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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强硬,非须万年修行而不能晋级飞仙,对比那短短的百年阳寿,却是杯水车薪了,除非另有奇遇或者遇到实力绝强自己不知几倍的人,否则根本就没有任何晋级希望,而眼前的李凡真就属于后者,实力的超凡入圣已然在当世堪称第一,若是他不行,还有谁人敢说可以?
但飞辰却是不肯,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他打骨子里就不喜欢这清玄门,一年前仙霞派的覆灭与清玄门有着偌大的关系,这是他无法释怀的,清玄门门派臃肿,人物已无原来的纯净,争强斗狠、诸般诡计随处可见,进了清玄门就当如进了满是跳蚤老鼠的房子,让他浑身不自在,长生如何?终日混迹阴谋阳谋,无甚快乐可言,尚还不如混迹在全是女子的仙霞派,坐拥无数美人,百年常笑,才是欢喜快乐的人生。
李凡真笑了笑,很是意外这个决定,摇头笑道:“连长生都束缚不住你,对比与许多人,你强上许多,但百年弹指间便匆匆而过,或许我闭关百年后再睁开眼,也便看不见你了,你这般的天资英才,应为天下苍生计才是。”
“天下苍生不是还有您李真人么?何须我这一心求乐的小子呢?”飞辰莞尔一笑,对李凡真的长生论,苍生论并不感冒,但这话题的转换却让他心生起不妙来。
“哈哈,好一个一心求乐,你却不知天上有个飞仙界,此界妖物横行,但凡飞仙,皆大多去了此处,我清玄门与其余大派几千年来飞仙无数,却都是陨灭于此处居多,若是各个如你所想,凡间之人岂不是早被妖物杀光了?你又何以求得这快乐?”对待飞辰这种得过且过的话,李凡真一脸鄙夷,神情严肃,盯着他的表情起了变化,仿佛眼前的人便是忤逆他的孩子一般。
“这又与在下何干?我不是你家的李飞辰,他如何是他的事情,我云飞辰要如?不知想些什么。
第一百二十五章 壶中世界
天空,茹雨诗与飞辰并肩飞行。
“飞辰,清玄门掌教跟你说了些什么?司明香又去了哪里?”察觉先前飞辰和李凡真神色有异,茹雨诗便觉得有些奇怪,印象中两人并未有任何瓜葛,而司明香的离去更是让她莫名。
“没什么,他还是认为我是他儿子李飞辰。”飞辰答道,眼睛骨碌一转,将话题拉开道:“师傅,那司明香是咱们师祖茹清的师妹么?”
“嗯,确实如此,且以前仙女峰并非叫做仙女峰,而是叫做仙霞峰。”茹雨诗点点头,说出了清玄门老一辈中潜藏百余年的秘密。
“那这么说我们仙霞派以前不就是清玄门其中一峰了?清玄门镇峰至宝均已其峰命名,仙霞圣剑是这清玄门至宝,那师祖茹清以前就是仙霞峰的掌峰真人吧?”飞辰睁大眼睛,这个结果让他有些愕然,不过这也就间接解释了之前清玄门的资助,和各方面给予的方便。
“不错,百年前的仙霞圣剑确实是清玄门镇峰至宝之一,师祖也是在那时候从清玄门分裂出来的,当时也是引起了整个修道界的震动,只是奇怪的是清玄门却默认了这件事情,为师也只是听师祖如此说,却并不知道其中详情,但估计是一件极大的事情罢。”茹雨诗入得仙霞门也就几十年的时间,上百年的事情并不知晓,且茹清性格我行我素,对于陈年旧事也懒得提起,是以她知之甚少。
飞辰嘿嘿笑道:“反正就是争风吃醋的事情,不然那司明香断也不会如此疯狂。”
“胡闹,怎么能直呼长辈名字!”茹雨诗嗔道,对于飞辰直呼对方明显感觉很是怪异。
“师傅还不是一样。”飞辰眼中露出狡猾。
茹雨诗对他白了一眼,也不再跟他胡闹,转而道:“明日八强对决,天色不早,且回去休息罢,刚才你们两人斗法声势浩大,你林师姐等人都隐约已经知道是你了,若不是李真人强压住,清玄门早已震动,你和司明香师叔两人也是够胆大的,竟然真打起来,这要是其中一人出了什么事情,咱们两派互相都是难辞其咎。”
“知道了师傅,还能出什么事情,那司明香自己跑来讨打,又不是飞辰的错。”飞辰眨巴眨巴嘴,咽下一口唾沫,想起那司明香还被困在他的阳气锁妖壶里,心下是爽快无比,这绑架清玄门掌教真人的事情当真是够刺激的!
两人临近清仙阁,茹雨诗低叹一声:“唉,为师也不说你了,你平时多收敛点,多以仙霞派着想些才是,清玄门势大,不要跟他们斗气,咱们仙霞派新建,现在才有了些规模,再如何凭实力也比不过人家,能忍就忍罢。”
“是,师傅,徒儿谨遵教诲。”飞辰点头称是,这心早不知都飞哪儿去了。
回到清仙阁,众人见飞辰和茹雨诗都是无事便也分头回房睡了,而司明香因为性格古怪,仙女峰弟子们也不敢管她去了哪儿,又是临近三更天,李凡真回到大殿遣散弟子后,今夜之事也告了一个段落。
飞辰回到房间,加持了个大阵后便进入了阳气锁妖壶中,这壶经过他祭练,里面山水已经逐渐形成,一片十多亩的小地方,有草庐两三间,一旁是竹林和各种小树,均是按照他在九仙山的住处演化而出。
草庐还是几年前一般的模样,连地面和落叶也模拟了出来,司明香持剑站在林中,怒气冲冲的挥舞手中的仙女圣剑摧残着壶中世界,但每次她刚砍掉一棵树或者竹子,半响又会再出现一株,显然是凭空幻化而出,并非真实景象,气得她着实不轻。
且这壶中世界除了那十多亩的地方悬浮在混沌一般扭曲的空间外,竟别无它物,司明香如果是法力充盈时期,倒是能靠着这仙霞圣剑将之禁制摧毁,破壶口而出,但她进来那一刻法力就已经耗费殆尽,这壶中没有天地灵气可以吸收,法力恢复不过来,因此她几次冲阵耗光法力后,也只能是靠着本身力气行动,郁闷非常。
连带肉身一起进了壶中,飞辰见此情形便觉好笑,悄然隐了气息走到对方身后,拍了司明香肩膀,等她转过身来。
司明香被这么一拍吓了一跳,但即刻以迅疾的圣剑出手回砍了一剑,未想飞辰早有防备,两指夹住对方的剑尖,又借势一拉剑尖,便将圣剑甩飞出去。
司明香正要伸手将剑召回,才发觉自己法力全失,早失去了对此剑的控制,又见对方突然猥琐的笑起来,顿时一丝恐惧油然而生:“李飞辰!我劝你还是乖乖放了我,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你这女人倒还是这般凶狠,想谋杀你以后的男人不成?到了现在还要老话重提,放你自然要放,但也是等你成了我的女人后才有得商量,嘿嘿。”飞辰步步紧逼,司明香则步步后退,这女人现在恐惧的心情此刻完全成了他的享受。
“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只是几步,司明香便退无可退,靠在了那小树下,一脸绝望。
“我?我还能干什么。”飞辰一把将司明香的道袍扯开大半,露出了里面那件绣着几朵大红玫瑰的抹胸,她胸前凸起其实并不明显,只是那杨柳一般的肢体却将身体重要部位衬托了出来罢了。
“畜生!”司明香两眼睁大,双手将扯开的道袍紧紧抱了回来,没有了法力,此刻她成了待宰的羔羊一般,害怕得不敢动弹。
“畜生?那你之前不问青红皂白就攻击我,要是我实力不济,不就是连畜生这两字都没机会骂出来了么?”飞辰伸过右手,强横将她搂过来,将另一只手穿过她的道袍里面,看着她精致的脸蛋,娇俏的鼻梁,还有那闪烁泪光的双眸,一种征服的欲望在心底涌上,如同洪涝一般涨满脑海。
“不要……李飞辰,你不是这样的人,不要……”司明香头撇过一边,不愿面对眼前这与李飞辰一摸一样的人,她脸上的拒绝很明显,已如熟透的苹果,薄薄的耳垂下坠如同鲜血即将滴入地面般通红,心跳在飞辰紧贴的胸前互相击打,声音恍如穿透肉体让她不知所措。
“嘿嘿,我是李飞辰么?他会这样么?还是你期待的他不会这样?”将手伸入道袍,隔着抹胸将司明香娇乳捏在手上,飞辰眸中闪过一丝质问。
突起处被对方蹂躏,司明香惊愕看着对方,羞怒和残留的自尊被撕的粉碎,屈辱的眼泪一滴滴的滑落,她狠狠的抽出一巴掌,打在了飞辰脸上,脆响形成却半点没有将对方打醒或者移动办法,反而让她的手掌麻辣无比,面对天雷锻体后的皮肤,她任何办法都想不出来。
“挣扎吧,你越是挣扎,我就越是快乐,想起你们仙女峰那些女弟子们被你欺负或者责罚的情形,现在的你应该感受到她们心中的恐惧了吧。”飞辰不再有揉捏她的小山丘,转将手放入了两腿间,她的皮肤富有弹性和柔滑,恍若及笄之年的女孩般入手滑开,无限激起了他的占有欲。
“不要!我改了!我已经改了,你出现的那一刻我已经改了!呜……今天那弟子我就没有惩罚她……你别这样,我求你了李飞辰……”感受对方越来越靠近敏感地带的手,司明香两行清泪淌了下来,高高在上的她只有欺负别人,从未给人这般欺负,她单调的反抗语言说到了后面,变成了解释,变成了哀求,但当飞辰的手触及她羞耻的终结时,她刹那间崩溃了,瞳孔中的不信和耻辱无限放大,双腿一软,身体再也控制不住软了下来。
飞辰猜得没有错,单恋无可恋,使她疯狂,爱无可爱让她彻底愤怒,百年来,她都将怒气撒在自己峰下女弟子身上,折磨得这些女弟子眼中尽是残忍和无情,直到他再次出现的那一刻,她才恢复了以往的感情,但百年的为恶岂是这么简单就能原谅的?
“别……别进来……呜……痛……你轻点。”司明香死命要推开对方,却还是透过了那层最后的防线,她只觉得像被人用剑刺入了肉体一般,咬着薄薄的嘴唇却半点反抗都不能凑效,一百几十年的清誉和纯洁,此刻被华丽的玷污,如同红色的玫瑰片片碎开……
“这你就受不了了么?”飞辰将湿漉的手抽出,指尖抚过她的脸庞,沾染眼泪,让它们混杂在一起后趟下,看着司明香脸上那抹羞愤和害怕,彷如见到最美丽的事物,对待敌人的残忍此刻显露无疑。
飞辰原还抚摸她脸的手缓缓下移,滑过美丽的弧线,熟练的褪下了她的道袍。
“李……飞辰,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司明香全身颤栗,全身瘫软的倒在了飞辰身上,但这却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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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亦真亦假
软硬不吃的飞辰却是无动于衷,两人的拉扯下,她的白色镶边道袍被彻底撕裂开,只剩下一件贴身的抹胸,司明香胸前的一片雪肌映入眼帘,或许常年的闭关修炼,她的肌肤如雪般的白,连毛孔都无法分辨清晰。
飞辰自上而下的细看,她全身半颗黑痣都没有,只有他的挑逗下皮肤慢慢溢出的娇美红色,这完美的绝世容颜不禁让人怦然心动。
“真是想不到,一百年的身体竟然还是这么完美,你这老妖婆保养得可真是好呀。”飞辰贪婪的盯着眼前的司明香的身体,细细的品味她如蛇妖一般妖娆的身躯,手指的探索和逗弄下,让她不觉咬着殷红的嘴唇,几乎就像要滴出鲜血。
“李飞辰……你真的要欺负我么?”突然地,当飞辰的手指移动到对方抹胸上的山丘时,司明香说话了,那一抹黯然神伤便让飞辰的手片刻的凝滞。
但转而飞辰便冷笑起来,剑诀一捏,在整个地方布上了个结印,然后才道:“不真难道还有假么