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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芳菲眼中露出恐惧,她尖声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法宝、丹药、秘籍、宝剑,还有门派重宝,你要我可以都给你”
说罢柳芳菲双手掐诀,身前光华闪烁,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袋子。
钱枫神色有些复杂,结果红色的袋子,轻轻一指,这袋子当即打开,露出其中的几样物什。
其一便是他们曾经乘坐闯剑网的那把宝剑,另外一物,则是一个古朴的黑色令牌,其上似乎篆刻着一些画卷图案。
钱枫拿起令牌,伸手对着其上一指,一道仙气没入其中,这令牌顿时一颤,竟然在虚空中呈现出了一副画卷。
这画卷上所画,是一座高山,其中有大半都处于云雾之中,山峰上霞光万丈,隐隐似有一物隐于其中,但却看不真切。
钱枫轻叹,收起令牌,放回到了红色袋子之中,然后细心的收好,转头看向柳芳菲,神色复杂的说道:“你走吧。”
说罢转身,看也不看柳芳菲一眼,继续向着山峰顶部走去。
柳芳菲面色苍白,银牙一咬,没有向上,而是冲着山下,整个人化作一道长虹迅速离去。
萧无伤神色如常,迈步前行。
至于钱枫,仿佛根本就不在意柳芳菲的离开,始终都没有回头,行走没有间断。
“萧兄定有很多疑惑,等到了山顶,钱某自会告知,这一切,现在即便是我,也有许多不解之处。”钱枫声音中透出一丝疲惫。
萧无伤没有说话,与钱枫一同向着山峰走去。
途中,凡是阵法,均都在钱枫随手之中,尽皆破除,更是在路上屡次施展那让山峰缩小之术。
每一次山峰的缩小,都使得那山顶在目光中浮现,最终,随着山峰的缩小,山顶已然越来越近。
在山顶之上,有一个巨大的铜钟,似是亘古以来便悬挂在那里一般。
看到这铜钟,钱枫神情有些激动,他速度下意识的加快,闪烁之下,直奔山顶而去,转眼间,便来到了顶端,
站在那巨大的铜钟之下,眼中露出悲哀。
萧无伤同样来到了山顶,望着铜钟,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自那铜钟上透出,散发出阵阵的威严,在那上面,更有一丝阵法的气息透出。
尤其是这是铜钟之上,篆刻着一个个复杂难言的符号,在萧无伤看到这符号的一刻,他心神一震,仿佛被一股异样的力量吸引,欲要离体而出一般。
在他的耳边,恍惚中仿佛传来了无数剑声呼啸,眼前更是一片昏暗,放眼看去,无数全身仙气缭绕的仙人,手持各种法宝,正冲天而去,混战成一团。
这些仙人,周身光华闪烁,往往举手间,便有可怕的剑芒神通拔地而起,直接冲击至天空。
与萧无伤在接受传承时所看的一幕幕,何其相似
这些仙人乱战之中,忽然四面八方涌来许多奇异的黑袍人,这些人修为惊天,出手之际,便轻易斩杀仙人。
仙人渐渐不支,此时却忽然光华一闪,数名修罗呼啸而至,其中一人手持一把宝剑,那是一把通体闪烁着蓝色剑光的宝剑,与之前钱枫和柳芳菲所驾驭的宝剑一模一样。
那修罗挥动此剑,冲天而起的剑芒斩向那些黑袍人,当即斩杀数人,但对方却是联手施展了一个惊天动地的法术,与这宝剑剑芒对在了一起。
修罗几次挥动,最终将所有的黑袍人斩灭,但宝剑却也最终失去了光华,蓦然破碎,化作点点流光,落向大地。
而那名操控宝剑的修罗,身躯也随之破碎,洒落在了天地之间。
剩余的几名修罗仰天悲吼,联手施展了一个神通,化作一个巨大的铜钟,镇压这方天地,将那消散的修罗残躯,全部禁锢在这片天地之中,不使其消散。
随着时间的流逝,铜钟渐渐有了灵性,天道崩溃,仙界破碎,但这一方天地,却是在铜钟镇压中,完好无损,只是在天地碎片中游荡,一直到出现在这两界交接之处……
“修罗传承……”
最后一声仿佛来自天际的幽幽叹息,将萧无伤的神智拉了回来。
萧无伤身形一震,慢慢的从那奇异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其体内那黑色身影曾经打入的破碎力量,流转全身,萧无伤周身都有了一种舒适之感。
他的眼中露出骇然之色,倒吸一口气,退后几步,神色复杂,眼前这铜钟,竟有如此的故事……那么这钱枫,又是何人,因何要来此?
以萧无伤的心智,略一沉吟,便大致猜到了一些端倪。
仙界混战,仙人与修罗大战,仙人与修罗一同与黑袍人战……委实太过复杂和匪夷所思,但有一点毋庸置疑,这里这口铜钟,和地下世界一般,都是修罗族的传承之地。
“感受到了么……”钱枫怔怔的望着铜钟,轻声道。
“很久以前,我的先祖曾经无意来此,差一点便得到这太古修罗族的传承,更是知晓了许多从来无人知道的秘密。”钱枫望着铜钟仿若喃喃自语,又仿若说给萧无伤听。
“这传承的铜钟无坚不摧,即便是五方的掌方主人来此,恐怕也无法伤其分毫,因为我们所处的仙界,本就是一个骗局”钱枫轻声说着,抬起手按在了铜钟之上,体内仙力一吐,这铜钟当即发出一声悠扬的轻响,却是没有任何伤痕。
萧无伤心中微惊,虽然这钱枫并未尽全力,但这铜钟却只是荡起轻响,足见此钟实在太过惊人,即便不得到传承,若是能将其带走,也是一件至宝
“只可惜,若是不得传承,此钟根本无法带走。”钱枫转过身,望向萧无伤,似是知道了其心中所想。
萧无伤脸色凝重,点了点头。
钱枫苦涩的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钱家在很久之前,在西方仙界乃是望族,族内世代修习阵法,我族阵法传承,便是那西方方主,也不敢轻视。”
“但是,从我族先祖偶然遇到此钟开始,噩梦便开始降临。”
钱枫的眼中忽然露出滔天的恨意,厉声道:“都是那柳芳菲门派老祖当年我家先祖与其老祖是至交好友,两人因为偶然的机会一同发现了此地,并同时开启了传承。
只是那柳家老祖却忽然心生贪念,在传承时暗施诡计,将我家先祖重创,我家先祖拼尽九牛二虎之力,才逃了出来
谁想那柳家老祖却是丧心病狂,依靠获得的传承,大肆对付我们钱家,差点将我们灭门,之后更是一代代追杀,誓要将我们全族灭掉,以绝后患。”
萧无伤目光平静,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钱枫短暂的沉默后继续道:“所幸天不绝我,我钱家出了一个惊才绝艳之人,便是我的祖父。他穷尽一生之力,琢磨出一个惊世大阵,以此阵斩杀柳芳菲门派第48代掌门,终使其震撼恐惧,不敢再对我们钱家逼迫太过。”
钱枫目中流露出痛苦之色,道:“到我父亲之时,更是在此基础上,创立出一惊天诅咒大阵,诅咒那拥有夺去先祖传承者血脉之人,活不过百年”
萧无伤大吃一惊,如此阵法若是真的……当真恐怖。
“我父亲晚年来到这里,誓要获得修罗传承,但却没有想到,当年夺去我祖传承之人,竟然已经在铜钟中设下陷阱,日后凡是要想获得这传承之人,都会落入陷阱,被困钟内,只有他子嗣血脉,才可开启封印,才有破去陷阱的一丝机会”
“而那无耻之人现今仅存的血脉,便是这柳芳菲和他叔叔柳鼎我以诅咒大阵威胁柳鼎,逼其将柳芳菲坑骗来此,更是假装被其控制一魂一魄,就是为了取这柳芳菲之血”
钱枫怒声中伸手一抓,虚空中立刻波光闪动,形成了一个漩涡,在那漩涡之中,柳芳菲惊骇的身影,刹那出现。
她惊恐之色中,身形不受控制的从那漩涡中被抓出,扔在了一旁的铜钟之下。
“今日就以你血,开启我父被封封印”钱枫眼中露出狠毒之色,几乎是嘶吼着说道。
钱枫说到这里,右手虚空一抓,立刻便把柳芳菲抓住,吸入手中,接着随手一剑,当即割掉了柳芳菲的脑袋,漫天鲜血当即挥洒而出。
这鲜血涌出,竟然在半空中诡异的汇聚,立刻聚成了一团,然后仿佛被什么吸引一般,朝着铜钟汇聚而去,转眼间尽皆被吸入铜钟之内,柳芳菲的躯体,转眼间便成为了一具干尸
萧无伤眉头略皱,缓缓说道:“钱兄,你之事与萧某没有任何关联,此事,为何要把我引来?”
钱枫转身,望着萧无伤,平静的道:“萧兄在与那追杀你之仙人对决时,在下以阵法全部看到,若在下所料不错,萧兄所用手段,正是修罗之力,这封印险境要全部破解,必须要修罗之力,为了救出在下的父亲,需要萧兄帮忙,若是事成,在下必有重谢情愿将那惊世大阵与诅咒大阵传授给萧兄”
钱枫说完,随后掐出几个印决,没入了铜钟之内。
“萧兄,除了修罗之力,其实还有另外一法有机会解救在下父亲,之前在下找了一件可以控制时间之法宝,但却效果不好。而萧兄之前所施展的控制时间的神通,却是比在下的法宝要强的多。无论从哪方面看来,萧兄都是在下的机缘,若要救出在下父亲,非萧兄不可若是事成,不光阵法可以传授给萧兄,便是要在下做牛做马,在下也绝无半个不字”
“这钱枫心机太深,若他所说是真,此人的心机智谋,以及隐忍的程度,堪称可怕更是到了此处之后,此人才把一切道出,所以他说的话,不可全信”萧无伤平静的看着钱枫不置可否,让人看不出喜怒与任何端倪。
“不过,若是所说是真,那他的阵法传承应当惊人,连修罗传承者都可击杀,威力实在强大,若是能学会……”萧无伤心中有些意动。V
第219章 传承之战
钱枫深吸口气,转身向萧无伤抱拳,平静的说道:“萧兄,在下现在便要开启封印,解救自己的父亲,还望萧兄能施以援手”
萧无伤神色如常,内心却是一动,钱枫的话似是说,自己爱帮就帮,若是不帮,那他就自己来……这么看来,他说的话,倒是有七成可信。
“萧某可以出手相助”萧无伤最终还是选择了出手,但心中却是更为谨慎。
钱枫脸上露出喜色,他深吸口气,伸手掐诀,那把蓝色宝剑立刻飞出,他右手握剑,伸手在剑刃上轻轻一划,立刻便有鲜血流下,顺着剑身淌开,散发出一阵妖异的红芒。
钱枫口中喃喃有词,但却听不仔细,随着他不断地低语,这宝剑上的血痕内,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血气,这血气并非一道,而是众多组合而成。
一股红焰自剑尖上冒起,如同火光一般直接闪烁而出,在这红焰内,一股精纯的血海之力在沸腾。
就在这时,钱枫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这鲜血融入红焰内,立刻便被吸收,使得这红焰,刹那间大涨。
那血海之力顿时剧烈的跳动,似是要活过来一般
钱枫的面孔,被这红光覆盖,在这一刻,居然有了狰狞之感。他伸手掐诀,之前那块古朴的令牌,当即飞出,被其丢在了红焰之内。
令牌一进入红焰,立刻光华暴涨,散发出一层波纹,这波纹在红焰内弥漫,朝着四方扩散,似是对红焰有滋养作用一般,当即让火焰扩大了数分
转眼中,宝剑上的红焰,便达到了数丈之高,如同欲要升空而起,散发明灭不断地红芒。
红焰剧烈的晃动,紧接着,其内的令牌砰的一生碎裂,在此物碎裂的一刻,红焰更浓了数分。
接下来,那宝剑同样崩溃,化作一片铁水被红焰吸收,那红焰瞬息间,再次胀大,这一次,它达到了十多丈的高度,腾空而起,直奔铜钟扑去。
蓦然间,红焰便把铜钟包裹,弥漫在了红焰之内。
红焰之中的铜钟,在这一刻如同被祭炼一般,那红焰内的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