界时那么单纯了,自从修神以后,真可谓步履维艰。
中午时分,李强发现前面有一个木板搭建的小渡口,渡口空荡荡的不见有船,渡口边是一座极其简陋的凉棚,一根细竹竿上挑着一面布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